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修改稿件 在法中熔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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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隨母親一起得法的修煉者,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三年,本地協調人讓我負責修改當地同修的交流稿件,這一做就是八年。

因為有許多老年同修大字不識或提筆困難,所以部份稿件需要以她們口述我來整理的方式完成。八年間,隨著外出奔走寫稿、改稿,我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一開始,我認為這是幫助同修的義務,現在我意識到每篇稿件都是一個證實法的「小項目」,投稿人的敘述是在配合項目,我的記錄與組稿也是在配合項目,大家相互配合,為的是一個個「小項目」能成功面世,向眾生展示大法的美好,給同修帶去更多的借鑑,即使稿件沒能被採納,參與的過程對彼此也是種熔煉。

下面,我把自己參與改稿項目後,身心在法中熔煉的過程交流給大家,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改稿之初的「當頭兩棒」

開始參與改稿時,我接到的大多是手寫稿件,且內容參差不齊,字跡有好有壞,我需要先認真的辨讀內容,再逐字逐句的輸到電腦裏,好不容易可以做修改了,才發現文章裏有許多重複和多餘的片段,就這樣,敲擊好的文字又被我大幅刪減,一來二去浪費了不少時間,我便在心裏抱怨:就這麼兩件小事,還寫不明白嗎?我有改稿的精力,都能重寫一篇了!

當時,我沒有認識到這是在去我的急躁心,只把改稿當作任務一樣機械的去完成。某天,我好不容易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改出了兩篇文章,並讓母親拖到優盤裏,交給協調人。結果由於母親的操作失誤,文件讀取異常,且無法修復。看到這一幕,我的臉一下就綠了,聯想到電腦裏沒有備份稿,半天的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我開始氣憤的指責母親,結果母親不但沒有歉意,反而輕描淡寫的說:「稿子沒有,就重寫唄,至於把你氣成這樣?」

聽了這話,我感覺血一下沖到了頭頂,整個人瞬間失去理智,我憤恨的對母親說:「誰愛寫誰寫,反正我不管了!」眼瞅著矛盾一觸即發,協調同修卻沒來安撫我,反而站在母親一邊,半開玩笑的說:「這是誰家的孩子?咋這麼任性呀?」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氣得我摔門離去。

走在路上,負面的情緒反覆衝撞著我的內心。

到家後,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意識到要對自己接手的稿件負責,於是掏出那兩份手寫稿,重新敲打起鍵盤。過程中,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不足,比如,打字前應該先刪減文章內容,轉移文件前,應該先在電腦裏備份一遍,這樣才能做到省時省力、萬無一失。正因為我做事缺少章法,才造成了稿件丟失後,只能重新輸入的局面,這是自己沒有責任心造成的,怎麼還能向外找呢?想到這裏,我那顆沸騰的心逐漸變的平和,思緒也回歸理性,再次重寫那兩篇文章時,不但不覺的累,周身反而充滿著一種溫暖的力量。

就這樣,稿件陸陸續續的發走了,過程中,我在麵館裏與協調同修再次相遇。這一次,她就稿件的修改方式與我進行了切磋,並提出了兩點建議:一是經我修改後的文章,題目起的過大;二是文章內容和措辭像在套用模板。

我聽後,在心裏嘀咕道:你是不知道啊,有些文章連不成句,就算了,還用了大量的方言土語,光調整語序、理順邏輯,就得花費不少功夫,有時還要加寫段落,把零散的碎片穿在一起,模式單一,又如何?最起碼成型了,語言也規範了!

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也跟協調人做了辯解,但回家打開電腦後,我開始不是滋味了,覺的同修說的一點沒錯!修改後的Word文檔就羅列在文件夾裏,一眼望去,題目起的確實誇張,比如「神跡大顯震天地」,文章內容可能只是果農跟果樹說話,叫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後來果樹沒打農藥,照樣不生蟲等小事,這些平實的生活片段顯然更適合搭配簡明扼要的標題,帽子扣的太大,反而有種盛名之下、其實不符的滑稽感。

再比如有的文章,雖然寫了一些老土話,但卻活潑生動,讓人透過這些文字,就能感受到當事人的淳樸,而我把它們修改成書面語言後,這些親切感就通通消失了。

意識到這些問題後,我的思維一下被打開了,我開始領會到「改稿非小事」,也需要運用智慧。之前的我覺的自己的認知是絕對正確的,現在看來,同修們質樸的語言才是打開讀者心靈的鑰匙,我應該保留她們純真的話語和主體思想,而不是為求規範,把所有文章都修改的像流水線作品。

