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媒體工作講真相的體會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在這份修煉心得稿中,我想講述自己加入媒體工作的修煉過程,以及頭幾個月的修煉體會。

幾年前,我已經有願望,想通過社交媒體接觸盡可能多的人,讓他們了解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以及中共前所未有的反人類殘酷行為,同時感到這樣做的急迫性。

二零一七年,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創辦了一個頻道,在上面上傳各種視頻。我非常喜歡與同修的團隊合作,尤其是以這種新的方式講真相,我們都為這個項目付出了很多努力。然而,效果並不像我們或我想像的那樣好,每段視頻只有幾百個點擊。總的來說,工作量似乎與結果不相稱,我問自己,我們如何能用我們獲得的這些技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不久之後,我們的小團隊與我們的大媒體進行了部份合作。通過這種方式達到的覆蓋面要大的多,我看到花費的人力得到了更好的利用。所以在二零一八年,我決定在週末用一天時間支持媒體工作。但要完全放棄這個自己創立的項目,我起初並不願意。當我在柏林與媒體項目的其他人一起工作了幾天後,負責人對我說:「在某些時候你必須選擇做其中一件事。」

在隨後的時間裏,我反思了為甚麼我很難完全投入到一個項目中獲得最佳效果。當時我還讀了一段經文:「就像這個拳頭出去,大家攥在一起才有勁。(做握拳的手勢)你說它想幹甚麼、它想幹甚麼、它想幹甚麼,(做五指分散的手勢,指每個手指)這沒勁兒啊,出去就受挫呀,是不是?你們得有一個規劃,得有一個安排,協調好,互相之間配合好。」[1]

當我向內找時,我發現自己想出風頭的執著和希望建立一個屬於我自己的成功項目的顯示心。我意識到,通過這件事,我就像那些執著的手指,沒有考慮到拳頭和最好的結果,而是執著自我,導致沒有把修煉者的力量集中起來,成為一個整體。

決定全職在媒體工作

從二零一八年開始,我除了(常人)全職工作之外,一直支持媒體工作,特別是視頻方面的工作。在媒體的工作確實令我很滿意,因為我認為這是對講真相的良好貢獻,我也喜歡創造性的工作。

在我的(常人)全職工作中,我沒有這種充實的感覺。在我看來,工作總是更加瑣碎,而且沒有意義。儘管我一直很清楚,我的工作做得很好,在那裏也講了真相,但總是缺少一些東西。一段時間以來,我心中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全職從事媒體工作。

然而,對我來說,始終有一個大問題,就是媒體工作的報酬非常微薄,我無法想像,能夠靠少的多的錢過日子。

二零二零年十月,我當時在(常人)公司接受的資格認證課程就會結束。在那年年初,我就不斷考慮如何能安排更多的時間用於媒體工作。但我不想完全放棄我的工作,因為課程結束後,會帶來一次大幅加薪。

因此,我思考並計算有甚麼方案,可以減少常人工作時間,讓我既能把更多的時間用於媒體工作,又能賺到足夠的錢。我坐下來計算了好幾次,需要多少錢或希望每月有多少錢,以及我可以減少多少小時的常人工作。我設置了不同的模型計算:裏頭涉及即將增加的薪水,我現在的工資水平,在媒體工作的時間多少等等。

結果,我自己得出的結論是,不管是加薪之前,還是加薪之後,我的工作時間減少到50%,仍然會有不錯的收入,因此,我決定用這個解決方案。

然後,當我在二零二零年八月去找當時公司管理層談話,告訴他們我減少工作時間的計劃時,老闆表示熱情不高。隨著晉升,我本應承擔更多的任務和責任。從這一點來看,老闆認為我減少工作時間的選擇並不現實。

因為我知道管理層對我的工作成果和我本人都很認可,所以我想我可以施加一些壓力,就說,如果這樣的話,我可能會考慮辭職,完全離開。然而,老闆表現的不以為然,他說這最終是我的決定,我需要傾聽自己的心聲,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甚麼。談話結束後,我很失望。一方面,因為我的老闆沒有試圖挽留我,另一方面,我清楚的認識到,事先對工作時間模型的所有想法完全是多餘的。

