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網上法會】走遍十一個城鎮 廣傳大法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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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因緣際會,三年前來到了海外。我想把三年來在海外修煉的點滴體會,與同修交流。

溶入新環境 實修自己

三年前,我來到新西蘭基督城時,只打算住三個月帶孫子,然後就回大陸。但是此次出國過邊檢時,被警察非法扣押在小黑屋裏,經他們與當地公安核實信息後,才將我放出,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被邊檢警察扣押了。

因為此事,家人決定不讓我回國了,當時我沒同意,我覺的大陸迫害還很嚴重,我承擔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因為修口的原因,我又不能向他們解釋我的理由,因此一家人搞得很不愉快。

在新西蘭的頭兩個月,我一直在試圖說服他們回國,但是最後我就決定留下來。之後我找到了當地的同修,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的活動。

(一) 做事情有始有終

在我溶入整體、參加當地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活動的同時,在我心裏有個放不下的東西,那就是之前我在大陸時沒有完成的項目。我在大陸時,曾負責當地的迫害資料統計及報導,出國前,已經做了大量的基礎工作,包括數字統計及文字編輯。我將所有資料全部存放在加密盤中帶出,準備利用空餘時間繼續寫作。

該項目在當地只有我一人在做,他人無法接手繼續進行。如果打算完成,則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這樣就無法參加當地的活動,又怕同修對我有看法,一時間兩難取捨。我知道這是我的修煉路,能夠理智清醒的走好修煉路,依賴於堅實的學法基礎及對法的正悟。

師父告訴我們:「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不然的話在歷史上怎麼給你記載你浪費的這些時間?哪一件事沒做成,那一件事就是失敗。」[1]

「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像常人的事情一樣,無足輕重,可是在另外空間裏卻起著巨大的變化。」[1]

我想應該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揭露迫害震懾邪惡對大陸環境下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非常必要的,我應該把它完成,讓它發揮更大的作用。當我的心定下來之後,就發生了很奇妙的事情。

出國前,技術同修將我的筆記本電腦和加密硬盤全部從新做過,表面看上去,和常人用的沒有甚麼區別,當我安全到家後,再用相應軟件恢復過來。之前我多次試圖恢復硬盤,因密碼錯誤沒有成功,所有用過的密碼我都嘗試了,仍然打不開。

就在我確定了要完成該項目時,我再次把硬盤連接到電腦上,一串字符顯現在我腦中,我依次鍵入,硬盤打開了。看到我幾年中收集的資料,看到我未完成的稿件,一時間無法自持,淚水止不住流淌下來。這是我該完成的事,這就是我該走的路,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

在之後的幾個月時間裏,我整天埋頭在電腦前,相繼整理、寫作,並發表了六篇近二十萬字的文稿,並協助原當地同修找到一位可以替代我的同修與之合作,給之前的證實法項目劃上了句號。

就在我提交最後一篇稿件的當天夜裏,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和基督城的同修站在一片鋪有羊毛地毯的土地上。我知道我在新西蘭證實法的路開啟了。第二天,我和幾位同修開車去奧馬魯發真相資料了。

(二) 在整體中提高

三年海外修煉中,一個深刻體會,就是大法修煉的整體環境對一個修煉人的重要性。

初到新西蘭時,由於對新的生活、修煉環境的不適應,照顧兒孫一家的飲食起居佔用大量時間,因為買房搬家和兒媳產生的不愉快等等原因,使得自己心情煩躁,怨恨心很強。學法跟不上,煉功有時不能做到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發正念不能保證基本的四個時間,甚至有時無法參加集體活動,導致自己一段時間出現了不正確狀態,類似「重感冒」、關節腫脹疼痛,持續一兩個星期,沒有好轉。

此時正值惠靈頓「七二零」反迫害遊行前夕,雖然身體不適,我還是參加了活動。我手捧著被迫害致死學員的遺像站在路邊,等待遊行開始,這時走過來一位西人女士,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遺像,眼裏滿是淚水,我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在整個遊行和集會過程中,我的心靈和身體被淨化,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肩負的責任,救度眾生的使命又回到了我的頭腦中,再想想那點放不下的事,真的不值一提。之前心裏的不舒服,身體上的不舒服完全消失,心中只有一念: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必須修好自己,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眾生的期望,完成大法弟子肩負的使命。晚上,從惠靈頓回到家時,已經不是清晨離開家時的我了。

