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有感
與大家交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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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前幾日拜讀了明慧文章《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一文很是感觸,在這裏與大家交流一下我的一些心得和認識。

一、首先要交流的問題就是關於「技術同修」的這個稱呼

甚麼是「技術同修」呢?在這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歷程中,正如同修在文章中所說,搞技術的同修們「多少個嚴寒酷暑,日日夜夜,別人都在休息、都在享受生活。可你們卻為了救度眾生一直忙碌著,有時忘了吃飯,每天睡很少的覺。在機器前一坐就是一天,打印、裝訂、修機器。」

那麼如果冷靜下來想一想,「技術同修」如何成為「技術同修」的呢?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個人理解,當初我們下世過程中並沒有明確的選擇了誰要做技術同修、誰要做發單張的同修等等。而是我們許多同修選擇了為更多的人付出,自己選擇了搞技術這一證實法的方式,在師父的加持下靠正念完成了用搞技術的這個方式來證實法,從而成為了「技術同修」。

師父要求我們中國大陸的同修資料點「遍地開花」。捫心而論,時至今日,有多少大陸同修的資料點能真正做到獨立自主的開花呢?又有多少資料點的電腦、打印機、手機講真相、真相路由器、安大鍋等等項目,都能夠獨立自主呢?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知道我們的電腦、打印機等等證實法中我們用過的工具都是我們的法器。當我們一次次的請技術同修來幫助我們維修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想過:自己一個即將修成神的大法弟子的法器,要長期的靠另外的神來維修嗎?

同修們都知道最好要做到「人人都是資料點」,但是二十多年過去了,現在仍然有不少同修處於「等、靠、要」的狀態,現在又有多少人等著同修送來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等,並不能真正走出自己的路呢?還有一些同修自己成立了資料點後就固步自封,覺得會上明慧網了、會打印週刊了就很高興了。所以一遇到問題了就要找技術同修幫助解決。

就技術而言,明慧網、天地行論壇上關於電腦、手機、打印機等各方面的技術資料非常完備,可以說應有盡有,而且同修們做的教程非常詳盡明瞭,照著葫蘆就能畫出瓢。可是有的同修就是缺乏耐心,不願意一步一步對照去學,或者存在畏難情緒,在學的過程中一遇到挫折就放棄,不能嚴格對照教程看看自己哪裏做錯了,稍微複雜一點的技術就沒人學,就依賴技術同修解決。還以應該「無條件配合」要求同修,技術同修有的礙於情面不好意思拒絕,明明知道不對,卻又說不清楚,只好默默的幫助同修完成維修工作。有的也在「配合」上悟的不正,認為同修需要自己卻不幫,是不配合。還有多少同修說年齡大、不會英語、沒有電腦基礎、家庭不允許、工作忙、沒有時間、經濟條件等等等等,自己的甚麼都能成為依賴別人的藉口。

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沒做好,對自己的修煉標準放低了,它們那些舊的高層生命層層層層的那些個無量無計的神、那些無數的王,都這麼幹的話,大家想想,那將給正法製造多大的難度?清除中那些神、王被解體的同時,它們管轄範圍內無量無計的眾生都不能得救。如果整個天體都是這樣,那就都不能得救。這就是正法與大法弟子碰到的難度,反映到世間就是各種麻煩。」[1]

有多少同修在遇到自己電腦或者打印機等出現問題的時候馬上能真正的想到自己提高的機會來了,真正向內找自己?當然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而是高標準的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法的高標準要求去走出一條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來。

又有多少同修在自己電腦或者打印機等出現問題的時候馬上想到找技術同修,把自己應該提高的機會用來修技術同修呢?

我經常開玩笑的和一些同修說,有多少人理解為啥修煉的修和修電腦、修打印機等的修是一個修呢?而且在找別人修機器的時候經常漢語有一句話叫做,給我「修修機器」──本來應該是自己修煉的大好機會,卻用來「修修別人」,「修修技術同修」,還會重複「修修」的字眼,這不是神傳文化的絕妙安排嗎?

