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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原大隊長李大勇的罪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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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三十日】李大勇(Li,Dayong)在河北省保定八里莊勞教所男隊大隊長期間,對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採取體罰、毆打、不讓睡覺、拷大板、吊銬、強行灌食、抱蹲、電擊、煙頭燙、燒紅鐵棍燙、超負荷勞動等方式進行迫害,致死、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眾多。

此人兇惡殘忍、心黑手辣、執法犯法,殘害無辜。每一個在保定勞教所非法關押過的男法輪功學員(包括部份女學員)都曾經遭受過他不同程度的迫害。李大勇已犯下了滔天重罪。下面列舉的只是部份案例。現在李大勇被舉報。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27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29位法輪功學員遭李大勇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劉永旺,男,年齡未知,畢業於天津大學,曾任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總工程師,保定曲陽人。

二零零一年劉永旺因修煉法輪功,在上海被綁架,分別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劉永旺與妻子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劉永旺被關押到一大隊。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劉永旺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他被架到辦公室,大隊長李大勇、犯醫杜寶川等七人把他按在椅子上,用鋼勺撬開嘴(牙出血),又用鉗子把嘴支到最大(上顎出血),固定舌頭,捏住鼻子,一勺勺直灌嗓子眼,如同按在水裏嗆,奶鹽水灌到肺裏。他拼命掙扎,被按住動不了,心裏有一種被宰殺的恐懼。灌食後,胸部疼痛,出了一身冷汗,獄醫奸笑著諷刺道:「劉永旺,我以為你不出汗呢,原來你也出汗。」野蠻灌食之後,還把劉永旺與一個肺結核犯人放在一個禁閉室關押,使其染上肺結核,後來不斷吐血。劉永旺在非人折磨下,因不斷高燒而導致左腿失去了知覺。二零零二年,劉永旺被確診為「左腿神經損壞」。

在易縣法輪功修煉者馮國光(生前為易縣一個鎮的副鎮長)被灌死之後,李大勇曾兩次這樣對劉永旺講「你有種你別吃飯,你絕食呀。」那意思是:不服我把你也灌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警察命令四個新入所學員把劉永旺架到東邊一間刑室之後,劉越勝(指導員)與李大勇拿來警繩,問:「你說你轉化不轉化。」劉永旺說:「你們要打人是犯法。」他們便動手上繩,上繩的還有隊長劉慶勇。他們先給他脫的只剩一件秋衣,然後把警繩掛在脖子上,從腋下往後去,繞胳膊幾圈到手腕繫死,之後把左右胳膊在背後相交,兩個手腕綁在一起,使勁從背後往上提繩,也就是把兩個手腕往上提。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第一次殺繩,劉越勝按住他的頭,令兩人在背後綁,第一天共殺繩三次。第二天,殺繩時,他們用酒瓶往腋下塞,為了使繩子勒的更緊,他們還用木棍絞繩子,這樣連秋衣一塊殺進肉裏,兩肩處分別留下了幾釐米長的疤痕(至今還有)。

殺繩一切就緒後,開始拷打行兇,手段極其凶殘,李大勇掄圓了皮帶抽打劉永旺的臉,抽打身上、背部,然後就用警繩摺疊到一尺來長掄圓了抽打臉,劉永旺的嘴裏馬上充滿被牙齒硌出的血,致使一顆門牙鬆動,後來變黑脫落。劉永旺開始喊「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修煉無罪」,這時小隊長劉亮也上來用竹板打臉、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陣後停下,鬆開綁繩,又把劉永旺的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電棍電劉永旺全身,並電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終致殘的左腿、心臟、頭頂及嘴,劉永旺的嘴電得腫得老高,嘴角流血,滿屋子肉焦味,直到電棍沒電。

劉永旺被連續拷打了兩天,殺了五次繩之後,綁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腳成「大」字形,把兩手兩腳緊緊綁在床的四角,絲毫不能動,身下只鋪一層褥子,劉永旺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後來成瘡、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鮮血淋漓。這種酷刑由於血液循環不流通,會導致人肌肉萎縮。劉永旺被迫害的左腿致殘後,轉到唐山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確診為「雙下肢神經元損傷」,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醫。

李大勇在拷打行兇後,對劉永旺說「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他們不讓人看見,擦乾血跡,掩蓋證據。在劉永旺被綁在床上,指問李大勇這一切行為都犯法,李大勇講:「進入我這一畝三分地就得我說了算!」當劉永旺質問他打人犯法時,他卻說「這警具、戒具,是國家給我的權利」。

二、邊亮京(卞亮京),男,42歲,河北省定州市東留春鄉西留春村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黃曆八月初十,邊亮京被綁架,送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期間遭受酷刑折磨,如:靠板子,電棍電,用水泡的繩子把手腳捆住吊起來打等,折磨致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

