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紹萍(余紹平),61歲,大邑縣北街小學優秀的音樂教師,從小體弱多病,患急性肝炎、長期消化不良、神經衰弱、內分泌紊亂等諸多病症,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三月,余紹萍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全身病症全部消失,無病一身輕,精力也充沛了;一九九九年五月,余紹萍訓練的合唱隊參加成都市合唱比賽榮獲市一等獎,為大邑縣藝術教育爭得了很高的榮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余紹萍被中共邪黨綁架、非法關押,在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洗腦班、監獄遭受迫害。
余紹萍的丈夫由於修煉法輪功,長期被江澤民一夥迫害,兩次被非法判刑,在監獄被獄警打昏死,強迫轉化,身心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摧殘與傷害;後又被關進洗腦班折磨,患了高血壓,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出現腦血栓,左手左腳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
一、進京和平請願,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余紹萍一家三口進京和平請願,被警察綁架;在四川駐京辦被非法關押一週後,被劫回當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非法軟禁。二零零一年一月下旬,余紹萍被警察綁架,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七月晚十時許,大邑縣公安局副局長孟斌帶著警察到余紹萍家非法搜查時,遭孟斌毒打後,又被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下午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上半年,一天深夜凌晨一點多,大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鄒文才、王志成、劉雪梅夥同派出所牟海文等警察闖到余紹萍家,牟海文就拿鋼钎把門鎖砸爛,強行入室。一進門王志成就打了余紹萍一耳光,另一警察也打了她一耳光,然後強行搜查,沒搜到任何所謂證據才作罷。
二、在大邑縣公安局被刑訊逼供
二零零六年四月, 大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嚴波、熊勇、張爽等警察闖到余紹萍家,強行搜查,並把余紹萍綁架到公安局進行酷刑折磨。余紹萍的丈夫也一同被綁架。
余紹萍訴述在大邑縣公安局遭受的酷刑折磨:他們對我刑訊逼供,四夜三天不讓我睡覺,把我雙手扭向背後向上,銬在鐵椅子上,我的臉就貼到雙腿上,腰就一直彎著,這樣銬了我幾個小時,差點把我銬昏死過去,後來我的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了。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後來將我雙手銬在鐵椅子上,白天由國保大隊的嚴波、熊勇等折磨我、威逼、恐嚇我,我的手被銬腫了,成烏紫色。熊勇恐嚇我說:再不老實說出資料的來源就把你吊起來打。晚上由「610」人員、學校保安、派出所的警察輪番看守我。四天後非法拘留我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中旬,余紹萍和丈夫被大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和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迫害四十天後,才被放回家。
三、在大邑看守所、新津洗腦班、青霞看守所被迫害三年多
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晚,余紹萍被大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遊安軍、劉雪梅等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大邑看守所,三月二十日被劫持到成都法制教育中心(新津洗腦班),二零一零年八月又被劫往離縣城十三公里處的青霞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三年多才被放回家。
余紹萍訴述在新津洗腦班的遭遇:在新津洗腦班,大法弟子肉體、精神都遭受嚴重摧殘。二十四小時隨時都被兩個包夾監視,平時不准閉眼,除非讓你睡覺;不准盤腿,不管單盤、雙盤、散盤、連坐軍姿都不准,總之腳彎一點都不准。他們可以任意打罵折磨大法弟子。包夾可以不讓你吃飯,把飯菜連碗一起打來,或者倒進衣領裏;包夾可以不讓你睡覺,甚至可以不讓上廁所。一天到晚開著電視,甚至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聲。可以不讓你買任何東西,可以任意毀壞我們的任何物品等。
二零一二年五月初,余紹萍被派出所張爽等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張爽拿書打她臉,並拉拽著給他下跪;張爽叫其他警察拿來電棍電擊她,結果電棍沒電才罷手;余紹萍被非法拘留七天後才被放回。在拘留所,余紹萍拒絕照像等,被打耳光。
