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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攀枝花市64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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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據明慧網發表的消息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二一年六月,攀枝花市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64人。

在中共利用暴力機器對法輪功學員大肆迫害的政治運動中,相關人員不講法律,為了一己之私,不惜踐踏法律、罔顧事實,虐殺無辜好人。下面是四川攀枝花市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部份事實:

1、闕發芝被毒藥摧殘痛苦離世

闕發芝,攀蓮鎮水塘村農民。二零零二年五月底,闕發芝第三次到北京上訪,六月三日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捕,關押在附近的派出所,警察審問:「你叫甚麼名字?」闕發芝不說,當晚下半夜闕發芝被劫持到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醫院,又被轉移到附近地下室的醫院。

進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員將闕發芝的眼睛蒙上甚麼都看不見,進院後才將布取下,闕發芝看見有背槍的警察站崗,她被弄到病床上,雙手被銬在床上,腳被戴腳鐐,然後給闕發芝輸液,輸了不明的毒藥。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回東城看守所,惡警說:你不說名字,馬上送到醫院住院。由於闕發芝怕再到那個醫院,只好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楊梓華到北京東城看守所接人,闕發芝已生活不能自理。東城看守所警察告訴楊梓華,說這個人(闕發芝)有(因注射了毒藥引起)心臟病,腎衰竭,回去後活不了多長時間。

闕發芝被楊梓華劫持回到米易,楊梓華明知闕發芝因注射毒液,活不了多長時間,也不把闕發芝放回家,而是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闕發芝體內的毒藥發作,五臟六腑像火燒一樣,一直提不起氣,心裏燒的很難受,只好將胸部緊貼在打濕水的地面,試圖用冰冷的地面來緩解身體的痛苦。毒藥使她痛苦萬分,急躁不安,一會兒胸緊貼床邊,一會兒又將胸部緊貼地面,通宵在床上、地上爬來爬去,煎熬著毒藥對她身體的摧殘,生命危在旦夕。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到縣醫院檢查,醫生說此人病情危險,是不會好的,很快就會死掉。公安局怕擔責任,六月二十八日才將闕發芝放回家。

闕發芝回家後,毒性仍在發作,渾身從小腹、腹股溝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雞蛋大的硬包。隨後硬包破皮,全身淌黃水,生命垂危。政保科的柴發祥等十多個惡警還到闕發芝家騷擾,更加劇了闕發芝的病情。

幾個月後,闕發芝全身發腫發硬,根本不能睡覺,呼吸困難,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拉在褲子內。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闕發芝在極度的痛苦中離開人世,年僅四十九歲。

2、楊文會離奇死亡

楊文會,女,四十歲左右,四川攀枝花米易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她和女兒在米易縣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其後遭米易公安迫害離家出走,此後與家 人失去聯繫。隨後米易警察在政保科長向金發及幫兇周林等惡人帶領下,多次到她家騷擾,並且花費大量人力、財力、四處暗中搜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突然傳來楊文會在西昌墜樓死亡的消息(死亡原因不詳),當地警察沒讓親人認領屍體,當天警察送去火化,火化後才通知家人。警察為了封鎖 消息,將其還不滿十八歲的女兒葉文豔關押在攀枝花米易縣看守所一個月。楊文會到底是怎麼死的,是在西昌墜樓死亡,還是米易國保、「六一零」製造死亡假相, 卻活取器官販賣牟取暴利,只有向金發及幫兇周林知道。

3、辜興芝被酷刑折磨致死

辜興芝,白馬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小街派出所惡警毛太寧、郭強非法闖入辜興芝家,抄走了辜興芝的《轉法輪》等私人物品。辜興芝為了要回《轉法輪》,隨警察追到小街派出所,看到派出所辦公桌上的《轉法輪》,辜興芝立即拿到手裏準備回家,可是惡警卻將辜興芝綁架到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辜興芝為反迫害絕食七天,直至極度虛弱時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政保科和小街派出所警察楊正富、單波、毛太寧、王應中等人非法闖入辜興芝家,抄走錄音機一台、銀行存摺二張八千元人民幣。辜興芝被抓後關押在小街派出所,遭到單波、毛太寧、王應中等人的毒打,再送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其間,辜興芝遭到政保科和看守所警察的毒打、體罰等殘酷折磨,辜興芝絕食抗議迫害,遭到惡人惡警野蠻灌食一個月。辜興芝被固定在刑床上或幾人按住,看守所獄醫用婦產科用的擴宮鉗將嘴撬開、有時直接用拇指粗的塑料管從鼻孔插入將稀飯灌入體內。被灌食時,辜興芝的肺部被插破,造成肺部出血和持續高燒,十月份辜興芝生命垂危,由縣醫院和婦幼保健站醫生輪流到看守所每兩天給辜興芝輸液及注射不明藥物。

