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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遭綁架、九死一生 大連周豔波又被劫持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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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市金州區58歲的法輪功學員周豔波女士,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在一個小吃店內,被國保便衣警察綁架、關押在大連看守所,至今被非法關押八個多月了,據悉已經被構陷到普蘭店法院。

'週豔波'
周豔波

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起的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二十二年的迫害中,周豔波七次被綁架,被迫害的九死一生,曾被關押在大連戒毒所、大連看守所、金州區看守所和鐵嶺市看守所,還被關押在瀋陽的馬三家勞教所、張士勞教所、沈新勞教所和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在這些關押她的地方,她都遭到了人們難以想像的人身迫害和酷刑折磨。她的家庭被拆散,母親為她擔驚受怕而過早離世。

她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從沒想反對誰,更沒有想和誰對著幹,只是選擇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履行了公民的基本權利;堅持了自己的信仰做個好人更好的回報於社會。這有甚麼錯啊?可是卻在自己的國家遭受這麼殘酷這麼長久的迫害。

一、法輪大法改變了周豔波的命運

一九八六年七月周豔波畢業於大連醫科大學附屬衛校,由國家統一分配到大連開發區醫院工作,從事臨床護理專業。由於童年的營養不良和心靈的創傷造成成年後身體的不健康;婚後的體弱多病更使她苦不堪言;繁忙的護士工作使周豔波難以支撐。那時孩子幼小,家裏家外的整天忙碌,使她疲憊不堪、愁眉不展。

正當周豔波身體狀況處於最低谷的時候,有幸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看完這本書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被那深奧的法理所折服,知道了人受苦受難的原因;知道了人應該怎樣活著,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更好的人。

伴隨著五套功法的演煉,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周豔波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多年的頑疾如胃腸炎、膽囊炎、胰腺炎、卵巢囊腫、貧血、風濕病、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原來不足九十斤的體重增長到一百一十多斤;精力充沛了許多,而且智力大增,看書看報過目不忘。當時真的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會這麼神奇。因為用現在的醫學根本解釋不通的,然而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周豔波的丈夫看到她變化這麼大也很高興,逢人就講我媳婦煉法輪功怎麼怎麼好,並且非常支持她,因她每天下班坐通勤車回家晚,丈夫為了不耽誤周豔波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他每天晚上都保證在她下班回家之前把晚飯做好,使她回家吃了飯能趕上去煉功點的時間。那時周豔波雖然時間緊,但感覺非常充實、井井有條。由於周豔波身心的巨大變化給家裏帶來了幸福祥和的氣氛。那時她激動的想蹦、想跳,走在路上像燕子一樣輕盈、歡快,真感覺到了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沐浴在佛恩浩蕩中。

那時正值醫院在擴建,方方面面都在走向正規化,自然工作量也在加大,然而護理人員緊缺,時常加班,只要工作需要,周豔波隨叫隨到,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淨化自己的思想。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是,善對他人,不求回報,得到了單位領導和同事的好評,作為開發區醫院的元老和大外科的創始人之一,為醫院的擴建和護理事業的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完成了一批又一批的帶教工作,培養出很多優秀護士。曾被評為「優秀帶教老師」、「優秀護士」、「先進工作者」等榮譽稱號,還多次把「先進工作者」的榮譽讓給了別人。

自從修煉後的五年多時間裏(以後的時間就被非法關押、開除了),周豔波沒開過一分錢的藥(因為從她開始修煉法輪功,就再沒有得過病),為醫院節省了上萬元的醫藥費。家裏人有病,周豔波從不在自己公費醫療上開藥給家人用,更不在病人身上帶藥。有人笑她說你怎麼那麼傻,幹啥吃啥。周豔波說:「公費醫療是職工自己享用的,不包括家屬,病人的錢不是我的。我得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

其實真正的法輪功學員,煉功以後,都是以健康的身體、良好的心態和充沛的精力對待工作和生活,好人好事層出不窮,於國於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是當時人大常委喬石和國家體委伍紹祖各地考察得出的結論)。因此功法短短幾年傳遍了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榮獲三千多項褒獎。不知道為甚麼有人這麼害怕這群好人?