我幾年前經常接觸的一位A同修,這位老大姐人非常好,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了這場迫害後,A同修經歷了數次被迫害,為了避免中共邪黨的持續迫害,A同修選擇離開自己的親人、離開她熱愛的工作,開始流離失所的證實法的生活。一次在看守所中絕食57天後正念闖出,表現出了非凡的意志。為了讓世人明白法輪大法是甚麼,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被無辜迫害,救度更多的眾生。A同修選擇了搞技術工作及協調工作來證實大法的路。

在十多年的流離失所的生活中,A同修負責了多個數百萬人口城市及周邊縣區的技術工作,每日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各個資料點,修電腦、裝系統、修打印機等。A同修嚴格要求自己,從不動同修們拿來的證實法的錢為己用。由於每天忙於為各個資料點同修們付出,A同修沒有經濟來源,每年只靠自己的老父親(也是同修)給的生活費生活,經常是每天早上起來只吃一把亞巴(崩爆花沒崩開的玉米粒叫亞巴),喝幾口涼開水,就去為同修修機器去了。

有一年大年初一A同修來我家給我家孩子帶來一袋亞巴作為過年的禮物,我和家人在她走後都落淚了。A同修在幫助同修修理機器的過程中幾乎不打擾同修,很少在同修家裏吃飯。表現出了為他人著想的境界。

由於與A同修接觸多了,時間長了通過交流我發現A同修學法很不夠,煉功也跟不上。所以我多次和她交流她應該改變一下目前的狀態,不要以維修為主,而要以教學為主。但是由於她比較內向的性格,又不太會言語的表達,又有一些自我,所以她始終沒有領會到應該如何做。

直到A同修被非法抓捕迫害的前幾天,我又見到A同修,我又對她說別太盲目的忙了。要改變狀態,要多學法呀,現在你《論語》背下來沒有呢?她說現在她只背下來了前兩段,我說《論語》都發表多長時間了,要抓緊背下來呀。她說忙過這一陣子,她會下功夫背下來。然而這次見面竟然成了我們人間的永別!

幾天後在一次邪惡的大抓捕中A同修再一次被迫害,被輾轉送到邪惡的某監獄中迫害,在遭受了將近兩年的殘酷迫害後A同修離開了人世。

每當想起A同修,她的音容笑貌、她那高貴的品德、她那堅強的意志都會浮現在我的眼前。血的教訓、生命的代價、證實法過程中的巨大損失,都讓我們學會向內找,以避免未來發生相同的損失和代價!

B同修,一位大哥,思維敏捷,行動迅速。是他們那個地區的技術主力,電腦、打印機都很精通,多年來維護著他們那個地區的一朵朵小花。以前聽一位同修說他在某大醫院確診為癌症晚期,已經嚴重擴散,被家屬抬回家,但是情況很不好,他家人同修也沒有甚麼好辦法了。於是我去B同修家裏看望他。當到B同修家裏看到他時,只見他原本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被病魔折磨的只剩一百斤左右吧,而且面黃肌瘦、表情痛苦。看到我後B同修無奈的笑了笑。他的家人同修開口說到:「我們家這人到這程度上,大多數當地同修都沒敢告訴啊,怕影響了當地同修,我們家這人是我們當地的標桿一樣,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很多同修的信念會受到挫傷啊。」

我和B同修進行了大量的交流,交流中他提到原來他們當地有幾個同修都是搞技術的,但是大多數都外出打工掙錢去了。他考慮到當地證實法的事,資料點的維護等。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外出掙錢。但是多年來他的妻子同修,母親同修一直也不精進,所以家裏一直沒有好的整體修煉環境。因為事情太忙,因此每天學法、煉功都跟不上。他的母親同修和妻子同修還因為一點錢互相明爭暗鬥。他也解決不了家裏人的矛盾和修煉狀態。幾年下來心力憔悴,對家人充滿怨恨之心。直到出現了病業狀態,他又由於愛面子的心對誰也沒說。自己以為可以挺過來。結果愈演愈烈,最後只能走了去醫院的這一步。

通過幾天的集體學法及交流,發正念。他說現在他都明白了,但是晚了。表現為學法一會就在床上倒下,煉功也不堅持,煉第二套功法堅持不住,一會就跑了。大量交流後也沒有明顯的改觀。後來同修來信說B同修已經離世走了。

C同修,一位老大姐,聽同修介紹她那個鎮子上有上百位大法弟子。C同修即是協調人又是技術同修,多年來成立了資料點後供給當地同修新經文、《明慧週刊》和各種發放的資料等。幾年前聽一位同修說C大姐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腹部腫起了一個大包,疼痛難以忍受,大家都幫著發正念呢。於是我決定和同修去看看她。到C同修家裏後,看到她表情痛苦,手捂著腹部,很無助的感覺。當地二位同修正在她家裏幫助C同修向內找呢。看到我們來到,簡單寒暄幾句後,一位當地同修說道:「她差哪裏了呢?我們幫助她找了好久了,她還是和她家人有情的關沒過去啊,她還是要加強她的正念啊,如果過不去要不要去醫院呢?」

