目錄
一、總述
二、被迫害離世實例
三、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實例
四、被非法判刑迫害實例
五、被綁架迫害實例
六、在監獄被殘酷迫害實例
七、社會精英人士被迫害實例
八、在洗腦班被迫害實例
九、被藥物迫害實例
十、被無理開除、非法停扣退休養老金實例
十一、被勒索錢財迫害實例
十二、申訴、控告,反遭打擊報復迫害實例
十三、被非法限製出行迫害實例
附錄
一、總述
圖1:2018~2020年重慶市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人次統計 |
被迫害總人次 | 離世 | 判刑 | 綁架 | 騷擾 | |
2018年 | 163 | 3 | 26 | 66 | 68 |
2019年 | 255 | 4 | 12 | 103 | 136 |
2020年 | 379 | 5 | 14 | 122 | 238 |
2018-2020總計 | 797 | 12 | 52 | 291 | 442 |
被迫害離世的法輪功學員有:張魯元、龔延昭、周基碧、冉崇陽、周濤、趙鳳霞、譚秀明、余業顗(余業彝)、朱治和、范德芳、王桂華、蔣有容。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曾德玲、陳克蓉、陳以仁、鄧華成、鄧吉瓊、段在英、付俊光、高雲霞、谷藝藝、洪柳、黃英、黃正蘭、賴恆惠、李忠蘭、林忠英、繆建華、邱永倫、唐天貞、王忠明、葉文秀、張傳鳳、張廷春、趙家玉、鐘傳惠、朱治和、鄒華蘭、李樹碧、蘭太蓮(藍太蓮)、田貽鳳、唐濱、唐素珍、唐春華、張慶碧、宮秀英、楊明素、伍群、鄢順才、許曉琴、余礎芳、吳志群、何振宇、劉明蓮、杜代樸、丁天菊、彭世碧、陳貴芬、朱大珍、鄒華蘭、劉志民、余楚芳、袁志強、李琳。
下面選取部份被迫害實例,曝光二零一八年至二零二零年中共對重慶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被迫害離世實例
(1)蔣有容被重慶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蔣有容,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被重慶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終年七十三歲。
蔣有容,女,重慶市委黨校退休職工。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四日,遭渝中區國保大隊、渝中區石油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大概於二零一九年六月,蔣有容被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
蔣有容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期間,家人去了監獄,多次都不允許會見,理由是她沒有「轉化」,也就是不肯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監獄打電話給她家人,說蔣有容呼吸衰竭,正在搶救,讓家人簽字。她丈夫去了,卻未能見自己的親人一面。沒過多久,便接到死訊,家人去監獄,僅僅看了一下蔣有容蓋著被單的遺體。
蔣有容究竟遭到怎樣的迫害,現在還不得而知,但重慶女子監獄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陰毒,早已是臭名昭著。
(2)被迫害致家破人亡 張魯元副教授含冤離世
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原重慶市民政校)副教授張魯元,因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遭受到殘酷折磨、傷痕累累;被關洗腦班強制「轉化」近三個月,強制睡在兩張並攏的鐵床中間。多次的被騷擾、非法抄家、洗腦迫害等,致使她常年處於驚恐、驚嚇之中,身體每況愈下。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張魯元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六歲。
張魯元 |
張魯元的丈夫羊衍海也是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副教授,與她同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家庭常年遭到中共不法人員的騷擾、非法抄家、恐嚇,早於二零零四年一月離世。他留下最後的話:「師父好,大法好,真善忍好。」
張魯元女士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張清津是中國最早的心理學家。張魯元女士一九六五年畢業於西南師範大學語言文學系,一九七六年至一九八六年於核工業部任教,一九八七年開始在重慶市城市管理職業學院任教,是高級講師,著有《公務員寫作必讀》等書。
張魯元女士生前說:「從小的我就體弱多病,上初二得風濕心尖瓣閉鎖不全、關節炎、高血壓、貧血、胃病、肝病、腎病…… 一九九七年我出差在武漢橋頭,被軍車衝上人行道,撞倒在地,即被守橋軍警送入武漢第三人民醫院外科。被軍車撞趴在地上的我傷殘不能行走。我在病床上輾轉反側。我住院時,有一位探親的老人誦讀了他給我看的《中國法輪功》一書。我就向這位老人學煉了法輪功。我的全身疾病不治而癒,無病一身輕,身心受到極大益處。我的家人和孩子都相繼進入了大法修煉者的行列。」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張魯元女士長期被騷擾、監控,被非法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由於堅持信仰法輪功,拒絕「轉化」,張魯元在監獄中被「嚴管」、「整訓」。