在邊亮京被強制轉化期間,保定勞教所大隊長李大勇、劉越勝、劉慶勇等十多個警察對他施以各種酷刑,大隊長李大勇用拳頭惡狠狠的打了幾拳,隨後惡徒們一擁而上,劉慶勇用腿夾住邊亮京的頭部,張謙和劉哲等人用沾了水的繩子將他雙臂繞數圈捆死後反背,用腳踹著他的後背與肩上的繩連在一起用力拉緊,將他按在地上,捆緊後再往繩裏加塞酒瓶,使繩子勒到了肉裏,血染紅了繩子。獄警把其衣服扒光,用兩根電棍電他,電他的小便頭和肛門,致使其大小便非常困難,小便頭幾乎電焦。渾身上下看不到巴掌大的一塊好地方,(留下的傷疤兩年多以後都清楚可見)。待值班員打掃衛生時,發現滿屋子是血,其慘狀可想而知。遇上級檢查時就把卞亮京塞到禁閉室。不讓他與任何人接觸,不讓他到食堂吃飯,怕迫害行徑曝光。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左右,在保定勞教所,邊亮京、劉文、錢勁松、劉輝、劉新吾、趙喜良、高長秋、荊奇、谷佔輝、陳福祿、范征被帶到勞教所四樓,不吃飯的就被獄警用電棍電。惡警們電人時,經常是長時間電一個地方,用它們的話講就是這樣痛苦大。邊亮京的腳心、身上多處被電擊,其中腋下、胳膊內側一處就至少有十幾處被電起了紅疙瘩。

直接電人的獄警是劉越勝、劉慶永、宋亞鶴、劉藜傑、王磊、張磊;所用電棍是150KV的,還有一個是200KV。

三、韓佔祿,男,年齡未知,河北保定滿城縣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韓佔祿因去北京上訪,被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等人,綁架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大隊長李大勇等人指使刑事犯對韓佔祿非法嚴加看管,強迫奴役勞動。韓佔祿因抵制奴工迫害,警察就把他雙臂左右抻平銬在走廊窗戶的鐵欄杆上很長時間。冬天下著小雪,惡人把他雙臂側平舉銬在車間的鐵欄杆上長達十幾個小時,造成他全身酸痛、上肢麻木。

在韓佔祿被強制轉化期間,把他關在四樓嚴管隊,由警察、犯人和邪悟者共十幾個人對他輪流進行非法折磨:不讓睡覺,一闔上眼就被打醒;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因韓佔祿拒絕轉化。惡人把他綁在「死人床」上酷刑折磨:身體成「大」字形,將雙手腕、雙腳腕分別用鐵銬子銬在床四週的欄杆上,長達一週時間。使得他全身疼痛難忍,內心發悶,感覺生不如死。

一天,隊長宋亞鶴、劉越勝逼他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被韓佔祿拒絕。劉越勝叫一個惡警把電棍伸進韓佔祿衣服裏電他後背,電得他鑽心的疼,全身顫抖。連續打他三天三夜,用電棍電,皮鞭抽,用鐵棍打踝骨,用手銬銬手勒進到肉裏去,用燒紅的鐵棍燙後背,燙出一道道溝,把他打得臉都變形了,慘不忍睹。惡人還時時逼他罵師父、罵大法。韓佔祿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惡警劉越勝、王磊把韓佔祿按倒並捆綁在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他。韓佔祿疼得大聲慘叫,最後全身不能動彈。

韓佔祿在八里莊勞教所被非法折磨的胃疼難忍,疼得他滿地打滾。勞教所拒絕放人,給他輸液兩週,並非法勒索了韓佔祿家屬好多錢。韓佔祿的身體每況愈下,但警察還強迫他出工。韓佔祿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人們就給他打吊針。二十多天後的一天,惡警指使一個邪悟者偽善的給了韓佔祿一杯牛奶讓他喝。喝下後,覺得頭痛、嘔吐。從那時起到現在,韓佔祿一直精神萎靡,記憶力差,目光發呆,有許多當時被殘酷迫害的經歷想不起來。後來,韓佔祿才明白:那是一杯有不明藥物的牛奶。

韓佔祿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被非人折磨不到一年,身體變得異常虛弱,體重不到一百斤。家人去看望他時,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平時身強力壯的韓佔祿被迫害成了這樣!家人厲聲質問惡警李大勇:「你們為甚麼把他整成這樣?」李大勇不但不知錯,還惡狠狠的抓住家人的衣領往外拽,一下把家人拽倒在地。圍觀的人(包括有的警察)都對李大勇的惡行反感。

