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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迫害 牡丹江岳興田、魯永鳳夫妻被迫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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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岳興田與妻子魯永鳳,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累遭迫害,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至今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一、魯永鳳揭露中共邪黨對她的殘酷迫害

我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魯永鳳,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前,我是做服裝生意的,由於服裝加工量大,每天晚十二點以後才休息,由於長年超負荷勞動,身體各方面出現問題,腎衰竭導致多種疾病。有幸得到高德大法法輪大法,開始修煉。煉功不長時間身體所有不好的症狀全沒了,走起路來一路風。師父教我們做人道理,按真善忍做好人。對家、對社會都有益。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利用中共手中的權力非法打壓法輪功誹謗師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街道辦事處一個姓安的主任和另一個女的到我家看著我們。街道張書記一大早就到我家不讓我們出去煉功,在外面安排人看著我們。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進京上訪回到家,正趕上我公公突發腦出血進醫院,我急忙去醫院看病情如何。牡丹江市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曹小冬和另一個警察連拽帶拖把我拽上車,把我送到牡丹江市東安分局七星派出所。曹小冬打我耳光,還把我和一位男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在一起關押在一起。第二天早上上班,曹小冬說:我昨天打你嘴巴子胳膊疼了一夜不能睡覺。這時過來一個警察來審我,讓我從五樓跳下去,我心想,我沒有犯罪,他強行讓我跪下,我當時把眼一閉,這時他抱著我的頭,恰巧這時來了一個警察,他把我放開。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後來知道審我的那個人叫藏永勝,他把我帶到東安公安分局審訊室,鎖在鐵椅子上,直到第五天晚上,把我送到海林林業看守所。在車上三警察,一個叫張楚、藏永勝、另一個不知姓名。藏永勝摸我的手叫張楚看見了,張楚說現在的警察素質這麼低。

到海林林業看守所,晚上我煉靜功,過來一個30多歲的警察他拿電棍電我,拿鞋子打我,直到累了為止。第二天早晨站排洗漱時,他對我說:我打你疼不疼?我說:不疼(其實都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我告訴這個警察你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裏面是教人做好人的。這時他哭了,他說我不幹這活了。我為他善良本性所感動,我希望他能夠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後來我知道他是副所長。在林業看守所裏,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偷個東西或跟人家跑了進這裏也值得。我當時一愣,心想警察怎麼說出這種話,人類真是沒有道德而言了,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了世上的人。

東安公安分局來林業派出所提審我,藏永勝給我跪下,用哄騙的手段讓我簽字,說我要不簽字,他就沒有飯吃了。我出於心軟簽了字,上他的當,被非法勞教一年。

七星派出所姓邊的警察讓我家送來一千元錢,送我到齊齊哈爾勞教所,到勞教所他沒給我存一分錢,被他自己佔有了。到了齊齊哈爾勞教所第二天,我被分到第一大隊,有三個大隊長,一個姓張、一個姓劉、一個姓谷。領我們上四友化工廠灌農藥,從早上灌到半夜,超負荷勞動,吃飯時間很短,農藥是有毒的,造成我的臉腫的變形。

二零零二年,二姐在外地做生意,讓我把她的房子租出去。我去給租房人送電費票子,當我敲門時,出來四個警察把我拽到屋裏,抓我的頭髮連踢帶打,給我戴上手銬。我當時懵了,當我清醒時,我問你們是哪的?你們為甚麼打我?他們說是愛民公安分局的。我說:我是給房戶送電費票子的,你們為甚麼打我?警察說這是法輪功住的,他們印資料。我說:我不知道。其中一個警察過來說:她是不知道。


酷刑演示:塑料袋窒息

他們給我帶到愛民分局提審我,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小警察,他們把我的兩隻胳膊往後拽,腿往前拽,把我的腰往鐵椅子上撞,造成我下身流血;用芥末油往鼻子裏灌,然後用塑料袋套在頭上,套了幾層我就窒息了。當我醒來時,所有的人都走了。當時我就哭了,這時我才發現床上有一個睡覺的警察,我說:你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我煉功只想做個好人,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正說到這,先前打我的那四個警察和審我的人都回來了,繼續審我,我不簽字,他們就打我嘴巴子,拽著我的手強行讓我簽字。晚上把我帶到看守所,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一個警察告訴我,你不知道就不簽字,看來他們也有明白的一面。

在看守所裏,我反迫害絕食,所長於成龍讓獄醫給我灌食,插管往鼻子裏插,當管拿出來時,插管都是帶血的。在看守所跟犯人發生爭吵,所長讓獄醫和獄警給我抬到另外一個屋裏,用腳鐐、手銬,把我釘在地板上。胃裏插著管,全身動不了,讓包夾侍候我。不知多少天,胃管拿出來時都變成黑顏色的了。因為戴腳鐐,造成腿腫的像腰那麼粗。他們帶我上紅旗醫院檢查,醫生說:因患腘窩靜脈血栓,必須住院把腿截肢。當時把獄警、獄醫嚇得夠嗆。他們把我抬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愛民法院誣判我六年。因為我當時不能自理,看守所把我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監獄拒收,又回到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推卸責任,給我辦了保外就醫。用汽車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牡丹江市「六一零」主任姓楊,女的,和看守所所長謝輝強行把我抬回看守所,然後抽血,第二天早晨就送我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到女子監獄拒收。當時我在車上,看守所警察黃宗給牡丹江司法局打電話,電話裏面人說:她已經刑期滿了。黃宗把我送到哈爾濱看守所寄存,第二天,早上拉我去公安醫院檢查,下午黃宗強行把我送到女子監獄九監區。在監區坐小板凳、面對牆站著,不讓睡覺,天天強行讓我聽看誣蔑大法的光碟,讓猶大轉化我,對我進行非人性轉化。把我分到幹活的監區,裝牙籤、搓棉球、編車坐墊、做棉衣等奴役。

