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發動了邪惡、瘋狂的全面迫害,廣漢市這個近六十萬人口的縣級市也不例外。廣漢市法輪功學員面對所有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本著對社會負責,不畏強暴,維護信仰自由,依法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同時,向民眾講清真相,履行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完全是違憲、違法的犯罪行為。是當今人類最大的人權與人道災難。公、檢、法、司部門在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淪為了迫害工具,在「六一零」的操控下,對廣漢市法輪功學員實施「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對法輪功不講法律」等長達二十一年慘無人道的群體迫害。
至今,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還沒有終止。公檢法司部門執法犯法,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勞教、綁架、拘留、洗腦、抄家、監視、監聽、照相、強行採血、騷擾、開除工作、任意扣發工資、掠奪法輪功學員私人財物,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在二十一年的血腥風雨中,廣漢市法輪功學員及家庭幾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共惡黨的迫害手段極其殘忍。下面這些被迫害的部份實例僅僅是這場迫害的冰山一角。
目錄
一、廣漢市二零零一年初私設洗腦班
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實例
三、德陽市二零一零年開設德陽市洗腦班
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部份實例
一、廣漢市二零零一年初私設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三月,廣漢市「六一零」及公安部門綁架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廣漢「六一零」、政府、公安部門私設的三個洗腦班囚禁迫害。這三個洗腦班分別設在高坪鎮糧倉、北外鄉一個倒閉的預制廠、西高鄉皮鞋廠。說是洗腦班,實際是私設的黑監獄。
惡人強制法輪功學員洗腦、威逼放棄信仰,從身體上折磨、精神上摧殘。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辱罵、搜身、抄家、噪聲干擾、遊街、不准睡覺、不准吃飯、強迫出操隊列。法輪功學員每天只吃兩頓一兩米的稀飯,一小勺鹽水煮蘿蔔或白菜。洗腦班還勒索法輪功學員的錢。
在北外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晚上睡的是曾堆放水泥、地上積很厚水泥灰的庫房,上面放些稻草,法輪功學員就睡在草窩裏。男、女各一間,房間裏放一個便桶。在高坪的法輪功學員睡一間男女混合的糧倉。房前有一個大帳篷,裏面住著看守人員,晝夜監視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囚牢」的牆上是誹謗法輪大法的標語,逼迫法輪功學員念牆上的字。凡不念的,面壁而站,雙腳並攏,足尖頂牆,面牆雙手高舉貼牆。手稍有變形或做的不到位,就被竹棍、鋼條打。有的從早晨一直舉到晚上,有的從中午一直舉到午夜。
「畫地為牢」:雙腳並攏,兩手貼褲縫,光腳站在水泥地上,圍繞腳畫一圈線,稍出線,就要挨打。
「罰坐」:上身坐直,赤足雙腳伸直,坐在院壩裏,雙手掌心貼地。洗腦班天天放謗法噪音,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謗法的電視、資料,威逼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從的被暴打、不穿鞋襪光腳在院壩的水泥地上跑圈,甚至還逼迫抱四、五十斤的大石頭跑。
薛秀偉老人被迫脫掉冬衣,只穿秋衣褲抱大石頭長時間跑步,手掌被磨得鮮血直流。金魚鎮的黃若秀、張菊英都是在夜晚十二點後,被派出所警察和鄉幹部綁架到北外洗腦班迫害。五十八歲的申桂鮮、五十三歲的楊運瓊兩人,被迫在嚴寒中蹬冰塊。楊運瓊被惡人打耳光,打的耳朵失聰。雒城鎮的吳科桂,被惡人腳踢、鐵棍打的當即就昏死過去。惡人還罵:「裝死!看看真的死沒?死了,就拖火葬場!」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
北外鄉六十二歲的陳建勛,被說面壁不到位,惡人抓住陳建勛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頭上鮮血直流。嚴寒中,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扒光衣服,光著腳站在澆了涼水的水泥地上,用幾個電扇對著吹。惡人說,這次要把法輪功學員關在這裏朝死裏打,打死就像根爛紅苕。有位法輪功學員家屬說了一句公道話,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一)被北外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括號內是被洗腦班迫害的時間,後面的數字是被勒索款金額)
薛秀偉(三個月、5000)、吳科桂(兩個月)、楊雲華、楊運瓊(2000)、李庭翠(6600)、陳建勛(2000)、肖洪模、李元芳(三十四天、2000)、辜運福、葉明鳳(五十多天、5000)、姜忠德(2000)、熊秀雲(7500)、李隆文(7500)、李德聰、蘇雲煥、張明、張德順(二十六天)、張菊英(一個月)、丁成秀(四十天)、黃若秀(一個月)、曾曉雲、曾志梅、曾元會(一個多月、1500)、劉興會、劉才珍、向澤萍、向澤瓊、許萍、雲白志(十五天)、謝久會、熊月清、黃桂樹、秦政秀、付世英、史友瓊、魏光秀(2000)、申桂鮮(2000)、左軍(兩個月、5000)。
(二)被高坪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實例
◎二零零一年元月六日晚,高坪鎮三十四歲的吳賢芝被惡人叫到洗腦班倉庫外,用狼牙棒打,打暈了幾小時。當時三水鎮陳登艾看見吳賢芝被打就抵制,後陳登艾也被打的傷痕累累,整個頭和面部都在流血。二月十二日,陳登艾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零年底,高坪鎮六十多歲的李統發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被警察綁架,在北京某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九天。後被廣漢警察姜天興、高坪副鎮長王友貴、李漢清(李漢清半年後遭報死亡)等劫持到高坪洗腦班,遭酷刑迫害五十多天,後又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李統發又被高坪鎮派出所謝剛等警察劫持到高坪洗腦班強制「轉化」迫害,李統發不從,被三個惡人強行扒光褲子毒打。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被殘酷折磨了一天,後又被廣漢「六一零」、高坪鎮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一天,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後才放人。
被高坪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括號內是被洗腦班勒索款金額):
陳華玉、陳登艾、陳桂芳、蔣澤英、蔣志清、韓素芬、吳賢芝、吳啟林(500)、馮新秀(2000)、鐘昌軍、賴遠碧、唐前英、黃長瓊、文玉秀、甘素芬、葉文蓉、張德秀、廖素瓊、葉秀芳、葉秀英、羅發富、肖茂華、黃昌鳳、王朝鳳、劉永紅、楊廷玉、楊啟英、楊玉純、周海、陳芙蓉、李統發、李傳茂、李躍、李新友、尹先金、閆金惠。
在高坪洗腦班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幾乎每人被勒索了6500元,括號內的除外,後來學員們都去索要錢,基本退了4500元,蔣澤英只退了3000元。
(三)被西高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實例
◎二零零零年底,西高鄉三十八歲的秦家敏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當地,剛下車就被打耳光。然後秦家敏被連打帶罵推進一個小屋,被西高鄉幹部劉安容扒了衣褲搜身,秦家敏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褲,被一群打手推倒在地,用樹枝條輪番抽打,直打的遍地樹枝條。第二天,秦家敏被送西高洗腦班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
秦拒寫所謂的悔過書,在寒冷的冬天穿著單薄的衣服,光腳板,站在一個潑了水的圈裏,白天夜晚都挨凍。不准睡覺,不准坐,四天四夜不給飯吃,強迫「轉化」。秦家敏腳都站腫了。惡黨書記李玉波搧秦家敏的耳光,派出所警察江波把秦家敏連推帶打,搧耳光。在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後,秦家敏又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回鄉政府後,惡人又強迫秦家敏掃馬路,勒索家人二百元。直到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秦家敏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年底,西高鄉的張大勤去京上訪,在北京西單路上被警察劫持到長安派出所非法審問。被非法關了一天,被劫持回廣漢西高洗腦班迫害。張大勤被搜身、要求站在畫的圈裏。邪黨書記戴文勇和派出所警察用竹塊對張大勤刑訊逼供、暴打、不給飯吃,惡黨書記戴文勇打張大勤耳光。張大勤的臀部被惡人打的皮開肉綻,血珠直冒。第二天,張大勤被警察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又非法拘留一個月。
被西高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括號內是被洗腦班勒索款金額):
李大瓊、張大勤、張大明(4000)、張先會(3000)、鄧明德、卿立燕、汪鳳仙、謝忠明、莊景興、莊三、秦家敏(200)、王從果、王孝華(4000)、楊裕榮、楊玉芳(4000)、廖秀君、趙福義(1000)、曾和瓊(4000)、鐘德芳(4000)、陳傳招(4000)、劉明德(4000)、肖澤瓊(4000)、邱安瓊(4000)、江基華(4000)、王崇俊、(4000)、趙延珍(4000)、葉立君(4000)、羅傳會(4000)、牟啟忠(4000)、邱松秀(4000)、蔣志秀(2000)、崔先伯(6000)。
