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逐漸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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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在中共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長達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歷經了九死一生的魔難走了過來。我原來想:我修的不好,但也不是修的太差,可是為甚麼我的魔難這麼多呢?我想那可能就是舊勢力的安排。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逐漸的明白了,魔難中有舊勢力的安排,但更大的原因是自己法理不清,沒有修好自己,不會向內找,給了舊勢力迫害自己的最大藉口。過程中,自己沒能否定迫害更未救度那些公檢法司人員。

一、破除經濟迫害

多年前,當我走出監獄後,就開始學著向內找。我在經濟上一直比較困難,只是能維持自己的溫飽而已。我想,大法弟子都是有福份的,整天窮困潦倒的怎麼證實法輪大法好呢?所以,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首先擺脫經濟迫害。

向內找後,我看到是因為自己在經濟上走的不正,才遭到如此迫害。

在被綁架進黑窩之前,同修給我介紹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卻被鄰居搶去了。我想這肯定是有原因的。邪惡在哪方面能迫害得了你,肯定就是自己哪方面出了問題。我就一直在想啊、想啊,找啊、找啊,終於找出了自己在這方面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

因為我對做證實法的事很重視,四十左右就不做常人的工作,專職做證實法的事了。這其中掩藏了對正法結束時間的執著;把自己僅有的一點錢投資給做生意的同修,想靠吃利息維持生活,有不勞而獲的安逸心,結果是血本無歸;我到外地做證實法的項目,住到同修家,同修熱情的招待我,因為自己沒有錢,所以也就不能為自己的吃住付出;我在同修家不把自己當外人,吃住很隨意;到外面吃飯,因為自己沒錢,都是同修請客,所以也心安理得;我的電腦、打印機,都是同修出錢買的,我覺的大法資源應該共享……

這場迫害沒有使我清醒,我反而以我在「證實法」為藉口,平添了許多執著,結果是經濟越來越困頓,從黑窩出來時,家裏的錢已經所剩無幾。

回想得法初期,我在三伏天騎自行車到附近農村去洪法,連一滴水都沒喝過同修的,現在環境反過來了,我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怎麼能放鬆自己呢?越在危難時刻,越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我要回到修煉如初的自己。

我決定從點滴做起,從經濟上嚴格要求自己。首先,到同修家,不吃、不拿同修的東西;到了吃飯時間,吃自己帶的飯,不得已吃同修的飯時,就用等價的錢補償;以前做證實法的事,在同修家白吃白住的那部份費用,用錢補償;以前同修給的電腦、打印機,折成錢如數償還;請律師的幾萬元錢,我也是一點一點如數償還。找不到給我出錢的同修,我就把這些錢給資料點。

幾年下來,我共償還了近十萬元的債務。當我歸正了這些人心之後,經濟上也徹底的翻身了,不但收入上創造了奇蹟,也順利辦理了退休,而且退休金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比正常退休金超出了1000元左右。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賜予我的。其實法中甚麼都有,是自己沒有證實好法。師父說:「任何走不正的路都是危險的、都是坎坷。」[1]

同修之間的關係是法緣、聖緣,是為證實法走到一起來的,所以,同修之間的交往一定不能混同於常人,吃吃喝喝,你來我往。同修之間關係應該更純潔,更高尚。常人還講一句話:君子之交淡如水。同修之間少做或不做人情交往,心會更加純淨,做證實法的事也會更加神聖。

二、心繫眾生 否定迫害

我一直不明白我為甚麼遭受了這麼多的迫害?我對大法一直是堅信的。我想這可能也是舊勢力的安排。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漸漸明白了,我沒有否定迫害,是因為把迫害當成了是人對人的迫害。警察對我態度不好,我就對他們態度不好,或不屑一顧。帶著強烈的個人觀念,爭鬥心,沒有把警察當作等待救度的眾生。

雖然我在黑窩裏走到哪都講真相,還給一百多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但我對直接辦案的公檢法司人員就沒有慈悲心,看似我不可能被判刑,卻被非法判了刑。