「拖延」後的懺悔

最近幾年,明慧網的交流變成了一年兩次,一次是五一三徵稿,一次是法會交流。稿件的需求量持續增加,協調同修為了分擔我的工作量,不但自己參與了改稿,還額外安排了同修把手寫稿打成電子版,再轉交給我。沒想到任務減輕後,我的惰性開始滋生,改稿時不再爭分奪秒,反而先去忙人中瑣事,母親催促我,我卻不以為然,覺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沒想到,待改稿件在最後的幾天紛至沓來,讓我切身體會到拖延帶來的苦楚,我連續多日每天忙碌到凌晨,最後終於壓線完成了任務。

按理說,有了前車之鑑,本人應該吸取教訓,可是次年法會徵稿時,我那顆拖延的習慣依舊沒去,體現為:母親多次找我幫忙修改文章,都被我以「自家人先靠後」的理由搪塞過去,自己的稿件也遲遲沒有動筆,甚至自信的認為我和母親的文章已有框架,只需要幾小時就能信筆拈來。

然而計劃不如變化快,截稿日的前兩天,協調同修又臨時安排了新任務,讓我根據A同修的口述撰寫一篇重點稿件,A同修是位非常精進的老同修,發生在她身上的神奇事例數不勝數,稿件成文後足有七千字,沒想到這邊剛忙完,B同修又來堵門,我只得花費一下午的時間幫她寫稿。

截稿日當天下午,C同修又送來了自己和妹妹的文章,而且後者的稿件還是手寫的,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內心派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覺的稿件就像井噴的泉水一樣源源不斷,通過不停的敲擊鍵盤,我終於在截稿的前一個小時完成了所有文章的上傳。

問題是,我和母親的稿件還躺在未改文件夾裏,而且只有雛形,根本來不及填充細節,母親見狀,淡然的說她今年就不參加了,讓我抓緊完成自己的,我聽後倉促成文匆匆上網,卻依然晚了一步,看到已發郵件定格在十二點一分,我的內心滿是遺憾,舉起雙手發正念時,頭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幅景象:伴隨著網絡法會的舉辦,另外空間的佛國世界天門大開、仙樂不斷,過程中,每位投稿的同修都拿著自己的文章向上飛升,在仙女散花、祥雲鋪路的接引下步入天國會場,隨著法會截止日期的臨近,天門也在逐漸閉合。

聯想起自己的稿子只差一點就能塞進天國法會的門縫,我的心很不是滋味,睜眼一看,母親雖然也在舉著手發正念,臉上卻洒滿了淚水。她跟我交流說,其實自己也很想參加這次法會,但聯想到還有同修的文章沒完成修改,幾經掙扎她選擇了放棄,我所看到的淡然是她裝出來的,她希望我們倆至少有一個人能參加這殊勝的法會。

那一刻,我的心裏溢滿了愧疚,我意識到自己的拖延讓母親與法會擦肩而過,聯想起她曾經多次懇求我幫忙改稿,而我卻反覆推延,心裏更不好受了。母親卻說,這次她雖然沒能參加法會,但是卻在師父的加持下感受到了另外空間,神奇的是,她所感受到的景象與我感受到的如出一轍,那一刻,我們真正理解了法會的意義,原來,同修參與的每個項目,另外空間都有法的因素在鋪墊。

我當即決定不管投稿日期是否截止,都把母親的文章改好發送給明慧,就在我打開郵箱的那一刻,協調同修發來的郵件映入眼簾,原來,她一直在隔空陪伴著我們,在得知母親的稿件還未修改後,仍積極的鼓勵我們投稿,並考慮向編輯部申請延時接收稿件。

通過這段經歷,我意識到每屆法會同修們都應儘量參加、提前行動,不要拖到最後才執筆,截止日的前幾天,地區組稿者尚且應接不暇,明慧網的同修怕是更為忙碌,大家應該把每一次法會當作一個共同配合的項目,去支持、去守護。

在寫稿中學會珍惜同修

這屆法會的徵稿經歷於我而言很不一般,因為以前我的任務大多以修改文章為主,今年在協調同修的安排下,走訪老年同修為其代筆成為了主要的組稿方式。剛開始,我在聆聽同修口述時,內心是麻木多過感動的,因為這些年改的稿很多,見慣了各類波瀾壯闊的修煉經歷,再聽人提起,也就見怪不怪了。