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實例
◎肖洪模,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原係四川阿壩州若爾蓋405探礦隊職工。二零零零年年底,肖洪模依法到北京上訪,被廣漢市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五年勞教。先後被劫持到德陽、廣元兩地監獄迫害,多次遭受酷刑折磨,牙齒被警察打掉幾顆。
二零零三年八、十二月期間,肖洪模擦除黑板報上誹謗大法的文章,遭到獄警的毒打、批鬥。肖多次被獄警電棍電擊,並拳打腳踢致使昏迷。二零零五年初,獄警污衊法輪功,肖洪模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用腳踩脖子,被按在地上用警棍抽打。肖洪模以絕食來抗議迫害,獄警將肖洪模關禁閉,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上午,肖洪模在廣漢街上講真相時被警察綁架,被非法抄家。後又被構陷,被非法判五年勞教。肖洪模在德陽獄中仍堅持正信。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獄警在他身上注射不明藥物,致使他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送德陽人民醫院。獄方騙肖洪模家人說他腦中長了瘤子。但他母親和一個朋友去醫院探視時,卻被趕而不讓探視。
七月二十七日,肖洪模被轉到四川省司法警察總醫院成都病犯監獄。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原本身體強壯、無病的肖洪模在該病犯監獄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家住廣漢市小北街、五十歲的李德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進京上訪,在北京西客站被劫持到廣漢北外洗腦班。惡人強迫她念謗法標語,不准她吃飯、逼她雙手高舉過頭頂、面壁站、赤腳跑、畫地為牢、還雙臂伸直緊貼地面坐冰涼的水泥地。多種迫害都不能使李德聰放棄信仰,惡人又以不讓她女兒繼續上大學相要挾,並找來女兒大學的系主任和班主任來脅迫,仍沒達到目的。惡人們對李德聰進行了更瘋狂的迫害,連續七天罰站,長時間跑步。五十天洗腦班結束後,又勒索她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李德聰在親戚家被警察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李德聰在貼真相標語時,被警察綁架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六天。還被兩次抄家,被搶走大法書、錄音機、手機等私人物品。其丈夫也受到了牽連,在廣漢市工商局門衛的工作被開除。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李德聰在廣漢麥市街一茶樓打工,被幾十個警察綁架至德陽洗腦班。李德聰在洗腦班內受到了毒打、虐待。六個警察強行將她舉起後拋到地上,再舉起後再拋下,反覆共六次,造成她內傷而大出血。警察將她送到廣漢醫院,李德聰在檢查尿液時走脫,從而流離失所。五十多天後的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李德聰在一民房內含冤離世。
◎曾令秀,六十歲,廣漢南興鎮民主村農民。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早上五點左右,曾令秀被蹲坑的惡人活活打死在她家附近的公路上。當她的兒子知道時,已是早上八點多了,曾令秀的遺體已被交警拉到火葬場。她的家人趕到火葬場,只能從曾令秀穿的衣服才能辨認出來。老人被打斷了一隻手和一隻腳。當時在場的人看到蹲坑的惡人提著的她腳在公路上倒拖著走,慘不忍睹。
中共酷刑演示:倒拖 |
◎廣漢連山鎮的白定超,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折磨他幾十年的病痛好了,身體康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政府派兩名人員到白定超家裏監視,不准煉功,去哪裏要請假。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 白定超及家人被通知晚上九點到連山鎮派出所。當晚九點過,鎮幹部和派出所警察要法輪功學員雙腳並攏兩手反背在籃球場站二排,問還煉不煉法輪功?白定超回答:「我就要煉!」被莊元才(所長)搧耳光,然後四、五個拿竹棍的人圍著白定超暴打,竹棍被打斷五、六根,把白定超腰以下部位全打爛了,整個臀部一大片被打的冒血,直到白定超被打得昏死過去,惡人踢了白定超兩腳,看沒有動靜,怕出人命,叫白定超的家人張道慧把白定超背走。那天夜裏回家原本十多分鐘的路程,張道慧背著白定超走了一個多小時。在中共殘酷的迫害下,二零零三年,年僅五十歲的白定超被迫害致死。
◎譚金會,二零零零年十月,譚金會因發真相資料,被新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姜天興用鋼板尺狠毒的打她,又將譚金會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七天。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號,新華派出所警察又上門綁架譚金會,非法勞教一年半。在資中楠木寺省女子勞教所迫害,並非法加期迫害八十七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派出所警察李偉等人到譚金會家非法抄家,在她家周圍監視了七、八天,迫使譚金會在外流離失所半年。二零零五年八月份,譚金會又被綁架到德陽洗腦班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譚金會在市場,被警察焦宗軍、楊彬等綁架。他們把譚金會的雙手向後扭,當時就把左手扭傷(後來一直無法用力)。譚金會被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判三年勞教,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在獄中, 譚拒絕「轉化」。二零零八年元月下旬,獄警把她轉到嚴管監區,譚金會被吊銬,因吊得高,手銬卡著動脈血管一個多小時,獄警才把她放下。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的一天,譚金會全身無力,獄警叫了兩個犯人一邊一人架住拖到監獄醫院。譚金會被折騰的近似昏迷的狀態時,被注射了一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譚金會回家,之後身體出現了全身乏力不適的狀態,翻身都困難,洗漱、吃飯、喝水、穿衣全要兒子幫助。連走路都很困難,水、飯難下咽,不停的流口水、流鼻涕等,這些全是中毒反應的症狀,後來這種症狀越來越嚴重,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譚金會含冤去世。
◎趙明英,新豐鎮,終年五十餘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民兵連長葉申雄帶領一幫人到新豐鎮的趙明英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和講法帶。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日,趙明英在黃明霞家被邪黨大隊書記趙立華、派出所警察等人綁架到廣漢看守所。趙明英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大隊幹部趙立華、楊書昭等人叫趙明英填不煉法輪功的表,遭趙明英拒簽。趙明英被綁架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一個月。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初,趙明英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三天。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四目上午,趙明英在廣漢市新豐鎮大唐街上講真相,被警察綁架,被劫持至看守所非法關押,趙明英經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肉體折磨。
二零一三年三月,趙明英感到不舒服。四月初在洗衣時昏倒在地。警察將她送到醫院,化驗趙明英的血色素僅3克,診斷為宮頸癌晚期。四月十一日,廣漢檢察院在病房宣讀了「保外就醫」的通知,當即通知趙明英的家人把她領回家。趙明英被綁架前無任何疾病,這是非法囚禁迫害帶來的。警察由於心虛,給趙明英家人三萬元,並叫家人把趙明英領走。趙明英被送到四川華西醫院,幾日後,趙明英回家。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僅五十餘歲的趙明英含冤離世。
◎李桂香,五十一歲,家住廣漢市東南鄉。二年零零零年二月,李桂香到廣漢橋頭公園去煉功,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了一天。後來李桂香在家中被香港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廣漢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桂香的孩子把真相資料發給世人,警察把李桂香綁架到廣漢看守所。警察姜天興把李桂香打的昏死過去,然後潑涼水。醒來後,警察們指使四個吸毒犯強行把李桂香抬上汽車,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將人折磨昏死後再用冷水潑醒 |
勞教人員為了叫李桂香放棄修煉,各種刑罰加身。李桂香被罰蹲、站、凍、潑冷水,不讓上廁所,大小便拉在褲子裏,還不准換洗。更甚者,長期五花大綁站立,不許動,不准睡覺。把李桂香關小屋,不准說話、強迫看謗法的資料。迫害兩年了,還不放人,又延長半年,繼續迫害。李桂香被直接從勞教所轉到德陽洗腦班繼續迫害。惡人要收費,強行到村上扣去二百五十元。二零零四年,李桂香才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李桂香到萬福鎮去講真相,警察把她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李桂香還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一些私人財物。在邪黨開十七大期間,警察多次上門騷擾。