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不斷的寫了各種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信。現在想想,都是帶著人心寫的,除了就事論事、證實自己的清白,就是對他們非法辦案的揭露和嘲諷。並沒有否定迫害,沒有為他們著想,維護的是自己不受迫害,所以也就沒有法的力量。

師父說:「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2]。

由於自己沒做好,而使這些有緣人失去了得救的機緣,這才是最大的遺憾啊!無論怎樣,大法弟子都是走在神的路上。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被謊言矇蔽著,被邪惡利用著迫害佛法、迫害世界上最善良的群體,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的結局呢?看看如影隨形的惡報,從慈悲的角度,我必須得放下自我,救度這些生命。

我不斷的向內找,改變這些人的觀念,不能再維護自我,要做一個為他的生命,把所有的眾生都捧在自己的手心上。訴江後,警察又多次找我,還有「敲門」行動、「清零」行動等等。每次,我都是把他們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不斷的講真相,最後還勸退了幾個人,其中有居委會的人。我周圍的環境也在逐漸變好。

有一次,在「敲門」行動的騷擾中,警察打電話,非要到一個同修家去看看,說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同修的孩子在家不敢開門,同修也不敢回家,因為家裏有電腦、打印機等一些東西。同修就到我這來和我商量怎麼辦?我拿起電話,給當事警察打過去,問他:「你在幹甚麼呢?可不要迫害法輪功啊,這樣對你自己太不好了!」一會兒他們就離開了,後來也沒再去同修家。

師父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3]

我不管走到哪,不管遇到甚麼情況,就是講真相。為了眾生,我要放下自己的一切。在被迫害中,不考慮自己,而是考慮不要讓眾生犯罪,真正的為眾生著想。

三、修去怕心

幾年前,退休之前,我放棄了條件比較好的工作,出來面對面講真相。面對面講真相會碰到各種人和事。有諷刺挖苦的、不屑一顧的、有罵人的、撕真相資料的、舉報的、甚至還有要打人的,真是非常的魔煉人心。這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修心的過程。

尤其開始的時候,這些事情比較突出。我就想,救人真的很難,要突破很多東西。隨著修煉中心性的昇華,這些問題慢慢變少了。而且師父給了我智慧,我講真相就如行雲流水似的,非常輕鬆自如,勸「三退」的人數不斷攀升。

講真相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怕心,因隨時都面臨著風險。當然還有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攀比心、證實自己的心等等。這也隨時在考驗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人的方法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它只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要想真正解決問題,關鍵是修好自己,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4]

最近,身邊同修連續出現了多起講真相被舉報、綁架事件,對我的衝擊也很大,怕心也不時的翻出來。我就想,「怕」是甚麼,不就是想維護自己,讓自己少受傷害嗎?說白了就是怕進監獄,怕失去優越的生活條件,怕失去退休金嗎?這不就是自私的嗎?

我問自己:怕不怕失去退休金?回答是否定的:本來被迫害時就曾經一無所有過,是師父給了我現在的這一切,我反而放不下了?這是大法弟子嗎?對我來說,有和沒有都一樣;我又問自己:怕不怕進監獄?回答當然也是否定的,那麼多年失去人身自由,不也過來了嗎?有甚麼可怕的!?因為我的生命就是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的!

當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我們不能用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而掩蓋自己的怕心,我們真正放下的就是怕心。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5]我悟到,放下生死,不一定讓你死,但是,你必須得達到這個境界。

想想師父為我們的承受,想想眾生都在危難當中,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其實這也是考驗我們信師信法的成度。我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師父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我就聽師父的話,我就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所以,不管我是否害怕,我從沒停下救人的腳步。

當我堅定這一念時,感覺怕心消失了,又能自如的講真相了。尤其在今年疫情期間,路上沒有甚麼人,還經常碰到警車,我堅持講真相。過程中也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但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都有驚無險走了過來。

在這轉瞬即逝的最後的偉大時刻,我更應該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不管正法結束的時間長短,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做好我該做的,抓緊時間多救人,兌現誓約。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現階段的一點粗淺認識,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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