因此,我面臨一個決定:要麼留下來繼續工作,儘管會加薪,但仍然從事我認為無聊和無意義的工作;要麼在媒體全職工作,工資不到原來的三分之一,但做著充實,而且我打心底認為很重要的事情。

跟老闆的談話結束後,我只是簡短的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從年初開始,我就很堅定,期望多為媒體工作,少做常人的工作。我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繼續全職做原來的工作。相反,當時老闆的話還在我腦海中迴響:我應該聽從自己的內心,必須自己決定。今天,我確信這是師父的一個點化。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明智的管理者通常會盡一切可能留住高素質的員工,因為公司也在他們身上做了大量的投資。

在心裏,我很清楚自己想為媒體工作。於是,在柏林午休時間,我給媒體負責人打電話,說減少常人工作時間的計劃沒有成功,但我想開始為媒體全職工作。

在那一刻,我真的只是聽從了我的心聲,排除了頭腦中一直對經濟前景的思考和擔憂,而是心想:「會以某種方式解決的。」在談話的同一天,我就把辭職信放在原來公司的老闆桌子上,他當時還有點驚訝。

現在回想起來,我明白了:我的內心深處知道,我是大法弟子。然而,我經常以常人的觀念來做理性的權衡。因此,當我的心與我的判斷發生衝突時,我學會了相信我的心聲,因為大法在我的內心深處。所以要相信真正的自我想要甚麼,不要給教育形成的人類觀念太多的空間。

經濟挑戰

於是我沒有多想,就做出了決定,在中共病毒危機期間辭去了我的既有保障又高薪的工作,成為自由職業者,為媒體工作。以前所有的計算模型已經變的沒有必要了。相反,我必須看看,在將來如何靠少了很多的收入來生活。同時,我再次有了那種信心,就是覺的:不管怎麼樣,都會搞定的。

首先明確的是,我需要降低固定開支。所以我從最高的支出開始,那就是租金。以前,我自己一個人住有三個房間的屋子,總共60平方米。我問一位同修,是否想一起合租公寓。一起合租的過程出乎意料的容易,同修也很快就找到了下家,所以我在開始為媒體工作之前就已經能夠降低最高的固定支出了。以前,我的臥室、客廳和工作室是分開的,這是優勢。然而,現在我只有一個17平方米的房間,以前在三個房間做的事情,都得在這一個房間裏做,而且得把所有東西都放進去。

我當時意識到,我必須放棄一些東西。我認為這也磨去我對舒適和財富的執著。令人驚訝的是,這對當時的我來說相當容易。我的心相當淡定。我以為,我已經很容易的通過了關於財富和金錢的考驗。然而,我錯了。

當我開始從事媒體工作時,突然出現很多高額的支出。例如,汽車需要保養,筆記本電腦需要昂貴的維修,還有幾件新的物品需要購買。所有這些費用都是媒體收入所無法負擔的。在最初的幾個月裏,我只看到很多高額的支出,而收入卻非常少。

我不僅收入不多,還不得不動用我的積蓄,而且看起來我到某個時候也無法再進行儲蓄,得失去一些經濟保障。

當我告訴父母我的新工作情況和較低的收入時,母親問我是否夠用。我說,我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夠我用的。然而,我父親接著說,目前可能還夠,但還需要向前看,考慮如果我想成家,如何在經濟上做到這一點。這讓我的心動的很厲害。我從父親的評論中看到,我還隱藏著對經濟的許多擔憂,比我之前在表面上意識到的還要多。雖然內心翻騰的很厲害,但我還是能夠相對冷靜的回答說,那樣的話,情況也會改變的。

當我想賣掉舊相機時,出現了一個轉機。這個東西在郵寄過程中丟失了,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覺的必須處理這事,看能不能拿到賠償。但拖了幾個星期,沒有任何結果。不知甚麼時候,我內心就把它放下了,想:「好吧,也許這時候我得失去點東西。」因此,我能夠接受持續不斷的物質損失,並把它看的更淡。

