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早就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弟子也知道,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世人是需要我們救度的對像,那麼,大法弟子怎麼能給邪惡做甚麼保證呢?哪怕是一張白紙,那不也是被他們控制的證明嗎?不是把自己放到低於邪惡的位置了嗎?就是作為一個常人,這樣被另眼看待,也會認為是一種侮辱,怎麼會那麼聽命呢?
迫害初期,有些學員對這個問題認識不清,做了一些令人遺憾的事情,結果給自己的修煉造成很大的障礙。比如有個學員有天跟我交流,說派出所要他寫「三書」,他不肯,僵持了好幾天,惡警每天上門騷擾,威脅要綁架他到洗腦班,他感到壓力巨大。然後惡警突然有天跟他說:「你不是說修大法永遠不會做違法的事嗎?那你就寫個承諾簽個字。」他也就順勢照做了,如釋重負,覺得總算是過關了。我對他說:「你這是在用狡猾的人心掩蓋自己的怕心。邪惡對這一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們要的就是你的妥協。你想想,萬一哪天邪黨來個惡法,說修大法是違法的,你是不是還要想怎麼圓場?跟他們說修,還是不修?」這個學員在後來的二十年被迫害中一直面臨這個問題,被綁架到洗腦班好幾次,每次都沒守住正念。這就是在根本問題上修得有漏了。
大法修煉要求是最純正的,來不得半點的虛飾和僥倖。在早期邪惡最瘋狂的迫害中走過來的大法弟子,都是在實修中理性認識了大法、帶著一顆最純正的心一路過關斬魔的。那時這方面的交流也很多,所以對這個問題思路都很清晰。記得二零零一年初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訪,剛被釋放回家,正好快到新年,派出所讓我保證過年期間不再上京,我拒絕了。他們逼迫我家人,家人說,她已經去過好幾次了,過年肯定不會再去了。派出所退了一步,說讓我口頭承諾不去也行。我直接回他們說:「口頭也不承諾。去哪裏是我的權利和自由,你們沒有資格剝奪。」他們又說以後每週給我一次電話,了解我的情況,我也嚴詞拒絕了,我說:「我修大法堂堂正正,不需要你們的問候。你們的問候只會給我造成干擾,我不會接你們的電話的。」他們也就沒再來電話。
都知道「相由心生」[2],如今迫害已經持續快二十二年了,如果大法弟子在這過程中越來越理性和成熟,這次的「清零」行動或許就不會存在了,即使邪惡心有不甘,也不會大範圍持續這麼長時間,且各種卑劣手段用盡,早就該灰飛煙滅了。
修大法是最神聖的,是師尊的慈悲我們才能享有這寰宇最大的幸福和榮耀,只要想到這一點,就會知道給邪惡做任何承諾都是一種恥辱,是對師尊和大法最大的不敬與背叛。如果因為這些年修煉不精進而疏忽到連這個最根本的問題都認識不清了,那真的是有很大的問題了,一定要嚴肅對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