交流了幾句後,我就問這兩位她們當地的同修:「看到她現在的狀態,你們都向內找了嗎?看到她現在的狀態,如果她真的被邪惡迫害倒了,你們以後去哪裏拿新經文和《明慧週刊》呢?她幾年來都無私的為你們這麼多人服務奉獻,你們就沒有想到應該自己上網、自己打印嗎?」她們當時就不吱聲了。

又和C同修交流了一下,她也覺得自己平時很嚴格要求自己,沒有甚麼大過失呢?怎麼遇到這樣大的關呢?自己也沒有想明白,很困惑。我說:「這個問題我是這麼看的,除了個人修煉要加強外,我們還要看看我們地區的整體情況,是不是多年來我們地區的同修整體上得到提高了呢?還是固守著幾年前的狀態呢?」

她們聽我說完後一臉茫然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如何突破現在的困境。我們走後,後來聽說C同修無法忍受病業的折磨最終去醫院做了手術。手術解除了暫時的困境後,她們還是依舊如故。

D同修,憨厚正直,樂觀,平時總是笑盈盈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為證實法成立了資料點,和他妻子同修二人被壞人構陷被非法判刑多年。出獄後家裏房子已經倒塌,身無分文,只能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但是他正念十足,在學習了打印機的維修技術後,這些年來一直為某個大城市及周邊各個資料點維修打印機,對技術上他努力鑽研,多次在天地行技術論壇上發表自己的技術心得教程。把大量的時間都用在了為資料點維修機器上,打工只掙一點錢夠維持生活就行。這樣的同修還經常被騷擾到。

E同修,沉著穩重,少言寡語。多年來給各個資料點裝系統,是他們那個地區的主要技術同修,負責大多數同修大約幾十上百個資料點的電腦維護。這些年來被邪惡多次的構陷迫害,每次從邪惡的黑窩裏出來後,不氣餒繼續做著技術工作。家裏人因為壓力太大不理解他的行為,一度曾經放棄修煉,並且惡言相向。後來他家的小孩子又得上了不治之症,給孩子看病花去了家裏的全部積蓄,只能在家裏維持,真是雪上加霜。但是他沒有放棄自己的責任,還是一如既往的為當地的大多數資料點做著電腦的維護工作。

F同修,二零零六年得法,得法後非常精進,很快走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列,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後來學習了打印機維修技術,為當地大約幾十上百個資料點維修打印機。原本他購買了一台貨車,以為別人拉貨為生。十幾年來為同修修理機器起早貪黑,自己的生意基本沒有時間去打理,也就沒有甚麼生活來源,只靠自己老父親(也是同修)微薄的退休金生活。一次我和他交流他如何決定學習修理打印機的呢?他說:「我就想同修上我家來給我修理機器,多不容易啊!我不想總麻煩別人來幫助我,不想佔用同修的太多時間,所以我就自己要求學習一下,當時也沒想給更多的同修修理機器,結果我學會了以後不但解決了自己的問題,還能幫助別人解決問題了。」我又問他:「你現在養了一台車又不掙錢,你怎麼想的呢?」他說:「看到那麼多同修的資料點機器等著維修,我少掙點錢,也值了。」

G同修, 2013年得法。得法後不久就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並且學習了電腦技術及打印機維修技術。成為當地的技術主力。在某個大城市為許多資料點做維護工作。為此一直沒有出去打工掙錢。但是家裏講真相的事一直做的很不順利。家人不理解她的所為,多次走到離婚的邊緣。後來,家人逼她到另外的城市生活,為了避免離婚她只能選擇離開了她熟悉的城市及她曾經為之付出的資料點。為此她一直心中惆悵萬分。

正如同《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一文中所說:「我這些年最難過的時候,就是看到同修一個個被迫害、綁架、甚至離世。那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其實何止呢!無論在邪惡的監獄裏被迫害致死的、被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病魔奪走生命的、還是被邪惡不斷的騷擾迫害的、被邪惡逼迫流離失所的、被邪惡安排的經濟上迫害的、被邪惡安排家庭中迫害的,他們都是偉大的!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但是痛定思痛,為甚麼邪惡的迫害能夠發生?我們為甚麼能夠被鑽了空子?固然有每個人個人修煉不足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我們的整體在這過程中,在我們每個人的修煉中,我們是不是由於整體修煉的有漏和不足,加重了這些技術同修及協調同修的被迫害呢?這是值得我們大家深思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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