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起開始鋪天蓋地打壓法輪功。為了讓人知道真相,二零零零年起,楊秀俠踏上上訪之路,二十年來,經歷了被非法撤銷公職、被停發工資;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或遭重判,被關押在戒毒所勞教及監獄;被強行灌濃食鹽水、超體力勞動及強行抽血等慘無人道的迫害。甚至,七旬之年無法享有社保的權益,被列在死者花名冊裏。
(一)不幸童年 病苦折磨
楊秀俠身體多病,與幼年成長經歷有著直接關係。其父親從事醫務工作,在當地是一個知名的中醫師,可是就在楊秀俠幼小最需要身心照應時,不幸和災難突然就降臨。
一九五七年,中共邪黨搞政治整風運動,楊秀俠父親無辜被打成反革命份子,被扣上了右派帽子,下放到農村勞動,成為被看管的勞改服刑人員,一家八口人的家庭生活頓時落入難以生存之境。那時除母親外,姐弟六人,大姐也只有十六歲,弟弟還在母親的懷抱中,家庭成員每人每月只有三元錢生活費用,那種艱難生活,難以形容,吃糠都得伴著野菜,斷頓挨餓,在飢寒交迫中度日,那時候的楊秀俠只知道餓!
一九六三年,楊秀俠父親仍戴著勞改右派帽子,工資降了兩級,但回到了原衛生院工作,家裏生活總算有了轉機。但好景不長,一九六六年,中共又發動文化大革命運動,楊秀俠的父親又一次無辜的被定為階級異己份子關進牛棚,停發工資,給家裏又造成巨難,家中每人每月只有五元錢的生活費用,而且還被世人歧視欺侮。楊秀俠的父親於一九八七年含冤離世。
在這被邪黨扭曲的社會,幸福與楊秀俠無緣,病魔卻伴她不去。楊秀俠十九歲就患上甲型肝炎,由於無錢根治,轉為慢性遷延型肝炎。一九七九年,楊秀俠開始工作,由於多年從事護理工作,身心疲憊,日積月累下身體陸續出現多種病症。
到一九九八年,楊秀俠患上了十多種疾病,例如:過敏性鼻炎、中耳炎、慢性支氣管炎、膽囊炎、肝炎、肩周炎、下肢關節炎、高血壓、冠心病、痔瘡、皮膚冷空氣過敏等。楊秀俠雖然在醫院工作,她的病不但沒治好,還逐年加重加病,折磨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二)在法輪大法中受益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六日,楊秀俠的二姐從外地給她帶來福音,二姐跟她說:「 這回你的病有救了,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是佛法,是佛家上乘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按著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就能得個好身體,我們那裏煉法輪功的人,有不少都是有病的,煉功後都好了,連老病都沒了。」
當時,楊秀俠相信二姐說的是真話,就讓二姐教她煉功動作,就這樣楊秀俠開始學法煉功。
煉功後短短的幾天,楊秀俠就覺的全身輕鬆,從來沒有的笑容也掛在了臉上。在煉功中不知不覺中病全好了,連老病都根除了,全身健康指標正常。
楊秀俠感謝李洪志師尊重塑了她,給了她新的生命,給她創造返本歸真回歸的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好,楊秀俠告訴親朋好友和同事,讓他們也都能夠在大法中受益,自家還成立個煉功點,她心裏洋溢著無比幸福和喜悅。