二零二零年初,中共病毒蔓延,三月份新西蘭也實施禁足令。佛學會為了給大家開創一個共同精進的環境,在RTC平台上分別開了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發正念的房間。

從一開始我就加入其中,每天早上準時上線參加集體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晚上參加集體學法兩個小時。解禁後,上線的人員越來越少了,我就每天堅持一個人晨煉直到現在。

那時,我參加每星期一次澳紐記者站的集體學法,對我的幫助非常大。儘管我們和澳洲時差兩個小時,有時學法後的交流會持續到深夜一點鐘,澳洲同修會善意提醒我,因時差原因可以隨時下線,可是我真的捨不得離開,我似乎感覺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大陸的比學比修的環境。

每次學法後,幾乎每個人都會交流自己的學法心得、項目中的建議以及個人暫時沒有突破的難關。有些年輕同修有工作有孩子,講真相中還身兼多職,每天都在平衡工作、家庭、修煉、救人中爭分奪秒。與之相比,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一位同修介紹說,為了保證或量化自己在學法、煉功、發正念等方面的時長,建議用軟件每日自行記錄,每個星期學法時自願與大家交流,接受大家的監督,形成一個比學比修的環境。

從那開始,每天我記載自己的個人、小組、大組學法章節、進度,煉功是否全部保證,發正念次數、時長,做了哪些證實法的事情,比如站真相點、徵簽、發資料等時間地點數量等。每晚填寫表格也是對一天的回顧,及時發現當天不正的念頭及三件事欠缺的部份。我堅持記錄了一年,很慚愧的意識到,在過去的二十二年修煉當中,客觀的評價自己,我沒有完全達到修煉人的標準。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保證學法修好自己,堅持煉功改變本體,認真對待發正念清除干擾,救度眾生不懈怠。可是自己會以各種藉口開脫,不能保證學法時間,喜歡打坐,動功有時煉不全,發正念時有空缺,也曾想過落下的以後找時間補上,實際上十有八九是沒有補,時間久了也就忘記了。

法輪大法修煉中不斷的清洗淨化自己,身邊同修的精進狀態不斷的推動我前行,我又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

我幫家人明真相 家人助我傳真相

(一) 幫助家人深入了解真相

二零二零年初,中共病毒開始在全球傳播。世界各地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使得越來越多的政府和人民意識到了邪惡的共產主義在全球泛濫,意在毀滅人類。

二零二零年六月初,大紀元、全球退黨中心先後推出了「結束中共」的全球徵簽活動。那時候我剛好學到了《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下一步,也許很快世界上人人都得在要不要邪黨的問題上表態,人人都得選擇未來。」[3]當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正法洪勢到了這一步了,大法弟子就要順天意而行,讓所有的人知道真相,給眾生選擇未來的機會。

六月下旬,第一批「結束中共」的傳單印刷完畢;在之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我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基督城的每條街道,把傳單投入所有社區居民的信箱。那時正值南半球的冬季,常常是頭頂淋著雨,鞋子被雨水打濕,但是沒能阻止我們救人的腳步。

大法弟子的使命感促使我幾乎天天出去發資料,民眾的積極反饋更是我前行的動力。記得一次在毛毛雨中發資料,途中正在路邊用手機確定方向,一位女士走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我連忙謝過她並把傳單遞給了她,向她講到了中共刻意隱瞞疫情而導致全球無數無辜生命死亡,並談到中共對法輪功等修煉團體的迫害,她連連點頭稱是,說完全相信我說的一切。

在汶川地震期間,她曾在成都任教,她知道中共在地震問題上一直在撒謊欺騙民眾,她也了解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及活摘器官的事實,她認為中共就是一個邪惡集團。她非常讚賞法輪功學員多年來不懈的堅持講真相,使得人們了解中共的邪惡。分別前她向我要了一疊真相傳單,說是要分給她的同事朋友,希望他們早日了解真相,遠離中共。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份,第二批 「結束中共」的傳單印刷完畢。考慮到基督城之外的南島其它地區大法弟子非常少,所以發資料救眾生的事情只能由基督城大法弟子去做。此時我所在語言學校已經開課了,只能安排假期發資料。