張魯元女士自述:「我的雙腳在整訓中變形了,都是跳著走路;我滿口三十四顆白齒,在勞教所,牙齒斷掉,後來只剩了五顆爛牙了,吃食困難無比。所謂的『整訓』,使人『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我曾多次受外傷,四、五腰椎唇樣變化,腰椎、尾椎形成假關節,小腦病變、骨盆錯開。說的是『整訓』,其實就是整人。」
歷經如此殘酷的迫害,張魯元的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六歲。張魯元夫妻修煉法輪大法,追求道德昇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家庭其樂融融。但如今卻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夫妻雙雙被迫害離世,給子女和親人帶來多大的精神傷害。如今這一場對善良好人的迫害還在繼續。
(3)龔延昭被迫害致無法進食 含冤離世
龔延昭,重慶市合川區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長期遭受合川中共邪黨政法委、610、公安、國安的殘酷迫害和非人的折磨,於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七歲。
龔延昭修煉法輪大法多年。二零零八年,他和八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在重慶市合川區政府大門前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合川區看守所內遭受迫害,每天遭受惡警的打罵。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西山坪勞教所。家屬去看望時,龔延昭瘦得皮包骨,已不能行走,大腿上被惡人打了雞蛋大的一個青包。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最後勞教所不得已才同意保外就醫。
二零一五年,龔延昭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犯罪行徑,不久又被當地國安、政法委人員綁架。惡人逼迫龔延昭的兒子(在合川司法局工作)親自送龔延昭到合川五尊鄉洗腦班,每天強迫他看八個多小時的造謠電視,並強迫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龔延昭堅決不寫。邪黨人員安排三個所謂的「幫教」來監管龔延昭,又派重慶所謂的「專家」來對龔延昭洗腦「轉化」,強迫他寫「三書」。龔延昭抵制迫害,被非法關押了七個月。回家時,龔延昭的身體被迫害得虛弱不堪。
龔延昭多次向公安警察、國安講真相、寫真相信、奉勸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六年四月的一天,龔延昭在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中和幾個學員共同學習法輪功著作,被惡人監聽,龔延昭又被國安非法入室綁架,劫持到合川區看守所。接著,又被非法庭審。庭審中,又要求龔延昭寫「三書」,龔延昭堅決不寫,對非法庭審的人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佛法,修煉法輪大法是合法的,我不會寫的。」
時年七十五歲的龔延昭被非法判刑兩年,並被勒索三千元。在長期的迫害中,龔延昭身體衰弱,每天吃東西都吐,吃不進東西,被保外就醫。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龔延昭含冤離世。
三、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實例
張臣英再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中午,重慶市萬州區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臣英女士一人在家,才端起剛煮好的一碗麵準備吃午飯,一群人突然闖進她家裏,就不由分說的把她綁架到車上,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張臣英女士再次被迫害生命垂危,據悉肺部感染,被轉入監獄醫院。
張臣英與兒子向有為 |
家屬多次電話聯繫萬州區鐘鼓樓司法所、萬州區政法委610、監獄,講明張臣英的情況,以及她還沒有完全恢復仍然需在家調養,如果出現問題誰來負責,但相關部門相互推諉。
張臣英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的各種頑病不翼而飛,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昇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張臣英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講法輪功真相,屢次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被劫持到看守所、洗腦班,兩次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四年一月,張臣英去派出所看望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構陷,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重慶市女子監獄遭殘忍迫害。被野蠻灌食,致使胃潰爛,只能導管進食、排便,最後人體變形、癱瘓在床,獄醫確定此人活不多久了,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六日保外就醫。
胸外科專家對張臣英聯合會診,結果是目前醫學治療水平最多只能延長幾個月,就算花上百萬也無法挽回當前的嚴重病情。張臣英從醫院轉回家後,通過繼續修煉法輪大法,再一次展現了生命的奇蹟。