周豔波十幾年來一直堅守在臨床一線上工作,從未出現過醫療差錯,練就了一套精湛的專業技能;同時具備了一個醫務工作者應有的救死扶傷的高尚品德。

二、血雨腥風的被抓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周豔波到市政府上訪,她和金州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共四輛大客車)被送到金州三里汽校關押了一夜。次日由金州區友誼派出所劫持,經過一番非法審訊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豔波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十月十八日,被北京東巴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關洗腦班、被勞教,關押了近一年十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豔波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關押十一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鐵嶺的朋友接周豔波到她家去住。當時鐵嶺市公安局「大搜捕」,公安局局長是王立軍。在她又一次生命垂危,醫院診斷心衰、腎衰的情況下才放回家,又向家人詐取四千元錢,不給任何憑證。關押了兩個月。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豔波在朋友家,被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謀綁架她朋友的同時連周豔波一起綁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關押了兩天一夜後劫持到大連市看守所,二十天沒吃沒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轉動了,舌根已經僵直了,乾枯的身軀摸上去似乎沒有了溫度……關押了二十天。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周豔波在法輪功學員孫桂芳家中,被金州區國保夥同金州區先進派出所、金州區擁政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劫持到大連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周豔波被迫害得生命垂危,醫院檢查結果是心衰、腎衰、高血壓、糖尿病、肝內佔位性病變、膽囊內泥沙樣結石等多種疾病。十月十二日,周豔波被放回家中「監視居住」(25天)。回到家中後,周豔波經過學法、煉功,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健康。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日、四月七日,周豔波連續接到金州區法院的傳喚,說到法院取起訴書。在周豔波拒絕去取的時候,金州區先進派出所警察上門傳喚去派出所,周豔波被逼離開家,流離失所。

三、大連戒毒所、看守所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豔波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十月十八日,被北京東巴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東巴派出所兩天一夜。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大連戒毒所強制洗腦。他們用打、罵、罰站、罰蹲、電刑等辦法強制她放棄信仰。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七天後,又把周豔波劫持到了開發區刑警大隊一中隊,特派種大案組的刑警對她整天整夜的非法審訊。連續五天不讓她睡覺,三、四個警察輪番的晝夜對周豔波進行轟炸、引誘、欺騙、威脅、恐嚇等,那污言穢語不堪入耳。無論用盡甚麼辦法想讓周豔波屈服、寫點甚麼都是徒勞。

十一月十一日又把周豔波劫持到大連看守所關押,與犯人關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屋。十六、七個人關在不足二十平的牢房裏(因為迫害法輪功,看守所人滿為患),每天一麻袋一麻袋的豆子運進來,讓她們按著豆子的種類挑選後再運出去。一麻袋的豆子有百八十斤,兩個人抬進來、抬出去的,瘦小的周豔波從來沒幹過重體力的活,根本就拿不動。獄警就罵她、侮辱她、說她偷懶。周豔波在這人間地獄裏關了五十一天,體重下降了二十多斤。

十二月二十一日,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把周豔波劫持到了馬三家勞教所。

四、馬三家勞教所的強制「轉化」

1、偽善背後的體罰

到了馬三家勞教所,說勞教兩年。周豔波被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當時這裏關押了一千多人。每個屋大約三十多平米關押了三十人左右,兩對上下單人床合成一個上下鋪,共四鋪,晚上四個人擠在兩張單人床,滿滿一屋子人,空氣那就甭說了,啥味都有;一日三餐就是窩窩頭和菜湯,菜湯裏還有沙子和小蟲。一個個的面黃肌瘦。吃住的艱難對堅強的法輪功學員來說都不算甚麼,精神上的折磨才令人難以承受。

剛一進去,一張張偽善的面孔出現在你的面前,像是在問寒問暖,給你弄點吃的。緊接著四、五個人把你圍住,跟你談話,不分晝夜的談,連續兩、三天不允許閤眼,一般人都受不了,就在你大腦不清醒,精神有點恍惚時,他們就強迫你寫「三書」(即「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如果不寫,就開始使用手段加重迫害,反正是千方百計讓你放棄信仰。

