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九日,嚴英丈夫找有關人員要電腦無果。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嚴英在家中被警察綁架。
嚴英,家住靈武市靈武農場,從小患小兒麻痺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一九八九年產後得了一種怪病,特別怕冷,手一沾涼水就麻木、痙攣抽搐,此後再不能沾涼水。即使在炎熱的夏季,也得穿上棉衣棉褲。後來,她又陸續患上風濕性心臟病、淺表性胃炎、附件炎、腹腔炎、過敏性鼻炎、三叉神經疼等多種疾病。嚴英四處求醫,中醫、西醫、扎針、按摩、氣功……就是不管用。
一九九七年五月,嚴英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三個月後,折磨她多年的病痛症狀全部消失,她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家人也被法輪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所震撼。從此,嚴英每天沉浸在喜悅之中,見人就講她得法修煉以後的變化、法輪大法的神奇。
因修煉使她受益的法輪功,嚴英曾被非法勞教三年,多年中遭持續騷擾迫害。
一、多次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三月,嚴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師父鳴冤,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回來後被靈武市農場派出所非法拘留了一夜。第二天被劫持到靈武市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靈武市有法輪功學員製作了大量的真相條幅掛在樹上,警察查不到是誰掛的。幾天之後,靈武市「610」的張佔林、楊玉強等人就將嚴英所在學法小組的六位法輪功學員相繼綁架並非法拘留。
嚴英被非法拘留五天後,又被劫往靈武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國保大隊警察多次對她非法審訊,靈武市公安局局長李明幾次到看守所,欺騙、逼迫她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並威脅不寫就判刑。無論怎麼威脅,嚴英就是不寫,說:我做好人沒錯,信仰無罪,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不能說假話,我給世人講真相不犯法。第三十七天,嚴英被放回家。
二、在寧夏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嚴英被跟蹤、綁架,當天被劫往寧夏女子勞教所迫害。寧夏女子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都由兩個吸毒犯「包夾」監視,上廁所、吃飯、睡覺都沒有自由。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說話,時常被無辜關禁閉,遭電警棍毒打;超時被奴役,不讓探視;不讓送生活用品,只能買勞教所商店的天價劣質商品。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以下是嚴英訴述她的遭遇: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全國各地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組成了所謂的「幫教團」,流竄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成立了四中隊幫教隊(強制轉化班),企圖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在邪惡的這一輪迫害中,所長湯寧、政委馬豔,副政委馬燕、管理科的馬麗萍是負責人。二隊隊長馬莉、一隊隊長張曉燕是骨幹,還有蔡曉惠、小李隊長、二隊的王麗娟都參與了此次「轉化」迫害。馬莉專門負責「轉化」我。她偽善邪惡,表面上對我們比較和氣,背地裏指使吸毒犯戴曉莉和沈紅打我,為了逼迫我「轉化」,晚上不讓睡覺逼迫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念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罰站「面壁」。
寒冷的冬天,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板磚上,我的腳腫得拖鞋都穿不進去;殘疾的右腿一點知覺也沒了,全身的重力壓在左腿上,左腿腫脹酸疼;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犯人戴曉莉、沈紅輪換著折磨我。用手掌在我的頭頂、肩膀恨恨地打(這一招是「幫教團」的惡警傳授給她們的,她們說這不叫打,叫拍)。連續這樣折磨幾天後,我看見打我的「包夾」就嚇得渾身哆嗦。
我持續遭迫害十三天,基本沒有睡過覺,迷迷糊糊。就這樣,我在恐怖殘酷的高壓迫害中,神志不清時在「三書」上簽字了。當天晚上就睡了一夜,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我剛起來,惡人張曉燕特意穿著禮服、打扮了一番,帶著已被「轉化」的和「包夾」過來給我「慶賀」,告訴我昨天晚上我已被「轉化」了。我不相信這件事,吃驚之餘,我馬上說:如果我簽字了,我現在就正式嚴正聲明我寫的「三書」全部作廢。張曉燕一聽氣急敗壞,轉身帶人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包夾」又來逼迫我繼續罰站「面壁」。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嚴英從寧夏女子勞教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