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二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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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三日】二十二年的修煉歷程不算長,如今回頭看看,真是感慨萬千,沒有師尊的一路保護,弟子走不到今天,世間的語言無以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恩。

一、三次進京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剛修煉一年,中共邪黨就開始迫害。面對江澤民集團鋪天蓋地的抹黑和造謠誹謗,我決定上北京上訪,想告訴政府大法是好的,政府弄錯了。為了讓領導明白我的去向,我寫了辭職信,說明了原由,把信往領導辦公桌上一放,就跟同修一起趕往北京。剛一到北京,就被戶口所在地的人截回,非法拘留十五天。

這期間,就覺的自己法學的太少了,必須多學法。於是,我帶上《轉法輪》、《精進要旨》第二次上北京。結果我跟同修走散了,自己拉了橫幅,就又被惡警綁架了。在裏面我堅決要學法,一群警察圍著我要搶大法書時,我大聲嚴肅的對他們說:「書在人在!這大法書比我生命更重要,我是修煉人沒書我怎麼修?」就誰也不敢動我了。我每天背法、煉功。惡警看我煉功,撲過來有的拉手有的拉腳,甚至把我整個人抬起來,我雙盤的腿就是沒散開、沒掉下來。他們揪起我的衣服,往裏面澆冷水。當時的天氣還是很冷的,但水澆在身上卻一點也不覺冷,反而感覺暖暖的。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他們見我不為所動,居然拿來乾衣服叫我換。有次我見他們圍過來,我就按鈴,話筒那頭問我:「你要幹啥?」我大聲回答:「我要煉功!」那頭甚麼話也沒接,這邊圍過來的人也散開了,不再動我了。雖然學法未深,當時的我也未明白更多的法理,但我非常明確,我不是要逞甚麼英雄,我就是要「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1]般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就算是接下來又再一次被接回戶口所在地非法拘留十五天,甚至被單位騙到一個旅社,非法軟禁了一個月,各種威逼利誘,都沒能動搖我的心。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突然有一位外省的同修來到我家,說來這裏找工作。我告訴她:「我正準備明天步行去北京信訪辦。前兩次去了都找不到說話的地方,只是拉橫幅,這樣步行能遇上有緣人,可以一路告訴人們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我們要上訪,還有主要的可以一路學法。」她說:「我和你一起去。」我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我們就帶著《轉法輪》和《精進要旨》,還有一斤紅薯乾,出發了。同修能背整本《洪吟》,走路時就帶著我背,坐下歇息時我們就一起學法。我們一邊走一邊向遇到的人問路,同時告訴人們我們的意願。現在想來,從那時起,我們就開始了為走出來向世人講清真相打下了基礎。

我們走了一夜進了省城,不知東南西北,路人告訴我們北邊,我們繞了半天回到早晨的起點。我們停下來學法,也不懂怎麼悟,最後決定坐火車到鄭州再走路。

雖然有時走個大半天,連一個人影也沒見,但一想到還有同修,還有師父,就有了力量,走路「雲遊」一點也不覺得苦。當我們走到接近黃河大橋的盡頭,我的腰僵硬的彎不了,這時看到地上有幾個大橘子,我想是師父在鼓勵我們(修煉前我的腰就有毛病,就在這次兩天的消業過後就一直不再出現不正確狀態了。)過了橋天已黑,我們坐在路邊吃橘子。這時來了位男士,問了我們情況,就寫了個名字,指給我們方向,叫我們去那打聽找當地的同修。找到了同修,他們有十幾位正一起學法。由於當時通訊還較封閉,他們對外面的情況還不太了解,我們就跟他們交流了當下的情況和我們的想法。聽到那麼多大法弟子進京護法,同修很受鼓舞。同修見我走路走的滿腳是水泡,送了我一雙自己手工做的布鞋,一試不大不小剛剛好。有同修表示要跟我們一起走,但我擔心他們沒經歷過,怕承受不了,也不知道自己這麼想對不對,就讓他們「先根據自己的條件做吧」。