周豔波剛到那裏第二天,他們就開始變臉了:你為甚麼還不「轉化」?到這裏來的都必須「轉化」(「轉化」就是寫「三書」)。周豔波說:「我修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讓我往哪裏轉啊?」看她還不「轉化」,就開始體罰她,打、罵、罰站、罰蹲、甚至一動不讓動。到了晚上別人都上床睡覺了讓她在地上站著或者在廁所裏蹲著。

周豔波連續站立了兩天,第三天又逼她蹲著,她蹲了一天站起來腿都不能走路了。周豔波一看這沒完沒了的不斷升級的迫害不能接受,就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這是違法的。」於是他們四、五個人一起圍上來揪她的衣領、按壓她的肩膀,把她壓在地上,打她、罵她,說:「到這裏來還講甚麼法律?你是犯人知不知道!」 她們不跟周豔波說理,她就要求見領導,大隊長王乃民就是一大隊的罪魁禍首,這裏的一切迫害手段都是在她的操縱下幹的。周豔波見到了她毫不畏懼,在周豔波的義正詞嚴下,她不得不答應以後再不體罰周豔波了。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2、欺騙背後的謊言和暴力

有一次,獄警說包餃子吃,大家都來包。同時錄像機也拿來了,等錄完像後,錄像機和餃子一塊兒拿走,大家一個餃子都沒吃著,可是第二天卻在電視上播放這裏怎麼好,還吃餃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馬三家」舉行第五次所謂的「政策兌現大會」,差不多有上千人,遼寧省委書記聞世震等官員和多家喉舌媒體都來了,聞世震在大會上發言肯定「馬三家」的「轉化成果」,王某某代表解教人員在台上發言,她當時已經成了「馬三家」的幫兇,當她講到「馬三家這裏『春風化雨』、警察像『媽媽』一樣,這裏沒有迫害發生」時,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在台下突然站起來指著她說:「不對!你在撒謊!」話音還沒落,鄒桂榮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圍上按壓在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瘋狂的拳打腳踢。當時坐在台上的聞世震和省裏及馬三家的院長十幾個領導同時都站了起來;當時各大媒體的錄像機都錄下了鄒桂榮被摁倒,被拽著頭髮,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而會場當時一片混亂,大會草草結束,馬三家的惡警們全都氣勢洶洶而又驚恐萬狀。這一幕已經成為法輪功學員鄒桂榮不畏強暴、反迫害的歷史見證。

五、罪惡的「馬三家」把九名女學員投入男子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隊長讓周豔波收拾東西連同行李都帶上準備走,兩個警察押著周豔波還有九名女學員、兩名男法輪功學員,共十二人,每個人都由兩個警察押著,這十二個人沒有妥協的,被男警察戴上手銬押上了大客車,車上還有幾根大電棍。到了目的地,她們看見了「瀋陽張士勞教所」大牌子。到了那裏才知道這裏是男子勞教所。

走出虎口又入狼窩,剛進大院,等待她們的是一排三、四十歲不等的男人,這十名女法輪功學員有鄒桂榮(已被迫害致死)、尹麗萍、蘇菊珍(已被迫害致死)、周豔波、曲姓阿姨等。她們站一排,兩個膀大腰圓的男警察其中一個手裏拿著名單點過名字後,他就開始念一份上面下達的條例: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說這是江澤民的命令。還說了很多威脅的話,氣氛異常邪惡。另一個男警手拿電棍部署兩個男人給她們錄像。然後把她們押進了臭名昭著的「張士小白樓」。

進去以後,把她們九人分開(第二天那個曲姓阿姨就不知去向了),一人一個房間,不准許她們見面,連上廁所都有人監視,半點自由都沒有了。

周豔波進去後,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那裏等著她。他們的任務就是強制「轉化」她。他們這套方法有點兒類似「馬三家」的邪惡行徑,晝夜不讓閤眼,這是一種酷刑叫「熬鷹」。周豔波在地上坐了六天六夜,連閉眼打一下盹都不讓,輪番對她轟炸、謾罵、用惡毒的語言侮辱、栽贓師父和大法。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轉化根本沒有活路一樣。那時她們的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顫抖的。