二零一三年十月六日上午,李桂香在講真相時被警察綁架至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一四年六月,法院非法判李桂香三年半勞教。李桂香被劫持到四川成都火盆山清江鎮監獄。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凌晨,李桂香被迫害致死。原本沒有病的李桂香被綁架到看守所至監獄二年不到的時間,就被迫害致死。
在火化前,李桂香家人去看遺體,只看到李桂香的臉部及上半身,其它部位都看不到。李桂香的遺體穿的是黑色內衣。李桂香的丈夫看李桂香沒有閉眼,給她摸了幾次才閉眼。李桂香臉部的肌肉豐滿,只是蒼白無血色。警察說李桂香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死亡,但沒有死亡鑑定書、搶救記錄。遺體火化後,李桂香家人得到了「三千元錢的賠償費」。獄警還說,三千元是監獄的最高賠償額。
◎蔣智芳,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帶著四歲的小孫女在廣漢市橋頭公園煉功,被警察綁架到廣漢國保大隊球場上曝曬,直到下午警察才放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蔣智芳帶著四歲的小孫女進京上訪,想用自己煉功後的親身受益的事實,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十二月三十一日,蔣智芳和小孫女被北京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鐵路派出所非法審訊、搜身,警察搶光了她帶的所有人民幣九百元。後來,蔣智芳又被警察劫持到四川駐京辦事處非法審訊、搜身,四歲的小孫女也被搜身。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廣漢警察把蔣智芳劫持回廣漢。剛到西高派出所,就上來一群人,對蔣智芳拳打腳踢,嚇的小孫女全身發抖,警察把小孫女從她懷中搶走。到第三天凌晨四點,小孫女哭喊著從警察那出來。大約一個多小時,小孫女才恢復正常。在派出所,蔣智芳被打耳光、拳打腳踢、用桉樹棍子打,蔣智芳被打的遍體鱗傷。後蔣智芳被劫持到西高洗腦班。蔣智芳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最後勒索家人四千元錢才放人。
拳打腳踢 |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蔣智芳在什邡市給人講大法真相,什邡市警察將蔣智芳和未修煉的丈夫劫持到馬井鎮派出所、國保大隊。非法審訊後,下午六點多,才放蔣智芳的丈夫,蔣智芳被非法關押在什邡市看守所三十七天。之後,蔣智芳被構陷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剛到勞教所,警察張小芳惡狠狠的問:「你為甚麼修煉法輪功?」蔣智芳說:「祛病健身!」她又問:「你達到了嗎?」 蔣智芳說:「達到了。」張小芳大吼一聲,就湧上一群吸毒犯,把蔣智芳推到牆邊,還未站穩,張小芳拿著剪刀邊跑邊罵的過來剪頭髮,第一剪刀就把蔣智芳的耳朵剪個大口子,鮮血直淌。從此,每天都有五、六個包夾威逼蔣智芳寫「悔過書」。折磨迫害下,蔣智芳被迫害成了「傻子」,大腦被封閉了五個多月,她甚麼也不知道了,連她自己叫甚麼名字都不知道,但她知道法輪功。
五個月後,在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蔣智芳有了好轉。在勞教所,蔣智芳天天被打,被迫害的雙目幾乎失明,牙齒被打落只剩三顆。在殘酷的迫害中,她熬過一年半。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回家。回家後,警察經常騷擾、恐嚇,迫害致使她休克,她丈夫知道法輪大法好,找來了法輪功學員教蔣智芳煉功,她才恢復了正常。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蔣智芳在什邡市貿易市場發放《九評共產黨》,被警察綁架到廣漢看守所,同時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大法書、三個收錄機、磁帶、真相資料等。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九個月後,蔣智芳又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四川省女子監獄期間,監獄以體檢為名,把沒有婦科病的蔣智芳子宮擴開,不知用甚麼東西亂攪,致使鮮血直流。蔣智芳在監獄過著非人的生活,每天被奴役十五、六小時,勞動任務沒完成還不准睡覺,蔣智芳被迫害的雙目近乎失明。出獄時,蔣智芳連走路都困難,生活不能自理。
蔣智芳出獄的第七天,警察楊斌、包興躍,村邪黨書記秦道學,村長楊成全等人闖入蔣智芳家中,將事先準備的二十多張大法真相光盤放在蔣家客廳裏拍照,構陷是從蔣智芳家搜出來的,並要蔣智芳承認是從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那拿來的,企圖以此迫害這位法輪功學員。蔣智芳說:「我眼睛雖不好,但我頭腦是清醒的。」楊斌見蔣智芳不從,便威脅,如果你不承認,弄你去坐兩年牢,隨即把蔣智芳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
在邪黨十六年的迫害中,蔣智芳被非法判刑、勞教、拘留、洗腦等,導致蔣智芳雙目幾近失明,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蔣智芳含冤離世。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向桂瓊、譚素芬、卿三微、肖昌秀、陳傳招、廖秀君、趙延珍、崔先伯、廖武香、王崇俊、姜忠德等。
另有一九六七年出生的美容師黃利屏,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日在廣漢橋頭公園煉功,被城北派出所警察追捕。後流離失所,至今都沒有消息。
三、德陽市二零一零年開設的德陽市洗腦班
德陽市強制洗腦班,對外謊稱「崇尚科學教育學校」,是德陽市政法委、「六一零」迫害法輪功學員私設的黑監獄。二零一零年六月,洗腦班坐落於廣漢和興鎮原寶曇村小學校內,門上沒有任何牌子,鐵柵大門長期關著,門內有崗亭,各處都有監視器,圍牆上鋼筋並成電網。惡徒綁架法輪功學員,不出示證件,沒有任何手續,隨時可以綁架法輪功學員。洗腦班裏面有十二間囚室,囚室內有三張床位,中間一張是給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的,左右是給監控人的。
「強迫洗腦」:洗腦班的頂樓有一個「房間」,可以將受害人的頭部二十四小時強迫固定,使人的眼睛只能看謗法的錄像,看污衊大法的書報,然後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不讓睡眠,三人一組的幫教人員二十四小時逼迫法輪功學員回答誹謗法輪功的問題,保持沉默的就用記錄本、扇子等打頭或製造噪聲,兩隻高音喇叭好像切割機、砂輪機發出的高分貝的噪聲。甚至不讓吃飯,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不准吃飯長達七天。吃、喝、拉、撒都在室內,大、小便要請示。罰坐小板凳還不准動。
「藥物摧殘」:強迫法輪功學員吃白色小顆粒的藥丸。法輪功學員吃藥後,嚴重脫髮、腹脹、心悸、無法入睡。有的法輪功學員吃了投毒的飯菜後,腹部燒灼絞痛,痛的在床上立跟頭、想吐、全身乏力。女性法輪功學員月經血流不止或失調、牙齦潰爛流膿、疼痛、視力模糊。惡人還說是煉法輪功煉的。
在強制「轉化」達不到目的時,就來軟的。如買水果、牛奶;家裏做生意的就許諾給你裝修門面;家在農村無住房或住房破爛的就許諾給你換房子、換家具;年歲大的農村的就許諾給你辦社保等。
「株連」: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株連其家人不能升學、升職,甚至取消家人的福利待遇。
在洗腦班被迫害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括號內為迫害的時間):
葉明鳳(五十多天、兩個月,被勒索五千元) 、秦正秀(七十多天、三個月,被勒索二千元) 、睦白榮(二十六天) 、曾元惠 (一個多月,被勒索六千五百元) 、曾祖蓮(一個多月) 、曾雲鳳(七天、三個月)、余玉芳(一個多月、七天) 、代全珍(二十一天) 、高應舉(兩個多月) 、黃通學 (兩個多月、五十多天、兩個月,被勒索五百元) 、黃在棟(五十多天)、唐章芝(四十天) 、唐雲均(二十多天) 、張大勤(十五天) 、(被迫害一個多月,被勒索六千五百元) 、張教玉(七天) 、牟世茹(五十八天) 、卿立燕(二十二天) 、楊曉霞(一個月) 、周麗(八天) 、譚信清(十五天) 、陳煉(二年、七個半月) 、雲白會(一個多月,被勒索一千元) 、金素容(五天) 、肖雲珍(兩個月)、侯光桃(三十二天)、廖武香(一個月、九個月)、劉點華、曹孝蘭、夏國鳳、肖成勇、衡桂芳、滕修英 。
法輪功學員在德陽洗腦班被迫害實例
◎侯光桃,六十七歲,家住興隆鎮。二零零二年冬,興隆鎮警察黃偉、向斌斌、民兵連長曾省華等包圍了侯光桃家院子,侯光桃躲開走了。過了幾天,警察向斌斌、徐華砸門窗進屋,綁架侯光桃到興隆派出所。一群警察輪流打,侯光桃的牙被打落,臉被打成青紫色。當夜把侯光桃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了一個月。一個月後回家,家已被惡人搞的亂七八糟。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一次,侯光桃侯去什邡市發真相資料,惡人把侯光桃綁架到什邡市公安局,後劫持回廣漢興隆鎮派出所,警察圍成一圈打罵,把侯光桃的臉全打青了。當天夜晚,侯光桃被戴上手銬關在一間屋裏。趁警察睡覺,侯光桃脫開手銬,踩樹上翻過四道牆走脫,跑回家把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藏好,給親人說了被綁架經過出門了。
天剛亮,派出所所長郝士傑帶一夥人去侯光桃家,把東西打、砸、搶、洗劫一空。侯光桃在外流浪,夜宿野外草垛,流離失所了幾個月。二零零三年九月,侯光桃回到四面徒壁、被砸爛的破碎的家。侯光桃拾了些磚頭砌上當床腿,鋪上一些竹棍算是床了,被子、鍋、碗、盆子、油鹽米全是別人接濟的。侯光桃的地已經荒了一年多了。
侯光桃挖地後,在上街買菜秧時,又被惡人綁架到廣漢看守所拘留一個月。一個月後,警察郝士傑又把侯光桃劫持到德陽洗腦班。洗腦班逼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被罰長時間坐小板凳,造成侯光桃腰肌麻木,很長時間才恢復知覺。
一次他們想讓侯光桃配合他們拍攝錄像,幾部攝像機對準侯光桃,對侯光桃說:「你配合我們拍好錄像,我們把你送醫院治病(病是迫害造成的),給你蓋房、買家具、辦社保,以後你每月有錢拿。」 侯光桃沉默,他們的伎倆無法得逞。給侯光桃吃藥,侯光桃背過包夾把藥吐了。過了兩天包夾問:吃這藥後背麻不麻?頭暈不暈?
