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妒嫉心 踏實救人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五日】我原在醫院從事臨床護理工作。由於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惡黨迫害失去了工作。二零一八年,我從被非法關押迫害的黑窩出來後,靠打工維持生活。二零一九月九月,我在某地一養老院找到了一份工作。

一、到我身邊來的都是有緣人

接受了這份工作後,我就在心裏想:「到我身邊來的都是有緣人,救人是我的責任,邪惡不配干擾。」我儘量的做到不錯過一個有緣人。

來到新院區的第一天,李姐帶領我一起幹活。我倆邊幹活邊說話,得知她學佛多年,但近幾年她發現,佛教中的人都腐敗了。她就不再學了,說要等機會,找一個真法再學。我建議她聽一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看看是不是她要找的,她接受了我的建議。每天上午,我將無線耳機塞到她的耳朵裏,邊幹活,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下班時,問她聽到哪裏了,我就做個標記,讓她第二天再接著聽。

就這樣,她連續聽了三遍師父的講法錄音。也徹底的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並且明白了大法師父才是她要找的師父。隨後,李姐學會了五套功法,請了一本《轉法輪》。不長時間,她不幹護理工作了,離開了我。

從其它養老院調來幫忙的老王,家住偏遠的山區。來到我這裏後,我給他講真相,他做了「三退」。聽了四講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他就離開了。後來老王將他家鄉裏的一個親戚叫來,並把我介紹給他家親戚,說我技術高,叫他跟我好好學學。

這個人來了之後,開始我給他講大法真相時,他嚇的捂著耳朵躲開我。可不一會兒,又回來聽我給他講,並問了一些他不明白的事。他「三退」後,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學會了煉功。過年時,我替他值班,想讓他回家過年多住幾天。可回家後,中共病毒瘟疫就來了,他沒有及時回來。兩個月後,他再來時,我給他請了寶書《轉法輪》帶走了。

半年的時間裏,來到我身邊之後,做「三退」、聽法、煉功、請《轉法輪》寶書之後離開的相繼有九人。

二、小魏得法的故事

小魏剛來時,被分在一樓。一天晚飯後,我教兩個新學員煉功動作,小魏上樓看到了,也學我們的樣子,舉起兩臂,閉上雙眼。音樂放完,她睜開眼睛說:「我覺的我們不是在屋子裏,而是在一個大森林裏。」我沒吱聲,只是想:「這個人根基真好,上來就開了天目。」第二天晚飯後,我們又開始煉功。就聽到小魏上樓的聲音,我心想:「這可真是有緣人哪!」

有一次,我去高姨那兒,給她送裝有師父講法的TC卡,小魏看到了說:「你那東西能不能給我聽一聽?」我將師父講法的MP4給了她。過幾天,她又送給我說:「我家的機子放不了。」高姨想看《轉法輪》,我給她送書。路過小魏那裏,她說:「把書給我看看行不行啊?」我說:「行啊!」又過了幾天,小魏告訴我,她只上夜班了,沒有時間看書。

這時,我才認識到邪惡因素在干擾小魏得法修煉。我馬上將耳朵上正聽著的無線耳機摘下,調到師父講法錄音的第一講,給她塞到耳朵裏。一天下來,她聽了兩講。再上班,我又給她調到了第三講。當時我在心裏盤算著,她哪天能聽完九講法?這時有人跟我說:「你的手機放在桌子上,小魏剛才上來,沒有找到你,把手機放在那兒走了。」我馬上向內找,知道自己的歡喜心、幹事心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我找到小魏,問她為甚麼不聽了?無論我怎麼解釋,她左一句右一句的就是不聽了。最後她說:「我還是學我原來的佛吧。」

回來後,我越想越覺的自己沒有盡到責任。師父把親人安排到我身邊,就是要我幫她得法返回去的。我怎麼才能讓她繼續聽師父的講法呢?這時,我感到了救人的難度。我明確的認識到是邪惡因素在干擾她,我立即發正念,清理障礙她得法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我跟師父說:「師父,我要放下自我,再去找她一次。」我拿著手機又去了一樓,找到小魏後,把師父的講法錄像打開,她沒有拒絕我。剛看到錄像裏的師父,她就說:「這怎麼是佛的形像呢?藍色的頭髮,捲捲的?」我沒說甚麼,就是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干擾她的亂神。

第二天,她又被領導串班,這也是邪惡因素的干擾。因為這樣的話就是我上班,她休息,她休息,我上班,我倆見不到面。在家裏,我就想:「怎麼能讓她再繼續聽下去呢?我只有利用休息的時間,去單位陪她了。」那時正是疫情時期,公交車不通,路上車很少。我就求師父,一輛出租車不知從何方來到了我身邊,我就到了工作單位。

我倆又看了兩講師父的講法錄像。在看的期間,她不時的自言自語說:「看來我家的佛像得清理了,我怎麼清理呢?」我說:「送廟裏吧。」她又說:「我得叫我丈夫也學,他信佛。」因為疫情,領導吩咐所有職工都住單位,就這樣,我和小魏將師父的講法錄像完整的看完了一遍。後來,她就正式的走入了大法修煉。

三、讓人得法是我的心願

我認為與我們修煉人朝夕相處的家人、親戚、同學、同事、朋友等,都是與我們有緣的人。我覺的對於這些人,只是讓他們「三退」、明白真相是不夠的,他們很多是來得法的。

我姪子很少來我家。有一年暑假,他來我家串門,告訴我說,他爸爸只給他九天的時間呆在我家。我當時想:「九天正好能聽完師父的講法,他是不是來得法的啊?」由於前兩天我沒有重視,舊勢力就鑽了空子,安排他去了他舅舅家。兩天後他回來,我問他:「願不願意和姑姑一起學法呀?」他說:「好啊!」這樣,我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和他一起學《轉法輪》。