二零一八年六月底,萬州區鐘鼓樓司法所見張臣英好轉,以「刑期」沒有幾個月就快結束為由,誘騙張臣英家屬帶她到醫院複查身體情況。張臣英為證實修煉大法後的神奇,讓更多人知道她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通過修煉法輪功奇蹟恢復身體的真相,做了一個醫學檢查報告。
萬州區鐘鼓樓司法所和矯正辦就以她身體恢復為由,不顧報告檢查還沒有完全恢復、仍需繼續調養的情況下,通知監獄收監,繼續迫害張臣英。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張臣英被綁架到重慶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多次身體出現不適,肺部感染轉入監獄醫院。家屬多次找相關部門,但他們相互推諉。
四、被非法判刑迫害實例
(1)七旬國企退休職工被非法判刑七年
重慶市渝北區法輪功學員陳以仁,因堅持信仰法輪功,於二零一七年九月被綁架;二零一八年一月,據悉他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勒索罰金五千元。
陳以仁,男,七十八歲,是長江輪船總公司重慶東風船舶工業公司的退休職工。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他身心受益,深知大法對人們強身健體、道德昇華有奇效,是福益個人、家庭和社會的極好功法,並不像中共廣播、電視裏造謠說的那樣。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他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下午,有朋友到陳以仁家發現門窗完好,室內一片狼藉,家被人抄過,人已不知去向。家中的兩千多元現金、其它一些私人物品均被洗劫一空。陳以仁老人曾多日下落不明。後來得知陳以仁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江北區復盛鎮江北區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陳以仁在重慶市江北區法院被非法開庭。庭審中,陳以仁多次強調:「法輪大法是正法」「非法審判是對正義的迫害」等,使審判法官無言以對,宣布擇日審判。二零一八年一月得知,陳以仁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勒索罰金五千元。
(2)乘高鐵被攔截 重慶母子、親家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七日,重慶法輪功學員鄧吉瓊和親家母林忠英分別被綁架。次日的九月十八日,鄧吉瓊的兒子、林忠英的女婿洪柳被綁架。他們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後,二零一八年十二月,鄧吉瓊被非法判刑三年,洪柳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林忠英被非法判刑兩年六個月,三人同時被勒索罰金。一個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大家庭,僅僅因為堅持信仰,就這樣被中共非法投進監獄。
鄧吉瓊家住重慶市渝北區,林忠英家住重慶市巴南區。由於中共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上做標注,法輪功學員的正常出行時時受監控、騷擾。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七日一早,鄧吉瓊與未修煉法輪功的丈夫洪代鵬乘高鐵到成都。驗票時,鄧吉瓊的身份證提示她是法輪功學員的身份,鄧吉瓊和丈夫遭火車站人員攔截。隨後,鄧吉瓊和洪代鵬都被警察綁架、劫持。九月十八日,鄧吉瓊的兒子洪柳在單位上班時,被渝北區國保和兩路派出所警察綁架。
九月十七日當天,重慶巴南區法輪功學員林忠英(洪柳的岳母)也被警察綁架。
二零一八年九月三日,洪柳被重慶市江北區法院非法庭審。當地律師為他做了無罪辯護。洪柳自己表示信仰真、善、忍無罪,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
洪柳的母親鄧吉瓊被重慶市江北區法院非法開庭。來自北京的律師為鄧吉瓊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要求無罪釋放當事人鄧吉瓊。鄧吉瓊在庭上也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信仰無罪,自己無能力去破壞任何一條國家法律,因此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
之後獲悉,鄧吉瓊被非法判刑三年,洪柳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林忠英被非法判刑兩年六個月,三人同時被勒索罰金。
(3)重慶法輪功學員被跨省綁架、判刑 警察威脅律師
二零二零年七月和十月,重慶市法輪功學員韓維芳、王代清、袁容被河南省周口市國保大隊和商水縣國保警察跨省綁架。二零二一年六月,他們被周口市川匯區法院非法判刑:韓維芳五年、王代清三年、袁容五年。此外,還有重慶法輪功學員余秀容、余紅、何紅被河南國保警察綁架,據悉余秀容已經被非法判刑,目前下落不明。
法輪功學員余秀容利用新浪微博向世人傳遞法輪功真相,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河南省商水縣網絡警察綁架。商水縣公安局網警來到重慶市,持一份空白搜查證,非法抄家後,把余秀容綁架到河南省商水縣。
因懷疑韓維芳和王代清與余秀容髮微博有牽連,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河南省國保警察到重慶市的韓維芳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時年七十四歲的韓維芳。第二天,韓維芳被劫持上了去河南的火車。
