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被新疆監獄迫害19年 湖北雲夢縣李廣清又被綁架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2000年10月,在大法中身心受益、明白了人生意義是返本歸真的李廣清,被新疆奎屯市法院判刑19年,期間遭受殘酷迫害,2019年1月4日回到孝感市雲夢縣邱聶大隊居住。李廣清給家鄉百姓贈送法輪大法好的真相,2021年8月5日被綁架,現下落不明。

傳真相 突遭綁架

2021年7月30日晚上約9點,李廣清在雲夢縣黃香大道,給路人贈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走到黃香大道與建設東路交匯處時,突然被三個穿黑衣服的警察攔住。警察搶走他的提包,逼他上警車,把他綁架到雲夢城關水陸派出所。

在水陸派出所,一個50多歲的警察拿出李廣清提包裏30多份資料拍照,逼他簽名。這個警察逼問他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李廣清拒絕回答。

當晚10點鐘左右,水陸派出所和鐵西派出所警察開著兩輛警車來到邱聶大隊門前,叫來邱聶大隊書記,要書記帶路,直奔李廣清家非法抄家。警察先在他家一樓翻箱倒櫃,把法輪功書籍、真相資料、影碟機等全部搶走。又到二樓,把法輪功師父的法像、複印機等全部搶走。

李廣清正念對待。當晚在邱聶大隊書記的擔保下,李廣清沒被警察帶走。幾天後,李廣清去雲夢城關水陸派出所索要被搶去的私人物品,派出所警察不給,他只好回家了。

2021年8月5日上午大約十點多鐘,李廣清突然被幾個警察從家中綁架,現不知被非法關押在何處。

人生迷途

李廣清,男,1955出生,今年66歲,湖北應城人,家住雲夢縣邱聶大隊。

1979年9月,那時24歲的他,因搶劫罪,被湖北省應城市法院判刑18年,被送到湖北省漢陽縣(現屬武漢市蔡甸區)大軍山玻璃廠改造。

1984年8月,他被轉監,到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服刑。李廣清因不服判決,曾三次從監獄逃脫,被加刑十一年。

1989年9月的一天,他第四次從監獄脫逃。

找到返本歸真之路

時隔七年,1996年6月15日,在武昌洪山公園,李廣清偶遇大法,開始走入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2000年10月的一天下午,他到北京上訪,被應城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回應城。一週後,他又被新疆來的兩個獄警綁架回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

2001年4月份,新疆奎屯市法院和檢察院給他開庭,最後枉法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和煉法輪功兩項,加刑四年,合併餘刑15年,總計執行19年。

2019年1月4日,李廣清從監獄回到家中。他在新疆監獄遭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以下是李廣清自述的後十九年在新疆監獄遭迫害的經歷。

自述──得法與十九年在新疆遭受的迫害

1、偶遇大法 修煉身心

1989年9月的一天,我因不服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我回到社會後,東躲西藏,有家不能回,惶惶不可終日。雖然生意漸漸做大,但前途暗淡,心情依然惆悵,不知人為甚麼活著。

1996年6月15日,在武昌洪山公園,我偶遇大法。晚上,我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只覺大法曠世無雙,奧妙深邃,動我心扉,相遇恨晚。從此,我按師父的教誨,學法修心,四處洪法。我把壓在我心裏的一塊巨石掀掉了。我是大法修煉者,常人的家,我不敢回,我決心跟隨師父,回我真正的家。我自此變了一個人,做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改變。

2、說真話 被劫回監獄

沒想到,1999年7月20日,大法被邪黨誣陷。一時,烏雲蔽日,邪惡猖獗,許多大法弟子被抓,家被抄,寶書被燒毀。在這關鍵時刻,許多大法弟子挺身而出,走出來維護大法,證實法,到北京和平上訪。

我在猶豫,如果我去北京,必然會被綁架,而且會暴露我逃犯的身份,會被重新抓回新疆監獄。可是如果我不走出去,怎麼證實大法,怎麼維護大法,以後又怎麼修大法?