四、董漢傑,男,60歲,軍隊營級轉業,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涿州「610」和公安局政保科夥同礦山局以「怕」董漢傑在十月一日期間到北京上訪為由,將他從工地找回,被綁架到南馬洗腦班拘禁六個月,在看守所關押五十天後,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間,董漢傑在保定勞教所被以李大勇為首的十幾個警察,把他銬在窗戶上站著五天五夜不讓睡覺,五花大綁,再用兩個啤酒瓶子背進繩子裏加勁,手銬吊等多種酷刑對他進行強制「轉化」。致使雙腿腫的像水桶一樣粗;然後用電棍電擊全身,他嘴上滴著血,電棍頂著脖頸連續放電,全身上下電擊的褐色斑圈像馬蜂窩一樣,十幾分鐘後,解開繩子叫刑事犯抓著手猛烈的抖動,此時雙臂雙手疼痛難忍,(行完刑雙手都無法動,一動就剜心透骨的痛),幾年後多處還留有被細繩勒過的痕跡;用鞋底子打臉;面壁;睡死人床(兩隻手分別銬在單人床的一頭的兩端,兩腳用繩子拴在單人床的另一頭,身體再用繩子纏上不能動長達十五天之久。);雙手銬在暖氣管上,雙腳勉強著地,(時間長達一個月之久);有一次在勞教所被打斷了一根肋骨後昏死過去,醒來後又把他用繩子捆在椅子上。到「嚴管班」後,每天強制做奴工十八、九個小時。

因董漢傑聲明高壓下的「轉化」作廢,李大勇對其進行打擊報復,對他上繩、電擊、木棍打。把他銬在鐵柵欄上一個多月,致使董漢傑雙腿浮腫。之後把他和疥瘡病犯人關在一起,使其染上疥瘡,奇癢難忍。勞教到期拒絕放人,又非法超期關押一個多月。

五、馮國光,男,去世時年齡,44歲,大學畢業,河北保定市易縣西陵鎮副鎮長。

馮國光於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抓後,被易縣國保大隊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他因堅修大法,備受勞教所的折磨與摧殘。二零零一年大隊長李大勇、劉越勝等人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馮國光被捆綁在死人床上遭受折磨。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馮國光因絕食抗議野蠻迫害,被大隊長李大勇、劉越勝、獄醫杜寶川野蠻灌食,造成嚴重肺積水。一月二十六日又被野蠻灌食一次,晚上八點馮國光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非常嚴重,送保定二五二醫院治療十天,此時馮國光已生命垂危。惡警們看看無法治癒,趁他還有一口氣通知家人接走。馮國光回家不久,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含冤離世。事後李大勇還瘋狂叫囂:「死了白死!」

保定勞教所向記者證實了馮國光於在押期間死亡,但當記者詢問死因時卻說:「好幾千人,我們辦公室怎麼知道。」

六、狄萬青,男,年齡未知,保定蠡縣法輪功學員。

狄萬青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保定蠡縣國保大隊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一中隊,惡警們用盡各種酷刑:對他強行洗腦,用繩子打,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他被電得滿身是黑點,上死人床:把他平放在床上雙手過頭用手銬銬在床欄上,然後用細尼龍繩捆住雙腳腳脖子,然後一圈一圈連人帶床緊緊地捆在一起,從腳捆到胸,他感到胸悶、呼吸困難,最後昏死過去。面壁:讓他面壁站著,身後站一個警察,一動就用腳踢,一站就是三天三夜。「看電視」:在他身前放一個尿桶,手戴手銬向後背著,彎腰,頭衝前,聞臭味,看尿裏自己的影子,一看就是好幾天。

由於狄萬青不妥協,大隊長李大勇把他帶到一間屋子裏,惡狠狠地說:「我今天沒穿警服,我不當警察了也要把你打服。」說著拳腳相加,直到把狄萬青打得昏死過去才罷休。為了抗議保定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折磨,狄萬青和其他一些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

這期間遭到多次殘酷暴力灌食。由於長時間的折磨,狄萬青渾身浮腫,肚子、胃裏腹水,不能動,奄奄一息。醫院檢查為結核性胸膜炎。二零零三年,惡警們怕他死在勞教所擔責任,於是把他送回家,狄萬青回家後不久,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含冤離世。

迫害者:李大勇、劉越勝、劉堅、茹吉祥、劉慶勇、宋亞鶴、張謙、李亮、王少飛、王磊和文建偉 。

七、趙彥平,男,年齡未知,淶水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三月,趙彥平被綁架到保定勞教所。因嚴重的胃潰瘍,家裏想保外就醫,四月五日給惡警李大勇送禮品價值2千多元,後又通過別人給其送去了5千元人民幣。因李大勇其醜行外泄,就把5千元退了回去,因此對趙彥平懷恨在心,利用各種辦法迫害他。