十月中旬辜興芝再度出現生命危險,看守所又要把她送縣醫院搶救,當時由幾名刑事犯扶出監號,雙腳是拖著出來的,鞋被拖掉了本人都不知道。家人前來看望,見此慘狀,要求保外就醫,遭到拒絕。 十一月六日早上,辜興芝已經不省人事,說不出話,腳手無力身體極度虛弱,由一名刑事犯背兩名刑事犯扶著(不然的話要滑下地),又一次被送縣醫院強行插鼻管灌食。回到牢房也沒有取出鼻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上午八點,六十四歲的辜興芝在米易看守所的死刑床上含冤而死。

辜興芝死後,米易縣公安局當晚通知辜興芝的家人謊稱辜興芝是腦出血而死,並急於要將辜興芝的屍體送去火化,在家人的強烈反對下,公安局強迫其家人按手印、寫保證(保證內容:不准鬧事,不准說是公安局迫害死的,不准透露消息,屍體要按他們要求的時間埋土),家人才得以將親人的屍體運回家。公安局派了政保科三個警察,夥同鄉上三個工作人員親自監視,跟隨其家人將屍體運回家,並一直守候在其家,不准其他法輪功學員參加葬禮,十一月八日辜被安葬後,惡人才匆匆離去。辜興芝死後,家人要回了八千元的銀行存摺。

4、攀枝花市國土局張興才被樂山市五馬坪監獄迫害致死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送往五馬坪監獄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張興才,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國土局病退幹部,家住鹽邊縣益民鄉(紅格)長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多種疾病痊癒。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訪,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證實大法,兩次被非法關押,又送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張興才被市公安局綁架,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鹽邊縣國保大隊多次從看守所提出張興才進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證。惡人將張興才雙手銬著連續吊在窗欄上三天三夜,只有腳尖觸地。為逼問口供,國保大隊對張興才拳打腳踢、搧耳光迫害,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狠打他的臉,還將礦泉水瓶嘴使勁往他嘴裏塞。打得他鼻青臉腫,滿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濕了他的全身,寒風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顫抖。可國保大隊六一零的惡徒們還輪番對他進行折磨,刑訊逼供。當張興才昏迷過去後,國保大隊的惡徒在刑訊筆錄上強行拉過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在關押期間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醫院住院、搶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鹽邊縣法庭非法開庭時,張興才是由雜犯背到法庭上,惡警製造假材料後,對他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張興才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在家被紅格鎮派出所惡警李發明等一夥四人綁架,送往四川省沐川縣五馬坪監獄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監獄還打電話給張興才的女兒說,還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褲、鞋等衣物換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點的時候,監獄打電話通知家人說,張興才得了敗血症和甚麼炎症。當天家人就趕火車,次日(三月三十一日)中午一至二,在全為(同音)縣醫院,見到張興才是打著氧氣的,他甚麼也不知道,不省人事。在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點鐘,醫院告知家人稱,張興才死亡,死亡證明聲稱是急性胰腺炎。

5、優秀警察徐浪舟被吊打七天七夜迫害致死

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男,一九七三年出生,身高1米78左右,是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隊優秀警察,專職處理交通事故。一九九四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的思想行為,在煉功後的短短時間內,身患的疾病消失,身體健康。徐浪舟以前抽煙、喝酒,對事故逃逸司機,抓著就打,請吃也去,送錢送禮也要,而在煉法輪功後去掉了所有惡習,再也不打人了,請吃也不去了,送禮送錢再也不收,而且工作認真負責,踏實敬業,處理交通事故又快又好又公正,年年被評為優秀警察。

