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弟子: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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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九日】編者按:今年是法輪大法傳世二十九週年。香港一向是邪黨的眼中釘、肉中刺,香港大法弟子也走過風風雨雨的二十多年。

師父說:「香港,是那個邪黨最前沿,那是已經到了它的嘴邊。在那個地方揭露邪惡,它已經恨的牙根都痛了,它要不幹出那些邪惡的事來才不正常呢。」[1]

港版國安法之下,香港學員一直堅守第一線講真相。去年底滋擾法輪功學員八年的邪惡青關會解體了,學員們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也悟到要整體儘快提高,更好地講真相救人。

最近,香港各大煉功點、真相點的學員分批進行交流,就如何修好自己、找回修煉如初的精進、講真相救人等議題進行了交流。現整理出學員們的心得交流稿件,和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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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法

一九九四年夏天,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山東濟南皇亭體育館的講法,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當時正值濟南最熱的天氣,整個會場沒有冷氣,師父穿著白色的襯衫,給我們講課時卻從來沒有用扇子,一講法就是兩個小時;有的學員坐在那兒熱的不停的用扇子。師父建議我們把扇子放下。學員聽了就放下扇子,真的感覺如師父說有微風吹來,沒那麼熱了。

師父給我們下法輪時,讓我們大家閉上眼睛,伸出手,並問我們是否有感覺?有的人就說有熱熱的感覺,有人感覺到法輪在轉。當師父講到天目時,我感到我的天目的位置又酸又癢,師父說這是幫我們開天目。

當師父給學員清理身體時,讓每個人想一個病灶,我當時因為有婦科問題,所以想的是小腹部位。師父讓我們跺一下右腳,然後師父掄起手臂把全場的病灶一抓的時候,我的心臟好像被抓出來一樣,當時我覺的很神奇,師父離我那麼遠;當時我心想:「我沒心臟病啊?」後來才明白,其實是慈悲的師父把我隱藏的病灶清理了。我上小學三年級時是學校體育隊成員,每天早上五點半跑步,高強度的訓練曾令我心臟經常跳動的很快。

師父個子很高,他和藹可親,常面帶微笑的從我們身邊走過,並親自幫學員糾正煉功動作,當師父看到了我和母親時,師父慈祥的微笑著,向我們點點頭,我們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們。

師父慈祥的微笑,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至今令我難以忘懷。當時學員都搶著和師父握手,我沒有跟師父握手,回想起來感到很遺憾。師父說:「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2]

當天我回到家做了一個夢:我在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感到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看到了師父,師父穿著黃色袈裟,頭髮是藍色的捲髮,非常莊嚴。 我問師父:「師父,您看我能量大不大?」師父單手立掌,我感應到師父給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與此同時,我發現師父的指甲是「玉」的。

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園煉功,遇到一些老學員,他們交流著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神奇事兒:有一位學員一抱輪,就看到法輪在轉;有一位老太太脖子上長了一個瘤子,兒子是醫生就給她做手術把瘤子切掉了,可是沒多久瘤子又長出來了,但這位老太太在煉了法輪功後,不到三個月瘤子自己就消失了。而我自己的婦科問題也不翼而飛了。法輪大法就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來煉功的人越來越多。

一九九四年末,我回到深圳後,煉功有些偷懶。有一天中午正午睡時,我聽到法輪功的煉功音樂,於是就起來望向窗外,發現十幾人在我家後花園煉功。我住的小區很大,可是同修們偏偏選在了我家的後花園煉功,我知道是師父在督促我,讓我不要掉隊。後來在一九九六年左右,我和媽媽就在我家附近的東湖公園組建了一個煉功點,我們每天早上一起煉功,同一年我就移民來到香港。

二、優曇婆羅花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帶著兒子去深圳探望媽媽。我們去了東湖公園,兒子蹦蹦跳跳的竟然看見比他膝蓋還矮的,一束綠葉下面的優曇婆羅花,我們特別開心。優曇婆羅花不僅讓我們想起十幾年前在這裏煉功的情景,也是在鼓勵著我們精進修煉。

那時媽媽快七十歲了,還能在雙槓上做仰臥起坐,能玩很多年輕人都玩不了的器械,圍觀的人們不禁問:「這是誰啊?那麼厲害!」我自豪的說:「是我媽媽,因煉法輪功後身體特別好。」於是我就給圍觀的人們講真相,我六歲的兒子也在旁邊聲音宏亮的唱:「法輪大法好!」公園裏來來去去的人們都微笑的從我們身邊走過。

有時我們去超市購物,在商場門口兒子也唱「法輪大法好」,總之他幾時想唱他就唱,有時我有怕心,讓他小聲點兒,他反而更大聲,還認真的對我說:「他們喜歡聽。」

記的當兒子快出生時,我思量著在大陸生?還是香港生?正猶豫不決,晚上做夢他說:「三百六十度在哪兒生都行!」當他三、四歲時曾幾次看到法輪,還跟我說:「 媽媽你做的好,法輪就在你身邊。」

一次我在深圳乘的士,我聽司機是東北口音,我就說:「我師父也是東北人」。司機問:「是誰?」我說:「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司機的嘴巴張開著,呆了好一會兒,望著我說:「千萬不要跟別人講,跟我說就好了。」他說他已退隊,我為這個生命得救而高興。

三、媽媽講真相被抓

有一天,媽媽一早就出門發真相資料,我在家做好了早餐正等她,管理處打來電話:「你媽媽在我們這裏,你來一下。」我才知道媽媽派真相資料出事了。急忙說:「你們不要報警,我馬上來!」

她們說:「居委會的人已經報警了,你媽媽沒講她是誰。」

當時我的腦子好像真空,看了看桌上我剛做的豐富的早餐,心裏想著:「我們大法弟子放著好日子不過 ,這是為了甚麼?」修煉是嚴肅的,每一個魔難都是在考驗我們能否做一個真修弟子。

我拖著兒子趕到樓下時,只見媽媽手上戴著手銬,被幾個警察押上囚車,兒子看到這個場景,哭喊著:「姥姥給壞警察抓走了,我要姥姥……」

看著白髮蒼蒼,教了一輩子書的媽媽怎麼會在囚車上,又想到那些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被抓的情景,現在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我感到我的心在被撕扯著。我明知道修煉中會遇到魔難,但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真的感到撕心裂肺的難受。

媽媽上囚車時,很堅定的對我說:「你帶著兒子快回香港,我沒事!」

我心裏想:我要留下來和媽媽一起面對。當天妹妹找了人幫忙,把媽媽放出來了。

四、走進大紀元

我做過一個夢,夢裏我在藍色的天空中飛呀飛,飛的好開心;飛到天上看見白色的雲是菩薩的臉,覆蓋著整個大地,最上面是師父。我想在雲層中衝上去,但怎麼衝也上不去,沒辦法只有往下飛,飛到車水馬龍的地面,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跳著走。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更精進。

之後沒多久,二零一零年我有幸走進大紀元,在這裏能跟同修們一起工作,一起講真相,一起助師正法;就像同修說的,我做著世界上最幸福,最開心,最有意義的一份工作。

回首這段時間的修煉就像坐過山車一樣,過了一關又一關,在這個大熔爐中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也不會再辜負慈悲的師父對我們的苦度,我要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做真修弟子」。

夕陽西下,我和兒子坐在回家的雙層巴士的最前座,我透過玻璃望向前方,巴士行駛在「青馬大橋」上,橋上的燈光像天上的星星一簇簇延伸到天際,天空中的飛機就像小鳥在歡笑歌唱,兩旁的大山就像天空的翅膀,在迎接我們早日歸位!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一年香港煉功點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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