有一次,侯光桃吃了兩天飯,覺的肚子裏燙的像開水在裏面翻滾。五、六天後,人瘦成皮包骨,只見出氣沒進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眼睛也看不見了。侯光桃被迫害已不成人形了,才放人。侯光桃在洗腦班被迫害了三十二天,回家後睡在床上不能動,只覺的口乾,喝了五天水,不想吃飯,還吐。五天後,侯光桃才能吃一點豆奶,慢慢的身體才恢復健康。
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部份實例
◎廣漢農機局女工程師楊華蓮,五十九歲,多次被非法抄家、關押,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被迫害四十八天,一次被迫害六十八天)。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一年半,被延期後近兩年才回來,另一次判三年。後又被非法判三年勞改。2012年,又被非法判九年勞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楊華蓮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同年十月,楊華蓮看到警察李家蓉辱罵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便善言勸告。李用三萬多伏的高壓電棍電擊和狼牙警棍等刑具,楊華蓮被迫害的遍體鱗傷,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李卻說:「裝死。」當即叫人將楊華蓮弄到一個隱蔽房內。下午獄警送楊華蓮去勞教所的醫院檢查,透視報告:楊華蓮的腰椎嚴重壓縮性骨折,腰部軟組織增大五分之三。第三天,警察李家蓉找人拿由警察致傷的藥發票要楊簽字記賬支付藥費。
二零零二年冬的一個深夜,警察張小芳唆使吸毒犯迫害法輪功學員艾克秀,楊華蓮說了一句公道話,張小芳說楊華蓮鬧事,叫幾個犯人把楊華蓮打的渾身青紫、鼻青臉腫,打倒在壕溝裏。楊華蓮抓住張小芳的褲腳想爬上來,被張說成「襲警」,張休息一個星期不上班,還訛了楊華蓮七百多元錢,延長楊華蓮勞教期三個月。楊華蓮勞教期滿後,被延長四個多月後才獲釋放。
二零零五年七月八日,楊華蓮又再次被時任農機局局長劉明憲夥同「六一零」黃若松、城北派出所警察鄭友明等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王雷建等人先以偽善的手段,幫楊華蓮洗頭、腳、衣服,削水果,要楊華蓮放棄信仰。楊華蓮不從,便拳打腳踢,扯頭髮,扯耳朵,抓著頭髮掀頭撞牆,不准睡覺,用毒氣熏悶等,殘酷折磨致使楊腰不能直,雙腿不能行走。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惡人們把楊華蓮從洗腦班劫持到看守所,楊華蓮血壓升高至230/130,被迫送醫院。此時楊華蓮身上還有被洗腦班迫害導致的瘀血和傷痕。楊華蓮被非法關押在廣漢看守所期間,警察賈小紅在她的食物中投放不明藥物。並被構陷檢察院,楊華蓮請檢察院明察。劉勝偉當即說:我們沒有這個權力和責任。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法院非法開庭,檢察院劉勝偉指控兩次勞教為本案定性量刑、判刑的依據,廣漢法院對楊華蓮非法判刑三年。楊華蓮上訴到德陽中級法院,請了兩位律師,收集了大量案中偽證材料。德陽市「六一零」及德陽市司法局向辯護律師施壓:你的律師證是否還參加年審?想不想「年審合格」?律師不得不放棄了辯護。德陽中級法院非法維持原判。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楊華蓮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余治芳、鄧欽文等獄警將楊華蓮的《起訴書》、《判決書》、《裁決書》等申訴材料,包括在看守所用剩的貼好郵票的空白信封、信紙等全部搜光,還派三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日,鄧欽文兇狠的對楊華蓮說:「判決下來只有十天申訴期,你現在已沒有申訴的機會了。」楊說:「申訴是無限期的,你們是在知法違法。」時隔一天,鄧欽文就把楊華蓮弄到嚴管隊去了,被朱西等一群獄警掀倒在地一陣拳腳,致使楊華蓮不能站立行走,還被成大字形掛銬。
二零零七年九月上旬,獄警閔路等以楊華蓮不戴「罪犯標誌牌」為由,給楊華蓮加銬,折磨致她血壓高達130/210,同時誘發心臟等高危病症狀。在醫院剛搶救下來,楊華蓮被弄回監區不分晝夜的銬。在獄中,獄警不准楊華蓮的親人探視(不告知,使其親人跑長途)。不准楊華蓮與家人通電話。
二零零八年」五﹒十二」大地震後,她多次想打電話了解一下親人的安危都未獲准。楊華蓮被奴役,迫害,致使她雙腳腫的穿不進鞋。楊華蓮在獄中的三年連通信權都被剝奪,多次寫信回家,可她家人只收到一封大部份都被塗黑已無法辨認字跡的信。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十點左右,獄警談飛燕煽動十五名犯人圍攻楊華蓮,有人還動了手腳,殘酷的迫害致楊華蓮難以自理,並發了高血壓、心臟病,雙目幾乎失明!