(三)上訪途中被抓 遭關押在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小人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無視法律,瘋狂的發動了迫害「煉法輪功」做好人的人,楊秀俠被當地鎮政府派人給看管起來,看管她的三個人中,其中一人是副鎮長韓浩,男性,大約三十多歲。其他兩人一個是鎮政府工作人員,另一個是鎮派出所警察。他們不論白日或黑夜都能隨時闖入楊秀俠的家,看楊秀俠有沒有離開家,監視其行動。長期無休止的攪擾,使楊秀俠不能夠正常工作與生活,楊秀俠問韓浩:「你們這是幹甚麼呢?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是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對社會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如果人人都能自束其身,那社會和諧了,國家就自然昌盛,這是人心所向,太讓人費解了。」韓浩說:「這是上頭的命令!」於是楊秀俠萌生上訪的願望,讓上層各級政府部門工作人員都能了解認識法輪功,從而受益。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楊秀俠和五名法輪功學員搭乘北京列車,準備到國家信訪辦上訪,說明法輪功是有益於國家和人民的,澄清真相,還大法和師父清白。在半路上,就被新站鎮政府和派出所通過網絡把他們劫下車,扣押在內蒙通遼市火車站,由通遼市火車站警察看管。第二天,新站鎮派出所所長周鳳鳴帶一人(此人已明真相),把他們都戴上手銬,押回肇源縣看守所扣押。看守所所長:劉輝,男性,四十多歲;看守所指導員:姓信,男性,五十來歲。
被關押期間,每天吃的飯都是一籮到底帶糠的玉米餅子,每人每頓只分一小塊;吃的菜是每人早上只分一小塊鹹蘿蔔,中午晚上則是連泥帶蟲的無油湯。在寒冷的黃曆二月天,監舍非常冷,看守所不讓家人送鋪墊,九個人(包括刑事犯)擠睡在一個四米多長冰冷板鋪上,都得側身不能蜷腿、不能翻身睡,白天還得幹繁重的體力勞動,弄不好就挨罵。即使回到監舍休息,仍不停的被謾罵。有的看守所人員酗酒後會來監舍小窗口前,用一些污穢語言辱罵他們。
三十七天後,楊秀俠等人被轉押該縣的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有空監舍不給用,也不讓家人送鋪蓋,十六人睡在一個冰冷小板鋪上,得頭腳顛倒著睡,還得摞壓人。拘留所監舍房間不但狹小,通風不好,監舍棚上還往下滴水,夜晚潮濕寒冷伴隨,白天還得到外面幹活晾曬苞米。其間,楊秀俠看到被關押的一對孫姓母女,是從鄉下被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女孩大約十多歲,警察大叫喊:「讓她們母女對打,誰不打對方,警察就打誰!」衣冠禽獸般的行徑令楊秀俠印象深刻。
(四)單位非法開除其公職 停發工資
在拘留所被關押八十三天,再加上看守所三十七天,共計一百二十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通知楊秀俠家人,拿四千二百元錢接人,這四千二百元錢分配是:一千二百元錢是關押四個月的伙食費,另三千元錢是由家屬簽字,作為看管學員不准再煉功的保釋金。
回家後,楊秀俠到單位上班,會計告訴她說:「你被關押在看守所時,你的工資就停發了。」楊秀俠追問原因,對方不語,醫院書記王煥軍和院長霍忠都不回答楊秀俠的問題。此外,為了便於看管楊秀俠,他們不准楊秀俠離開單位,每月只給她開三百元錢生活費。
到時十一月份,縣人事監察局給單位發下一個紅頭開除楊秀俠公職的文件(文件內容:開除其公職的理由,說是因為楊秀俠上訪是擾亂社會治安秩序,觸犯了社會穩定秩序),從此楊秀俠就成了無職業人了。決策開除其公職的人是該縣副縣長兼紀監委書記包麗萍(直至二零一九年時,在大慶市人大任職)。