見到同修就像見到家人一樣溫暖。而我們走在修煉的路上,更能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的看護。

一天我們走在一條小路上,很熱,很渴。眺望四週,除了我倆,沒有第三個人,只有兩邊一望無邊的麥田,但田裏也沒水。我正想著「要是有嫩點的草我也吃啊」,突然發現幾棵新鮮的大菠菜在前邊放著,真是常理無法解釋。當晚,我們走到一處只建了三堵牆,也還沒蓋屋頂的房子。見隔壁有位修摩托車的,我們照樣講了我們的來歷和去向,問他能否在隔壁借宿,他回答可以。這時一位老太太走過來說;「不能在這過夜,晚上很冷的。」她領我們去她家。剛一進門,老爺爺說:「來了就好」。端著熱乎乎的兩碗稀飯和饅頭,一邊說:「我今年七十歲從來沒有多準備兩個人的飯,今天是為你們準備的,快吃吧。」我們感動的謝過二老。吃完飯,就來了個小伙子,說帶我們去他家,他的父母也是修大法的。到了那裏,再次見到有好幾位同修在一起學法,真是高興,能跟同修在法中互相促進,真是感到幸福。

這樣的經歷,聽起來像神話一樣神奇。也確實,在當時,好像走到哪都能遇到同修。

有一次,遇上一位開三輪車的,天已黑了,他告訴我們說:「從中午就看到你們在走路了,上車吧。」路上通過交談,他說他也是同修,待會到了可以給我們找地方借宿,說他已經幫拉過好些個像我們這樣去上訪的同修。到了目地地,他帶我們到一個房子裏,裏邊是北方的大炕。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書,是《轉法輪》。他隨手一翻,翻在了「男女雙修」的章節。我說:「我們沒有男女雙修,你不要亂來。」因為路上他說他是同修的時候,我發現在他鞋邊有煙頭,就有點懷疑。交代了幾句,他說他要回家去睡,就出去了,門順帶關上了。因為太睏了,我們就在可以睡一家人的大炕上挨一邊睡下了。一覺醒來,居然發現那個開三輪車的睡在我邊上,而且正要動手非禮我。我一下子嚇醒了,掙脫他並大喊:「李洪志師父救我!」那人一下嚇的跑的無影無蹤。

經過這件事,我才開始認真的檢視自己:「究竟是甚麼原因招來了色魔?」才理清了頭緒:年輕的時候,有一位自己心目中愛慕的男子,一心想著希望和他在一起,結果卻未能如願,最近思想裏經常出現他的影子,真是執著甚麼來甚麼。心裏放不下的執著招來了色魔的干擾,找到了就必須去掉,分清它、排斥它、反對它。就這樣,我感覺我的空間場越來越乾淨了。

隨著越來越接近北京,感覺氣氛越來越緊繃。又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我們坐上了一輛蹦蹦車。開車的聽了我們的講述,開始給我們講了一個很感人的古代人修煉故事。車開了很長時間。最後他告訴我們,他繞了小路,如果走大路,根本過不了那麼多個關卡。

就這樣,經過了十四個日夜,我們走進了北京。

在路上,我們就討論過一個問題,就是:「上訪後,有甚麼打算?」同修說她打算回家,還得打工賺錢養家呢。我則說:「沒打算,無所謂,就是進去了也只不過換了一個修煉環境。」結果,後來她就真的回家了,而我又被非法關押三個月,緊接著勞教一年。過後我才明白過來,當時她的想法是為他的,而我是為私的,不一樣的出發點,就有不一樣的結果。

二、抓緊救人

二零零五年,由於同修間電話聯繫的不理智做法被邪惡鑽了空子,邪惡同時綁架了幾位大法弟子,我也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走出黑窩,一看三退的人數,覺的太少了。我決心一定要把三年來的損失彌補回來,因為講真相救人是我們的誓約。