時任農機局長劉明憲從二零零零年就非法扣發楊華蓮的工資。夥同「六一零」、城北派出所警察鄭友明等人,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將楊華蓮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楊華蓮被單位非法開除。二零零八年九月,楊華蓮冤獄期滿回家後,多次到廣漢農機局想要回被非法扣發的工資,無果。 二零零九年五月七日至十三日,楊華蓮被跟蹤,甚至跟蹤到楊華蓮的老家什邡市。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楊華蓮再度被非法判刑九年,現還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女子監獄。
◎廣漢福利院醫生陳煉,五十歲,是一位醫術高明,廣受稱讚的好醫生。可是陳煉卻屢遭迫害。二零零一年,陳煉被劫持到洗腦班,遭毒打體罰。二零零零年七月,廣漢城北派出所警察仁清勇在晩上六點多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並把陳煉非法關押十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陳煉被劫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專人監管,每天洗腦,逼迫寫「三書」。陳煉不從,被毒打,用腳踢他腹部,逼陳煉在烈日下走隊列,從精神到肉體上酷刑折磨他。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旬,陳煉回單位,時任院長袁秀全不讓他上班,並說上班也不給發工資。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陳煉因講真相,被成都市金牛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樂山市沐川五馬坪監獄。在這裏吃飯只准八分鐘、小便一分鐘、大便兩分鐘、洗漱三分鐘,一週給一小盆熱水洗澡。因他講真相,被獄警高虎劫持到嚴管組加重迫害一週,全天坐在地上,每頓一兩飯,很晚才讓睡覺。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陳煉因講真相被獄警周顯靈、唐賢德等劫持到嚴管組,冬天只准穿一條薄褲子、一件秋衣。早晨吃一個饅頭、一兩稀飯,午餐、晚飯一併吃三、兩飯及一點水。白天站軍姿,晚上要到凌晨兩點、四點才准睡,六點起床。警察逼他洗冷水澡,叫幾個犯人向他潑冷水,致使陳煉呼吸都困難。在酷刑迫害的四十二天中,警察強迫他寫「三書」放棄信仰,警察童林還用腳猛踢他胸部,用反銬雙手盤坐地上,使他身心受到極大摧殘,體重減少二十多斤。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二零零九年六月,陳煉因煉功,被獄警劫持到嚴管組迫害二十天,不分晝夜的站軍姿,清晨五點過才准睡,六點起床,雙腳都站腫了,每頓給很少的飯吃。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陳煉出獄。廣漢民政局邪黨書記告知陳煉他的工作已於二零零八年被開除。陳煉的工資從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至今被無理扣發。後陳煉又被非法拘留過四次,每次被非法關押十天。
◎陳福珍,原廣漢石油鑽採廠工人,於二零零零年下崗(失業)。她以前經常頭痛、頭暈、肚子痛,肚子痛的從床上滾到地下卻查不出病因。陳福珍於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全身病痛消失,性格也變好了,過去認不了多少字,現在能通讀《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廣漢香港路派出所警察曹勁松、張彤等和原單位保衛科謝軍、曾祥斌等多次非法抄家、騷擾陳福珍。陳福珍曾三次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送洗腦班,其丈夫承受不了精神壓力,被迫與陳福珍離婚,原本很好的一個家庭被拆散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陳福珍去北京上訪,在河北燕郊路上被警察綁架。被脫光衣服搜身,搜走幾百元現金和幾千元存摺卡,還遭到警察毒打、電棍電。第二天(二零零一年元旦),陳福珍在當地三河市檢察院,被警察用電棍狠命打胸部、肩、背部,又被脫掉羽絨外衣銬在露天的柱子上凍了兩個小時。晚上陳福珍被警察拉到去天津的路上扔下。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在河北燕郊,陳福珍被人綁架到四川駐京辦,幾天後,陳福珍被劫持到成都戒毒所,被四個吸毒犯往致命的地方暴打,陳福珍被打暈過去後送去搶救,四肢被捆起強行輸液,液體全被輸入皮下,手腫的嚇人。陳福珍在成都戒毒所被迫害四天後,被原單位保衛科人員劫持回廣漢。廣漢香港路派出所曹勁松、王良又將陳福珍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拘留二十天後,陳福珍被非法勞教兩年,投入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八日,廣漢石油基地惡人梁斌、鄧祥榮夥同警察在陳福珍買菜回家的路上將其綁架到廣元看守所。陳福珍被戴上手銬腳鐐,捆在死人床上十多天,被警察強行灌食,管子在胃裏四、五個小時,陳福珍口吐白沫昏死過去,警察才將管子拔出。五月九日,陳福珍被劫持到資中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上午,陳福珍出門買菜,再次被廣漢香港路派出所王良、張波等警察夥同廣漢石油基地警務室韓勇、梁斌等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抄家。同年十二月二日,陳福珍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二零年九月,起陳福珍被無故停發養老金。
◎張菊英,廣漢金魚鎮人,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張菊英患婦科病、高血壓、坐骨神經痛、內囊炎等多種疾病,多方治療都不見效。學法輪功後各種疾病痊癒。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張菊英到廣漢橋頭公園煉功,被廣漢城西派出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去成都南郊公園,張菊英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張菊英在廣漢橋頭公園,被廣漢防暴大隊劫持到二中隊,警察姜天興指使防暴人員將張菊英用手銬銬在籃球架上迫害。第二天,警察李俊、姜天興劫持張菊英到金魚鎮派出所,姜、李二人大打出手,李俊狠踢張菊英的腳踝骨,用礦泉水瓶打她的臉,打的張菊英口吐鮮血,吐的滿身都是,衣服染紅一大片。張菊英被銬到下午五點,被劫送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張菊英兩次去北京上訪。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張菊英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後被放回。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張菊英去北京。二零零一年元旦,張菊英在北京天安門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張菊英絕食抵制迫害,幾天後回家。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四夜晚十二點半,金魚鎮派出所和鄉幹部二十多人把張菊英綁架到廣漢北外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金魚鎮派出所把張劫持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九個月。後來張菊英又被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金魚鎮派出所把張菊英接回,在派出所非法關一夜。問張菊英還煉不煉法輪功,張菊英回答:要煉,又被關進廣漢看守所迫害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七月,張菊英在朋友家,被綁架拘留十五天,後又轉德陽洗腦班迫害三個月。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張菊英在中江縣講真相時,被綁架到中江縣看守所。張菊英絕食抵制迫害,暴力灌食。張菊英在被非法關押的三個月中,被灌食二十八次。三月後,張菊英被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
酷刑演示:灌食 |
張菊英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張菊英不穿囚衣、不打報告、不幹活,抵制迫害。被警察反銬高吊,踢打、罰站、長時間不讓睡覺。冷天就把張菊英拉到冷風最大的地連續站幾天。熱天讓張菊英在太陽下曝曬半個多月。還叫犯人把張菊英高吊三天。張菊英在監獄裏受盡了折磨。
示意圖:烈日下曝曬折磨 |