周豔波堅信著師父、堅信著法輪大法是正路,絕不被他們的胡言亂語所動搖,更不能違心的說假話。他們拿著誹謗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材料念給周豔波聽,她把它拿過來撕個粉碎。他們氣急敗壞了,像瘋了一樣大吼大叫。面對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表現他們沒敢對周豔波動手動腳。那幾天有時能聽到走廊和別的屋傳出廝打聲和喊叫聲,她不知別的姐妹是怎樣熬過來的。到了第七天,他們讓周豔波上床睡覺了,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她們倆在一張床上,當要睡覺的時候,地上的椅子上還坐著兩個男人。周豔波說:「我們要睡覺了,你們出去吧。」其中一人說:「不能出去,這是任務。」後來當周豔波見到院長時質問他:「男女混住一屋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院長淫笑著說:「你還挺講究的。」他們用這種下賤卑鄙的手段在她們去之前已經強迫「轉化」了龍山勞教所兩百多名法輪功學員。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集中了全部精力、費盡了心機,經過二十天的強制洗腦,這幾個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妥協的,他們徹底絕望了。然而迫害還在繼續。

六、在沈新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同年五月十日,周豔波等九人被押送到了瀋陽沈新勞教所。在這裏他們再次變換著招術,那時她們被摧殘後的身體已經是弱不禁風了。吃的是帶泥土的白菜湯和發霉的玉米麵蒸的半生不熟的發糕。他們逼她們走路、做操、拔草、報數,還逼迫她們觀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片,那是強制洗腦和心靈的摧殘。她們再不再沉默了,不能允許邪惡迫害大法和誹謗師父。於是周豔波就不幹活、不報數、不做操。

那一天在放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片時,周豔波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電視旁,因為身體已經不像樣子了,看管她們的警察也不知道她要幹甚麼。當周豔波把電視插頭拔下來時,看管她們的兩個警察馬上跑了,一會兒找來一幫男女警察一窩蜂一樣直衝周豔波發洩了一通,那時她的身體已經是不堪一擊了。這時另一個法輪功學員也站起來了說:我也不看。這樣就把她們倆分別關在禁閉室、吊起來折磨。大隊長郭勇、宋曉石多次毆打她們。遭受摧殘最嚴重的是鄒桂榮和尹麗萍。

有一天周豔波被吊在禁閉室裏。外面電閃雷鳴、傾盆大雨,想必是蒼天在發怒。在劇烈的疼痛中,周豔波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用微弱的聲音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然而四、五個警察圍著她說著、笑著,還說甚麼:這個姿勢一定很舒服……那一瞬間周豔波感到他們太可憐了,已經突破了良知的最底線。他們中很多是女警察,對同是女性的迫害卻不手軟。這樣,周豔波在禁閉室裏被關押了三天。

有次她丈夫帶著兒子去見她時,還被沈新勞教所的獄警騙去500元錢,說她身體不好給買吃的。結果周豔波一分錢也沒花著。

七、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酷刑折磨

出了禁閉室,又過了兩天,他們第二次把周豔波投入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到了那裏看到了尹麗萍和鄒桂榮,她們倆卻早就在這裏了。

在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裏關押的都是死刑犯、無期徒刑,還有吸毒犯等。那裏的獄警更是狠毒,因為周豔波不轉化一直不讓接見家屬,她丈夫和兒子,還有媽媽和姐姐都去監管醫院想看她,可是都不讓見,也不讓給周豔波存錢。周豔波分文沒有連衛生紙和洗衣皂都是那裏的好心人給的。

周豔波歷經了馬三家勞教所的折磨又轉到了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而鄒桂榮和尹麗萍是經過了六家勞教所的折磨來到了這裏。她們被殘害後的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然而內心堅強的意志絲毫沒有動搖。

她們又再次遭受酷刑折磨,戴手銬、腳鐐,身體呈「大」字形銬在床上不能動。周豔波和鄒桂榮(已迫害致死)、尹麗萍、王傑(已迫害致死)等集體絕食、絕水,抗議對她們的無理迫害,要求無罪釋放。獄警指使犯人把她們一個一個拖出去,按在地上揪頭髮、打嘴巴子,無數次的野蠻插管,往胃裏灌大量的濃鹽水、生玉米糊等,食管插破了吐出了鮮血,頭髮被他們一縷縷的揪在地上……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有的人掉眼淚了;那裏有個護士不忍心看周豔波遭受的迫害,也可能是同行吧,第二天她從家裏拿來奶粉給周豔波吃,她說一夜沒閤眼,哭了很長時間。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瀋陽公安局局長、大北監獄獄長、沈新勞教所院長,還有一些司法部門的人都來了,把周豔波和尹麗萍、鄒桂榮分別提出去,問她們生活上還需要甚麼東西?有甚麼要求?我們都是一樣的回答:甚麼東西都不需要,要求只有一個,無罪釋放!

