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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九日】一九九六年夏我喜得法輪大法,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過去患好多慢性病,如頸椎骨質增生,眩暈,肩背痛等等病都不翼而飛了。當時每天煉功,也參加了很多大型洪法活動,大型集體煉功,九九年四﹒二五上訪的事,但沒有真正注重對自己心性的修煉,也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

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在十月份我就放棄了修煉,這是萬分的遺憾!一年後,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得了乳腺癌,我沒害怕這病,卻萬分後悔,我怎麼放棄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生老病死這就是常人的人生必然,不修煉了就是常人了,只好承受吧。經過手術、化療的痛苦之後,我猛醒,必須還得修大法,通過修煉真正提升自己,脫離人間輪迴之苦。

二零零四年春,在公交車上看到了一封打印好的給世人的有關法輪大法的真相信,我一驚:啊,同修都在證實大法,這是我必須要做的。我買了圓珠筆,複寫紙,信紙等,準備複寫一些發給人們。就這麼一想,沒多久,就遇見了在本小區的同修,我心裏明白這是師尊給安排的,我太高興了,又和同修們一起走入了真正的修煉。

我首先學習了師尊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在各國法會上的講法、經文等,從法理上明白了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從二零零四年秋開始到現在,無論嚴寒酷暑,無論是颳風下雨,無論是節假日,我都沒停下做真相資料、給眾生送真相資料的腳步。

二零零六年秋至二零一四年春,八年時間我做了各種大法真相資料、光盤等。我從電腦開關、上網、下載等開始學起,在師尊的加持下,一個多星期就會製作資料了。真相資料每週做四百份左右,在約定好的地方交給同修。做資料我要求頁面乾淨字跡清晰,圖和封面光鮮亮麗。刻光盤,盤要價錢偏高,質量好的。主要做《風雨天地行》、《九評》、《我們告訴未來》等,每月八百張左右。

做資料這八年間,警察上門騷擾了五、六次。第一次,二零零八年夏(北京奧運會前)兩個警察氣勢洶洶的闖入我家,進門跟我老伴要人,老伴說我沒在家,去女兒那了。我立刻在臥室發正念(並沒有出去),當時心比較平靜發正念,在師尊加持下,解體了他們背後的邪惡。他們走後,我很惶恐,處理家中打印的東西,帶上錢去了外地姐姐家。

二零一四年春,同修來我家,上午我們做了一些真相資料、光盤等,還沒做完,攤的床上桌上都是。下午兩點多,警察大聲敲門,氣勢洶洶,說:叫你老伴出來(指我)。我老伴說她睡覺呢。警察說不行,叫她出來,說著就往臥室走。我老伴攔著,跟警察扯點別的話。我們邊發正念,迅速把資料藏好,然後裝睡覺,警察用力敲臥室門,一看我們真躺著,氣勢消了點。我出臥室應對,警察問我床上那個人是誰,有身份證嗎?又問了煉功的事,我沒害怕,平和的反問他們一些事,如政府現在要公務員向憲法宣誓,你們也應該執行憲法,你們怎麼還執行江澤民的。我得了乳腺癌,我煉功是為了祛病等,後來警察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發東西,就走了。

這次騷擾很險,因有很多資料,在正念下,在師尊加持下,化險為夷了。但是,事後壓力挺大的,因不需要太多真相資料了,同修讓我這的資料點撤了。以後就是我每晚做點第二天發的資料,第二天早晨六點多,發完正念出發,向周邊小區去發,一直堅持,沒有懈怠過。

二零一六年八月到了我家北邊二座高二十層的塔樓發真相,被保安攔住,說他們監控發現我發東西了,我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隨後警察非法抄家,第二天晚將我送入看守所。我想到在看守所也要救人。監室除我外還關了九人,他們對大法弟子說話看的很嚴,我找他們能聽的機會給他們講大法好,多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勸兩個人三退了。在看守所關了三十七天,回家了。這已經是二零一六年九月末了。下一步該怎麼走?

