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刻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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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的。我在大法中修煉出現的奇蹟,還有福報的事說也說不完。下面我把其中的幾件事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交流。

二零一九年五月的一天早晨,我起來給客人做早餐(我家開飯店和旅店)。大約兩個小時以後,我突然感覺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我就趕快跑去垃圾桶那裏,吐了好幾口之後就感覺好了。又過了一會兒,感覺噁心,又吐了一陣,接下來就感覺嚴重了。我不停的嘔吐,本來我還沒有吃早飯,吐這麼多次,已經沒有甚麼可吐的了。吐出來的都是苦水,感覺膽汁都吐出來了。

我是哪裏做不對了呢?這時候我家服務員見我又吐了,就跑出去喊我丈夫:「大哥,你快進屋看看大姐,大姐臉都不是好顏色,不行就趕快去醫院吧!」服務員出去喊我丈夫的時候,屋內只有我一人。我一直吐個不停,感覺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一樣。

我在大腦還有一絲絲清醒的時候,我想起了師父。我就用最後一點點力氣,發出微弱的聲音喊:「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頓時,我就覺的全身「唰」的一下,出了一身冷汗,我的衣服、頭髮都濕透了。我到衛生間排出很多大便,從廁所出來之後,我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身體輕飄飄的,好好的,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魔難,師父為弟子所做的是無法用常人間的語言能表達的,感謝偉大的師父!

抱輪一小時,消去病業

我家很早就在旅遊區買了地皮,蓋了房子,開旅店和餐館。每年五月初到十月初的旅遊季節,遊客開車來玩的絡繹不絕,因此生意很好。人多就很忙,有時候忙到很晚,學法煉功就不能天天堅持。

有一天,我的臀部、胯骨連著一條腿都感覺麻木酸痛,走走路就突然不能走了。如果原地不動,彎下腰用手拍打,用拳頭敲幾下,一會兒就能緩過來。有時候幹著活,也出現這種症狀。開始不那麼嚴重,因為忙,我也沒在意,但是越來越嚴重了。

我想,我這是怎麼了?是得病了嗎?還是這幾天累著了呢?一連串的疑問,因為學法少了,也就沒有了正念,我就帶著常人心去問鄰居大嫂,把我身體這種情況和她說了,她說:「你休息幾天不要幹活,要是好了,就是累的;要是沒好呢,就是風濕,貼點膏藥。」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用藥。我又挺了好幾天,還沒好。

我又打電話給修煉的C妹妹,把我的身體情況講述了一遍。C妹妹說:「我不幹累活,也不工作,我天天學法、煉功,三件事都跟上了,但我也發生過和你一樣的症狀。這不是病,也不是累的,就是消業。你多看看(書),多鍛煉(煉功)就好了(因為安全問題,打電話也不能說敏感詞),不用害怕。」

聽C妹妹說完,我心裏立刻亮堂了,明白了,原來如此。是我學法沒跟上,我沒有正念,真是慚愧啊!C妹妹又告訴我:「現在鍛煉(煉功)的音樂有新的了,下載下來用,趕緊跟上。」我不會上網,所以最新的消息和資料都是市內同修提供。

聽到這個信息,我馬上去市內找到那位同修,把新的煉功音樂下載下來了。我回家早晨就開始煉一個小時的抱輪。第一次抱輪一個小時,感覺時間有點長,但是身體卻很舒服。原來酸痛麻木的部位漸漸的在減輕,慢慢的往下去了。開始先感覺腰部好了,然後是胯骨,最後是腿腳都靈活了。煉功不到十天,這種症狀就完全消失了。我以後一定要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

大法弟子不能間接殺生

我丈夫未修煉,每到閒時就去江邊下漁網、打魚。二零零八年冬季的一天,丈夫提前把漁網下到江邊,他對我說:「你今天和我一起去收漁網吧。」我也沒想甚麼,就陪著他一起去了。

我坐上丈夫開的三輪車,當開到一個小山坡要停車的時候,丈夫來個急轉彎,一下子把我甩到車廂板上,當時我的腰就不敢動了,也不敢喘氣了。我就憋住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才敢慢慢的喘氣了。我還堅持著下車幫丈夫把漁網收起,收了一水桶活蹦亂跳的魚。

我回家後,在床上躺了三天不敢動。躺下去再起來的時候,需要人扶起來,坐起來也需要人扶著慢慢躺下去。這時我也沒有向內去找,還一直埋怨我丈夫。我對他說:「我這樣就怨你,你車開那麼快幹甚麼?就不會慢點開嗎?」他也沒生氣,也不吱聲,他覺的確實是他的問題。

我連氣加疼,沒了正念,就對丈夫說:「你帶我去醫院拍一個片子,看看骨頭壞沒壞。」我倆坐公交車去了醫院,掛了外科的號。到了外科醫生診室,醫生不在,去給別的患者做手術去了。我又去了內科,我和內科醫生說了情況,他就給我開了一張單子,讓我先交錢做B超。我說我腰扭傷了幹嘛做B超?醫生說做B超看看腎。我說我腰扭了關腎甚麼事啊?和醫生吵了幾句,心裏這個氣啊。

我對丈夫說:「走,不看了,回家。」這時我一下子悟到,這是不讓我來醫院看病,在浪費時間呢,我趕快回家學法吧!再仔細想一想,這事不對勁啊,這前後發生的事不是偶然的啊。我不但沒有向內找,而且還向外推了。我怎麼還能埋怨丈夫?怎麼還能和醫生吵嘴呢?也不像修煉的人啊!丈夫看我沉默,就買一些跌打扭傷的藥,對我說:「不看了,就回家吃藥養著吧。」

回家之後,我一粒藥也沒吃。我知道自己是錯在哪裏了,我不應該和丈夫一起去收漁網,那大大小小的各種魚撈上來一水桶,那不也是殺生嗎?往常都是丈夫一人去網魚,弄回來我也不殺生,都是丈夫一人收拾。這次我沒有直接去殺那些魚,可是幫忙那不也是在間接性的殺生嗎?

認識到了錯誤之後,我每天早晨堅持煉功,大量的學法。一個星期左右,我的腰就完全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知道,師父時刻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使我不走錯路。我感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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