二零二零年七月一日,四川省法輪功學員王代清從老家到重慶女兒家帶孫子、孫女,才幾天,就被這些河南國保警察綁架了。當時,河南省商水縣國保警察氣勢洶洶的闖進王代清的女兒家,王代清女兒叫他們拿出證件來看,其中一人拿出一張甚麼,用手遮掩了一部份,王代清女兒沒看清楚,準備拿手機拍照,那人說不用照,就將甚麼證件收回去了。他們搶走了很多私人財產,並把王代清劫持走了。
法輪功學員袁容,家住重慶沙坪壩區。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袁容被河南商水縣國保警察夥同重慶沙坪壩區天星橋派出所警察綁架。
法輪功學員余紅,六十六歲,家住重慶南岸區。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余紅被河南國保警察夥同重慶警察綁架。河南和重慶警察懷疑余紅上明慧網曝光了河南省商水縣警察綁架余秀容的事。
當時,余紅九十歲高齡的母親身患重病,處於意識模糊,大小便失禁的狀態,全靠余紅照料。余紅遭綁架後,母親被送到養老院。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一日,大年三十,老人在養老院孤獨離世。
法輪功學員何紅,家住重慶市江北區嘉陵三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河南周口市國保警察、商水縣國保警察夥同重慶江北區華新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了何紅。
韓維芳和王代清被非法關押到河南省周口市看守所。家人聘請的律師向商水縣公安局國保警察提交法律意見書,要求釋放當事人。商水縣國保警察威脅律師:我們懷疑你是法輪功的「後援團」。
河南省商水縣檢察院不顧事實和法律,非法批捕了韓維芳、王代清。周口市川匯區檢察院無視法律和事實,拒不接受律師意見,執意向川匯區法院非法起訴韓維芳和王代清二位法輪功學員。之後獲悉,韓維芳、王代清、袁容被非法判刑。
五、被綁架迫害實例
(1)重慶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在家讀書遭綁架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中午十二點過,在重慶市沙坪壩區法輪功學員文婷玉家,法輪功學員們集體閱讀法輪功著作結束時,剛一開房門,守在門外的一大群警察闖進門,綁架了參加閱讀法輪功著作的二十來名法輪功學員,把他們分別帶到不同的派出所非法審訊,隨即非法抄了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家,搶走私人物品。
警方出動特警三十多人,公安四十多人,各路都有警察把守,出動警車有四輛、特警車一輛、120救護車一輛,共有六輛車。
被綁架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有:張友鎬、文婷玉、張蘭、袁容、周篤倫、郭仲碧、張紅蓉等。到晚上十點後,有的法輪功學員回家,更多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下落不明。
張友鎬(張優稿),八十四歲,被警察綁架到漢渝路派出所。警察做筆錄,張友鎬講:法輪功是合法的,我們集體學真、善、忍,怎樣做更好的人,利國利民,為國家節約大筆醫藥費。晚上九點,警察用警車送張優稿回到家中。警察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四十本大法書,還搶走四個優盤。張優稿正告警察:這些是私人合法財產,受《憲法》保護,你們知法犯法。
(2)五名法輪功學員在家讀書被綁架
二零一九年八月八日下午三點過,重慶市法輪功學員劉成碧、田洪母女倆與吳家淑、朱惠群在法輪功學員王茂如家閱讀法輪功著作,讀完書準備回家時,剛打開門,一大群便衣警察堵住了門口,進屋就把五個法輪功學員全部控制住。隨後,分別將幾位法輪功學員帶到各自住所,被非法抄家錄像。
下午四點多鐘,將五位法輪功學員先後綁架到石油路渝中區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量身高、採指紋、抽血、作筆錄等。
八月九日下午三點多鐘,警察將王茂如、劉成碧及女兒田洪押往看守所非法刑拘。劉成碧(七十三歲),田洪(四十三歲)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第一看守所。王茂如被關押在李子壩看守所。下午四點多鐘,吳家淑、朱惠群兩位法輪功學員由當地社區人員接送回家。據說每天都有社區和居委會的去家騷擾,弄得全家人很不安寧。
九月十三日(中秋佳節),劉成碧被重慶市渝中區檢察院非法批捕,渝中區公安分局石油路派出所在渝中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的操控下,將構陷材料送往渝中區檢察院。其女兒田洪於當天下午兩點左右由於檢察院不准予批捕,被釋放回家。給了一張監視居住的單子,出門一直有跟蹤監視,每次會換不同的人,生活嚴重受到干擾。
二零一九年九月,因為岳母法輪功學員劉成碧在其他法輪功學員家被石油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作為女婿的張齊勇,給相關單位寫信,投訴石油路派出所綁架好人,涉嫌違法。石油路派出所警察將張齊勇綁架到渝中區看守所,後轉到九龍坡看守所。張齊勇被構陷到九龍坡區檢察院。
僅僅因為在家讀書、寫幾封信,就面臨非法判刑,公檢法作為國家的司法機關,本應懲惡揚善,而不是當權者隨心所欲迫害好人的工具。在今天的中國大陸,假「法律」之名,製造冤假錯案,迫害修煉真、善、忍好人的悲劇還在上演著。
六、在監獄被殘酷迫害實例
(1)重慶女監獄警: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李正英,現年七十二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李正英因信仰法輪功被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下面是李正英的自述:
在一監區,我曾昏倒多次,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從二樓將我拖到一樓監舍,說我裝死。幾個罪犯輪流踢、打我,用掃把戳我、潑水。後來我昏迷了,甚麼都不知道了。劉燕報告給唐安智,劉燕說:「唐警察(唐安智)說了,她裝死耍潑,把她抬出去,甩到外面操場壩暴曬,看她還敢不敢裝死,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唐安智和一監區獄警每天輪對李正英輪流非法審訊、問話。包夾犯人每天強迫李正英站著背監規、寫心得體會、誹謗師父、誹謗大法。但李正英每天都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大法的美好、神奇。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看後撕爛,逼李正英按她們的要求寫。不按她們的要求寫,就每天從晚上站著寫到天亮,每天熬通宵。
為了逼迫李正英所謂的「轉化」,每天逼迫李正英看誹謗大法的碟片。劉燕、劉召軍寫好所謂的「斷絕書」,李正英不照抄,就不讓她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用勺子吃飯,她們還用擦廁所的臭毛巾堵李正英的嘴。經常打她的耳光,劉燕把李正英左邊耳朵都打聾了。李正英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李正英每天還被迫站軍姿、坐小板凳,臀部都坐爛了。
重慶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導致李正英的眼睛至今看不清,腳走不穩,小腿腫脹直到大腿,全身疼痛,臀部至今都坐不得。
(2)重慶獄警叫囂:不怕你去告我
法輪功學員譚昌蓉,現年七十二歲。二零一五年九月,譚昌蓉因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綁架到重慶女子監獄。譚昌蓉在自述中說:
獄警唐安智打算在一個月內「轉化」(即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除指使四個專門負責迫害我的「包夾犯人」(刑事罪犯)打罵折磨我外,她也多次親自動手打我,搧我耳光。我說:「你不是受過高等教育嗎?為何張口就罵人,還動手打人,打人是違法的。」她說:「你不『轉化』,老子就是要打你,這是監獄,是暴力機關,你是失去了自由的人,今天是老子的天下,沒有你龜兒子說話的權利」、「老子起了一天的雲,沒下到雨,那怎麼行」、「罵你打你又怎樣?你去告我,我不怕,下十八層地獄我去就是」、「沒有哪個人敢和我對嘴,你居然敢和我對嘴!」
她又來打我,搧我耳光,還說:「你轉不『轉化』?不『轉化』老子收拾你的辦法多得很,把你兩個兒子叫回來,在監獄外面租房子,天天叫他們來給你做思想工作,不准他們去掙錢,你以為共產黨的錢那麼好掙嗎?」我說「轉化」是自願的,不是強制的。唐安智說:「那不行,到了我這裏必須『轉化』。要人人過關。」
因我不寫污衊法輪功的「五書」,她就拿寫好的讓我抄,我還是不抄,她就用電棍電擊我全身,我全身被電得傷痕累累。晚上洗澡,包夾犯人都把眼睛閉上,不敢看我身上的傷痕。我聽幾個包夾犯人議論說:「好難看喲,全身都是觸滿了的(電遍了),觸得好惱火喲。」
一天下午四點多鐘,唐安智把我帶去教學樓無監控的房間,讓我蹲軍姿,不准換腳,不准我吃飯,直到晚上十二點多。又搧我耳光,說我不寫思想彙報就不准出這個門。我說:「你是一個警察,我幾十歲了,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按規定不准刑訊逼供,不准打人虐待,你是在執法犯法。她說你沒有權力和我談法律。我說,我幾十年來,見過很多運動,文革時期打死人、打傷、打殘人的,運動過了,最後都受到了懲處。
我被她折磨近八、九個小時,又是盛夏酷暑,又不准我吃飯,我昏倒在地,她還說我倒在地上是「痞」她。我沒病沒痛,卻被強行灌中藥水,是藥三分毒,我不喝,幾個罪犯和獄警就強行按住撬開我的嘴灌,我的門牙被撬掉幾顆。
七、社會精英人士被迫害實例
(1)重慶教授級高級工程師被非法判刑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王忠明,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一七年九月被綁架;二零一八年六月底,被渝北區法院罔顧事實,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後被劫持到重慶永川監獄。
王忠明出生於一九六五年,當年是重慶大學的高材生,因成績優異被學校保送讀研究生。一九八九年碩士研究生畢業後,他來到了以從事科研與工程技術為主的重慶鋼鐵設計研究院(中冶賽迪的前身)工作。工作不久,王忠明就得了「乙肝」,曾經被病痛折磨七、八年。
修煉法輪功後,王忠明很快無病一身輕,成了中冶賽迪工程技術股份有限公司的受聘「中青年專家」,教授級高級工程師。時有廠家為推銷產品找到他,給紅包,送禮物,他都以「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情我們不能做」而婉言謝絕,並退回禮物。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七點左右,渝北區國保及大溪溝派出所警察趁王忠明出門上班時,突然闖入王忠明家中,非法抄家並綁架了王忠明。國保警察均未著裝,也未出示身份證件。當問他們到底是為甚麼事情要抄家,是不是因為煉法輪功時,他們矢口否認說:「不是。」又問,是不是所謂的「敲門行動」,警察說:「你知道哈!」他們出示的搜查證上僅寫著:依法對你家進行搜查。公安局局長簽字欄空缺。
王忠明無故被抓,給家庭帶來了無限的痛苦,給單位工作造成了極大的困難。王忠明所在部門的領導曾多次與渝中區國保溝通,幾位領導親自到渝中區國保大隊要求見人,然而均被拒絕。
十一月三日,王忠明被非法批捕,隨後由渝中區看守所被轉至渝北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渝北區法院非法庭審王忠明。儘管兩位律師依據法律條文有理有據的作了無罪辯護,但渝北區法院仍然罔顧事實,六月底王忠明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