據新西蘭二零一八年人口調查顯示,南島人口約110萬。南島南北長約1000公里,東西寬約300公里。除了基督城40萬人口之外,還有近70萬人口,約30萬個家庭分布在馬爾堡、尼爾森、塔斯曼、西海岸、坎特伯雷、奧塔哥、和南地幾個大區。基督城大法弟子就十幾個人,多數都不會開車,所以去外地發資料實在有難度。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救人的事情責無旁貸。我想只要我們有這個願望,心正念正,辦法總會有,師父就會加持。我當時想到的,就是利用假期請我丈夫開車帶我出去發資料。之前在基督城發資料時,都是他開車帶我和同修去的。只是這次去外地,住宿吃飯加油花費會大一些,這個對他來講可能是個問題。我們夫婦是依靠國內的退休金在這裏生活,平時生活很節儉。為了節省一點油費,有時出去購物辦事,只要路不遠,我們都是騎自行車。

當時對於他是否會答應陪我去外地,我心裏真的沒有底。平時在給師父上香時我就求師父,幫助我打開他的心結,而我會天天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中邪惡干擾。他到海外之後,我就把他的iPad的油管頻道上,關注的都是法輪功學員的自媒體。每天做家務或吃飯時,我都會把我看到明慧網、正見網上的好文章和他分享,有時我也會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和大法弟子所做的救人的事情講給他聽,我感覺到他一點點在變化。

慢慢的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希望得到他的支持。我說會準備好一個星期的食物冷凍好帶到住處,會預定比較便宜的民宿,這樣會節約很多成本。他身體不夠好就可以在車內休息,只要把我帶到目地地就可以了。沒想到他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三年前剛到新西蘭時,他不讓我去華人超市附近煉功、發資料,不讓我帶孫子學法煉功,不讓我在家成立學法小組,更反對我去中領館去參加活動。一旦不順從,他就說我自私,不為他著想,他還得回國面對中共警察等(之前當地警察曾用警車攔截他,並逼問我的下落)。隨著不斷的了解真相,丈夫的變化真的是很大。法輪功學員參加聖誕遊行,從開始準備材料裝花車,到結束後拆卸花車,加之遊行途中拍照錄像,他全程相助,甚至還把照片視頻分享給國內的親朋好友。

(二) 家人助我到其它城市發真相資料

就在我開始尋找民宿,準備行裝時,一天早上,我丈夫突然感到髖關節疼痛,走路不便,兒子帶他去看醫生,說是髖關節扭傷並開了止痛藥,要求隨時觀察兩個星期後複診。我一方面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一方面加長時間發正念,徹底清除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發資料救眾生的干擾。幾天後,我問他是否好些能否成行,他說去吧,既然已經答應你了。我們按照既定安排,第一站去了布倫海姆。

經過五個小時的車程,中午一點左右,我們到達了市中心。簡單吃過午飯,丈夫在車內午睡休息,我一個人帶著地圖在附近發資料。

當時我的心情非常激動,我心裏對著當地的土地神及所有眾生說:「我是大法弟子,神的使者,我給你們帶來了生命得救的福音,你們千萬不要錯過機會,了解真相,遠離中共邪魔,給自己的生命選擇美好的未來!」我的腳步越走越快,一會兒就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這才開車找到了我們的住處。當天下午四個多小時,我倆發了902份資料。

誰知到了第二天上午,我的腿越走越痛,到中午時已經痛的走不動了,只好回到住宿的地方。午飯後,他睡覺時,我開始發正念,並查找自己的問題。我想是自己起了歡喜心了,第一天時間不長但是發的資料數量不少,所以有點沾沾自喜。我向師父認錯並清除這個不好的人心。我要以一顆純淨的心做大法的事,那樣才能真正救了人,否則單純追求數量,不但不能救了人,還浪費了大法資源。