在趙彥平病重期間,李大勇指使四個人把趙彥平抬到衛生室去,其實不是給治療,衛生室醫生杜寶川拿木棍擊打其臉部,用針頭扎其臉部、胳膊。針都是帶鉤的,扎進去就帶出一團肉,還往他的鼻子、嘴裏灌酒精。實施迫害時,趙彥平已有一個多月不吃飯了。最後他的血壓高壓一百、低壓九十,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後來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將其放回家。

八、張慶春,男,年齡未知,淶水縣王村鄉十里鋪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因張慶春不穿囚服,被保定勞教所中隊長劉慶勇銬在樓道口大柵欄上三天兩夜。因沒回答提問,被大隊長李大勇、劉慶勇和王磊將他捆綁按在地上,用電棍電,直到電用完,充電再電,如此反覆三次。後背二十多處電擊疤痕,胸和腹部十多處。更殘忍的是,他們踩住他的腰,使勁往上扳頭和雙肩,致使腰部嚴重損傷,臥床一個多月不能動彈,後上廁所要兩人架,留下後遺症。

經這番折磨,張慶春抽死過去兩次,目光呆滯,心臟受損,胳膊不能後背,也不能往一側指,只能向前伸出一點。

九、王景好,女,48歲,保定地區定州市明月店鄉東町村人。

王景好只為堅持自己的信仰,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定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判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勞教兩年。在勞教所因她不放棄修煉,被大隊長李大勇、李嚴和程建英等人,使用警繩捆雙腿,電棍電,銬大板,站牆根15天等方式迫害。

在被銬大板期間,惡人們用煙頭燙王景好,晚上不讓她睡覺,閤眼就用皮帶打,拍子打臉,後用竹籤支住眼皮,還叫她抱頭蹲牆根,用皮帶抽打背部。她被銬在大板上並用髒抹布堵住她的嘴,然後用塑料布纏住,窒息昏迷不知多長時間才醒過來。

王景好,二零零一年三月警察李大勇等人用電棍把她電得滿身是黑點,她遭受了多種迫害。

十、高玉珍,女,47歲,河北省滿城縣法輪功學員,滿城縣幼兒教師。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高玉珍因去北京上訪,被滿城縣國保大隊判非法勞教一年。在保定勞教所,劉建菊等幾個犯人上前揪高玉珍頭髮、搧耳光,有的用蠅拍兒亂打,被打的昏迷過去。勞教所大隊長李大勇(滿城縣神星鎮的惠陽廠人),用鐵釘子狠狠的紮高玉珍腳心、人中。晚上三、四個已被所謂轉化的猶大圍上來,灌輸歪理邪說,高玉珍絕食抗議,勞教所隊長張國紅指使幾個犯人,像拽麻袋一樣從三樓拖拽拉到平房醫務室野蠻灌食。灌食迫害使她牙齒脫落,身體瘦弱無力。被犯人白潔(勞教所公認的打手)性侮辱,用手摳陰部,掐乳頭。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晚上,高玉珍看大法師父的講法,被巡夜的犯人發現,她們把高玉珍拽到辦公室,逼問誰給的。勞教所指導員閆慶芬、隊長劉紫微指使兩個犯人扇高玉珍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下,打一會兒就逼問一遍。

二零零一年曾被整到四樓攻堅組,「獄中獄」,強制「轉化」二十多天,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八個人輪換給高玉珍洗腦。閆慶芬見高玉珍不配合「轉化」,指使犯人張建英逼迫罰站,必須鼻子尖、肚子、腳尖都挨著牆面,如站累了蹲下,犯人包夾張建英在身後拳打腳踢。

十一、李恆,男,去世時年齡52歲,河北省涿州市永樂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李恆在租房處被北京八寶山派出所綁架,後被涿州國保大隊接回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保定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李大勇指使惡警對法輪功學員李恆進行強制轉化,他受到各種體罰,被強制用手抱著後腦勺等半蹲著體罰,一天天的站,不讓睡覺,幾天幾夜不讓休息,還讓他蹲到樓道裏餵蚊子,超體力的勞動。李恆被折磨成腦血栓,血壓高達二百二十,身體不聽使喚,衣服都需要別人幫助穿,勞教所強行給灌輸不明藥物。於二零零二年保外就醫,回家半個月便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就是這樣,勞教所人員還上門騷擾、恐嚇,導致李恆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含冤離世。