後來我意識到,稿子的側重點不應該是經歷,而是在這過程中當事人的心理活動、內心轉變,於是開始與同修展開深入的交流,挖掘她們的想法,叩問她們的內心。這一挖不要緊,有的同修如芒在背,有的同修淚眼婆娑,還有的同修意識到自己三件事沒少做,但是思維根本沒咋動,觸碰到個人觀念時,還會加以掩蓋。

通過寫稿,我與很多同修產生了共鳴,我發現她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值得珍惜的點,那是同化大法後堅修出來的威德與能量,這些老年同修有的年逾古稀卻能騎車如飛,有的黑絲漸長逐漸代替蒼蒼白髮,還有部份老年同修,因早期修煉悟不透法理而長期處於魔難中,儘管如此,她們卻從未停止過前行的腳步,早起晨煉、每日學法、出門救人樣樣不落,她們身上那股跌不破、摔不怕、勤耕不輟的勁兒正是像我一樣的青年同修所缺乏的。

伴隨著一篇篇稿件成型出爐,我意識到自己這項工作做的太晚了,如果早幾年我就來幫助執筆困難的老同修寫稿,這些證實法的文章就能多多面世,這樣想著,看待老同修的眼光充滿了愧疚,看待跑前跑後鼓勵老同修寫稿、帶我們走訪各家的D同修也充滿了敬意。

過程中,我和另一位同修E分工協作,先後為二十位同修撰寫了文章,就這樣接連忙碌了幾個下午,剛想喘口氣,D同修又來告知,有一個點上的同修在她的切磋下,八名成員全部同意參與徵稿,我和同修E便繼續奔赴下一地點,誰知這個點上的文章還沒寫完,同修D再次告知我們說,還有七篇稿件需要我們以走訪的形式完成。

因為我和同修E所住的城區離這些點都比較遠,下午撰寫的稿件又需要在次日上午做修改,同修E有孩子要接,我又有課要備,所以對於同修D不過問我們一聲,就接連安排寫稿任務的事,我和E都有些抗拒。當時我面上雖然沒說甚麼,內心裏卻泛起了嘀咕,看同修D的眼神也沒有敬意了,只覺的她挺能活動的,而且不會換位思考,看待老同修們也不覺的愧疚了,甚至覺的她們的闡述有些囉嗦,敘述事情抓不住重點。

後來我們硬著頭皮完成了工作,同修D卻在下樓時對我說,她也想找我寫稿,聽了她的話,我當場拒絕說:「不要有依賴心,我手裏沒改的稿子有一大堆呢,你往年都是自己寫的,寫的也不錯,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啊。」同修D聽後說:「有些事我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而只會拼音,打字還慢。」

聽了她的話,我未置一詞,匆匆下樓離去。不想前幾天,同修D真的來我家找我了,結果因為家中無人而折返。第二次,她又想來,卻因天降大雨,怕無法按時回家而取消計劃。前天,她終於見到了我,我們二人也就這次寫稿的內心活動展開了深入的交流。

交流中我發現,同修D完全是站在法的基點上思考問題,她收到徵稿通知時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甚麼才是師父要的,而後去迅速踐行與落實,那些口述經歷的老同修,有很多是不會向內找或修煉正處於瓶頸狀態的,同修D覺的我們年輕同修觀念少,說話直指人心,可以在寫稿的過程中幫助老同修們查找自己,理清修煉的脈絡。

在幫同修D寫稿時,我意識到她的這篇文章記錄了當地流動真相點的誕生與成長,整理了數十位同修在集體講真相項目中的熔煉過程,實在是太具有典型性了,她也直言,三次來找我寫稿,都是因為有一念直接打到她的腦海裏,讓她下意識就想來找我。

聽了她的話,我陷入了深深的反思,我意識到,在做證實法的項目時,我更多的考慮的是「我我我」,而同修已跳出我的框架,考慮的是整體。她的文章就該我寫,那些老年同修也該我去接觸,因為師父賦予我整理文章的智慧,就是讓我幹這個用的,這是我作為法中一粒子的職責。

那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在人中一切有形的標籤都是假相,長相俊美與否,從事的甚麼工作,文化的高低深淺,都是些有待模糊的自我認知和意識。我要把這些觀念和稜角在法中熔煉掉,我就是法中的一粒子,沒有特殊的形態,和很多千千萬萬的同修一樣,溶於法中,根據法的需求到處流動,聚之成型,散之成粒。

以上就是我通過參與改稿項目,在法中熔煉的體會,謝謝師父的慈悲加持,謝謝同修對我的鞭策和鼓勵。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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