二零零八年,張菊英又被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之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廖武香,金魚鎮人,六十八歲,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患有貧血,關節痛(手指都變形了),到處求醫都不行,醫院說手指要切除,整天生活在痛苦中。煉法輪功後殘疾手指恢復正常,各種病痛也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廖武香不放棄信仰,金魚鎮派出所的警察到廖家抄家。二零零零年,金魚鎮派出所警察翻牆到廖武香家,將廖武香綁架到廣漢看守所。廖武香絕食抗議,暴力灌食,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底,廖武香因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三個多月後,又劫持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廖武香因煉功,被戴上手銬腳鐐。廖武香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能站立,惡人怕出人命,才放了她。二零零一年四月,廖武香又被綁架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九個多月,後來又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關一個月。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二零零四年秋,廖武香去中江縣講真相,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廖武香被警察用狼牙棒毒打的下身發黑,廖武香絕食抗議,暴力灌食。在廖武香被非法關押的三個月中灌了二十八次。三個月後,廖武香又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關押八個多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廖武香由於不放棄信仰,被罰站八天八夜,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夏天被捆起來在太陽下曝曬;坐在熱氣蒸的地上,身上長膿包;下雨天就被淋雨;冬天被銬在樓梯上不准睡覺;有時被銬在鐵床上撐大字形,被犯人毒打用針刺腳,腳腫的嚇人。被強行灌藥,撬掉兩顆牙齒。廖武香在監獄裏受盡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八年惡黨奧運,廖武香老人被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非法判四年勞教,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張德萍,四十歲,家住三水鎮,原廣漢渝漢鋼管廠職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晚八時許,張德萍正在庫房上班,三水鎮派出所警察劉光健、卿三江等,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的情況下,就抄張德萍辦公室裏的東西。還威脅廠長說:「你們的膽子真大,還敢用煉法輪功的人,你這廠還想不想開了?」然後又去抄了張德萍的家,把她的大法書全部搶走,把她綁架到三水派出所毒打。張德萍的牙齒被警察打出血,還不准她吐。張德萍被非法關押了兩天兩夜。從此她的工作也沒有了。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八,張德萍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用手銬把她抱樹銬了一天一夜。
身子朝下銬在樹上 |
二零零八年五月六日上午九時,三水鎮武裝部長王勇及派出所警察卿三江、陳余偉等,在沒有任何證件、手續的情況下再次抄了張德萍的家,搶走大法書和大法師父法像、光碟、MP3、電話、彩電、接收器一套、助力車一輛、自行車一輛及生活用品,還有四千二百多元錢,好像整個家都被他們搬到派出所去了。走時,還把張德萍家的窗子、門都砸爛了,甚至連鄰居家的門都砸爛。後來警察把張德萍綁架到廣漢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四個警察把張德萍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張德萍被放不明藥物,導致不來月經,兩腳發腫。張德萍抵制迫害,警察就把她單獨關起來,兩個吸毒犯來包夾她,張德萍受盡凌辱,幾天就被打成了內傷,外傷、遍體鱗傷,右腳大、二拇指畸形。站著蹲不下去,強行蹲下又站不起來,晚上睡覺睡不下去,強行睡下去時,內臟撕心裂肺般的疼一、兩小時,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叫起床。可起床又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了,又是很長時間的劇痛,時時都有離開人世的感覺。二十二天後,張德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才停止單獨隔離。警察強迫奴役,張德萍不配合,警察用打罵、罰站、不准上廁所。張德萍不「轉化」又拒絕勞役,警察威脅每月加期十三天或弄去勞教。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家人給張德萍送來衣服和錢,但警察不讓親人見她。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警察把她叫去談話,企圖用親情和利益來達到「轉化」的目的,又說奧運的成功。張德萍回答道:「這屆奧運是奧運會史上的恥辱,我就是奧運的受害者,這是手銬奧運、血腥奧運。」獄警說:「你想怎樣?」 張德萍說:「法輪功已經遭到九年的冤屈,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學員沒有錯,必須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警察叫張德萍寫出獄前的總結,張德萍拒絕,警察曾麗用力踢她,還罵了許多髒話。四月九日上午,警察任風鳴讓張德萍簽字、按手印,張德萍拒絕。警察叫四個包夾把張德萍拖到廁所暴打,把她按到地上,抓住張德萍的右手強行按了手印。出廁所時,張德萍說:「這就是中共邪黨利用你們造的假。」於是惡犯又把張德萍拖回廁所暴打。
酷刑演示:踢打 |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張德萍離開了勞教所。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她父親由於受了驚嚇、打擊,一病不起,已於二零零九年黃曆二月二十四日去世。她弟弟打電話到勞教所,勞教所根本就不告訴她。出來後,張德萍一無所有,她去找三水派出所要她的私人財物。警察說:錢、家用電器、生活用品一律沒收,是違禁品!還要她每月要去報到、離開廣漢要申請。她的身份證、戶口簿被沒收,她只有四處流浪。
◎趙福義一家被迫害經歷:廣興鎮趙福義一家人因為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被邪惡多次迫害,對趙福義一家造成重大傷害。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廣興鎮派出所全體警察在所長劉元高的帶領下,拿著棍棒衝進趙福義開的診所中,一通亂砸,把中藥全倒在大街上,把抽屜扔在河裏,把藥櫃、玻璃櫃、椅子全部砸爛。一個警察還順手把抽屜裏的錢揣進自己的腰包。
那一天,警察們一共砸了廣興鎮法輪功學員開的四家店鋪。圍觀的群眾都說:這那裏是警察?簡直就是土匪!有人問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幹,警察說這是江澤民叫他們這樣幹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趙福義到北京上訪,被警察姜天興劫持回廣漢。非法關押在西高鎮政府四十八天,後又被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西高鎮非法關押期間,趙福義每天被罰站、毒打。每天吃的飯是能映出人影的「稀飯」,還被勒索一千元的生活費。
六十九歲鄧明祥,是趙福義的妻子。鄧明祥在修煉前,身患有坐骨神經痛、直腸癌中期(大便下血不止) 、乳腺癌等疾病,處於等死的狀態。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半年疾病全消失了,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鄧明祥三次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十月鄧明祥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廣漢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後,被廣興鎮派出所所長劉元高雙手反銬背電線樁達三個小時,直到昏死過去才放下來,後又被非法關押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鄧明祥被警察從家中綁架到派出所,被銬在派出所的窗子上,白天曬太陽,晚上和其他人串銬在房屋外面餵蚊子,直到鄧明祥昏死,才放進屋。鄧明祥後又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12天,強制鄧明祥做苦工,還被勒索二千元錢。二零零零年底,鄧明祥在北京被綁架,被廣漢警察劫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天,派出所警察黃優敏等衝進趙福義家中非法抄家。為阻止警察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鄧明祥從二樓跳下,當場就昏死過去,左腳跺摔成粉碎性骨折。警察想溜,在周圍群眾的攔截下沒溜成,鄧明祥被抬到醫院。在醫院鄧明祥醒來,要求把大法師父的法像帶回家,在威嚴的震懾下,警察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歸還給鄧明祥。
趙顯棠,趙福義的大女兒。二零零零年三月份,趙顯棠在廣漢市橋頭公園煉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七月二十日,趙顯棠從家裏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強行要其穿上棉襖,在大熱天裏做苦工折磨。
趙顯常,趙福義的小女兒,原廣漢連山三中的教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被多次綁架到派出所非法訊。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趙顯常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過了一個月,她被叫到學校來上班,以每月一百二十元生活費限制在學校,受到各方面的監視,還講:「對法輪功學員不必講法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趙顯常在一位朋友家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這期間,學校停發了她兩年的工資,一直到她回校上班都沒有歸還。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趙顯常被警察姜天興等人綁架,非法勞教三年。原因是趙顯常寫了幾篇文章,揭露廣興鎮派出所所長劉元高和鎮長張大洪,在廣興鎮政府私設刑堂,毒打法輪功學員,並帶人砸毀趙福義的中醫診所。惡人跟蹤、監視趙顯常、抄她的寢室。時值教育局長江敦傑非法開除趙顯常的工作。二零零七年趙回家至今,沒有經濟來源。