四、被枉判三年,在成都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余紹萍被大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晉原鎮派出所張爽等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留十二天後,又被非法關押到大邑縣看守所迫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日,余紹萍被大邑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被劫入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迫害。
余紹萍訴述在成都女子監獄的遭遇: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四、十五日兩天晚上,獄警趙紅梅不准我睡覺,讓我站,不准閉眼,派了四個人監視我,他們每人兩小時,門外還有值班的。二零一四年中秋節晚上,獄警譚雪梅以我不戴標誌、不報數為由拿警棍把我全身、特別是後背打成了黑色、烏紫色,誰看了都恐懼害怕。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兩個(很少時間是一個)包夾監視我。我隨時處在暴力和語言暴力中。罪犯包夾但明芳一天把我拖進衛生間打我耳光,卡我脖子,我差點窒息她才鬆手。
罪犯包夾熊金娥在獄警的唆使下時常對我行兇作惡,折磨摧殘我。一次,她趁我沒注意,突然用盡全身力氣猛推我,在我要倒地的一瞬間,我用盡全身力氣抓住床梯子才沒被推倒。又有一次,她拿裝滿水的杯子打我臉,差點把我牙腮骨打斷。經常晚上說我沒站好、東張西望為由對我拳打腳踢,把全監室的人從睡夢中驚醒,嚇得一個個睜大眼睛驚恐萬狀。包括室長都說她在這裏四、五年了,沒見過這麼惡的人。有些背地裏罵她說她出去就會被車撞死。大家都知道是警察在背後唆使,她才敢這樣凶殘、猖狂,所以對她敢怒而不敢言。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罪犯包夾蒲秀瓊整天對我歇斯底里的吼叫、辱罵,我經常被她拉扯或被她打,一次她一拳打來,把我頭上打了一個包,但她說誰看見我打你啦?隨時威脅恐嚇我說:把你整死了一床席子裹起埋了就了事,死在這裏的人都這樣。
我被獄警和犯人包夾強行洗腦,經常脅迫看、聽誹謗、誣蔑、栽贓、嫁禍我師父、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電視及文章。不准和其他人講話,更不准煉功和發正念,獄警趙紅梅吼叫道:只要看見你煉功,就撇斷你的手和腳。我在那裏兩年多,幾乎都在嚴管組或教轉監室。隨時被打罵、罰站、不准睡覺。是那裏睡得最晚的一個。他們有時餓我飯,給我吃很少的食物,有時凍我。不准我上超市買日用品,不准我通信,更不準我接見家人。我一直不轉化,為此監獄組織了一個專門整我的攻堅小組。由四川省監獄管理局姓李的處長掛帥,本監獄參與的人員有:副監獄長寧曉英、監獄教育科的廖群芳,六監區的獄警周琳、譚雪梅、田麗、趙紅梅等,還有包夾蒲秀瓊、歐萍蘭等,同時還在外面請了所謂的轉化專家即新津洗腦班的徐丹一行三人。他們爭分奪秒地摧殘折磨我,輪番上陣,威逼利誘,恐嚇、打罵、獄警趙紅梅用電棍電我。在這之前獄警田麗用電棍電我臉。
酷刑演示圖:電棍電擊 |
晚上站到十二點半以後讓我睡覺。說是睡覺,其實是掩人耳目,由兩個包夾猛拉、猛抽我睡的枕頭,要把我的頭震成腦震盪似的,不准我坐起來,睡又不讓閉眼睡著。
後來他們終於把我折磨成高血壓,強迫我吃藥,我不吃,他們就暗中悄悄地在我吃的菜中放藥。時常恐嚇我說:中國十幾億人,死你一個人不算甚麼,就是你一家人不在了也不算甚麼。揚言我不轉化,就要把我兒子開除公職,抓進來做我的轉化,直到我轉化為止。……他們對我慘無人道,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摧殘與傷害。
五、又被枉判四年半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余紹萍三年冤獄期滿回家後,退休金被停發(工齡四十多年)。夫妻到老了沒有一分錢收入,備受煎熬。
二零一七年三月初,余紹萍遭晉原鎮派出所騷擾,要學校保安登記外出時間。三月十二日(週日)午後,大門保安不讓外出,理由是國保大隊、政法委要來人,他們二人執意要出,保安請示校長同意,才讓出門。
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中午,余紹萍被大邑縣公安局晉原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一行五、六個人,一進校門,就開始攝像,校長在門口接待,並指余紹萍的住房。
余紹萍被非法關押在郫縣看守所。於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一日在大邑縣法院被非法開庭,北京律師進行有理有據無罪辯護,公訴人沒有進行反駁。但余紹萍還是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並被勒索罰金5000元。
成都市大邑縣法院
院長:余濤13980864366
副院長:王世偉13980881558
副庭長:劉昊(案件承辦法官)18180651550,028-8822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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