(五)開人大會為由 再度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是黃曆臘月二十七下午三點多鐘,楊秀俠在家拆洗被褥準備過年。該縣(610)一個崔姓男警察帶一個小男警察闖入家中,逼楊秀俠說:「你現在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你就說煉還是不煉?」楊秀俠回答說:「還煉。」崔姓警察說:「你跟我到你們鎮府走一趟,找你談談話。」楊秀俠沒說上幾句話,就被抓進警車裏,被非法帶到縣拘留所扣押。
被非法關押期間,楊秀俠見人就問:「為甚麼關我?我犯甚麼罪了?」一名好心的警察低聲的說:「中央要開人大會了,怕你們這夥人去搗亂,關你們一些天,等中央人大會結束了就放你們回家!」
兩個月後,中央人大會開完了,縣公安局通知家屬帶一千兩百元錢接人。這一千兩百元錢分配是:六百元錢伙食費、四百元錢是非法抓人的警車來回費用、另兩百元錢是公安局警務辦案費。
(六)被強灌濃食鹽水、抽血與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六至七點鐘期間,楊秀俠和幾位同修,為了讓更多受邪黨矇蔽的人明真相,帶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到該鎮不遠的縣農場張貼。結果,被農場公安局發現了,一行人被帶到公安局,並且被分開。楊秀俠被帶到一個房間,屋有好幾個警察,楊秀俠一進屋就被他們打。有一個警察一腳就把她踹倒在地,幾個警察就接著打,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警察專門用裝滿礦泉水瓶子砸楊秀俠的手,直到把她右手砸壞,食指砸斷才消停。然後警察把楊秀俠和另兩位同修同時鎖在老虎凳上,兩手背銬至肩上。
中共刑具示意圖:老虎凳 |
第二天中午,楊秀俠等人被肇源縣公安國保大隊大隊長韓鳳祥帶警察數人,用警車把他們送去肇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楊秀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劉輝所長唆使縣中醫院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大夫,並叫來看守所男刑事犯把楊秀俠按在大鋪上,強行給其靜脈注射不知名的藥物。楊秀俠痛苦大喊:「我死了,你們就是兇手!」 旁邊還有人說:「江澤民說了,死了算自殺。」接著他們就給楊秀俠插胃管灌濃食鹽水,因濃食鹽水太濃灌不進去,就用大針管推注。灌濃食鹽水後,楊秀俠就出現尿道滴血。
當時男號也有一名法輪功學員侯保軍,也被灌濃食鹽水,因為被灌的多且時間又長,警察說:「 侯保軍身體浮腫手背都裂開了,給侯保軍治病花兩、三千元,政府太善良了,而侯保軍備灌注太多碘鹽,出現碘中毒的症狀」。另一名男性老年學員(老黃),也在絕食抗議不合法的關押,警察給他灌一桶用水稀釋的狗屎,殘暴惡行,令人髮指!
中共酷刑示意圖:灌糞湯 |
(七)非法勞教三年
他們對楊秀俠迫害仍然沒住手,用擾亂社會治安秩序罪名,非法勞教了楊秀俠三年勞教,送哈爾濱戒毒所進行長期殘酷迫害。
楊秀俠進戒毒所,被關押在第二大隊,大隊長李全明、中隊長劉祝兩人教唆惡警、刑事犯和被他們矇蔽而被轉化的學員,利用各種卑鄙殘酷手段圍攻摧殘人,他們輪班用不堪入耳污穢語言污衊法輪功師父和毀謗大法。楊秀俠每天被迫長時間直腰坐小凳、看邪黨放的錄像,連閉眼休息一會都不讓,後來他們用超強體力勞動長期摧殘人,挑牙籤、選冰棍棒、年輕的法輪功學員還幹很多樣重活,把大車拉來麻袋裝的冰棍棒、牙籤等扛上四樓,再把挑好的冰棍棒、牙籤等裝箱後扛下樓,每天周而復始。