在周豔波身體極度衰竭,枯瘦如柴、體溫40度、心跳150-160次/分、心電圖異常、醫院診斷心衰、腎衰的情況下,也是周豔波為反迫害連續絕食絕水的第十一天,她的雙腿已經不能走路了,一個犯人把周豔波從這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的地下室裏抱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盛夏的季節周豔波的雙腳都是凍瘡。他們為了推卸責任才放了她。

八、在鐵嶺看守所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鐵嶺的朋友接周豔波到她家去住。誰知剛到她家當晚,正趕上鐵嶺市公安局「大搜捕」,當時王立軍任鐵嶺市公安局局長,為表現自己、討好上級,那天晚上綁架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都是在家中正在睡覺綁架的。周豔波和朋友都沒有倖免,半夜十二點他們瘋狂地砸門,隨後破門而入當時抓周豔波的四個男警察對她劈頭蓋臉、拳打腳踢,打得遍體鱗傷。還有一個十五歲女孩被他們逼得從六樓跳下,之後抬到醫院就不知下落了。

第二天周豔波被劫持到鐵嶺市看守所。那裏的警察都像魔鬼一樣瘋狂,每天都對著喇叭大喊大叫,進行謾罵。更嚴重的是連續二十四小時的酷刑折磨,將周豔波的四肢伸到極限再用鐵環固定在地板上,長達一個多月。鐵嶺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哈氣成霜。他們不讓周豔波穿棉衣,只穿一件單衣服固定在地板上,並打開窗戶凍她,還讓犯人在她身上踩來踩去的。

一個月後又把周豔波脖子和腳用鐵鏈子拴在一起再固定在地板上,使人坐臥不安,令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由於局部長期受壓血流障礙,造成日後半年的時間右腿才恢復知覺。

那裏的獄醫錢大鵬更是狠毒,野蠻的給周豔波插胃管,插不進去就打她嘴巴子,把周豔波打得滿臉青紫、腫的像饅頭,同時嘴裏還不停的罵著、叫囂著。用大量的沖廁所水或濃鹽水在極短時間內往胃裏灌,胃急劇膨脹而苦不堪言……並且再帶著刑具的時候還插著胃管持續一個月不拔出(胃管都是劣質胃管)。直到造成胃出血才拔出,胃管已經沾滿了膿和血……

這期間周豔波三次被送往馬三家勞教所,都因為體檢不合格而拒收。

十二月九日,在周豔波又一次生命垂危,醫院診斷心衰、腎衰的情況下才放了她。又向她家人詐取四千元錢,不給任何憑證。

九、被口頭開除公職

周豔波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了原本就屬於自己的自由,回到家裏才知道他們放她時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錢。當時家人覺得能活著回來就行了,整個一個人就是完整的一套骨頭架子,外面包著皮,親朋好友和單位同事們來看周豔波都哭了,瘦得嚇人……

周豔波經過一些天的煉功、學法和營養膳食的調整,身體恢復的很快,但還有些瘦弱。周豔波便回到單位裏,向院長說明了情況,要求恢復她的工作。當時的院長李學忠說:「回來上班啊,等研究研究。」周豔波以為是研究研究安排在哪個崗位呢。過了兩天她又去找李學忠。他說:「要想上班,必須寫『三書』」(「三書」就是上文提到的「三書」)。周豔波想院長也是受矇蔽了,就說:「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煉法輪功沒有危害社會和人民,只是做個好人,正常工作是我的權利,讓我二者選一是沒有道理的,希望院長能主持公道為我做主」,他說:「上面有規定」。後來周豔波查到了一份二零零一年國家四部頒發的關於法輪功學員解除勞教後安置問題的文件(其實那都是掩蓋迫害法輪功的幌子),那裏寫的都是單位不准開除,並妥善安置工作。