十二、韓振巨,男,年齡未知,河北省廊坊市永清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永清縣公安局政保科、610等人,見韓振巨勞教回來後仍堅定自己的信仰,就捏造罪名,說韓振巨去一煉功人家串門是反轉化,將韓振巨送唐山開平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省610夥同省司法廳,對全省勞教所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春雷行動」,集中到高陽勞教所,從省各勞教所抽出打人最狠的警察,進行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殘酷迫害,將韓振巨送保定高陽勞教所進行強制轉化。

二零零三年臘月,從保定勞教所抽調到高陽勞教所的惡警李大勇等人,對韓振巨一個絕食二十多天五十多歲的老人,用繩子把他吊在窗戶上三天三夜。用二寸多粗的木棍猛打,把韓振巨打的遍體鱗傷,棍子被打斷了幾節,有一惡警拿磚頭砸韓振巨的雙肩、頭部,把韓振巨砸的當時就不省人事,接著把韓振巨抓起來拋向空中,韓振巨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又一次拋向空中,又一次摔落地上,這樣反覆了二十幾下。韓振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韓振巨在高陽勞教所險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被家人得知後,家人急忙趕赴勞教所看望,高陽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就匆忙將韓振巨退回了開平勞教所,使得家人白跑了一趟,也未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親人。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韓振巨在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致死。

十三、劉文,男,年齡58歲,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鄉東羊坊村法輪功學員,婚後居住在北京房山區。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劉文因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涿州國保大隊判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同年九月被大隊長李大勇、劉越勝、茹吉祥等惡警把他四肢呈大字形死死固定到「死人床」上長達十七天之久,繩子勒到肉裏很深很深,皮膚爛掉、渾身黑紫,後來惡警把他放下來的時候已不能站立。

期間李大勇用電棍不斷電擊脖子、胸部、小腹、胳膊、腿,劉文堅貞不屈。教導員劉越勝等指使犯人楊紅兵(楊洪斌)、張志剛、顧亞利,將劉文綁在椅子上,兩根電棍長時間同時電擊渾身半小時左右(全身起泡、潰爛。),並大打出手,其中楊某還不解氣,將人銬起來當活靶子練拳擊。然後將劉文封閉在一個房間不讓與人接觸。九月二十三日,劉文被轉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二月非法勞教期滿後涿州「六一零「李明等人不讓回家,直接拉到涿州洗腦班(南馬村)和保定洗腦班(保定棉紡廠附近)摧殘一個月,劉文因向轉化他的工作人員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為此,他又被以惡毒攻擊國家領導人為名,再次被強行送往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勞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保定「六一零「給保定勞教所發獎金幾十萬元,在利益的驅使下又一輪的殘酷迫害開始。七月在一大隊四樓禁閉室,警察李大勇、劉越勝、茹吉祥、劉慶勇、宋亞鶴等五人再次將劉文綁上死人床,身體不能動, 四個電棍一齊電,從後身、腿、腳面到腳心,長達一個多小時。警察王磊也多次電擊,有一次一電一逼問,最後敗退。

夏日炎炎,給劉文蓋上棉被使其大汗淋漓。全身上下被電成焦糊狀後肉潰爛,其狀慘不忍睹。警察用兩個白熾電燈泡一天二十四小時照他雙眼,不讓睡覺。夜晚塞上耳機放恐怖音樂。這種非人折磨一直持續了十幾天。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電擊處兩個多月還不好,後被秘密關押在禁閉室。就是這樣警察們還強迫他從早八點到夜晚十二點奴工勞動。十月一日前讓洗澡,讓他也參加了,當他脫下衣服,周圍的人一看,都大吃一驚,那全身布滿了硬幣大小的黑片,特別是後身,布滿了電擊傷痕幾乎是連成一片。劉文最後出現生命危險被「保外就醫」。

十四、張國清,男,60多歲,是一位老校長,河北省滿城縣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期間,曾被一大隊大隊長李大勇殘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因有一雙鞋放得不太整齊,被猶大許寶平拳打腳踢,第二天,張國清被打得頭痛,下午5點在床上躺了3分鐘,被馬玉路從床上拽起來,拳打腳踢,接著猶大許寶平、牙小成他們三個人打張國清一人,大隊長李大勇等人將張國清關押在禁閉室吊銬,不讓睡覺,持續23天,最後又把他送到了「嚴管班」。

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張國清因拒絕修改答卷,又被關進禁閉室,宋亞鶴等惡警又對他第二次動用了繩刑,電棍和木棍等刑具迫害,惡人在給他動刑時,人們聽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之後張國清在地上躺了兩天,沒吃沒喝,第三天他又堅強的站了起來,他被吊銬得雙腿腫脹,不能走路,得用兩人架著。整整持續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對張國清每天電擊一次。