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徐浪舟堅持修煉法輪功,並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無理開除、關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徐浪舟在自己家的戶外煉功被綁架關押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他被警察迫害「上刑床」連續十三天,手和腳呈大字型被手銬固定在鐵床上,胸部橫綁粗鐵鏈,二十四小時不能動彈,吃喝拉撒全在上面。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徐浪舟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遭警察拿幾萬伏的電棒電擊;警察把他強制按在地上捆警繩,繩子都勒進了肉裏。警察把他五花大綁後丟在大熱天的壩子裏曬太陽。他長期被強迫燒磚,溫度很高,磚還是火紅的,他就被叫去撿。撿出的磚放在壩子上以後,還能點燃紙煙。兩年期滿時,他因堅持信仰不「轉化」又被非法延期九個月才放回家。他妻子不堪壓力與他離婚。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徐浪舟正在塗料廠上班時被國保大隊等人綁架。參與綁架的秦剛、鄒勇軍等十多個警察,他們全部穿便衣,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強行用黑袋子把徐浪舟的頭蒙住,直接綁架到鹽邊新縣城B區金谷酒家二樓會議室暴力取證。警察秦剛、鄒勇軍等人把徐浪舟吊起來,吊了一天一夜,三天兩夜不准他睡覺。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鹽邊法院對徐浪舟進行非法開庭。在法庭上,徐浪舟揭露了警察的暴力取證惡行,並申明酷刑折磨中神志不清時所言作廢。因「證據不足」,法院迫於眾怒未能立即判刑。在610辦公室等對法院的強壓下,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鹽邊法院對徐浪舟第二次非法開庭。在法庭上,審判長不顧暴力取證的誣陷事實,在沒有任何犯罪證據的情況下,用攀枝花市610警察誣陷的材料,對徐浪舟非法判刑八年半。

二零零五年一月,徐浪舟被送到四川省廣元監獄繼續迫害。之後他被轉到樂山五馬坪監獄遭受迫害。就在二零一二年徐浪舟即將刑滿回家時,五馬坪監獄長祝偉因他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指使獄卒吊打徐浪舟七天七夜,直至徐浪舟生命垂危,然後將他送成都司法警察總醫院。徐浪舟的親人被通知到醫院時,徐浪舟已經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遺體胃腹處有一道刀痕,前身腰腹兩側分別有兩個小圓洞,兩前胸肋內側有一大片血瘀。是毒藥謀殺還是活摘器官,醫院和獄方不但至今不敢給家屬看徐浪舟死亡鑑定報告,還訛詐、威脅其家人。徐浪舟的遺體一直冷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二零一七年一月被強制火化。

6、被樂山五馬坪監獄被迫害成纖維空洞型肺結核後死亡

攀枝花市建設局設計管理員馮忠良,馮忠良二零零六年夏天由於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被中共綁架、非法判刑,在五馬坪監獄被迫害成纖維空洞型肺結核,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出獄時已經走不動路,身體各臟器嚴重衰竭,呼吸困難;市人事局以他被判刑為由,不發給他生活費,他只好回到南部老家鄉下與八十多歲的父親相依為命。年僅四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馮忠良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端午節)含冤離世。

7、年近六旬老人鄧玉芳被活活折磨致死

鄧玉芳,女,年近六十歲,攀枝花市仁和區攀鋼職工。二零零三年八月因散發真相資料遭惡人誣告,被攀枝花市仁和派出所送至彎腰樹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監室裏煉功,曾遭惡警毒打。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仁和區派出所惡警把她強行送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了一年半(之前曾兩次被非法關押)。

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五中隊迫害不到一個月,又送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中隊八中隊(當時八中隊隊長叫李琪)。二零零四年元月開始,鄧玉芳和八位年老的法輪功學員因眼睛不好使,動作不靈活,就被分到「雜務組」,最大年齡七十二歲左右。雜務組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中隊一百多人的一日三餐的抬飯、挑水、打掃中隊院內衛生、挑糞等。鄧玉芳自從進勞教所後,吃不下東西,一日三餐,只有早上喝一點稀飯水,吃點兒泡菜,中午、晚上基本上吃不下東西,每天仍然跟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強迫超時間、超負荷勞動十七、八個小時,通宵加班也是常事。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二零零四年三月鄧玉芳累倒了,臥床不起,全身浮腫、解不出小便,肚裏長了很大一個包。