關鍵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通宵難眠。第二天早上決定,一定要到北京上訪,不能怕。

2000年10月的一天下午,我丟下生意,到北京上訪。到北京後,感覺氣氛緊張,到處是巡邏的警察。我在北京的一個招待所裏住下。

這個招待所住了一百多個法輪功學員,重慶來的佔多數。晚上12點,招待所突然被警察包圍。法輪功學員全都被非法抓捕,被劫持到北京各拘留所、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被一個看守所警察搜身,身上帶的650元錢、皮鞋、皮帶、手錶都被搶走,連收條都不給。我跟他要收條,他用皮帶照我後背就是兩皮帶,留下兩道深深的血痕。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星期之後,被湖北省公安廳駐北京辦事處兩個警察劫持到北京火車站,那裏一共有十多個湖北來的大法弟子。警察讓我們自己拿錢,買回湖北武漢的火車票。我說我的650元錢被看守所的人搶走了,我沒錢買車票。公安廳警察說:「(看守所的人)真是混賬!你們互相借一借。」

武漢市武昌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花了200多元錢,幫我買了回武漢的火車票。我一下火車,就被等在武漢漢口火車站的應城市公安局的警察戴上手銬,綁架回應城。

在應城公安局,我主動承認了我的身份。一個星期後,新疆來了兩個獄警,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把我綁架回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

3、在新疆被關押 感受大法的神奇

2000年11月份,新疆的冬天零下20多度,非常寒冷。我被獄警非法關在小號裏,戴著械具,睡的是硬床板,蓋的是薄被子,晚上凍得渾身發抖。此時,我打坐,求師父,求師父加持我,給我熱量。果然,頓感一股熱流,通貫全身,暖融融的。

在小號裏,我身體全身皮膚發黑,瘙癢難忍,抓哪裏,哪裏流黃水。但是,只要一打坐,一點都不癢,很舒服。我從內心感謝師尊加持我,感謝師尊給我清理身體。由於有師父看護,我在小號裏,沒有感到一點苦,心情很輕鬆。

不幾天,奎屯市法院來人非法提審我,問我:「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提高人的道德觀念,使人變為好人。我以前走了很多彎路不能自拔,是李洪志師父給我指明了一條光明大道,這就是我修法輪大法的原因。」他們又問:「法輪功被取締了,再煉就會受到法律制裁。」我說:「修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罪,沒有錯,為甚麼要打擊好人呢?」他們走了。

2001年4月份,奎屯法院來了兩個人,檢察院也來了兩個人,給我非法開庭。檢察院非法起訴我,說我違犯法律煉法輪功,還「衝擊中南海」,要重判。我說:「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罪,你們不能判我。」簡單的開庭後,他們合議,最後枉法判決:第四次從監獄脫逃和煉法輪功兩項加刑四年,加上合併餘刑15年(前三次從監獄逃脫曾被加刑11年),總計執行19年。

4、在新疆農七師奎屯市黃溝監獄遭受迫害

黃溝監獄有四個中隊,我被分到一中隊,一中隊有十個班,每一個班12人,我被分到二班。我到監獄後,監獄都傳開了:李廣清從監獄第四次脫逃被抓回來了,因為修煉法輪功到北京去上訪被抓的。

一中隊十個班,以「軍訓」的名義輪流迫害我。一天一個班,每兩個小時換兩個人整我。我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中間沒有休息),被犯人們逼迫著跑步、正步、起步、站軍姿、頂牆、頂磚、做俯臥撐、起立、蹲下、站馬步、站金雞獨立等等,五花八門。特別是頂牆,兩腳離牆要遠,頂一個小時,頭痛眼花,汗水直往下滴,他們稍不如意,並對我拳腳相加,罵不絕口;再有跑步時,我稍微慢一點,他們便拿著竹掃帚不停地追打。有一次,我跑慢了一點,一個渾身肌肉強勁的犯人,跑到我跟前,照我嘴巴一拳,當時口中流血,打掉一顆牙,上門牙全松,他還惡狠狠地說:「再不聽話,打得你滿地找牙!」