當我放下了對一直失去金錢的擔心時,有一天我驚奇的發現銀行賬戶上,收到一大筆金額,但不知道為甚麼。當我研究這筆款項的來源時,最終發現,原來是來自一家大型郵寄公司,12年前我是在那裏買的相機。而且金額是當時的購買價,這比我丟失舊相機的損失要高得多。此外,令人費解的是,為甚麼恰恰現在相機丟失了,郵購公司卻表示可以按全額購買價格賠償。儘管相機是在郵寄中丟失的,但絕對不屬於30天的退貨期內。

當我思考發生的事情時,我明白了,不斷失去金錢是對我的一個考驗。

當我接受這一損失時,持續的經濟損失就停止了,甚至得到了一些補償。由此我明白,我必須失去一些東西,才能通過看淡金錢的考驗。我的理解是,當時我的所有損失顯然比我實際應該失去的要多,這就是為甚麼我得到了一些補償。

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這件事讓我意識到,我不必擔心金錢,也不必為了讓自己過的好而想達到特定的標準。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對師父有信心,認為這一切都會以某種方式解決。但是,還得繼續魔去那種認為必須用人的努力來解決經濟狀況的擔憂。現在我知道,我只會失去不屬於我的東西,我可以完全相信,我總是會得到我當前生活狀況和修煉所需要的東西。

為媒體工作發展技能

從二零二零年九月開始,我就全職從事媒體工作。一開始,我在視頻領域已經有了一些技能,我也仍然特別喜歡做這個。但很快,新的任務就找上門來,我意識到,我不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是承擔對整個項目來說很重要的任務,這樣我們作為整體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在這個過程中,新的任務和任務的變化總是與我的修煉有關。

起初,我總是很高興,例如,自己剪輯錄製好的視頻採訪,而別人來做文字編輯工作。我是讀法律的,那時沒有很好的新聞寫作能力。我試了兩次寫文章,但熱情不高,而且花了很長時間,文章讀起來也非常枯燥乏味,所以不適合在報紙上發表。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我意識到讓編輯部的其他人寫文章來配合我的視頻是多麼不方便。我看到我們在項目中的效率,並不如理想的高。因此,我產生了學習如何正確寫作的願望,以便我們能夠在整體上達到更好的效果。

以前,當我內心沒有想寫文章的興趣或動力時,文章就變的非常無聊,更像是法律摘要,所以不適合發表。雖然我仍然需要大量練習,並在寫作方面做得更好,但當我有意願承擔這項任務以使編輯工作更有效率時,非常突然的,我的寫作能力發生了變化。在沒有特別注重寫作風格的情況下,突然間我的文章不再像法律文字那麼無聊,而是更適合在報紙上發表了。突然間,我知道如何更好的寫作了。

師父說:「修煉人整個功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是很複雜的一個過程,還不是另外一個空間,所有的空間,各個空間中身體都在起著變化。你自己能做的來嗎?做不來的。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2]

我從未學習過新聞寫作。我明白,是師父給了我智慧,因為我對改善我們的講真相項目產生了正的願望。

總的來說,我了解到有許多有趣的方式可以參與到媒體中來。不過情況總是這樣的,我不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是每次都被分配到恰如其分的任務,讓我在不同方面修煉自己。我還注意到,在工作中會出現許多新的機會,可以接觸到更多人。

因此,我非常感謝有機會全職從事一個講真相的項目。感謝師父給我這個機會,我也感謝我的同修,他們以負責的態度和真誠的心,為我提供了寶貴的修煉環境。

最後,我想以師父的《洪吟五》〈為何來這裏〉與同修共勉:

為何來這裏

末後都在等創世主救起
壞滅前已傳救人的法理
可是人們追逐的是名利
奮鬥一生的追求帶不走
來去只有你
忙碌中已不知為何來這裏
下世前多是自己天國的帝
為救天眾放棄了神體
人世的利益不重要
接聖緣重新成就自己
找到真相走出謎底
兌現來世的宿願才是你的大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一年德國法會交流稿)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