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老年大法弟子修煉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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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接上文)

六、一位80多歲科技人員證實法的故事

明明(筆名)退休前就是享受國家津貼的科技人員。明明出生在四川峨嵋縣城,祖母和母親一生禮佛、敬佛。祖輩心地善良,勤奮上進,寬以待人,樂善好施。由於受上輩的影響,他自幼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相信「善惡有報」,一生淡泊名利。

1997年3月,明明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明明始終遵循師尊的教誨,學法修心,十多年來通讀《轉法輪》,每天讀一至二講從不間斷,並隔段時間反覆看、聽師尊講法錄音帶、錄像帶或光碟,學師尊經文和各地講法。

1999年「7﹒20」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邪惡的迫害動搖不了他堅修大法的信念。他說:堅修大法是一生之求,我要以生命助師正法,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神聖的歷史使命,作為弟子不能懈怠。以下是他在學法小組交流時的修煉體會:

1、隻身一人到北京上訪

2000年5月,為了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我寫好了要求還法輪功清白、還師父清白的上訪材料,準備去北京上訪。但是在我預定車票時,就被街道辦事處知道了。他們就要來阻止我去上訪,我沒有配合他們,還是獨自一人到了北京。我向國務院信訪局堂堂正正的遞交了我的上訪材料,隨後安全返回。

從北京回來後,派出所的警察就來找我,我對他們說:我是中國公民,曾是國家公務員,享有《憲法》賦予公民的一切權利,包括向國家機關及工作人員反映、批評、建議、監督、控告、申訴的權利。你們想找法輪功學員的茬子,做甚麼文章,那不顯然是違反《憲法》的違法亂紀的行為嗎?不也是在製造冤假錯案嗎?以後法輪功昭雪平反時,你們能脫得了干係嗎?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教訓還不夠吸取嗎?後來警察再三說道:我們也是沒辦法,這都是上邊叫幹的,結果也就不了了之。從中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只要我們走的正,一切師父都會為我們做主。

2、不配合邪惡

2000年,我去參加一個學法交流會,到會的40多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綁架到派出所。有一個警察要收走我帶在身上的《轉法輪》,我不給。我一直給警察講法輪功真相,並且指出他們的這種行為是侵犯公民信仰權利的違法行為,最後警察把我放了。

3、大法弟子甚麼都能做

2012年,我已經75歲了。那時本地講真相的力度大,真相資料需要的多。為了減輕做資料同修的負擔,我下決心也要開一朵小花,建立家庭資料點。我不懂電腦,開始學習電腦時,握鼠標的手老不聽使喚,左右鍵都分不清。我認為自己年歲大,手腳不靈了,覺的自己很笨。同修這邊講,那邊我就忘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甚麼都能做,甚麼困難都難不倒我。於是我把每個操作步驟都認真的作了筆記,有的地方還畫了小圖。然後再按著筆記一步一步操作,有時一個程序要反覆無數遍才能記住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很快學會了電腦操作,學會了上網下載。為了把真相資料做的又快又好,我讓在海外的女兒給買了一台好一點的激光打印機,結果女兒請朋友幫忙,而朋友一聽說是她修煉法輪功的父親要,不僅樂意幫忙,還說要為法輪功做點貢獻,這打印機就算他送的。隨後女兒給我帶回來了一台激光打印機,而且過海關時居然沒有被檢查到,真是師尊的保護。

4、汶川地震,師尊保護避災難

2008年初,老同學們籌劃在都江堰搞同學聚會,時間定在5月12日。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曾專程到都江堰向同學聚會籌辦人建議:5月有不祥之兆,建議同學聚會提前或推後,適宜期為4月,但未被採納。「5﹒12」汶川大地震當天凌晨,我從成都坐車到都江堰,一路上發正念清除同學聚會空間場阻礙眾生得救的舊勢力因素、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請師父加持。

我們當天上午入住都江堰市政府招待所。中午飯後,14時28分地震發生了。一時間,整個樓房在晃動,桌椅、茶几倒的倒、移位的移位,天花板、牆上的水泥塊往地上砸的灰霧濛濛,和我在一個房間的同學嚇的鑽到了床底下。我一點也不驚慌,席地打坐,在客房樓板地上發正念。

我們參加同學聚會的42位同學,除一對夫妻遇難外(地震時他倆往樓下跑,被垮塌的招待所登記室埋了),其餘40位同學全部安然無恙,招待所除了偏房(登記室)垮塌外,整幢主樓基本完好,而招待所對面的樓房卻都被夷為平地。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們大家,幾位明白真相、作了三退的同學都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他們,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

明明同修常說:我們能當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師父的慈悲,也是我們的機緣和福份。我一定要學好法,修好自己,多講真相,多救人,多做大法的事,兌現史前誓約。

七、八旬父親闖過生死關的經歷

我們全家於2000年8月得大法,父母都已90多歲了。修煉一路走來,經過了許多摔摔打打,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神奇,感受最深的是2008年12月父親過生死關這件事。

2008年12月初的一天,父親拿被子出去曬。被子曬好後,父親很偶然的看到被子中間有一滴血跡,而且血跡的範圍在慢慢擴大。這時,他忽然感到鼻子一陣熱,血就流了出來。他趕快跑到水池邊弄了點涼水在脖子後邊(常人的止血方法),血不但沒止住,反而像一股水一樣的流個不停,樓梯上到處都是血。父親慌了,就想起別人說過:一個人如果流血超過一千毫升就危險了。父親對母親說:「是不是上醫院看看?」母親說:「煉功人怎麼能去醫院呢。」父親也覺的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自己是煉功人怎麼能去找常人呢!