每天十四個小時的「訓練」,我經受的是:風沙拂面,如針刺一樣痛;烈日當頭,猶如火爐烤、蒸籠蒸。白天,我被逼著在烈日、高溫下爆烤,大汗淋漓;晚上,別人在火爐旁吃西瓜休息,我卻在謾罵中挨嘴巴。

監獄不只是在身體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生活上也是很毒的,吃飯是一頓一個饅頭,一碗菜湯,一天三餐如此。

一個月以後,中隊長李強問我:想不想解脫,只要寫「三書」馬上解脫。我說:修法輪大法我不會改變,我不會寫的。他說,那就繼續挨整吧。

這樣迫害了一年後,奎屯市法院人員找到我說:年終總結快開始了,你吃了不少苦,想不想減刑?只要答應不煉法輪功,我們法院保證給你減刑。我說:「我不要,我不是來減刑的,我是來修煉的。」以後他們再也不找我了。

那時,迫害又升級了。

5、在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北野監獄 堅持修煉 遭受迫害

2007年4月份,新疆迫害法輪功的形勢越來越嚴重,我突然被轉監到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北野監獄。這個監獄是新疆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最惡毒、最卑鄙的集中營。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酷:拳打腳踢、用木棒子打、用電警棍打,用電警棍電。電頭上,電脖子,電後背,電敏感部位。四、五根電棍子一起電,火花四濺,啪啪作響。

監獄有兩棟樓,關的都是法輪功學員,裏面全是鋼筋焊的鐵籠子。大法弟子被關在鐵籠子裏面,被戴上腳鐐手銬,頭也抬不起來,一天兩頓飯,一頓半個饅頭,一小杯水。

2008年6月底,全監獄抄監,我手抄的師父《洪吟》中的詩都被他們搶走了。中隊長姚軍找我談話,問:「你寫的詩是從哪裏抄寫來的?」我說:「憑記憶寫出來的。」他說:「你背一背。」我順口就背。他說:「在監獄裏寫這些東西對嗎?」我說:「怎麼不對?」他說:「你是犯人,就應遵守監規,服從法律,法輪功是國家不允許的,是×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我說:「我不是犯人,是法輪功修煉者,法輪功不是×教,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提高人的道德水準,怎麼能說是×教呢?是共產黨強扣的帽子。」他說:「你今後還煉嗎?」我說:「還煉。」他說:「你不遵守監規是要吃虧的。」我說我不怕。他說:「晚上,你到每個班上承認錯誤。」我說:「我沒有錯,我不承認。」他說:「你等著。」

晚上,中隊長姚軍叫我,他說:「只要你承認錯誤,既往不咎。」我說:「我沒有錯。」他說那你到班上去跟大家講。隨之兩個犯人上來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一班,一到一班,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突然我的喉嚨被犯人們鎖住了,再也喊不出來。全班的人一哄而上,亂拳亂腳的打我,我被打得滿臉是血。我心中不停發正念。十個班下來時,我鼻口滿臉都是血,頭上、面頰到處是包,牙齒掉了兩顆。

當晚,我被戴上腳鐐手銬關進了小號。小號門口有兩個犯人監控我,不准我坐、不准我閉眼、不准我睡覺。本來氣溫就低,還將一桶涼水潑在小號內,每天一桶水,門前放一個高音喇叭,干擾我的大腦,讓我頭髮麻,耳發炸。我在小號慢慢走動,不停發正念、背法。不到十天,高音喇叭壞了四個,再也不響了。他們把紙給我,叫我寫「三書」,好快點出小號。我說:「我不會寫,我不想出去了,這裏很舒服。」我把筆紙退給他們。15天後,我被放出來了。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