(2)初中班主任何振宇被非法判刑
重慶市萬州區中學教師、法輪功學員何振宇,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再次被萬州區龍沙派出所綁架,後被直接非法判刑兩年零八個月、勒索罰金五千元。
19級初一數學教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他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提升道德與境界,整個身心改觀非常大。在學生們的眼中,他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好老師;在學校老師們的評價中,他更是大家在人品和能力等方面都讚許的好同事。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劉明蓮、杜代樸、丁天菊三人在萬州區龍沙鎮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遭到龍沙派出所綁架。隨後何振宇也被綁架。由於學校等方面援救兩次,他被取保候審。
但新一任校長換屆後,由於何振宇不配合所謂的簽字,他於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在學校外遭龍沙派出所綁架,後被直接投入萬州區看守所。
何振宇家人追問龍沙派出所,他們說是執行開州法院的甚麼逮捕程序,實際在取保後期過程中何振宇已經被非法判刑。然而在非法收押他的過程中,他家裏人一直都沒有收到任何關於何振宇被羈押的通知。
同一天遭綁架迫害的劉明蓮、杜代樸、丁天菊三人被非法判緩刑、勒索懲金四千元。據說,何振宇目前已經被非法投入到重慶永川監獄繼續遭受非法關押迫害;他家人致電龍沙派出所、萬州看守所、永川監獄等,他們都沒有一個明確回覆何振宇被非法關押到哪個地方。
(3)重慶醫生伍群被非法判刑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伍群,是一名開藥店行醫治病的醫生。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逾二十年的迫害中,他因信仰法輪大法,曾兩遭冤獄、三次非法勞教、四十多種酷刑折磨迫害。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伍群再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約在二零一九年十月左右,被關到永川監獄,家屬不得見。
這是伍群第二次被非法劫送永川監獄迫害。第一次是二零一一年八月,伍群被非法判刑四年,他為抵制監獄的迫害,被酷刑折磨,送進監獄醫院。目前在永川監獄,疑似伍群正在被嚴管加重迫害,監獄不允許家屬接見。
伍群原是重慶陶瓷工業公司衛生所醫生。失業後,於一九九七年開藥店行醫治病。一九九六年五月,伍群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到一個月,折磨他三十六年的嚴重鼻炎、胃炎、關節炎和失眠全部好了。
伍群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技術上要求精益求精,藥價一律公開明碼實價,童叟無欺。在社會上、家庭中,都做到與人為善。家人、親朋、好友、單位職工都認可和支持法輪功,一位校長就親口對他說:「我們這個地方,找不出第二家有你這麼好的人。」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伍群在向世人傳遞法輪功真相時,被巴南區雙河口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轉到重慶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非法關押。之後獲悉,他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一位治病救人的好醫生,卻僅僅因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被中共非法關進監獄。
八、在洗腦班被迫害實例
(1)七旬黃忠英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黃忠英,七十八歲。二零一九年三月四日晚上八點左右, 被當地社區、江北區寸灘派出所、街道綜治辦、江北分局、政法委等人從家中強行綁架,被劫持到沙坪壩區歌樂山千竹溝邪惡洗腦班。千竹溝洗腦班是一個沒有掛牌的黑窩,對外保密,對外稱所謂的「法治學習班」。
黃忠英每天被強迫看中共邪黨編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其它誣陷法輪功的邪惡謊言等。每天七八個人圍攻黃忠英,逼她「轉化」(即放棄信仰),政法委、街道、綜治辦、社區二天三天又換人,來威脅強迫黃忠英簽字。
(2)大學教師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二日下午,重慶大學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高仲英去黔江探望生病的哥哥,返回重慶時,在火車站被火車站派出所警察從她包裏搜出一個自己學習用的小平板為由,將她綁架。後重慶沙坪壩區610、派出所、社區、重大保衛處將她押回並非法抄家。之後高仲英被非法關押在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洗腦迫害。
九、被藥物迫害實例
重慶永川監獄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報導,從重慶永川監獄出來的法輪功學員講述,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除不讓睡覺吃飯,打罵等,更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