後來周豔波又多次去找他,他有時說:找李猛(人力資源部部長)。他們倆互相推諉,有時就說:你已經不是醫院的人啦,開除了。周豔波說:「開除了?我怎麼不知道?也沒辦甚麼手續啊?」他說:「沒有手續,口頭開除。」他大吼大叫,說周豔波鬧事,影響他工作,並攆她出去,還打電話找派出所抓周豔波。那天派出所的警察說:不能去,警車輪胎爆了。

周豔波真的是走投無路,有冤無處訴。只能向人們講著真相,喚醒人們的良知,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要助紂為虐。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

十、傳真相被綁架遭受的刑訊逼供和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豔波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再次被綁架到金州區擁政派出所,一個年輕警察姓雷(警號是:202277),來審問她,問她叫甚麼名字?她沒說,警察就劈頭蓋臉打她,到了晚上把她扣在「老虎凳」上,手銬緊緊地銬著,雙手已經青紫、發涼並腫起來了。

第二天早上又來了兩個便衣警察,又開始對周豔波一頓毒打,刑訊逼供。把周豔波打得沒有人樣了,雙眼冒金星、頭暈腦脹。八點多鐘把她劫持到金州區公安局,又對她刑訊逼供和嚴刑拷打。周豔波不想連累別人,即使這樣她也沒報出姓名、住址和單位。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個不知名的警察在提審周豔波時,她鄭重的告訴他:「我沒有違法,我不是你要審問的犯人,所以我不會配合你的工作,配合你你就是罪人了。如果在別的場合你想知道甚麼我可以告訴你,今天在這種場合,對不起!無可奉告!」 他也無語了,自己在那不知寫些啥,然後問周豔波簽不簽字,她不簽字,之後周豔波就被關押到金州區看守所。

為反迫害,周豔波又絕食絕水十一天,遭受了毒打和殘暴的野蠻灌食等迫害,也是周豔波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於十一月十一日晚放了她。

十一、迫害拆散了周豔波的家

周豔波這次回家後,就不時的有警察騷擾、跟蹤,她在表妹家住了幾天他們都知道了。在周豔波離開後,還把妹夫叫到派出所盤問。沈新勞教所還不時地往家打電話騷擾,連她姐姐家、弟弟家都不得安寧,經常接到騷擾電話,問她身體怎麼樣,如果挺好還得把她收回去,說「刑期」未滿。

有一次周豔波在家中,沈新勞教所獄警鄧陽往她家打電話,正好周豔波接的電話,說他們在金州,問她家怎麼走,要來看看她。周豔波放下了電話,甚麼?他們還要來看看?她知道這意味著甚麼?知道家裏不能呆了,親戚家也不行,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離開了家,被迫流離失所……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了,誰知又分開了。為了防止跟蹤迫害,周豔波不敢往家打電話,更不敢回家。

警察也不時地往家打電話,還到周豔波丈夫單位騷擾他,問周豔波在哪兒幹甚麼等等。她丈夫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那時派出所、勞教所及周豔波夫妻雙方單位領導都給他施加壓力,他又怕妻子再次被抓,幾乎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膽、惶恐不安中。他內心的壓力和痛苦已經到了極限。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周豔波悄悄的回家,怕別人看見而傳到派出所那兒(因為這些年一直有他們安排的人監視他們)。那天他們談了一些話,周豔波記得最清楚的是,他說:「也許你以後會好的,也許你以後會平反的,但是我現在受不了了,我們離婚吧……」

周豔波實在不忍心看到他那愁苦的面容,不忍心讓他跟自己擔驚受怕,可是她也多麼不想離開這溫馨的家。他們夫妻恩愛十幾年,從沒有因為個人的恩怨鬧過糾紛,鄰居、朋友都羨慕他們那和睦的家庭,還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她丈夫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被迫與周豔波離了婚。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家被拆散了。