◎卿立燕,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有胃病、腸炎、貧血、風濕等疾病。修煉法輪功後,病都沒了。可是沒多久,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了。二零零零年四月,卿立燕在廣漢橋頭公園煉功,警察把卿立燕綁架到防暴大隊,搶走了自行車。後把卿立燕送到西高鄉政府,邪黨書記代文勇狠狠的打她耳光。幾天後,卿立燕又到橋頭公園,西高派出所警察包興耀、蔡立軍把她劫持到西高政府。惡人陳昌芝從魚池裏端來幾盆髒水,從頭上淋下,還把卿立燕的頭浸在髒水盆裏,朱仲懷等人還暴打卿立燕,打完後,還強迫卿立燕按手印。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卿立燕去北京上訪,還沒到天安門,就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強行搜身,把錢搜走了,還強行按手印,照相,還受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二十天後,臘月三十,廣漢來的人把卿立燕劫持到西高洗腦班小屋裏,惡人打她,直到他們打累了才停手。後來叫卿立燕在皮鞋廠門口罰站。第二天,西高邪黨書記代文勇叫卿立燕站在院內,問還煉不煉功,卿立燕回答煉,代文勇就打卿立燕的臉。打完後叫卿立燕把外套和鞋脫了,站在水泥地上。
蔡立軍叫卿立燕站在皮鞋廠大門外面的一塊大石頭上,把毛衣脫了受凍。當時西高菜市裏人很多。有人說,你們叫那女的站在那幹甚麼,她做了甚麼?這時看守卿的人便說,她反黨,反社會。外面的人說她那麼老實還反黨呢?就這樣卿立燕一直在那裏站了幾十天。在這期間有一天,卿立燕被叫到一間小屋裏,派出所、鄉政府一夥人中的一個人叫卿立燕把褲子脫了打臀部,卿立燕差點被打死。
後來卿立燕被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拘留,不久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卿立燕每天坐軍姿十小時,臀部坐的僵硬,回家後半年多才恢復。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折磨迫害使卿立燕看不清東西,一年才恢復。
卿立燕回家後經常被騷擾,逼迫卿立燕不煉功。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卿立燕正在家播穀種,警察又把卿立燕綁架到德陽洗腦班進行迫害。在洗腦班卿立燕被打罵、罰站、不讓睡覺、手腳都腫了,腳腫的連鞋都穿不上。
◎楊雲華,六十多歲,松林鄉人。二零零零年三月,楊雲華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劫持回松林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幾個警察輪流打楊雲華,打了一下午、一夜,打後用涼水潑,再打,衣服穿乾又潑濕。他們打累了,就去提一桶水來,抓住楊雲華的頭往水裏溺,溺後又灌開水,又用筷子打手背,還掛上牌弄去遊街。折磨楊雲華楊全身是傷,頭臉全是青紫色。
中共酷刑示意圖:溺水──把人頭按進廁所涼水桶裏憋 |
楊雲華又被劫持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罰款一千七百五十元。一次楊雲華在朋友家,被鎮派出所抓去關了九天,罰款一千元。鎮邪黨委書記李萬勇說:「整法輪功的錢不犯法。」惡人用木凳打,把凳打爛,打的楊雲華全身青紫倒在地上,惡人還用腳踢說:「別裝死,起來!」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楊雲華在廣漢橋頭公園煉功,被警察抓到廣漢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半夜,警察把楊雲華從家綁架到北外洗腦班。
◎趙光生,三十七歲,人力三輪車工人。一九九九年三月一次車禍後,趙光生得法修煉。二零零零年六月,趙光生被廣漢南興派出所非法關押,警察曾光華非法搜查抄家。一夥人當場打趙光生耳光,第二天,趙光生被劫持到洗腦班。而後趙光生經常遭到跟蹤、監視。二零零一年,趙光生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廣漢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下午,警察姜天星、曾光華一行駕三輛警車,無任何手續非法抄家,趙光生的家被翻個底朝上。將趙光生綁架至南興派出所,用皮鞭毒打三小時,趙光生衣褲均被打爛,上身、腰、腳被打腫,多處軟組織嚴重受傷。當天趙光生被劫持到廣漢公安局,又遭警察李俊等輪番毒打。十月天,喪心病狂扒掉的趙光生的衣褲,惡狠狠的說:「冷死你,打垮你的精神意志!」隨後用拳頭、耳光、吊鴨兒撲水等手段進行折磨,從三點多鐘直折騰至晚十點。然後把趙光生送看守所,叫趙光生認罪簽字,趙光生拒簽。
第二天,警察指使犯人對趙光生拳打腳踢。姜天星說打死算白死,折磨死為止!寒冷天,再次扒光趙光生的衣褲,輪番用冷水從頭灌,從十月二十一日早上八點鐘至中午十二點鐘,直到趙光生被凍的不能動為止。十月二十二日,警察又指使犯人輪番用拳頭狠打趙光生的上身前胸,直至趙光生無法站立,口吐鮮血。到晚上,惡人竟想出了更殘酷的辦法折磨,將草紙夾在趙光生的腳趾間,點燃草紙燒。夜深人靜,只聽到趙光生的慘叫聲直至昏死。十月二十三日,警察指使犯人肖久貴扒光趙光生的衣服,把趙光生下身陰毛一根一根往下拔,拔一根流一點血珠,趙光生痛苦的喊叫,而後又用牙刷彈打趙光生的下身,趙光生當場疼的昏死過去。
十月二十四日,惡人使用塑料鞋底猛抽趙的上身、腰、下身,致使趙光生的腰、上身、下身、腳關節均被打腫,全身軟組織嚴重損傷。趙光生的妻子來,看到已不成人形的丈夫,淚流滿面。為使丈夫出火坑,用自己平時省下的錢以及從朋友處借來的錢去通關係、送人情,花了五千五百元才使丈夫回家。
◎修俐,一身病痛:乳腺增生疑似乳腺癌病症、婦科病、鼻竇炎、咽炎、胃病、腎虛、神經衰弱、神經分裂症等;看東西是模糊的重影;肚子絞痛時像有一把刀割似,要持續20多分鐘,痛得暈厥全身濕透:她皮包瘦骨(體重僅68斤)。
一九九七年六月,修俐偶然間得到了寶書《轉法輪》,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來,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規定:黨員及公務員一律不准煉法輪功。單位要求修俐在法輪功和黨員之間選擇:如果要繼續修煉,就開除黨籍。修俐堅持正信,退出了邪黨組織。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因她是公務員身份,又拒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單位配合政法委、「六一零」、國保,綁架了修俐,對她非法抄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至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監獄迫害。
在監獄,修俐拒寫不煉法輪功的「三書」,不參加奴工。兩年多時間,她被嚴管:不准買任何日用品、衛生紙等,在監獄期間屬「零」消費,家人送的錢由獄警收管,不准吃肉、菜,每頓飯是用炒菜後的洗鍋水下飯,一個人被關在一間暗無天日的小屋,直到出獄。
冤獄回家後,修俐到成都打工。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晚八點多,成都西安派出所以走訪為名,騙開修俐在成都打工與另外兩人合租的住房, 非法抄家,對她非法勞教四年半。藉口是:她曾在二零零四年因煉法輪功被判過刑,現在又與其她兩位法輪功學員住一起,有集團犯罪嫌疑。修俐被劫持至四川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監獄前半年,監獄抽調轉化人員對修俐進行「轉化」,在一間十幾平方的屋子裏,轉化人員七人至十一人,十二小時強制洗腦。不准修與任何人接觸和說話,不准閉眼睛、不准動嘴巴(一動嘴就說她是在發正念)。聽讀那些污衊大法的文章,強制看栽贓陷害做假等的視頻。晚上還得寫思想彙報,如果不配合就罰站,有時罰站通宵通旦(正是最冷的數九寒凍)。六個月還沒有達到「轉化」 修俐的目的,就採取法外施法:把修俐同監舍裏的其她十一個犯人的自由與她捆綁在一起,那些犯人白天勞役後,晚上還要陪修俐站軍姿。獄警還唆使一個殺人犯威嚇修俐說,如果她不寫,就死給她看,死後就說是被她害死的。
一個月後,修俐每天被勞工奴役,兩人包夾,完不成生產任務的,晚上在包夾的監視下被懲罰:即不「轉化」罰抄三遍監規(約一個小時);生產任務沒完成的,再抄三遍一小時的監規,通常是晚上八點抄到十二點、凌晨一點才能上床。
二零一六年,修俐結束冤獄回家,去成都打工。二零一八年二月十日早上,修俐去上班,修俐乘坐的公交車到成都時,收費站要求每個乘客下車接受檢查,當查驗她的身份證時,她的身份證不顯示身份信息,屏幕上顯示:請審查。就這樣她隨身帶的包被搜,包裏有十多張真相幣和兩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樣的護身符。修俐被刑事拘留迫害三十七天,後監視居住半年。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四日晚,廣漢「六一零」、國保、派出所、社區等一行七、八個人到修俐家裏,非法拍照和騷擾,修俐正念抵制。修俐還被無理堵截禁止出國。修俐由於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單位開除,她幾十年的工齡清零,導致她無法正常辦理退休手續,沒有生活費。為了生活,她將唯一的住房賣掉。目前她處於居無定所租房住的狀態。
◎夏國鳳,家住松林鄉桔蘋村五社。自幼得氣管炎,後來發展成肺源性心臟病,只要一發病就得去輸氧。為醫病,家裏債台高築。一九九七年八月喜得大法,一週就停了藥。身體越來越好,無病一身輕。
二零零零年底,夏國鳳在家裏讀書,松林鎮警察向德快等幾人翻牆入室把夏國鳳的書搶走,並把夏拉到派出所,向說「喊你們不學,你們還學!」說著就扯頭髮,把夏國鳳銬在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才放。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
二零零零年三月,惡人騙夏國鳳去談話,非法關了七天。第二天邪黨委書記李萬勇把夏國鳳拉出打,用煙頭燙嘴。幹事湯紀月又來打耳光,用腳踢。惡人把夏國鳳拉去溺水,拉起來再打,打後又溺水,再打再審問,不說又打、打了又溺水。往復幾次,警察杜亞說:「打死扔了,就說上北京了。」副所長劉永富扭夏國鳳的嘴,打的夏國鳳遍體鱗傷,全身青紫,手、臉被打腫,胳膊疼痛,半個月抬不起來。