劉道權,法輪功學員、企業家。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被重慶沙坪壩國保警察綁架;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被沙坪壩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五年一月,劉道權被綁架到重慶市永川監獄。劉道權拒絕穿犯人勞改服,被幾個犯人拉去「充電」(即被電擊)。劉道權遭電擊後全身發抖,後被犯人強行穿上勞改服,把他弄到七監區。為了抗議迫害,劉道權開始絕食,被強行灌食,並被戴上腳鐐手銬,被暴打。
劉道權被折磨半個月後,不法人員開始給劉道權強行灌不明藥物。灌藥兩次後,劉道權就像個木偶一樣,坐著是甚麼姿勢,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這種姿勢不動;問他甚麼,只回答:「曉得了,要得。」顯得一切都順從,後來竟然發展到是他自己去拿藥了。
劉道權每天就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目光呆滯,盯著一個方向,完全沒有思維意識,連大小便都沒知覺。一段時間後,劉道權的器官開始衰竭,吃不進東西,人迅速消瘦,被迫害成「嚴重肺部感染和代謝性腦病」等多種疾病。劉道權在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月多次病危,被從監獄醫院轉往永川區人民醫院、重慶醫科大學永川附屬醫院搶救。
由於劉道權肺部嚴重感染病情危重,呼吸困難,隨時有生命危險,二零一六年六月三十日,醫生切開劉道權的氣管,用呼吸機幫助他呼吸。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重慶市監獄管理局不顧劉道權的身體狀況,再次將劉道權非法收監。
回到監獄後,由於長期對劉道權使用不明藥物,致使他身體肥胖,行動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重慶市政法委、610、重慶市監獄局和永川監獄再次給劉道權辦理了保外就醫。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將劉道權送回到沙坪壩區的家中。
重慶永川監獄不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這種灌不明藥物的迫害,對那些刑事犯人也如此,有兩個刑事犯,被灌藥後,其中一個眼睛成了鬥雞眼,目光呆滯,走路像機器人一樣,不會轉彎,要旁邊人牽他轉彎,否則就會一直往前走。
永川監獄醫院的人員曾經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十、被無理開除、非法停扣退休養老金實例
(1)重慶市優秀公務員黃斌被無理開除
黃斌,男,現年五十四歲,重慶市法輪功學員。自二零零六年至今,歷任重慶市北碚區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綜合業務科科長、經濟運行科科長、企業服務科科長。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二年間,黃斌連續五年考核中被評為優秀等次,記三等功。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北碚公安分局國保支隊警察從黃斌居住的小區車庫將他綁架到洗腦班,並非法強行抄家,搶走家中財物、他本人及妻子的多台電腦、手機等。後又以黃斌幫其他法輪功學員提供電腦維修、購買電腦、安裝軟件、拷貝大法書籍為藉口,於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六日晚非法將他關押到北碚區看守所。
黃斌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始終心平氣和、堂堂正正的與警察交談,講真相。他如實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來的身心健康、勤奮學習、敬業工作、廉潔自律的經歷。黃斌被非法關押三十八天後,北碚區檢察院對他作出不予逮捕決定。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深夜,黃斌走出了北碚區看守所。
北碚公安分局國保支隊警察繼續濫用職權,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違法對黃斌處以行政拘留十五日處罰。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一日,中共重慶市委第四巡視組向北碚區委反饋巡視情況,對侵犯公民人身權利、信仰自由的違法行為視而不見,反而以「執紀問責乏力」為由,督促北碚區政府從重處理黃斌。在市、區層層施壓下,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九日,北碚區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作出了開除黃斌的決定。
(2)七旬教師王行開被非法剝奪養老金
王行開,今年七十一歲,是重慶市開州區職業教育中心職工。因為修煉法輪功,二零二零年初,王行開被非法剝奪養老金,斷絕了生活來源。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餘年來,王行開老人曾遭冤獄迫害。在監獄裏,受到犯人的非人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九死一生,且被無理開除公職。中共當局的迫害讓他及家人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二零零零年,王行開的妻子易維香給鄰居講法輪大法真相被誣告。開州區教委就此逼迫王行開夫妻放棄大法修煉,對王行開施加壓力,強逼他表態作出選擇,問他還煉不煉?煉就開除公職。王行開坦然答道:「我要煉。」