在非法關押不到兩年時間裏,警察對張國清用電棒電十下、八下,用銬子吊個三天、五天,那跟家常便飯一樣。還有一種噴氣式的迫害:腿站直,面向牆,頭向下紮,雙臂後背向上舉,使後背和胳膊都貼在牆上,直到他昏倒在地。

十五、張知水,男,42歲 河北省滄州市南皮縣潞灌鄉龍堂村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他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在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在保定勞教所,張知水因抵制奴工迫害,被綁「死人床」,張知水的雙手分別銬在床前端兩側的床柱上;雙腳分別被尼龍繩捆住後繫在床後端的兩側床柱上;除頭和上半身著硬板床外,雙臂和雙腳均呈懸掛抻拉狀態;而且全身還用尼龍繩捆綁,一點兒也動彈不得。不僅施以這種毫無人性的酷刑迫害,而且室內還配有一刺眼的大燈泡直射他的眼睛;還配有高音喇叭播放著高分貝的噪音;更有專人每五分鐘巡視室內、敲床板一次,目的是「熬鷹」不讓他睡覺。

後來,將他轉到勞教所招待所強制轉化迫害。有韓副所長,王家本科長帶領李大勇等五名惡警,把他綁架到四樓,採用和上次一樣的綁「死人床」的酷刑來迫害他。手銬深深勒進了手腕、硌爛了手腕,從此手腕上始終留有疤痕。

十六、李建國,男,65歲,河北省唐山市法輪功學員。現住唐山市東站鐵路工房。

二零零零年,李建國因信仰法輪功被唐山國保大隊綁架到唐山勞教所轉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期間備受摧殘,罰站、熬夜、殺繩、棍打、電擊等等酷刑試遍。

李建國因抵制奴工迫害,保定勞教所惡警將滿頭白髮的李建國呈「大」字形雙手銬在鐵柵欄上十天十夜,雙腿雙腳腫起老高,鞋和襪子都穿不上。又被李大勇等惡徒關禁閉室上銬七天,揚言這是司法部規定的。警察讓犯人毆打他,逼其「開飛機」,有三個犯人不服從警察的邪惡指使,沒有動手,遭到警察李亮的打罵。在不讓李建國睡覺十三天後,還把他綁在「死人床」上達一個半月之久。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保定勞教所一大隊組織學習一篇報紙,名為「人的尊嚴」。李建國說了一句:「我們法輪功學員的尊嚴在哪裏?」後被猶大曹小平聽到後報告惡警,就為這一句話,把李建國吊銬了八天。

他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時,曾被一大隊大隊長李大勇殘害。二零零三年才回家。

十七、馬新順(馬心順),男,年齡未知,河北省保定望都縣法輪功學員。妻子孫景素也是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十月,馬新順被望都縣國保大隊綁架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馬新順在勞教所拒絕邪惡的「轉化」要求,多次遭到邪惡之徒的吊銬,死人床和電棍電擊,他和其它堅定的男法輪功學員受盡了邪惡之徒的凌辱。有一次邪惡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電擊,從腳心一直電到脖子,慘不忍睹。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保定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所謂的「考試」,因馬新順不配合答卷,被李大勇、劉越勝、劉慶勇、張謙、李明治、劉哲、王磊等惡警拳打腳踢,兩個惡警把他架起來,用木棒和電棍打其胸部和小腹,打得渾身是傷。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郝輝、劉文、高秋生、馬心順、王德謙等二十名堅定修煉的男法輪功學員關進勞教所四樓,每人關一個房間,內設硬板床,把人綁在床上不讓動。以劉越勝為首的惡警用電棍瘋狂的電擊學員,強迫他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用電棍電擊學員的陰部,使得學員們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十八、劉輝,男,年齡未知,河北保定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被保定國保大隊馮勇綁架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開始,保定勞教所一大隊搞所謂「攻堅」,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近二十名法輪功男學員被分別帶上四樓,每人單獨關一個房間「銬大板」(將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電擊。劉輝和劉新君、郝輝、荊奇、谷佔輝、錢勁松等許多人的手、腳被保定勞教所惡警劉越勝、劉哲、劉慶勇、劉黎傑、王磊、宋亞鵬、如吉祥、李勝昔等固定在床板上,用電棍電擊身體各處,使他們生不如死。學員的慘叫聲不斷從樓內傳向操場上空。這次迫害的直接指揮是教導員劉越勝。

五月十六日,劉輝被獄警劉慶勇等人綁到四樓,一隻手被銬在鐵床上,獄警劉喆讓他站著,用電棍電劉輝胳膊內側,胳膊被電出水泡,電棍電在身上像被蛇咬一樣,又疼又麻。晚上獄警劉慶勇、宋亞鵬、劉喆讓刑事犯把劉輝綁在床上,兩手各銬一隻手銬,兩腳用繩子綁在床上呈大字型,三根電棍分別對著兩個手心、一個腳心同時通電,強大的高壓電流通過他的全身,使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身體本來躺在床上,在電流的衝擊下,他的身體已不受控制,被電的懸空。本來緊靠牆的床在電擊的作用下,離開牆面半尺多遠。其痛苦無以言表。