由於父親的鼻血一直流個不停,母親只好請人打電話給我。我急忙趕回家中,告訴父親甚麼都不要想,然後坐下來一起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的迫害。發了十多分鐘後,血慢慢止住了。我對父母親說:「雖然你們都在過病業關,但學法煉功不能落下。」父母說,晚上就恢復煉功(前段時間母親先崴了腳,又摔傷腰部,起不了床。父親則出現「病業」狀態,咳嗽發燒起不了床。他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煉功了)。

晚上吃完飯,妻子找出師父的《精進要旨》,選了幾篇到父母親臥室一起學習。父親說,學法後,思想上觸動很大(因為父親以前老記掛著做生意)。

夜裏四點左右,父親又流鼻血了,兩個鼻孔裏都塞著紙團,血還不時從嘴裏流出來,床上都有好多血。我對父母說:「不要有怕心,不要想太多,流出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有問題就是有執著,這個時候我們更要向內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哪些執著沒有放下。」然後大家一起發正念。一段時間過後,血又慢慢止住了。

父親睡下後,我們才去休息。迷迷糊糊中,妻子聽到有人喊:「快點,你爸爸死了!」其實是邪惡在嚇唬妻子,想讓她也害怕。妻子馬上想:「我們是修煉人,不可能!」其實邪惡一直在嚇唬我們,在母親摔傷,父親出事之前,四歲的小兒子就對他表姐說:「爺爺也不行了。」那是他的天目看到了後來發生的父親流鼻血的場景。而姐姐在父親的鼻血止住後,也有個聲音老在她耳邊說:「你爸爸死了。」我們知道這是大家都在過情關和生死關,都是藉這件事來考驗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走過來了。感謝師父!

第三天,父親的鼻血還是流個不停,再多的紙也擦不了。我只好讓父親斜靠著,用塑料袋墊上紙,讓鼻血直接流到塑料袋裏。這時我覺的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好像都沒有用。當時我也有點沉不住氣了,就給在外地的姐姐打電話(是姐姐引導我們一家人得法的)。姐姐告訴我們:這只是假相。一定要記住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心裏有一思一念不符合法的、不好的念頭都要馬上把它銷毀掉。多發正念,清除爸媽他們空間那些干擾他們修煉的邪惡因素,我們也會配合的。

現在最能幫爸爸的就是他自己,看你是不是能放下世間的一切,能不能放下生死。如能放下,師父才能幫你。你就能走過這一關。所以希望爸爸把甚麼念頭都放下,相信師父,儘量在整點的時候多發正念,其它時間多學法。正法還沒有結束,我們還要救度眾生呢,所以我們一個也不能提前離開,要繼續努力做好三件事。這就是我們現在應該有的想法。

姐姐還說:「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在過情關和生死關。當然也有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問題,所以這不單是爸媽的事,與我們所有人都有關。我們所有人都能放下的時候,那個關也就過去了。我不多講了,我們是歸師父管的,只有師父說的才算。任何人任何勢力講的都沒用。關鍵是我們自己如何走正、做好。」在姐姐的鼓勵下,大家都堅定了信心,特別是父親,消除了怕心,並對師父發了願:一定要好好學法,做好三件事。

父親的鼻血斷斷續續的流著,我一直陪著父母一起學法、發正念,妻子也在工作空閒發正念。吃晚飯時,鼻血還是不斷流出來,父親一邊吃麵條,血一邊滴在碗裏,但父親此時已徹底消除了怕心。後來流鼻血,他都自己發正念,不再叫我們了。

到晚上九點多,流了那麼多鼻血的父親已快站不起來了,我扶著他上了趟洗手間回來,疲憊虛弱的父親很快就睡著了。過了一陣,父親突然問:「到煉功時間了嗎?」母親問:「你還要煉功嗎?」父親說:「我沒事!我還要煉功呢!」然後又睡著了,此後,鼻血再也沒流。

第四天父親起床後,妻子跟父親說:「不要再去小賣部賣東西了,我們又不是太缺錢,多利用些時間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父親說:「好!」(之前,父親很多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小賣部上)妻子發現,在父親說「好」後,父親本來浮腫的臉一會兒就消下去了,臉色也慢慢好了起來。這段時間裏,遠在外地的姐姐也配合我們一起幫助父親過關。針對當時的情況,發來了師父的經文和講法,讓我們和父母親一起學法提高。

如今,父母完全復原,臉色紅紅的,精神也很好。知道的人都覺的很神奇。現在父母每天除了跟大家一起學法外,父親和母親很早就起來一同學法,因為母親不識字。母親一有空,就聽師父的講法。她還要我打印一本《轉法輪》給她,她也要看書學法。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全家與父親一起闖過了一個大關。經過這次後,大家的心性都得到了提高,都努力去做好三件事。

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救度!是偉大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的父親,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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