◎法輪功學員黃通學、曾祖蓮、向德品。 六十三歲的黃通學,一九五七年患血吸蟲病(已達肝腹水),肚子很大,四肢細小,全身無力,走路都困難。一九九八年正月修煉法輪功。修煉幾個月後,肝腹水消失,四十多年的血吸蟲病痊癒。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黃通學到鎮上賣菜,被警察非法搜包,搶走了黃通學賣菜得的近三十元錢。所長莊元才(遭惡報,莊元才父子已死)打黃通學幾十個耳光,又讓黃通學去拔草、跑圈。晚上把黃通學用手銬銬在窗子上,用電棍電他的頸部,強迫他寫不煉功保證。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連山鎮邪黨書記、村長和派出所通知連山鎮法輪功學員晚上九點到派出所去。在籃球場上,惡人要法輪功學員雙腳並攏,兩手反背站成二排。惡人問法輪功學員:還煉不煉法輪功?煉,就往前走一步。黃通學說:「要煉!」 就被一幫惡人圍著用楠竹棍暴打,竹棍打斷三、四根。後來七、八個惡徒將黃通學按到地上,踩到他的背上,又按黃通學的頭往水裏嗆水,看到水裏不冒泡才把他的頭從水裏提出來,問:「還煉不煉?」煉,再打,再嗆水,反覆幾次,直到黃通學失去知覺,昏迷不醒。這時惡人還去踢他,用飲料瓶往他頭上倒水,打手說:「打了你,我們還能得獎金。」黃通學臀部、全身被打的烏紫,右側一根肋骨打斷凸起。迫害持續到第二天中午,黃學通被送醫院。中午黃學通的哥哥把黃通學接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黃通學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廣漢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又劫持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四月,黃通學再次被綁架到德陽洗腦班,強迫他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和資料。黃通學拒絕「轉化」,被罰站兩天兩夜並遭辱罵,被迫害兩個月後才回家。之後,黃通學經常被騷擾。
五十五歲的曾祖蓮,是向德品的老伴。夫婦倆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曾祖蓮曾患乳腺炎、風濕病、頭痛、胃病等。學法煉功後,所有疾病一掃而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連山派出所警察到曾祖蓮家非法抄家,將曾祖蓮非法銬了一晚。二零零零年五月,曾祖蓮被警察非法關押兩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連山鎮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連山邪黨書記、村長和派出所通知晚上九點到派出所去,曾祖蓮夫婦也在其中,鎮長孔祥茂問曾還煉不煉,曾祖蓮說:「我原來一身病都好了,我咋不煉呢。」話剛落,就被搧嘴巴、一掌打的曾祖蓮倒地,惡人用腳踏曾祖蓮的嘴不讓說話。曾祖蓮的老伴向德品說:「要煉!」就被惡人打耳光、用粗竹棍暴打,向德品腰桿、下半身被打的青紫,衣服全被打爛,還被惡人倒立起來按住頭溺水,水裏不冒泡了,才把頭從水裏提出,問還煉不煉?煉!又打,又溺水,反覆打、溺水。向德品被惡人在地上拖,雙腳被拖爛,還罰站一晚。在一九九九年八月,向德品在廣漢金雁公園煉功,被姜天興等警察暴打,劫回連山又被打(專打太陽穴),用皮鞋踢。向被連山油廠開除了工作。
二零零二年十月,曾祖蓮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警察搶劫了大法書和資料。對曾祖蓮大打出手,辱罵、搧耳光、腳踢,用電棍電全身,頭、臉、手上全是燒焦的疤痕。不讓曾祖蓮上廁所。第二天連山派出所警察要曾祖蓮簽字送去勞教,曾祖蓮不簽。二零零三年正月,曾祖蓮被強行送德陽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連山鎮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黃在棟(65歲)、羅光翠(65歲)、楊發水、張庭新、沈正根、奉培芬、鄧宜珍(77歲)、湯繼容等七十多人。
二零零零年冬月,黃在棟、楊發水、李蓉被綁架到連山派出所銬上手銬,掛上牌子,抓上汽車,從連山鎮的街上到各村的機耕道遊街,遊街持續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放人。之後,騷擾不斷。法輪功學員被騷擾時,警察經常還打耳光、拳頭。其中黃在棟僅在二零零一年就被綁架五次。二零零二年十月,黃在棟又被綁架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五十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下午,黃在棟被四個警察綁架到廣漢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後又劫持至德陽洗腦班迫害兩個月,勒索黃在棟的兒子五百元後才放人。二零零二年三月,警察譚本躍、邱興祿等人又綁架黃到德陽洗腦班迫害五十多天。
◎陳世芬,廣漢市六中退休教師。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廣漢「六一零」綁架至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陳世芬的家人除交了五千元保證金外,還送了五千元。在陳世芬辦理退休時,被降了三級工資,至今還在被經濟迫害。
◎葉明鳳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第二天被劫持到德陽駐京辦,身上錢財被搶劫一空,回廣漢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葉明鳳單位的人全被扣發了獎金,單位派人去北京接葉明鳳,派人的所有費用全在葉明鳳的工資中扣除。二零零零年年底,葉明鳳又去北京上訪,在河北燕郊就被劫持,錢財被搶光,遭受搜身、電擊、毒打。押回廣漢進行了五十多天的洗腦迫害、虐待,最後被勒索五千元才放人(後錢要回),二零零二年,葉明鳳又在德陽洗腦班遭受兩個月的迫害。二零零九年,葉明鳳在發真相資料時,被當地兩個警察毒打。
◎北外四大隊李元芳,六十五歲。一九九七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學法前腎虛腰痛,頭痛得似開裂狀,一身浮腫、晚上睡不著覺。有人說,你到橋頭公園去煉法輪功就好了。李元芳煉了兩天功,晚上就睡著了,緊接著肩周炎好了,浮腫也消了。一次李元芳的丈夫左腿膝蓋彎部長了一個鵝蛋般大的包,異常疼痛。醫院說要開刀,醫生上午檢查,下午準備手術。李元芳請大法師父保護。在手術台上,一摸包塊不見了。太神奇了,李元芳的丈夫、兒子、兒媳親眼見到法輪大法的超常,都修煉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李元芳在橋頭公園被警察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李元芳到北京上訪,剛到綿陽車站,就被廣漢警察姜天星、北外派出所所長林學東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了十五天。後又被北外洗腦班迫害了34天,被抄過三次家。
◎文培安,在修煉前患三叉神經痛,五臟功能衰退、胃出血、風濕等疾病;一九九六年九月開始修煉法煉功,三天後一切疾病全好了。法輪功超常的功效淨化了文培安的心靈,使文培安重獲新生。
二零零零年年底,文培安進京上訪。在進京途中的河北燕郊,她被警察綁架、搜身,掠去錢財,拳腳相加後,被關在燕郊公安局的一個車庫裏。次日二零零一年元旦,被劫持至河北三河市檢察院,警察拳腳相加, 公然說:「我們就是法西斯!你們這些人打死了挖個坑埋了就是,誰也不會來過問。」由於拒報姓名,文培安被逐放到冰天雪地唐山郊區。
後她還是去了北京,到達了天安門廣場。她被綁架至前門派出所、北海派出所(雙手被銬),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北京一看守所裏。在看守所,她絕食反迫害。回廣漢後又遭警察綁架、抄家。
◎聶治華,七十三歲;馬世松,七十二歲。一九九六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聶治華患有冠心病、高血壓、頸椎病等多種疾病,修煉一個月後,所有病都好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金雁派出所警察來抄家,搶走私人財物電腦、複印機、光盤、大法資料、大法師父法像等,聶夫婦被綁架。聶治華在廣漢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天,因血壓高被放回。馬世松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被非法勞教三年(監外執行)。馬世松在看守所裏吃的食物中被拌有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馬精神分裂,至今未癒。
後記
上述種種,見證了中共惡黨群體滅絕法輪功的滔天罪行。二十一年的腥風血雨,是對人類的良知、人性與基本人權的踐踏。廣漢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在中國,要信仰真、善、忍,會招來滅絕人性的殘暴迫害,連法輪功學員的兒輩、孫輩都被株連,有的法輪功學員子女被毆打,被綁架;甚至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活摘。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關押。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與言論自由是公民基本權利。
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原則指導人修煉,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身心淨化,道德回升。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在中國大陸據官方統計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如今,法輪功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被翻譯成四十種語言文字。無數人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身心受益。
無論以任何名義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採取懲治都是違法犯罪行為,這些傷天害理的罪行,一定會受到追訴、嚴懲,接受歷史的審判。每個人都在這場大是大非面前檢驗著自己的良知底線,也將見證將來的結局。善惡有報是天理,作惡者必將受到天理的懲罰,都將被歷史淘汰。
附錄:下載(77.8KB)
一、廣漢部份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名單
二、廣漢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拘留、「訴江」被騷擾名單
三、廣漢部份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名單(包括被騷擾、非法抄家、非法照像的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