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迫害法輪功學員崔佔雲
二零零一年六月,崔佔雲在福安村(崔佔雲的老家是福安村,後搬到榆樹市的)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被鮑國喜看見給舉報了,崔佔雲被綁架到拘留所。崔佔雲絕食反迫害十二天後,生命垂危。公安局怕出人命,把崔佔雲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崔佔雲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在北京被綁架。榆樹公安局把崔佔雲接回,欲勒索她三千五百元錢,因為家裏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不法人員擅自把崔佔雲一家賴以生存的八畝半自留地非法強賣八年(自留地如果自家出租,至少可收入兩萬七千餘元)。這對於原本不寬裕的崔佔雲家,簡直是雪上加霜。作為村治保主任的鮑國喜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2、迫害法輪功學員於愛華
吉林省榆樹市福安鄉於愛華,女,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被治保主任鮑國喜綁架,非法拘留。
3、迫害法輪功學員張秀豔
二零一七年十月間,張秀豔去福安村幫娘家收玉米,福安村治保主任鮑國喜夥同環城鄉派出所三個警察,闖入張清祥(法輪功學員,張秀豔的父親)家中,未出示任何證件(下同),強行給張清祥照像。張秀豔當時在場,鮑國喜手指著張秀豔跟警察說:「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張秀豔對鮑國喜說:「你這樣做,你會遭現世現報的!」張秀豔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也痛斥了鮑國喜的惡行。鮑國喜懷恨在心,埋下報復的惡念,給張清祥照完像後,怒氣沖沖的和警察一同走了。
又過了幾天,環城鄉派出所出動兩輛警車,七八個警察到張秀豔家,當時張秀豔沒在家,屋房門鎖著,警察在鄰居家找到了她,其中一個警察對張秀豔說:「(福安村治保主任)鮑國喜給我們打電話,必須到你家,搜出東西來把你帶走!」由於屋房門鎖著,警察就對張秀豔進行非法搜身,翻找開門鑰匙,也沒翻著。從大門外往院裏走的時候,警察在前,張秀豔在後,乘警察不注意,張秀豔走脫。警察沒進屋去,在院中逗留一會兒就走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五日,張秀豔在福安村娘家幫做針線活兒,福安村治保主任鮑國喜,夥同市國保大隊楊樹才等三個警察,闖進其父張清祥家,當時張清祥不在家,警察在小賣店找到了張清祥,警察把張清祥、張秀豔父女二人一起綁架。之後鮑國喜又帶領警察去吳英屯法輪功學員於愛華和李文凱家中,並對他們兩家進行了非法搜查,同時於愛華和李文凱也被綁架。
警察將這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市國保大隊後,警察楊樹才對他們進行非法審訊後說:「張清祥、於愛華和李文凱都拘留5天;張秀豔拘留15天,這是(治保主任)鮑國喜特意告訴我們的,讓張秀豔多呆幾天。」張秀豔說:「不行,我家裏有小孩呢。」張清祥也說:「她家有小孩沒人照顧。」最後決定張秀豔也拘留5天。
4、迫害法輪功學員張清祥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七日,鮑國喜到環城鄉福安村張清祥家中騷擾,鮑對張清祥說:「派出所叫我來給你照相。」張清祥不予配合,就說:「我不照。」之後鮑國喜就走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上午,鮑國喜夥同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李笑(李笑於二零二一年六月末在任上死於肝癌)、楊樹才等四警察驅車闖到環城鄉福安村闖進法輪功學員張清祥、李文凱和於愛華家中將三人綁架,並將他們的手機劫去。警察當場對其家人說:「表現好,五天回來。」村治保主任鮑國喜還野蠻謾罵李文凱的妻子。之後警察將三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榆樹拘留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二日(即皇曆臘月二十八日)晚七時許,鮑國喜夥同榆樹市環城鄉派出所所長孫志剛,帶七八個警察,闖進張清祥家中,未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劫去大法書四本,強行將張清祥押上警車,劫持到榆樹拘留所。時值過大年,張清祥在拘留所度過了除夕之夜,大年初三才放人。
二零二零年三月下旬,鮑國喜到張清祥家,強行叫張清祥在一張表格上簽所謂不煉功的保證,張清祥正念拒絕簽字說:「我不簽。」 治保主任鮑國喜悻悻離去。
二零二零年四月六日早7時許,鮑國喜再次到張清祥家,強行給張清祥照像,並說:「這是政法委叫做的。」
5、多次騷擾法輪功學員李亞芬
二零二一年二月、三月,榆樹市環城鄉福安村書記李文輝,鮑國喜等人多次騷擾法輪功學員,還說市裏辦洗腦班,讓李亞芬去,李亞芬說:「不去。」
二零零九年春天的一天,鮑國喜開著自家小車去長春辦事,路上出車禍,小車全部報廢,鮑國喜的肚子被劃開膛,劃開一尺多長的大口子,腸子露出來了,手術時,還切除一段一尺多長不能修復的壞腸子。
遭此大難,鮑國喜卻不思悔改,仍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他的將來讓人擔憂呀。
鮑國喜電話:139 4405 0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