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網上法會】不畏語言關 徵簽救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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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二零二零年武漢肺炎(中共病毒)擴散至全球,危及著每一個人的生命。荷蘭這個一千七百萬人口的彈丸之國,感染率一度竟在全球十名之內。看著每天攀升的染疫及死亡數字,我心急心痛。我們知道,天滅中共之時,面對來勢迅猛的瘟疫,每個人都要在善惡之間選擇,在要不要中共的問題上選擇。從總統至黎民,無一例外。

師父說:「叫醒他們,是你的責任。救度他們,是你們的責任。」[1]

怎麼叫醒他們?救度他們?讓他們拒絕中共,拋棄中共,才是走向未來的唯一選擇。去年五月初,開始了我參與救人的另一個項目:講真相,徵簽救人。

堅定正念 邁出徵簽第一步

去年四月,根據疫情的不斷升溫和國家政府的不明態度,我們幾個同修擬寫了一份訴求:譴責中共隱瞞疫情,追責其賠償,準備向世人徵簽。目地一是救度世人,二是用民意民聲來敦促政府拒絕中共。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各種人心翻上來。一個小桌子擺在那裏,怪怪的,會不會引起人的不解?不會語言,遇到問題怎麼辦?各種干擾阻擋著我不能走出去。我知道,中共邪魔統治著世界,死死的捆綁著世人。要讓世人譴責中共,追責索賠,好比在邪惡的黑窩扔下一顆炸彈,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會干擾,不讓去做。

瞬間一句話出現在我腦子裏:「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2]。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趕緊走出去。可是一想起出門就心跳,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情,總是響在耳邊。在我猶豫之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子裏:「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3]。

五月三日下午,打完真相電話,我堅定一念,走出去,哪怕一個人不來簽,也要走出去。我知道是師父推著我往前走。那天,我在小火車站,兩個人簽了字,突破了各種阻撓,我不怕了,是因為師父鋪好的路,我走過來了,另外空間阻擋的物質清理掉了。站在那裏,反倒覺得我頂天立地,我是救人的使者,我在做最正的事情。常人簽字後,我為他們的正確選擇而高興。

因為一心救人,遇到事我也會冷靜處理。警車每天下午在我呆的小火車站轉一圈兒,我沒有在意。有一天,轉了一圈兒,在我的小展桌前停下來,搖下玻璃問我話。我不知道他們說甚麼,便回身去拿簽字桌上的訴求,告訴他們我在做甚麼。我回身走向展桌那裏,邊走邊求師父:師父,不要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因為已經聽到有同修徵簽時,被警察照相,被攆了。我發著正念,把訴求遞過去給警察看,兩個人對視著說了幾句,微笑著擺手示意我繼續做我的事情。

小火車站路人很少,我就帶上徵簽用品去首都廣場徵簽。這時我沒有怕心了,知道我在做救人的事情。在這裏簽字,感人的故事激勵我天天出去徵簽。因為不會語言,我站在展桌前,常人看到真相展布,就主動上來簽名。

有一老人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簽字前,我給了他一隻手套,他攥在手裏,沒有戴手套,簽完字後,把手套放在兜裏,拿出兩元錢給我。看樣子老人生活可能並不寬裕,一隻手套他都捨不得用,卻拿出錢要捐助。他生生世世可能就是為了今天的簽字,今天得以實現,他的激動、感恩用節儉的兩元錢來表達。

師父說:「大法弟子啊,講清真相中你們付出的再大,我告訴大家,最後還是有很多生命不能得救的,他們註定是要被淘汰的。」[4]

徵簽過程中,有的不理解,走到我跟前,帶著怒氣說幾句我聽不懂的話。有的大拇指朝下給我看,我只是微笑著,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天,一個亞洲中年男士,走到展桌前,指著展布,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指責我,氣洶洶的,唾沫星幾近噴到我臉上。我不會當地語言,一直微笑著看著他。最後,他用蹩腳的中文罵我:叛徒,賣國賊。而後揚長而去。我沒有委屈,只覺得這個生命很可憐。

在樞紐城市的中心火車站徵簽

二零二零年六月五日,佛學會給我申請在中部的樞紐城市的中心火車站徵簽,徵簽表及訴求書也請同修完善了一下。這個徵簽點還是我一個人,一天站四、五個小時,我是不能離開桌子的。因此,一天站在這裏是不能吃喝的,一直堅持到徵簽結束。