鄧玉芳老人病倒後,惡警對她家人封鎖消息,不告訴實情,只管叫家人往勞教所寄錢,在勞教所的衛生院強迫注射不明藥物。一段時間後仍然很嚴重,不見好轉。勞教所見她有生命危險,怕擔責任,就悄悄的將她弄到勞教所外的一所醫院去檢查,也不告訴她結果。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八中隊隊長李琪還對她說「你不要想放你出去,你是裝病。」

鄧玉芳老人就這樣在勞教所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一點一點的耗盡著生命。即使這樣,勞教所的惡警們也沒放過她,在即將非法勞教期滿的前段時間,她被關進小間,每天只允許睡兩小時,讓吸毒犯折磨她。鄧玉芳被非法勞教期滿回家後,身體仍然沒恢復,全身浮腫,吃不下飯,女兒先後將她送進華山醫院、瓜子坪醫院檢查治療。居委會和派出所經常派人到醫院騷擾,因不堪騷擾精神和身體每況愈下,最後在瓜子坪醫院呆了二十多天,鄧玉芳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8、關學和被新華勞教所迫害成肺癌而死

關學和,男,五十歲,一九五四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區新華人(現為布德鎮中興村海寶山組),鐵匠,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關學和被仁和區公安局、新華鄉政府辦的洗腦班迫害了一個星期。從洗腦班出來後,他就帶著新華鄉法輪功學員的聯合簽名去上訪,回來後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綿陽新華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關學和因發放真相資料被仁和區同德鎮派出所張友富等人和布德鎮治安員陳虎,夥同仁和區公安局楊凱、崔福利、張洪太、周魯榮、宋啟安等人綁架到同德派出所,關學和被毛某某暴打一頓。

二月十六日,關學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當夜,被轉到彎腰樹看守所。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底,他被仁和分局非法勞教三年。離開時,在看守所門口,被惡警們拳打腳踢暴打於胸部和背部,當時就被打得站不起來。

關學和剛到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四中隊,又被牢頭暴打。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殘酷迫害下,在二零零四年七月被勞教所迫害致肺癌,勞教所以化驗為由隔一天抽關學和一次血,大約半個月左右。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派出所裏的醫生一起將關學和送回了家。兩個多月後,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點,在成都市華西醫院二十六號病房二十五號床位上含冤去世。

9、攀枝花市羅江平在雲南省一監被注射不明藥物、毆打、野蠻灌食含冤去世

羅江平,男,當年五十一歲。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撒蓮鎮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不斷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通過修煉五套功法,身輕體健,更樂於助人,誰家有甚麼事都主動幫忙。平陽村一直缺水,特別是旱季更為嚴重,過去,農民為了爭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經常發生,甚至出現過傷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缺水的季節,包括羅江平在內的法輪功學員主動讓其他農民先放水灌地,從此再也沒有發生為水爭打的事了,此事在當地廣為流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二年初,羅江平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入四川德陽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羅江平到雲南省南華縣龍川鎮村莊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龍川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南華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劫入雲南省第一監獄。

在雲南省第一監獄,由於羅江平拒絕「轉化」,遭到戴腳鐐手銬,被獄警和犯人腳踢手打、注射不明藥物、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負荷勞動,完不成任務不准睡覺、單獨關小號等摧殘;羅江平被野蠻灌食,嘴裏肉被撬爛,下牙全被撬掉,上牙只剩鬆動的幾顆。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生命垂危的羅江平被「保外就醫」回到四川老家。羅江平回家後,向母親、親人和朋友訴說他被監獄打毒針的情況,他左右兩臂被打毒針的針眼清晰可見,兩臂針眼周圍兩公分的範圍都呈黑色。五天後,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羅江平含冤離世。

'羅江平去世前在家裏的照片'
羅江平去世前在家裏的照片

10、攀枝花市廖健甫被雲南第一監獄虐殺

攀枝花市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廖健甫與宋南瑜(七十歲)、付文德(退休警察,七十歲)和雲南省華坪縣法輪功學員周富明(六十多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在華坪縣境內懸掛圖片和粘貼「法輪大法好」標語,被華坪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抄家,關進華坪縣看守所。廖健甫被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款三千元。