十九、王方甫,男,三十多歲,大學畢業,張家口市赤城縣東卯鎮中六灣村法輪功學員。

從唐山勞教所轉來後,目睹了李大勇等警察種種犯罪行為,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向保定勞教所紀檢委和檢察院駐所科寫信,要求給予法律援助。信件被李大勇扣押,他找到王方甫沒說幾句,就拿棍子照頭頂狠狠砸去,王方甫急閃,棍子打在身上,撿了一條命。李大勇不解恨,又大打出手,王方甫的鼻子被打出血,脖子掐破。李大勇還用警棍重擊他頭部,拿電棍電擊了半天,致使王方甫三天不能進食,臥床十天。

二十、王德謙,男,58歲,河北省淶水縣龍門鄉法輪功學員。保定市淶水縣林清寺中學優秀教師,民間優秀的藝術家。

他的雕塑,細膩優美,栩栩如生;書法在當地堪稱一絕,經常為當地的百姓義務裝飾門窗。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德謙被當地國保大隊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由於王德謙不順從邪惡,曾被非法關小號七天。惡人將王拖進小黑屋內,並把他「大」字形綁在床板上一動不能動。王德謙被強迫睡地鋪,使本來就已經受傷的腰,變的更加疼痛難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王德謙被保定市勞教所一大隊警察虐待,關禁閉七天。由於禁閉室不保暖,綁在床上又不能動,使他原有的腰痛病加重,致使雙腿肌萎縮,行走困難。X光檢查發現他的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勞教所並不給他治療,仍然把他封閉在嚴管班,讓他睡地鋪。大隊長李大勇還經常挑釁侮辱他,欺負他,致使王德謙健康狀況很不好,左前臂的血管瘤越長越大,經常劇疼。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保定市勞教所採取所謂的「攻堅」,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把堅定修煉的近二十名男法輪功學員(劉輝、劉新軍、郝輝、荊奇、谷佔輝、劉文、高長秋、馬心順、王德謙、錢勁松)等許多人關入四樓,每人關入一個房間,內設硬板床,把人綁在床上不讓動。以劉越勝為首的惡警劉喆、劉慶勇、劉黎傑、王磊、宋亞鵬、如吉祥、李勝昔等人,用電棍瘋狂的電擊學員,強迫他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惡警還用電棍電擊學員的陰部,使得學員們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王德謙被劉藜傑電擊身體,其慘叫聲從四樓傳到整個操場及勞教所上空。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王德謙終於闖出了牢籠(被「提前釋放」回家)。勞教兩年的折磨,使王的腰部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從勞教所出來時是被人背到車上的。

二十一、趙雁來(彥來),男,52歲,河北蠡縣法輪功學員,原繫蠡縣水泥廠(後改為經編廠)職工。

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當地國保大隊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惡人們為了「轉化」趙雁來,殘酷折磨他,還找來邪悟的人圍攻,48小時不讓睡覺。後見「轉化」不了他,就把他關到二大隊做苦役。一次, 一大隊大隊長惡警李大勇還專門去二大隊「看」他,見他仍堅定修煉,便拿警棍狠狠的打,並讓犯人把他綁在木樁上,用膠帶把他的嘴封住。過了幾天,二大隊隊長潘德紅又找碴子把趙雁來一條胳膊高舉著銬在木樁上整整一天。二十天後,趙雁來又被弄回一大隊四樓「攻堅」。

二十二、胡金彪,男,年齡未知,保定市淶水縣法輪功學員。

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曾被一大隊大隊長李大勇殘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胡金彪遭保定勞教所惡人打得不省人事,被藏在一個房間,惡人用報紙把窗戶封住,不敢叫人看到,第二天去看,人還不省人事不能動,臉腫得眼看不見人。

二十三、張貴婷,女,年齡未知,保定師專教授。

張貴婷於二零零零年被保定國保大隊綁架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零年保定勞教所女子大隊指導員閆慶芬把法輪功學員張貴婷和張錦英關禁閉(小號)。閆慶芬怕她們煉功,她的一隻手被銬在床頭,白天黑夜一直銬著,時間一長,胳膊手都麻木,失去了知覺,大小便都在床下的一個便桶裏,她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野蠻灌食,這樣被關禁閉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底,張貴婷在保定勞教所保外就醫。二零零一年七月,保定勞教所突然來了兩個警察李大勇、張國紅非法把張貴婷和劉玉婷用車又拉回了勞教所,原來他們計劃要達到95%以上的「轉化率」。不讓她倆睡覺,罰站,不寫「三書」,不准睡覺。她遭酷刑折磨。