師父說:「沒有矛盾就沒有提高。有的人覺的這個環境很平和,大家修的覺的挺好。其實我告訴你,那並不好。我就是要給你製造一些矛盾出來,你沒有也不行,因為在矛盾當中你才能把那個心顯露出來叫你自己看到,也叫別人看到它,然後去掉。那麼要沒有這個矛盾就去不掉你那個常人的心。所以千萬注意,你們無論在任何環境下,特別是你們在常人中修煉,必然是在矛盾中,必然是在心性的干擾下才能提高心性。」[5]

自打徵簽以來,來自內外的干擾不斷。外來的干擾是考驗我們信師信法的成度,堅定救人的正念。我們正念一起,很可能就是修煉層次的突破,那一層生命可能就得救,干擾自消。內在的干擾,除了自己提高,還有整體昇華的因素。所以矛盾來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失去提高的機會。

在樞紐城市中心火車站徵簽過程中,我孤軍作戰,又不會語言,感到勢單力薄,還要不要做?不時隱隱出現這樣做對不對的念頭。師父一次一次點化我,這樣做對。連續三天,我收展桌時,有緣人急匆匆的趕來簽字。

除此之外,簽了字的人還帶著人來簽,也有人在週末聞訊來簽字。我在大組交流完這些以後,有同修明確提出反對這種徵簽,說:「你認為世人簽名了,你受到鼓舞了,也不能說明你做的對。」我不覺得委屈,師父告訴我:「不能說學員這樣做不對、那樣做對。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們不能用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6]

事後我想,為甚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是要堅定我徵簽救人的正念,二是我平時也有些瞧不上這位同修,有放大她缺點的心。明白原因後,我穩下心來,堅定正念,在徵簽路上甚麼都別想擋住我。有人簽字就簽,沒有人來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或背《論語》。有一天,四個多小時簽了六十四人。對於同修的缺點,讓我看到,是要修去我的妒嫉心,看不上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等我提高上來之後,那位同修也歸正了自己,一切都像往常一樣平靜。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八日,我開始用全球退黨中心的徵簽表徵簽。我拿上簽字板,在火車站出口處徵簽,一天四、五個小時,最多一天徵簽七十八人。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單薄的。七、八月,正值旅遊旺季,看著車站熙熙攘攘的人流,我想要有一個搭檔一起徵簽,不會使太多的有緣人流失。

二零二零年八月一日,來了一員比我小十一歲的虎將(我六十九歲)。馬上,我們形成一個整體。緊接著,語言好的同修又為我們設計了新的展布,擺在展桌前後,從遠處就可以看到醒目的徵簽訴求:END CCP(終結中共)。根據需要,同修又為我們設計了結束中共的真相內容及傳單,上面附有徵簽網址。

同修們主動協調,默默配合,給我們增添了正念。萬事俱備,我們的徵簽如虎添翼。我們不僅珍惜師父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還要珍惜同修的付出。每天我們到徵簽點沒有說話時間,幾乎是跑著簽字。搭檔同修在展桌前面徵簽,她查了幾個單詞,連起來就能告訴對方,為甚麼簽名,這個簽名很重要;我在展桌兩側,即車站出口處的花池邊,找人簽字。最多的一天徵簽了三百零四人。儘管連日酷熱,一天下來不吃不喝,還很高興,過程中,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激勵著我們加快救人的腳步。

有一天,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簽了名,說了一句,可能是說:中共很壞。她想要與我交談,我不懂語言,無法交談。我們友好的道別。我轉了一圈回來,這位女士趴在花池邊上寫字,微笑著看了看我。她旁邊坐著兩個青年女子,我剛把簽字板遞過去,這位女士把一張字條遞給我,示意我讓她們看。我把紙條遞過去,她們看了馬上簽名。

我把這張字條放在了簽字板上面,常人先看到的是這張字條。看到這張字條,一般人都會簽。聽會當地語言的同修說,這張字條寫的很符合當地人的思維方式,口氣親切的說明為甚麼簽字。那幾天,兩次有人問為甚麼要簽名?我無法回答,非常懊悔,一直想寫幾句話,讓世人一看就明白。沒想到馬上有緣人就滿足了我的願望。那天看著一個個世人簽名,我幾次感動的要掉眼淚。這張字條,兩個月內,伴我徵簽了三千四百多人。

有一位青年簽了名,在簽字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還有的畫上一顆心,來表達他們得救的喜悅;有時候,四、五個人站在小展桌前等著簽字;有的簽了名,馬上送來飲料,送來冰淇淋。有以前簽過名的人看到天氣熱,買來冰飲,往我們手裏塞。