二零零九年十月出獄回家,又被非法關押兩年半。

這些年中共惡黨及所有公檢法司的人員給我們夫妻及家人造成極大的傷害痛苦,包括精神、經濟、身體。至今我們還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岳興田自述經歷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法輪功。妻子先煉了法輪功,我看到妻子身體的變化,她原來的身體不好,有多種病如:胃病、膽囊炎、肝病、腎衰竭,通過煉功不知不覺身體沒病變成健康人。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因此我也走進來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非法打壓法輪功,不讓煉功,對大法和師父進行誹謗和污衊。街道辦事處張書記(男的)早四點來鐘到我家看著我,不讓出去煉功,我說那你就坐著吧,我們在屋裏煉。有一天街道辦事處主任姓安(女的)來到我家,拿了一本佛教的書讓我們看,不讓看《轉法輪》。我和妻子誰也沒看那本書,然後她把書拿回去了。

為了還大法和師父清白,我與妻子去北京上訪,不在家,回來後聽同修說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警察曹小冬砸壞我家陽台玻璃入室,非法把我女兒帶到派出所審問。當時派出所裏有幾個從北京回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女學員說:她就是個孩子,她能知道甚麼?後來曹小冬讓孩子回家。這件事給孩子造成極大的傷害,孩子受到驚嚇,從此以後孩子不願與人說話,精神上受到刺激憂鬱。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們去北京上訪回來後,妻子被關在芝和派出所。我被帶到牡丹江市東安公安分局,藏永勝在東安分局他抽出我的腰帶,強行把我摁到地上跪著,用腰帶打我,把腰帶都打斷了。說:你們都誰上北京了。當天晚上東安公安分局的幾個警察非法抄家,到我家亂翻,搜走了7800元錢。妻子被非法勞教一年,我被取保候審。曹小冬讓我給他寫的我妻子的材料簽字。我一看上面寫的甚麼犯罪之類的話,我說她(妻子)不是罪犯。他狠狠地打了我一個耳光,當時街道辦事處的姓安的說:他(指我)怎麼那樣啊?

在二零零零年冬天,曹小冬還有兩個警察到我家,把我叫到派出所,讓我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當時我正在護理腦出血重病在床的老父親,當時我一個人在家,妻子被非法勞教一年,他明知道我不能去北京還是讓我寫了保證書。過了一段時間,刑警張楚給我退回2900元錢,說那些錢他們辦案用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晚上出去掛條幅,被西安公安分局和芝和派出所迫害非法拘留十五天。新來的警察姓羅來到我家問我,你怕我嗎?我說不怕,我堂堂正正修煉做好人怕甚麼?以後他再也沒來過。

二零零四年妻子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被酷刑折磨,腿腫的像腰粗。看守所給妻子辦了保外就醫,當時看守所所長是於成龍、歐世紀。看守所讓我們交了二千元錢,否則不放人。交錢時收錢人姓趙的警察說:保管好收據,以後能要回來。與此同時,牡丹江愛民公安分局王立雲讓我交一千元錢,否則不放人。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牡丹江市六一零主任,女的,叫楊敏,打電話問我在不在家,又說我手藝如何好,要加工服裝。他們確定我在家後,來我家敲門,我拒絕開門,他們便找來開鎖的,毀壞門鎖破門而入。在這之前,因為不給開門,區六一零主任姓王,以及先鋒派出所的副所長李志剛還有不知姓名的好多警察來敲門,他們通知市裏看守所的所長謝輝,他們開車來我家,說妻子刑期未到,要把她帶回看守所。妻子被誣判六年,身體被迫害得不能自理,監獄拒收,保外就醫。我與謝輝理論,他們不聽,幾個年輕的警察強行把我妻子抬到樓下的警車,妻子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警車開走了。

先鋒派出所警察讓我帶他去我姐家出租房住處抓那個詐騙人。回來的路上我對警察說:你走吧,我自己回家。那個警察緊靠著我不離開,我就感到情況不對。到家後,我看到警察把我家大法書以及光盤、資料裝進一個箱子裏,把我帶到派出所,當時的片警是許慶偉,他給做的材料,讓我簽字。在派出所鐵籠子裏關押兩天,先鋒派出所女所長王麗萍問我家人的電話號,我心裏知道她是要勒索(當時是二零零八年,幾天就過大年了),我後來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看守所有個姓殷的獄警罵法輪功學員,語言低級、粗魯骯髒。


鐵籠子示意圖

四月十一日那天離開看守所,李志剛和另一個警察給我戴上手銬,開車把我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非法勞教一年。

在綏化勞教所裏要求十分鐘吃完飯,吃不飽,每天還得長時間勞動,編汽車坐墊,做小飾品,身體極度不適。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幹活時起來上廁所時突然昏倒。勞教所怕出大事,就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送到市醫院輸血。當時的勞教所所長叫刁雪松。晚上十點多才回勞教所。勞教所有個犯人叫張利民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打我耳光,刑事犯齊國軍從我身後打我,踢我,我的牙撞到床沿上,門牙撞活動,吃飯困難(現在還鑲的是假牙)。齊國軍打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張樹傑耳光,極其邪惡。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結束勞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日去牡丹江市西安公安分局芝和派出所辦第二代身份證,我去找片警,我拿戶口和原來身份證去的,他一看就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說:你趕緊把你戶口調走,你是空掛戶。我說我房子在這,怎麼是空掛戶。我說著就離開了派出所。

至今我和妻子被迫在外流離失所,不能回家。這場邪惡迫害,給我們家造成精神、經濟、身體極大傷害。天理不容。希望那些迫害法輪功的人能夠清醒,選擇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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