二零一八年七月廖健甫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第十一分區迫害,多次出現腦溢血症狀。家屬曾兩次探視,得知他血壓高到240,又出現了腦梗,生命垂危。家屬多次申請保外就醫,未收到任何反饋,監獄拒絕放人。廖健甫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在雲南第一監獄第十一分區被迫害致死。

11、吳名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後在痛苦中離世

吳名山,男,一九四九年生,湖南新化縣人,原攀鋼汽車運輸公司修理工,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上旬上訪,在金江火車站被劫持拘留審訊,返回單位被辦洗腦班。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被非法拘留在天安門分局被值班惡警毒打,十一月二十五日返回,被汽運五分隊保衛科拘留送西區大水井拘留所十五天。回家後沒有多久,攀鋼公安科、六一零辦公室又將他綁架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關了四十二天。其間曾遭到「蘇秦背劍」折磨兩個多小時,又被背銬在鐵窗上十七天。回家後一直被攀鋼公安科派人監視。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被市公安局及分局和車隊保衛科綁架,理由是懷疑有印刷真相資料,而非法逮捕由市看守所秘密轉移到鹽邊看守所,把人吊起半邊嚴刑逼供,把人手的血管都打爆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他們藉口怕他去北京,突然又把他綁架到彎腰樹關了將近一年,判刑三年,送到德陽監獄遭受了嚴重迫害。其中包括不准睡覺(半小時換人看守);必須穿囚服,他抗拒不穿就叫武警手持狼牙棒威嚇,關了十五天禁閉;遭到「嚴管」,每天跑步九十里,不配合就四個人前拖後推,後腳跟都被拖爛了,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必須打報告詞,並由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七十多斤的吸毒犯李軍看守,不許上廁所,不許坐只能站,他不配合遭到李軍一腳踢到心臟部位暈死過去;不給吃飽,吃飯時只給很少的飯菜,不給肉;強制唱邪黨歌,不唱就被勒令靠著廁所潮濕、臭氣難聞的牆邊,鼻尖、肚尖、腳尖靠牆站立,每天天不亮,從早上五點站到深夜十一、二點,有時甚至到深夜一、兩點,還要受電棒恐嚇,他站了整整半年。這種種的迫害持續了一年多。

二零零四年二月回家後一直被監視,攀鋼保衛處的人時常到家中、單位、女婿家中騷擾,還經常打電話,攪擾的不得安寧。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女婿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牽連到他,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在湖南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攀枝花國保大隊與湖南新化公安局聯合實施綁架,並遭到惡人打頭、穿皮鞋的腳猛踩、用大拇指狠摳鎖骨窩等方式迫害。七天後,攀枝花國保大隊將他劫持回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身體檢查血壓高達二百四十,彎腰樹看守所一姓羅的女醫生(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吃藥,之後轉入渡口醫院,醫院拒收。看守所的高所長就事先與醫院聯繫好把他強制送入醫院,手腳被鐵鐐、手銬固定的不能動,讓送飯的人只能給一點點飯,這樣銬了兩天一夜。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在攀枝花東區法院非法開庭,未給家人出示任何手續,開庭十幾分鐘後宣布判刑四年。二零一零年一月份送到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關押迫害,在同年五月因病危保外就醫。出獄後腹部腫大、眼睛失明,身體一直處於痛苦之中,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去世。

12、王光志老人遭攀枝花市國保和四川監獄酷刑後被迫害致死

王光志,男,六十三歲,攀枝花市攀鋼新鋼釩廢鋼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曾擔過煉功點的輔導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了江氏集團的誹謗和迫害以後,他為了證實大法,利用各種方式給世人講清真相。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惡警查到了講真相的信件,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綁架。惡警將他綁架到鹽邊縣金谷酒家進行毆打,手段極其殘忍,隨後將他吊了三天三夜,並將師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腳下。

王光志絕食三十八天,遭惡警強行灌食並把門牙都撬鬆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兩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送回家中看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13、七旬老人黃顯坤被監獄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回家後離世

黃顯坤,男,七十二歲,家住米易縣埡口鎮馬腳前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黃顯坤參與米易縣大張貼大法真相資料,被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等綁架,二零零二年一月米易縣法院沒有公開審理,在一間小屋裏秘密宣判,沒有通知家屬及親人參加旁聽,只有警察和法官,不准法輪功學員說話,更不準辯護,黃顯坤被判四年,送四川德陽監獄迫害。黃顯坤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現已離開人世。