開州區教委見王行開態度堅決、意志堅定,無法改變他的信仰,沒過幾天便對校方直接下達命令:立即開除王行開公職。此令受到校長的堅決抵制,他肯定的說:「不行!不能開除他的公職。他是一個好職工,工作認真負責、任勞任怨,我校幾百人的用水、用電都靠他。換誰,都代替不了他。」
儘管如此,王行開仍受到「留校察看一年、工資降三個等級」的不公待遇。妻子易維香無工作,也同樣受到精神洗腦。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校長突然通知王行開到學校。校長說:「上面要扣除你六年監獄期間所領有的養老金。你簽字吧!」王行開質問他:「上面哪個說的?是誰叫你們這樣幹的?有甚麼文件規定?」校長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的要求王行開趕快簽字。王行開在校長的催促下,無奈的在紙條上簽了字。
當王行開去銀行領取自己二零二零年一月份的退休金時,竟發現一分錢也沒有了。他找校長問及原因時,校長說:「你被開除公職了。」就這樣,王行開的養老金被強行剝奪了。
十一、被勒索錢財迫害實例
重慶李貴珍被綁架、勒索三萬元
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二日晩上,重慶市璧山區壁城派出所一群便衣以監控錄像中有李貴珍在璧山發放傳單為藉口,非法闖入重慶沙坪壩區土主鎮法輪功學員李貴珍家中,對李貴珍進行毆打、綁架,並搶劫家中電腦、書籍等。以給李貴珍請律師為名,敲詐勒索三萬元錢。隨後李貴珍被綁架至當地派出所。
十二、申訴、控告反遭打擊報復迫害實例
控告獄警酷刑虐待 重慶老太譚昌蓉又遭綁架庭審
譚昌蓉,現年約七十二歲,重慶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譚昌蓉向重慶市司法局、監獄局實名舉報自己在二零一五年至二零一八年在重慶女子監獄遭獄警唐安智毆打、辱罵、長時間電擊等折磨。
之後,譚昌蓉遭中共重慶市司法局、監獄局和重慶女子監獄勾結潼南區政法委、公安局、檢察院等單位的報復,於二零一八年十月再次被綁架構陷。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五日,譚昌蓉被重慶市江北區法院非法庭審,後續情況一直不明。
二零一五年三月,譚昌蓉因給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太安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五年九月底,被潼南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重慶市女子監獄,在二零一八年二月結束冤獄。在重慶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譚昌蓉的兩年半期間,譚昌蓉遭到獄警唐安智等親自打罵,同時獄警指使包夾酷刑折磨。
結束冤獄後,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譚昌蓉向重慶市司法局和監獄局實名舉報自己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到獄警唐安智毆打、辱罵,唐安智等用電棍長時間電擊她,逼迫她「轉化」,逼迫她放棄信仰真、善、忍的事實。
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重慶女子監獄教育科長李曉娟等兩人和潼南區政法委等機構數人以「回訪」為由到譚昌蓉家,李曉娟等兩人矢口否認監獄對譚昌蓉的迫害,並對譚昌蓉進行威脅。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譚昌蓉再次被潼南區太安鎮派出所和區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合川區看守所;二零一八十月二十五日,譚昌蓉被潼南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十一月下旬,譚昌蓉家人到潼南區檢察院詢問,潼南區檢察院將此案移送到重慶市江北區檢察院。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譚昌蓉不放棄真、善、忍信仰,多次遭到殘酷迫害。申訴、控告公檢法機關的違法行為是憲法和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譚昌蓉僅僅因為講真話、申訴監獄的違法行為就遭到打擊報復,充份表明了中共執法犯法的邪惡本質。
十三、被非法限製出行實例
(1)老夫婦探親出行 被中共騷擾
法輪功學員陳鵬飛老夫婦倆,家住河南省平頂山市。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日,老倆口坐火車到重慶市兒子家帶孫子。剛到重慶後的第二天,老夫婦倆所在的單位、社區及片警就分別打電話追問、恐嚇。老夫婦給他們講清了是到孩子家帶孫子。可是隔天,單位、社區及片警一行三人就趕到了重慶市,一看老夫婦確實是在帶三個月大的小孫女,並且老夫婦倆也表示不會去北京,他們才又返回平頂山市。
但隔兩天,片警和單位的人又坐飛機趕到了重慶,說是市局命令他們必須住在重慶,他們就在重慶住著賓館,對老夫婦倆進行每天一次的騷擾(問話、照像),直到十月八日。這讓人們看到共產黨的邪惡,花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善良民眾。
(2)退休教師坐高鐵被綁架 警察稱「不准回家」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七日上午,重慶市沙坪壩區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雷正夏夫婦在上橋西站乘高鐵返女兒家時,被火車站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重慶沙坪壩區新橋派出所警察說:「現在中央在開會,不准回家。」兩人之後被劫持到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