十二、顛沛流離的日子

周豔波離開了家,被迫流離失所,在外面過著顛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活上靠親戚朋友接濟,居無定所。這些年搬了十幾次的家。這些年單位沒給她開過一分錢的工資,連個下崗職工的最低生活標準都沒享受,生活上的艱難和精神上的壓力靠著頑強的毅力走過了一年又一年。她去過菜市場揀別人扔掉的菜葉;經常一元錢一堆的菜買來回家能吃好幾天。

那幾年身上穿的衣服幾乎都是親朋好友救濟的。流離失所的日子警察還到處找她,周豔波也不敢公開露面,但生活所迫也得四處打工。她第一次經別人介紹到一家診所打工,老闆問她在哪兒畢業的?以前在哪個單位工作?為甚麼現在不上班?周豔波如實地說了。結果幹了一天活就給她結賬了,給了二十元的工錢。說:以後甚麼時候需要你再找你。周豔波知道這一定是因為她煉法輪功怕受牽連。這樣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失去了。

十三、家人被迫害及母親離世

周豔波在弟弟家住了一個月,殘酷折磨後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災難又一次降在了她的頭上。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豔波在朋友家被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謀綁架她朋友的同時連周豔波一起綁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關押了兩天一夜後劫持到大連市看守所,二十天沒吃沒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轉動了,舌根已經僵直了,乾枯的身軀摸上去似乎沒有了溫度……一月三十日也是大年三十那天放周豔波回家。

周豔波的家在哪裏?哪裏是她的家?她姐夫去接的她,把她送到了弟弟家。當時她媽媽、姐姐、姐夫、弟弟和弟妹都在弟弟家,他們的心情都很沉重,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沒有了上幾次來家時的那種氣氛。由於周豔波幾次被抓、被迫害,他們也經受不了這樣一次次的驚心動魄。而且每次放周豔波時都得要一大筆錢。她姐姐、弟弟家生活也不寬裕,媽媽也沒有退休金,都是他們湊錢把周豔波接回來的。所以也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經濟負擔和那剜心透骨的傷害。這次是周豔波姐夫說小話才勉強要了一千元錢。這幾年,由於周豔波的被迫害,家人一共被勒索了一萬三千多元錢。這筆錢就像巨石一樣壓了她好幾年。

從那以後,周豔波就和媽媽住在一起。為了安全,她和母親在外面租房子住,不與別人聯繫,連親戚都不知道她們住在哪兒。為了按時交納房租費,周豔波和母親節衣縮食,母女倆相依為命,又先後搬了四次家。年邁的母親跟隨著周豔波過著清貧的日子還不算甚麼,精神上的打擊使母親過早的衰老。由於周豔波多次被抓,母親驚嚇、焦慮、擔心,精神上長期處於緊張狀態;又為周豔波的工作和生活沒有著落而傷感。在周豔波四十三歲的時候,二零零六年二月她的母親過早的去世了。

中共的迫害、社會的打壓、家庭的逼棄、單位的排擠,難以想像一個弱小的女人在這種一無所有又遭受殘酷迫害的情況下是怎樣挺過來的。這麼多年哪,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時的痛苦挺一挺就過去的。這還是千千萬萬受難法輪功學員中的冰山一角。無數個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被勞教、被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為了堅持真理,不畏強暴、不向邪惡妥協而獻出了寶貴的生命。直到現在周豔波還在看守所備受煎熬……

時至今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已經二十二年了,周豔波女士血與淚的被迫害經歷,無論從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都遭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慘烈迫害,這還只是二十二年來,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請善良的人們多來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多思考一下:為甚麼中共這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還是一如既往的堅信法輪大法?為甚麼法輪功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中共是邪靈,是毀滅人類的魔鬼。

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應該理性的想一想,這場迫害真正毀掉的是甚麼?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在自己的國土上同呼吸共命運,如果一個人沒有了良知和善念那他只能毀了自己;如果更多的人都沒有了良知和善念那面臨的是甚麼,不可怕嗎?那將是大面積的毀滅。

這些年,也有不少警察、單位的領導和相關部門的人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通風報信或者抵擋對她們的迫害,在獄中最艱難的時候都有善良的警察和犯人在保護她們。而保護她們的那些人後來都得到了福報。人在做,天在看。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反之亦然,害人者必害己,人不治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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