14、廖遠福被德陽監獄迫害離世

廖遠福被米易國安人員吊打三天三夜,在德陽監獄遭受十年痛苦折磨後,淒然離世。

廖遠福,男,四十多歲,米易攀蓮鎮水塘村五社人。一九九九年底,因上京上訪,被米易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拘留所期間慘遭毒打,拘留滿後,被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強迫其妻交罰款一千元(因家中無錢,只有貸款一千元交)誰知剛跨出看守所大門又被綁架進了攀蓮鎮辦的洗腦班,進行非人性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底因貼法輪功真相傳單又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抓捕,政保科刑訊逼供將廖遠福吊打三天三夜並判勞改十年,送德陽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零年底回家。回家後身體一直沒有康復,經過長期病痛折磨,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離世。

15、七旬老人劉本洪被米易看守所警察注射不明藥物後痛苦離世

劉本洪,男,七十三歲,米易縣草場鄉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在草場鄉兩岔河水庫開法會,被米易縣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周林、柴發祥和草場鄉治安室周超等人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被勒索罰款一千元。劉本洪被它們綁架到縣公安局,雙手用手銬銬住吊在二樓的走道上,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二十多個小時。後關押在米易看守所受盡折磨。

由於不「轉化」、不配合邪惡,在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藥物,經常頭暈、嘔吐,神志不清。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個月又八天,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放回家,回家後,不明藥物的毒素隨時都反映到身體上來,折磨著劉本洪,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三歲。

16、陳祥芝屢遭迫害離世

原四川省攀枝花市礦務局工會俱樂部主任陳祥芝,女,一九六三年三月十日生。她三次進京上訪,兩次遭非法抓捕關押,受到非法勞教一年半、冤判徒刑八年的迫害。在監獄裏,陳祥芝遭遇殘酷迫害,身心受到巨大摧殘,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從監獄回家。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不幸離世。

17、三十多歲的趙其英在新疆蒙難

趙其英,女,三十多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在蘭州謀生。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去新疆洪揚大法、講清真相。於二零零零年五月下旬被新疆邪惡之徒迫害致死。其家人在邪惡警察的威逼利誘下始終不敢透露真相,對外謊稱趙其英患「敗血症」死亡。

18、王光志被酷刑虐殺

王光志,男,六十三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被攀枝花國保、獄卒聯合酷刑虐殺。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惡警查到了講真相的信件,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綁架。惡警將他綁架到鹽邊縣金谷酒家進行毆打,手段極其殘忍,隨後將他吊了三天三夜,並將師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腳下。王光志絕食三十八天,遭惡警強行灌食並把門牙都撬鬆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兩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送回家中看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19、楊開順遭迫害後含冤離世

楊開順,男,五十四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橋樑工程處職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散發真相資料,被邪惡抓住拘留一個月,於回家兩個多月後的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20、馮時朝被公安迫害致死

馮時朝,男,六十五歲,家住四川米易縣撒蓮鎮,一九九七年開始煉法輪功,沒煉功前患有胃病、腰疼、風濕經常藥不離口,煉功後這些症狀不翼而飛。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馮時朝和功友一起出去貼傳單,後來被米易公安局抓捕並受到迫害,其中參與迫害者有柴發祥、楊梓華等人。馮時朝被放回家後很快就死去。

21、曾平蘭遭迫害含冤去世

曾平蘭,女 ,六十多歲,四川米易縣撒蓮鎮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米易惡警到曾平蘭家抄家。曾平蘭沒有給他們開門,惡警就使勁砸她家的大門。曾平蘭的兒子正好幹活回家,手裏拿著幹活用的鐮刀,當時曾平蘭兒子就對惡警們說:你們是不是要砸我的門。惡警卻反咬他拿刀行兇,將他的手反銬起,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一個星期。當時,曾的孫女跪在地上乞求公安不要將奶奶和父親帶走,惡警根本不理,照樣將人綁架走。

曾平蘭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放回家。剛走到家門口,她的媳婦受邪黨污衊宣傳毒害,是非不分,在家門口擋住不准她進屋,要她說不準到處走,只准在家煉才放她進屋。