下午,我先生建議不要再出去了,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我笑笑說,不要緊的,師父會幫我的。然後我們繼續出去發資料了。

晚上回來後,我的腿痛得已經雙盤不了了,這在我修煉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的事情。我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執著心和消業的問題,而是一種干擾了。學法後我繼續長時間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

正念中,我對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講,我是大法弟子,來此地救度這一方眾生。在宇宙正法中一切生命最好的選擇是同化大法得到永生,企圖阻礙正法、干擾大法弟子救人的,就是最壞的生命,必定在正法中被銷毀。大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我希望你們能夠選擇前者,否則,我必定會用大法賦予我的能力鏟除。

第二天清晨,我們去皮克頓發資料時,我的腿恢復如初。皮克頓有些房子建在山坡上,我跑上跑下的發資料,毫無障礙,把平坦的街道留給我先生發。

在我準備第二次外出發資料時,遇到的是天氣問題。我們計劃去奧塔哥、坎特伯雷和南地大區的七個城鎮,在其中四個城鎮住宿。我不斷的在尋找便宜民宿、設計最短車程和天氣情況最佳之間平衡,幾天下來沒有一個可行方案,幾個地區輪番下雨,而我的假期所剩不多了。

在給師父上香時我說,弟子有心願去外地救眾生,敬請師父成全。之後,我不再糾結天氣,按照行車和住宿的方便,定了四個地方的民宿,準備了充足的資料和食物,按照預定計劃出發了。結果一路走下來,走到哪裏哪裏是晴天,救人的資料乾乾淨淨的投入住戶的信箱。

每天早上我倆七點一過就出門,到晚上七點鐘左右回到住處,中午在車裏吃午飯。以往我倆在基督城發資料時,半天時間最多發850份,可是這次最多的一天我倆發了2063份,我自己覺的很神奇。

一天上午,我從背包中取出厚厚的一疊資料(200份)沿街發放,覺的沒過多久,手裏感覺輕了很多,再看看手裏的資料真的所剩不多,就在我打楞的一瞬間,「神助」二字浮現在我腦中,我一下子想到了師父講的關於正神幫助廣傳《九評》的法,不禁雙手合十。

還有一次,當我快步行走時,忽然腦子裏想到,我先生會不會遇到甚麼麻煩啊,我倆是分開發的,他的英文只會說「你好、謝謝」之類的話。我馬上在心裏求師父,如果他遇到麻煩,求師父幫忙化解,自己就繼續發資料。

當我倆匯合時,他向我講起了他的奇遇。當他往一個信箱裏放傳單時,沒有注意到信箱的側面有「No Junk Mail」(不准放垃圾郵件)的字樣,一位老先生氣沖沖的從他身後走過來,指著信箱上的字,向他大吼。我先生馬上說「Sorry」,比劃著表達他沒有看到,那個老人仍然不依不饒的大叫,讓他把傳單從信箱裏面取出拿走,我先生一再向他道歉,並把傳單取出,然後和他說再見,就轉身離開了。

他剛剛走出兩、三米,戲劇性的情節出現了,一秒前還怒氣沖沖的那位老人追上來,又轉到他的面前,誠惶誠恐的一再向他道歉,並向他索要傳單,表示要看看,我先生給了他一份,他又連聲道謝,才離開。

我先生大惑不解的問我這是個甚麼情況啊,我問他,當那人向他吼叫時,他是怎麼想的,他說,是自己做錯了啊,就不該怨人家啦。我高興的說,你做的真好,所以師父就幫你化解了此事啦。

(三) 民眾的正面反饋

在皮克頓半山腰的一個養老院門口,我遞給一位工作人員一份資料,和她交談起來。我講到中共撒謊人民死亡,中共對信仰團體的殘酷迫害、活摘器官等,她頻頻點頭認可,她說曾在基督城偶遇法輪功學員,看到過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的傳單,了解中共的邪惡。我說,我就是基督城的法輪功學員,我是個志願者,開車到這裏來是希望這裏的人們了解真相,遠離中共。她非常激動的說,你真是個好人,你們做的真棒!她又多要了一些傳單,要幫助我散發,並主動說會把相關信息貼到社交平台上分享。