最讓我感動的是有一次三個亞洲青年簽了名,我送給他們小蓮花,有一女青年歡喜的跳起來,她好像為此事等了千萬年。過了一會兒,三個亞洲青年又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位男青年拿著一瓶冰水,塞到我手裏,同時還有二十元錢。我告訴他,不能要。那位青年含著眼淚手指著天,意在告訴我,天太熱。硬往我手裏塞。我也掉眼淚了。那天簽了兩百多人,我們都多次經歷過世人簽名後的感人場面。我們感恩師父的慈悲加持。

我和搭檔同修比學比修,沒有間隔,只有理解,只有互相鼓勵。我也學著搭檔同修翻譯幾個本國語言的單詞,來彌補徵簽過程中的不足。有的路人急匆匆的走過,不看簽字版,我就喊:中共走開,武漢病毒走開。有的人聽到喊聲,便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簽字板上的字條。我再掀開字條,讓他們看徵簽板首頁上同修設計的真相短語和圖片,並讀給他們:中共撒謊,人死亡。他們簽完字,再給他們傳單,並告訴他們:爸爸媽媽簽字,先生(太太)簽字,遠離中共保平安。

我搭檔同修週末去大城市人群聚集的大地方,我留守徵簽點,不落下有緣人。時間久了,來自身體上的干擾不斷。我和同修都是抓緊學法、煉功,發好正念。有一天,我和搭檔同修說:「我今天又求師父了。」說著,我就掉眼淚了。同修說:「誰不求師父啊?!」我們感觸很深:沒有師父的慈悲看護,我們很難堅持到今天。

搭檔同修被干擾的身體難受,晚上睡不了覺,第二天照去徵簽不誤。有時她一天徵簽三百人,累的她一進家門就倒下睡覺。她徵簽八個月,體重減輕了二十斤。我有一段時間嘴腫、手腫、腳腫,晚上睡醒覺,左手指脹痛的打不了彎兒。這都不算甚麼,特別是有幾天晚上躺下,好像沒有躺在床上,身體懸著,頭也朦朦的。我擔心,明天還能不能出去徵簽。我默默求師父:師父啊,求求您加持弟子,弟子明天還要出去救人。

第二天我睡醒覺,第一念就是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結束時講的一句話打到我腦子裏。師父的聲音響在耳邊,師父微笑著的高大形像矗立在我面前。這句法的分量有多重,內涵有多深,師父對弟子的厚愛與期望有多大,有誰能體悟的到?師父的法給了我無盡的力量,雖然期間還有干擾,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似乎感到我天天都在師父的保護下修煉提高。

在我心情不爽、感到孤獨的時候,在灰濛濛的天氣裏,我們小火車站的櫥窗玻璃竟然出現紅黃藍三道彩虹。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越在無望中,在寂寞中,希望就在眼前。灰暗過後不就是彩霞滿天嗎?!在我飢腸轤轤的時候,我徵簽回來,小展桌上已經放上了三明治和巧克力奶。我覺的我好像在師父的手心裏,我的飢餓冷暖師父都知道,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值得一提的一件事:今年四月二日那天,陰天,天很冷,很大的風。從很遠的城市來了五、六十位大學生,他們拿著我的簽字板傳來傳去的簽字,基本全簽字了。我知道,是師父送他們來的,這麼遠,他們趕來實現他們回歸的夙願,這促使我在救人的路上不能懈怠。為此,我寫詞一首,表達我的深深感悟:救人的是師父,成就的是弟子。

卜算子 謝師恩

瘟神從天降
疫情滿世上
拋棄紅魔避禍殃
眾生找真相

邪靈設路障
恩師護身旁
法徒奔波救人忙
爐火煉金剛

為了使更多同修參與徵簽,我有時把徵簽中的感人故事及修煉體悟,在大組與同修交流,有時發到交流平台上,也給參與徵簽的同修不斷的增添正念。現在陸續的有同修安排好自己已經從事的項目,抽時間參與徵簽。

令人可喜的是,語言好的同修積極參與進來,開闢了多個徵簽點。不僅到公園裏,到市場上,還到其他人群相對集中的地方徵簽。有的同修還把徵簽表送到單位,等徵簽表簽滿以後,再從單位取回。有的同修為了儘快投入到徵簽中來,特意去徵簽時間較長的徵簽點與同修交流、實際體驗如何取得最佳徵簽效果。週末有同修去人多的地方,一天徵簽二百多人、三百人。有同修對徵簽感慨良多,覺的自己一天不出去徵簽,就難受,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自己沒有去救他們,感到很後悔。

部份同修從去年徵簽至今年三月底,已經徵簽了八萬多簽名。我和同修們會爭取時間多救人,把對師父的感恩變為救人的行動,完成使命,兌現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精進正悟〉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斷 元曲〉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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