關押回家大約半個月後,曾平蘭身體就開始出現痰多,吃不下東西,嘔吐等反應,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初,她臥床不起。曾的兒媳婦一直不准任何法輪功學員到她家看望曾平蘭。

六月十八日,撒蓮鎮邪黨政府所謂的「調解員」白廷飛、龔其兵等七八人到曾平蘭家進行非法抄家,把大法書抄走,本來已命在旦夕的曾平蘭,經邪惡的打擊迫害,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22、汽車工程師唐相水遭迫害含冤離世

唐相水,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攀鋼礦業公司蘭尖礦汽車工程師,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痊癒。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去雲南時,在昆明火車站被惡警強行搜包,搜身,惡警搶走了他所帶大法書籍和煉功帶,用手銬強行把他銬上,非法拘留,並進行殘酷迫害。後又通知他單位公安科接回繼續迫害。公安科不法人員勒索五百元,對他威脅,恐嚇,強迫他寫保證書,並非法抄家,搶走了他的全部錄音磁帶。唐相水堅持不放棄修煉,其單位公安科不法人員來家兇狠砸門,長期上門騷擾,使用電話監控他,使他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凌晨四點二十分含冤離世。他去世前對家人說:「我是堅信大法的,我不願意給大法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這些年邪惡迫害,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了。」

23、彭成蓉遭騷擾含冤離世

彭成蓉,女 ,六十五歲,四川攀枝花市同德鎮五大隊三社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彭成蓉屢遭邪惡之徒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月,彭成蓉在攀枝花市鹽邊縣漁門鎮講法輪功真相,被惡人綁架、非法關押六個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彭成蓉到攀枝花市鹽邊縣冷水菁講真相,被惡人綁架、非法關押一個星期。自此後,當地派出所和鄉政府惡人經常到彭成蓉家騷擾,逼得她流離失所,期間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彭成蓉含冤離世。

24、杜仙華遭多次迫害去世

杜仙華,女,四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橋樑工程處家屬。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被惡警非法押回關押十五天,後又強行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在戶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於二零零二年底被迫流離失所,回家後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25、羅美英在高壓下舊病復發去世

羅美英,女,五十七歲,四川省攀枝花市金沙江林產品公司家屬,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發大法真相資料,當天格裏坪派出所指導員趙治江、警察荀連彬、付強、還有兩個警察,共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並將羅美英綁架,關押在格裏坪派出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劫持到攀枝花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非法拘留期間,愛人李保富到格裏坪派出所要人,指導員趙治江說:「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大就要判幾年」。李保富一聽,言下之意就是要錢。於是李保富開始找人幫忙到格裏坪派出所疏通關係,又向趙治江交了五千元現金。之後羅美英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被罰款二百五十元後釋放回家,格裏坪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她家騷擾、恐嚇,她丈夫受不了怕她再出事,不讓她出門,不准她煉功,就在家裏帶小外孫女,幾乎沒有與同修交流過。之後,羅美英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去世。

另有39名法輪功學員因枉法判刑、枉法勞教的殘酷迫害而後致死的還有:張貴超、趙鳳英、苟靜珍、侯群(啟)英、徐桂英、劉靜德、龍德芬;因多次綁架、抄家、罰款、長期監控等迫害而致死的還有:肖桂芳、成國政、王永清、虢家紅、周開慧、江正華、彭華芬、倪方魁、文玉淑、馮瑞清、張明芬、馬其能、鄧敏輝、姜禮芬、倪成秀、胡宗林、謝仁生、徐順祥、王天珍、沈應長、楊澤海、張士英、張學貴、許世民、蔣明華、周朝雙、李強、歐陽雲、馮玉民、鄧昌蘭、張正全、范國良。

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464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30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這裏收集的些迫害致死案例,是明慧網突破中共的層層封鎖而得以核實的案例,遠遠不是實際發生的迫害致死案例的全部,只是實際發生案例的冰山一角。上百萬法輪功學員在長期的各種迫害下含冤離世。

在此呼籲正義善良人士:解體中共,結束暴政,結束這場血腥的迫害,讓共產邪靈銷聲匿跡,還華夏之清明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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