在南地大區蒂阿瑙的一個街區,有五、六個老年人在一起閒聊。我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遞上資料,詢問他們是否願意了解一下。一位老人不知道CCP的意思,又沒有注意到前面的END字樣,當聽到我解釋CCP的含義後,馬上把資料推了回來,大聲說:「我不喜歡中共,我不要中共的東西。」我笑著說他誤會了,請他仔細看傳單。他恍然大悟,立即又要回了資料。

我和他們聊了中共病毒造成無辜生命的死亡,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等,他們說他們還知道中共對新疆維族人、對香港人的迫害,但是這些都是通過自媒體製作的視頻看到的,新西蘭官方媒體從來不報導這些。當他們得知我從基督城過來,只是為了向當地民眾傳遞真相,他們很感動,並主動說會傳達給他們的朋友。

在箭鎮一處建築工地,遇到一位年輕小伙子,他剛剛接過來傳單看了一眼,馬上問:「你是法輪功學員嗎?」我很詫異的答道:「是啊,我是法輪功學員,我也是個志願者。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他知道法輪功是一種很好的功法,中共多年迫害法輪功,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我接著向他介紹,中共還迫害藏族人、維吾爾人,香港人。中共不但在國內做盡壞事,還在疫情問題上撒謊,致使全球無數人染疫身亡。他連聲稱是。

他又問我何時來新西蘭、現住哪裏。我就以自己親身經歷向他介紹大法的美好及因修煉而被中共迫害的事實。從基督城開車到此地,是想讓當地民眾了解中共的本質,遠離邪惡,站在正義的一方。他說,你真是個善良的好人,並問他可以做甚麼。我說利用各種方式廣傳真相就是最好的事情,他表示一定會做。我謝過他就離開了。

剛走了兩三步,他追上來問我的名字,然後雙手握住我的手說:謝謝,謝謝你!

(四) 師尊保護下出現的種種神奇

我和丈夫兩人去外地三次,走了四個大區十一個城鎮。車行三千公里,我倆步行累計650公里,發放真相資料累計近兩萬三千份。當我把數字累加出來之後,自己都覺的難以置信。如果不是師父的加持,兩個快七十歲的人怎麼可能做到?我曾連續三天日行超過20公里,累計75公里。這還是在我每天早上三點五十分起床煉功,每晚學一講法之外的時間完成的。更為神奇的是,經過了三百多公里的步行後,我先生的髖關節再也沒有痛過。

我先生和兒子一家人都知道「一人煉功全家受益」[4]的理。每當我和先生外出時,兒子下班後,帶孫子來我家,給花園澆水,然後父子二人畢恭畢敬的給師父上香磕頭,他們知道有了師父和大法,我們的身體才會如此健康,有了師父和大法,我們的家庭、工作才會如此幸福平順。

在外地發資料時,每天我迎來朝陽送走夕陽,快樂的穿梭在大街小巷,看著周圍的街道、房舍、人群,一種非常熟悉、親切的感覺。我倆的雙腳磨出了泡,暴露的皮膚被曬得脫了皮,有時累得雙腿抬不動,但是我們休息十分鐘,繼續前行。

我是從心底裏願意做此事,有時我會有種感覺,我就是這片大地的主人,甘心為了這裏的眾生付出。那種愉悅、那種榮耀感是任何物質財富換不來的。我曾對先生說,你想想看,當今世上,有誰會用自己的錢印刷傳單,用自己的時間精力體力去不求回報的為他人付出,只有大法弟子才做,只有大法弟子才配做這種救人性命的事。他深以為然。

回首二十三年的修煉路,對師父充滿感恩之心。感恩師父從地獄將我撈起並洗淨;感恩師父教會我如何修煉返本歸真;感恩師父選擇我當了大法弟子,賜給我成就自己救度眾生的機會;感恩師父為我所鋪墊的修煉路和為我所承受的一切魔難。弟子窮其所有都無法報答師父之萬一。

弟子會努力做好三件事,實修自己,走好最後的路。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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