眾生還得救。九月底,我回了趟老家,那兒的同修在用手機打電話勸「三退」,講真相。這方法挺好,有直接的效果。我決定用這種方式救人。我置辦了手機,裝上各地眾生的電話號碼,向同修請教如何講能效果更好。回家後,每天白天學法,晚上八~十點雷打不動,兩個小時全部是打電話。一晚上能撥打二百多個號碼。有聽的,有不聽的,能退的人也就一、兩個。但很多人是明白法輪大法好了,也就是得救了。打電話中,能遇到各種人。有感謝的,有信的,有不信的,有要學大法的,有破口大罵的,罵的十分難聽。我沒生過氣,情緒沒被帶動過,依然給他講。可能是因為打電話時間長,可能是因為打電話時間太固定,二零一八年三月,好幾天手機連不上網,電話撥打不出去了。我家外邊小馬路上警車來回巡視,可能查找電話拔出的位置,可能被電信局監控了。從此我不打電話了。

救人腳步不能停。我是大法弟子,使命在身,在困難中,再艱難,也必須迎難而上。我決定再次以發放大法真相資料的方式救人:以做《天賜洪福》這類題材的小冊子,去周邊遠的地方發放,周邊的十多個小區,方圓二十多里。是中午一點多鐘出發,當然是上午要學法。走之前告訴師尊我去哪,請師尊護佑。下午三點多發正念,然後再買點菜、水果等。這次是我因發材料被關押出來之後,又開始發材料。一開始走入居民小區,腿肚子發軟,腿往前走很費勁,上樓氣喘吁吁的,上兩層就氣喘吁吁的。右腿關節打不過彎,我不理它,使勁堅持。我以甚麼都不能阻擋的正念,破除舊勢力干擾,在加大學法中,在發正念中,這種隱隱存在的怕心被清除了。我每進一個樓門,都對眾生說:我是來救你們的,送你們的是法輪大法真相資料,法輪大法是佛家的上乘修煉功法。要好好看,珍惜,不可以扔掉。小冊子用高光紙做封面,小冊子光鮮亮麗吸引人。我想只要看過的人會明白法輪大法好的,生命會得到天賜的洪福。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病毒(武漢疫情)爆發了,人們隔離在家中不出門。在危難中我們要唱主角,救人的主角。很快明慧網發表了很多關於「疫情兇猛,自救有妙方」的文章,有這類小冊子。我立刻下載製作。每三天發五十份,送居民樓住戶門邊。去過十幾個小區,到了三月末發放了九百份左右。因疫情非同平時,大陸封城、封小區、封村鎮。但誰也沒擋了我進小區,風雪無阻,哪個小區我都能直入,我想這就是正念的力量吧。中國的每個人都被監控,社區(老舊地區)大街小巷都是攝像頭。因自己修煉中有了漏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被小區攝像頭監控到了,到三月二十七日小區四次監控到了我,並跟蹤到我家。三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到某小區,剛到那就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

這是我第二次被綁架。警察把我包內的五十份救人資料沒收,把我送到了派出所。晚上八點多,又有三個警察到我家抄家。把師尊法像、《轉法輪》書、電腦、手機等搶走,然後把我關入派出所。我沒有一點怕心,心很平靜。入夜了,我首先向師尊懺悔,向內找自己哪沒修好,有漏了,讓邪惡鑽了空子了。不過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每小時發一次正念,消除邪惡。我還打了坐,心很平靜,腦子裏也沒甚麼東西,基本上未眠。第二天下午(二十八日)我被送醫院做核酸檢測,做CT體檢。檢測結果,體溫37度,血壓98/158。慢性肺炎、膽結石、肝上有較多顆粒物。醫生認為我身體很不好。事情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以取保候審方式,當晚九點多把我送回了家。

回家後,認真的反思了自己修煉中哪沒修好,哪兒有漏了,我真找到了。是我還存在著根本的執著「有所求的心」。因這心又產生了「怨」和「妒嫉心」,我嚇了一跳!我這麼多年以為為了救人在經濟上付出了很多,愛幫助生活困難的人,也付出過。我老伴生活費給的不多,我也沒計較過。在個人得失這一關我以為我是都過了。其實不然,根本沒有真正過去,「我」、「私」還存在,只不過不明顯,有時思想一冒出,不讓它太表現就給去掉或正過來,但從根本上沒去掉,可以說是根本的執著。如:有時發完材料回來,我順便去超市又買了二手提袋東西,很累,沒人體諒,沒人給端過一杯水,多晚了也要做飯。看見別人吃喝穿戴比較享受的時候,心裏就不太平衡了,不免產生點怨,這也是妒嫉心呀!師尊講:「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1]。修煉人必須去掉人的一切心,脫掉人的這層殼,才能從人走向神。

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師尊告訴我們:「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

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理智的、智慧的去救人,用行動去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要說的太多!這些年,大法弟子修煉的歷程,救人的歷程,那就是放下生死的歷程。我前行的每一步都是師尊的操勞,巨大的付出!沒有師尊的保護,弟子走不到今天!叩謝師尊!

第一次投稿,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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