在二零零一年瘋狂「轉化」中,惡徒用體罰、不許睡覺等手段折磨,還把她和犯人關在一起,由兩個犯人包夾,二十四小時看守,妄想通過超負荷的奴役勞動摧毀其意志。二零零二年由於堅持信仰不「轉化」被關禁閉一個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延期一個月釋放。

二十四、梁永鳳,女,45歲,河北省徐水縣環衛所職工。

梁永鳳因堅持自己的信仰,歷經非法拘留、關洗腦班、勞教,受盡酷刑,流離失所、單位扣發四年多的工資及一切待遇。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政法委的李金龍把梁永鳳拉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因為她堅定信仰,遭到各種折磨,如惡徒把她用手銬銬在一張床上,五、六個賣淫女、吸毒犯把她圍成一圈,瘋狂的對她拳打腳踢,第二天就讓她幹活,糊紙袋,幹奴工。一次在奴工的時間,梁永鳳看師父的經文,警察指使犯人對她毒打,用軍警鞋打頭,打臉。

一次梁永鳳被拉到一樓惡警辦公室裏,一幫女犯人把她圍住亂打,一直打得她昏過去才住手。然後又用冷水把她潑醒。

因為梁永鳳一直都不配合惡徒,就讓她兩個胳膊伸直抱頭,雙腿蹲下,後腳跟緊挨著,過一會兒渾身就疼痛難忍。抱頭不轉化,又被體罰(臉朝牆站著,站半天腿痛的疼痛難忍)。經常體罰還是不轉化,就用另一種新招數,用電棍電。勞教所惡警李大勇用電棍電她,逼她轉化,一邊用電棍一邊惡狠狠的說:「叫你不轉化,叫你不轉化!你再不轉化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惡警還用「銬死人床」酷刑折磨梁永鳳,用一塊很厚的大木板,讓她躺在上邊,兩個胳膊伸直用手銬銬上,兩腿伸直,腳腕用特製的繩子捆上,兩腳不能動,越動繩子就越緊,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動,銬的時間長了疼痛難忍,惡警不讓她睡覺,用火柴棍支上眼睛,頭頂放著誣蔑大法的錄音機,由犯人看著,除了吃飯,解手時才把她放下來,完了就趕緊銬上。她就這樣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四天四宿。惡警還用打、抱頭、體罰、「死人床」,折磨她七天七宿,這一切的迫害大隊長李秀琴、指導員閆慶芬、中隊長張國紅都是直接責任人,幫兇是一個吸毒犯白傑。受了這些酷刑,還逼她幹奴工,不讓休息,經常打罵。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不讓和別人說話,說話就打,不讓家人看望。

二十五、李瑞英,女,去世時54歲。河北省定興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李瑞英因張貼大法真相,被定興縣國保大隊非法勞教兩年。在保定勞教所,二零零四年李瑞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徒們把她的四肢綁在一個椅子上渾身動不了。這樣捆了她四天四夜,看她還不屈服,又上重刑(銬大板),又銬了她四天四夜。後又被強行灌食、打針、輸液,她堅決抵制迫害。李瑞英被強制輸液時隊長劉紫薇打她,並用電棍電她。

直到李瑞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保外就醫」放回家。由於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最後腦出血,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含冤離世。法輪功學員李瑞英是被李大勇等惡警迫害致死的。

二十六、郝輝,男,年齡未知,河北省保定市法輪功學員。

郝輝被當地國保大隊綁架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保定勞動所採取「攻堅活動」,把堅定修煉的近20名男法輪功學員劉輝、劉新君、郝輝、荊奇、谷佔輝、劉文、高長秋、馬心順、王德謙、錢勁松等許多人關入四樓,每人關入一個房間,內設硬板床,把人綁在床上不讓動。以劉越勝為首的惡警劉喆、劉慶勇、劉黎傑、王磊、宋亞鵬、如吉祥、李勝昔等人,用電棍瘋狂的電擊學員,強迫他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惡警用電棍電擊學員的陰部,使得學員們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二十七、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趙喜良被當地國保大隊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遭受警察李大勇、李術文、文建偉等殘酷迫害。

二十八、李大勇等人三次上繩施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周童,昏死過去的周童醒來後肩胛骨下永遠留下了被繩紮出的兩條五花肉,見證了這次「春雷行動」的迫害真相。

二十九、田建新,警察李大勇以雙手「十」字交叉,將其銬在鐵柵欄上七天七夜,致使小腿、腳浮腫,穿不上鞋,無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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