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修帶我去學校,走到校長辦公室。校長見到老同修,第一句話就說:哈,我找你還沒找著呢,今天你自己來了。我說甚麼情況呀?今天是我請他來的,是為孩子辦理轉學的事,您為甚麼要找他?校長說:教育局打來了多次電話,說他到處講天滅中共和法輪功的事,到處貼不粘膠,你看我們那蓋的新樓,還沒住進去呢,就讓他們粘貼,還噴字。他的工資,教育局以後也不讓給開了。
這時老同修還是堅持給他講真相。校長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他說啥。兩個人越說聲音越大,我也攔不住了。這時很多老師、學生都站在門口看,還以為吵架了呢,我把老同修拽到一邊,讓他冷靜一下,小聲跟他說,有你這麼救人的嗎?他不吱聲了。
回過頭來,我很歉意的跟校長說,您別生氣,他是我請來的,惹您生氣了,他有甚麼過份的地方你跟我說。這位校長把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扣在了法輪功的頭上了,他說,人家白白的牆面給人家噴上字,新門上貼膠帖。我說,某校長,這事是挺氣人的,換成我我也生氣。但是你知道嗎?我也是學法輪功的,大法師父告訴我們做甚麼事都要替對方著想,按照真、善、忍去做,先他後我做一個完全為著別人好的人。
校長還是不理解,話說的也很難聽。我說,就拿你來說吧:你們學校有五個年片,每個年片有七八個班,甚至還有十個班的,在你領導下的老師都一樣嗎?這幾十個班級的學生都一樣嗎?這些師生在外邊做事都能按照你的規定去做嗎?那他們在外面做的錯事,能說是你讓做的嗎?
這時他的心態平和了許多,說也是呀,你看都是一師之徒,你倆就不一樣。
我說其實你們的這位老師也很好(指老同修),是你們沒理解他的心,他就是太心急了,你看這幾年,天災人禍的多頻繁,甚麼災難都發生。他知道要淘汰的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和腦袋裏裝法輪大法不好的人,他在這個學校工作了幾十年,對你們有感情,所以一著急就不顧一切後果的做了這些事。他是想能儘快的讓你們明白真相,平安的度過這多災多難之年就比啥都強了。他的方式可能不好,給你們帶來了很多麻煩,可是他的初衷是好的,想讓你們明白真相得福報、幸福平安,生命有保障,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其實他的資料是很有限的,他能把大量的資料都用在了你們學校的周圍,你想想他不是盼著你們這些人能隨時看到真相,儘快明白,躲過各種瘟疫都幸福平安嗎?
這時這個校長徹底明白了,說孩子的事沒問題,以後你多來我們學校,他再有這些事我直接找你說。我說沒問題,你有想不明白的也直接找我。臨走時,我們倆相互留下了電話。
為了這個事,我們當地的同修交流一下,還真的有同修說,真相就應該噴在最好的地方,那一面面的白牆不正是給我們預備的嗎?我說:我們的責任是救眾生,這樣的話我們不是在毀眾生嗎?救人首先得選擇讓眾生能接受的方式去做,才能救了眾生。我們救人有多種方式,我們是修真、善、忍的。
通過一番切磋,最後大家同意了,改變以前的做法,這以後這位校長沒有因為這事再找過我。孩子在這個學校也特別開心。
二零二零年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們一家都去了姑娘家過年,然後就被疫情隔在了那裏。在這五十天裏做不了救人的資料,接觸不上同修,有時急得我心都快蹦出來了,沒有修去的執著也全部出動,比如,爭鬥心、怨恨心、分別心、利益心,最主要的是強勢,它能帶動出很多的執著心。一下看到了自己這麼多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東西,怎麼能回去呢?我從新審視自己,抓住了那些隱蔽很深的各種執著,同時也分清了哪些是舊勢力的安排,哪些是強加的迫害,哪些是根本的執著,哪些是後天的觀念。
珍惜這恩師用巨大的承受換來這有限的時光,去掉了各種執著,突破了回歸路上層層的關、道道的鎖,粉碎了拴在起航線上的各種纜繩,讓證實法的大道暢通無阻,越走越寬廣,滿載眾生回家園。千萬年的等待,億萬年的輪迴,不就是為了今天這件事嗎?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