有一次他們帶來獄醫強行給每個法輪功學員抽血化驗血型,楊秀俠不想化驗血,其他人也不想化驗,一個警察頭就說:「你們不治病行,化驗血型必須做。」於是都被抽了血,做了血型鑑定。楊秀俠和其他學員住的監舍很窄,大約只有二十坪米,上下鋪住了十幾個人,監舍內放著大小便便桶(因為每天只有早、午、晚三次讓去茅廁放便, 每次放便時間只給五分鐘),所以大家都得往便桶放號,夏季酸臭味特別撲鼻,讓人不能正常呼吸,更難以入眠,在不人道的身心摧殘下,度過勞教的歲月。
(八)奧運為由遭非法判四年 不讓睡覺超限勞動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早上,還沒有起床,楊秀俠就聽到一陣急速敲門聲,才打開門就湧進二十多個警察,帶頭的是新站鎮派出所所長顧偉東(二零一九年時已升任縣刑警大隊任大隊長)進門就說:「北京要開奧運會,聖火明日到大慶,怕你們這伙去搗亂,想關你們幾天。」楊秀俠說:「我不是搗亂壞人,我不同意。」警察一聽,就把楊秀俠擠壓在她家床上,四個警察擋住床邊不准她下床。還在她家各屋亂翻,李洪志師父的法像被摔在地上,一些真相傳單、放像機、電視機、mp4、手機、三千四百多元錢也不知去向。他們翻到這些物品後,所長顧偉東就叫警察去派出所開個搜查證來,他們把楊秀俠架到警車上,送縣拘留所關押,拘留所所長說:「關在這裏,就半個月。」
然而,顧偉東不死心,在拘留所關押楊秀俠七天後,又派鎮派出所警察把她轉入看守所關押,看守所警察不准楊秀俠煉功,在監控看到楊秀俠煉功就大罵其不要臉。此外,看守所警察經常突如其來的搜號,有一次非法搜號,不但搜監舍,還叫每個人脫光衣服,-絲不掛被搜查,嚴重侮辱人格。
後來,楊秀俠被縣法院非法重判了四年徒刑,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第九監區。監區大隊長:鄭傑,所謂的集訓實際就是安排的系統迫害。楊秀俠被關進監獄魔窟後,每天都長達坐小板凳十七小時不讓閉眼,由警察操縱邪悟人和刑事犯等數人輪班圍攻,污衊法輪功師父和大法,也用不堪入耳的污穢語言辱罵楊秀俠。
六個月後,楊秀俠被送勞改第十三監區,後轉第十監區,該區監區長趙姓,該區是老弱病殘監區,但是幹的活一點都不少,每個人都給訂勞動量,完不成就不讓睡覺,每天都幹繁重的超體力奴工:選冰棍棒,做醫用藥盒,做醫用棉籤,按等級挑衛生筷子,用塑料繩竄瓶啟鐵片(勞任務量大,每天最多量時可達3500千個瓶啟小竄,小塑料繩是帶細尖的,扎得兩手拇指食指盡針眼,而舊痕不去添新傷),插塑料花,扛麻袋上下樓,在監舍裏幹活。如有參觀者或外來檢查的人,就得把活扛到地下室藏起來,謊稱老人晚年坐牢不苦,人走後再扛上樓,監舍空氣非常差,幹的活多是塑料製品,如:製塑料花,塑料花絮滿監舍飛揚,室內所有物品都落上了塑料花絮,鋪蓋都變了顏色。粘塑料花的膠水也很刺鼻,熏人頭暈噁心,周身無力,空氣污染非常嚴重,體質虛弱的老人們累的無言的哭泣。在這裏他們又一次被強行大規模抽靜脈血驗血型,做血型鑑定。此處根本不講法律,更談不上甚麼人權。
(九)辦社保遭阻 被列在死者花名冊裏
二零一八年一月份,楊秀俠已經是六十八歲的老人,自己沒有生活來源(不給退休金),周圍人都在辦社保,楊秀俠也準備辦社保以維持生活,到勞保局問明條件後說:「拿本人檔案就可以辦手續」 楊秀俠從原單位到衛生局、人事監察局、信訪辦、檔案局。結果檔案局檔案員王小紅說,上頭好幾個部門都說不讓把楊秀俠檔案給她,複印件也不行,說楊秀俠情況特殊。
楊秀俠當時看到她的名字竟被列在死者花名冊裏,給楊秀俠下框下條件不給檔案,持續四個多月毫無結果,至今仍沒給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