為了儘快調整好狀態,我開始大量的學法。有一段日子,我一天學三講《轉法輪》,看師父各地講法,同時加強發正念。沒多久,我就覺的我應該走出去了,哪怕一天只勸退一個人,我都覺的沒白做。為了拉近與人的距離,我經常會買些當天要吃的菜,拎在手裏,一走幾個小時,這樣走街串巷,在這個人口流動量較大的城市,看起來就是「住在附近的鄰居」,很自然的打招呼。

慢慢的,正念越來越強,勸退人數越來越多,經常帶出去幾十份真相資料,帶回來幾十人的三退名單。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只要有救人的心,只要走出去,師父就安排有緣人來聽真相。

轉眼間十幾年過去了,我幾乎每天出去講真相,已形成自然,是生活的主要部份,心情特別愉快,保持端莊、禮貌、微笑,純淨心態很祥和,感覺說出的話能量很強,而且智慧源源不斷。

記得一次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在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提議到路邊避避雨,待有緣人來,給他講真相。沒一會兒就來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我走過去微笑著和他打招呼,他卻一臉陰沉勉強回應我。我意念打過去一個「滅」字,他立即變了個人似的笑臉相迎。我問他是否入過黨、團、隊,他說入過少先隊。我就說:現在有三億多人退出黨、團、隊了。我們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是講道德良知的,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的。共產黨是從蘇聯引來的,講無神論,反對神佛的,搶地、鬥地主,甚麼惡事都敢幹。修煉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修煉,只要走入香港、台灣都可看到,在大陸卻遭到迫害。中國的電視、報紙都是中共控制的宣傳工具,「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為了製造恐懼和仇恨導演出來的。中國不等於中共,愛國不等於愛黨,人不治天治,咱們老百姓不當陪葬品,順天意保平安才好,給你取個化名叫某某退出吧。他回答說:「好,謝謝。」我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又欣然答應了。雨停了,我們看到他往來時的方向回去了。同修說:「看他不像一般百姓,像是甚麼『部門』上班的,從談話中可以看出來。」我說:「不管這些,不管他甚麼身份,就是來聽真相的。」

是的,我們不挑身份講真相,我們只注重針對不同身份調整話題,讓對方能明白才是關鍵。這些年在外面走,碰到的世人貧富貴賤、社會階層高低甚麼樣的都有,隨著時局和天象的變化,每個人內心都有一番感受,只要是良知尚存,都是在苦苦的等待著被救。很多時候,對方聽完真相,真的能讓你感受到那種得救的喜悅和感恩。有時當我告訴「給你取個化名退出吧」,對方卻說:「不要,用我的本名退!」有時碰上賣東西的,會激動的往我手裏塞他賣的東西;有的道別的時候一再囑咐:「你可要常來,你文化這麼高,聽你講真好。」其實,我哪有甚麼高文化呀,一切智慧都是師父給的。總是在面對怎樣的對像,需要講怎樣的話,頭腦裏就「自然」的反映出來,「自然」的就說出來了。

當然了,這麼多年,我也深刻的體會到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如遇到個別不退的,我都要找原因。哪裏沒講好?不用心講還是跑題?還是因為心急?都是甚麼執著心導致的表現?

有同修問我:「這麼多年了,你三退的人數應該達到很大的數字了吧?」我回答說:「這不是我們的成績單啊,我從來沒覺的是我退了多少人啊,所以沒去統計過。這是我們該做的,就只管去做好了。」

好幾次,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起「眾神不度待劫完」[2],想著還有多少世人不明真相,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當想到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不去做,沒有人替你們做,因為人都在等著你們救。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你們而是世人。」[3]我就明確:我不能站著,我還有很多路要走。

結語

這條路,不管多少坎坷、多少風雨,我已經走過了二十二年。感恩師父一路保護!感謝同修一路扶持!為了救人,為了兌現誓約,我將一如既往的走出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靜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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