由於我們七天要學九講法,所以每天要學一講多,最少都得用兩個多小時。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正是好動的時候,他怎麼能坐那麼長時間呢?並且我每次叫他,他都很痛快的到我屋,坐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學法,學的時候還很專注。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加持,師父還給姪子開了天目。

我家外甥被遊戲毒害的很深。十七、八歲時,只要有一點錢就去遊戲廳。打工一個月,工錢到手,馬上就進遊戲廳裏,手機一關,白天晚上都不出來。幹活的老闆找不著他,他的父母也找不到他。後來外甥在外地被「朋友」騙去一萬多元錢,他使用信用卡後,被追著還錢。

當時他住在我家一段時間。我讓他學法,他就學了。可是學到第六講,就怎麼都不學了。我向內找:是我開始沒有重視發正念,清理干擾他的邪惡因素。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半途而廢。我同他交流了三次,最後我陪他學完《轉法輪》後三講。學完的那天晚上,他興奮的不行,追著跟我講他的體會。我知道師父將他身體那層不好的物質清理出去了。

去年因為疫情,他從外地回來我地打工,又住到我家。我提出讓他學法,他自己學完了一遍《轉法輪》。現在開始學第三遍了。

他原來幹活的地方要他回去,我們都不同意。一是那地方疫情重,二是怕他又接觸原來那些人,再變壞。他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看著我,怕甚麼呢!」並說:「我現在不抽煙了,想戒了。」我和幾個同修非常感恩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偉大,能使一個浪子回頭。

還有來我家住的一個高三學生,已經得法修煉一年了。今年高考的成績,比原來預計分多考了六、七十分。他的家人也因此感歎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四、在工作中修去嫉妒心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1]「前些年搞絕對平均主義,把人的思想觀念簡直搞亂了。舉具體例子。這個人在單位裏,他覺的別人都不如他,他幹甚麼甚麼行,覺的確實了不起。他自己心裏想著:給我個廠長、經理我都能當;給我更大官我也能幹;當個總理我看都行。領導也可能說這個人真行,幹甚麼都行。同事可能也都說,這個人真行,有兩下子,有才能。可是在他們班組裏或者他們同一辦公室裏有個人,幹啥啥不行,甚麼也拿不起來。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裏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2]

由於長期生活在黨文化的環境中,我身上還存在著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好為人師、看不起別人、認為自己了不起等執於自我的心。

我原來從事的是臨床護理工作,給一些需特殊護理的老人做護理,如上呼吸機、器官切開吸痰、尿道切除腹腔引流等等,我都能獨立操作。其他的護理人員都要跟著我學這些操作,如呼吸機、吸痰機的工作原理、操作方法、注意事項、如何維護等等。我將這些寫成流程,讓她們照著操作。這樣,這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好為人師、看不起別人等自我的心就更膨脹了,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一天早晨下班後,我出去辦事。再回養老院時,領導叫住我說:「接你班的兩個人反映,說你早晨走時,吸痰機沒有關,機器燒了一上午。發現時,機器很熱。」我回答:「不可能,因為我早晨交班時,把機器從架子上拿到地上,給她們講吸痰器污桶裏的污水怎麼處理。我們四個人都在現場,如果沒斷電,那轟轟的響聲,我們都能聽見呀!」後來,她們把這事告訴了家屬,老人和幾個家屬都多次在我面前提示我:吸痰器用完了,別再忘了關電源,長期燒,容易燒壞,並且還說誰都有忘的時候,等等。這時的我很難堪,但又無話可說。

老人衣物的換洗基本都是我換。可有一天早晨,我進屋想接班,看到所有的領導都在場,加上護理員共五、六個人,都在廁所的門口,低聲的議論著甚麼。我進來了,其中一個領導就問我:「這洗衣機裏是甚麼?」她用手伸到機桶裏,沾了點渣滓在手裏捻著。我被問的摸不著頭腦,也探頭去看洗衣桶,確實有東西。我回頭想看看衣服洗的乾不乾淨,看到快晾乾的衣服,感覺洗的也挺乾淨的。那這渣滓哪兒來的呢?就在我往回轉頭的時候,看到了洗面池上的肥皂,我馬上想起來了:「啊!我昨天洗完衣服後,刷肥皂盒,把剩的肥皂渣倒進了洗衣桶裏,等到下回洗衣再用。」一個領導也說:「我也這樣幹過。」過後,我對一個領導說:「不洗衣服,為甚麼檢查洗衣桶?」那個領導也覺的納悶。

就是這些我瞧不起的人,和我幹同樣的活,拿同樣的工資,甚至還時不時的挑毛病,上領導那告我的狀。我的心裏很不平衡,妒嫉的不行。那段時間她們能把對的說成是錯的;不是我的錯,她們給我加上錯;那我有錯時,就更沒有好果子吃了。每天交班,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有甚麼不對的地方。

下班後,我去參加學法小組,把發生的事說給同修聽,同修與我在法上交流。我就認真歸正自己,第二天能平靜些,再上班又會過不去關。這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多月。最後,我想到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所以她們再說我好與不好,我都不動心,就向內找自己,這樣一次次的去掉了人心。

我平常很少笑,領導特意要求我要微笑服務,不要太冷。這段時間過後,領導說:「你修好了,會笑了,笑的還很好看。」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