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盡甘來 講真相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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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現將我在大法中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和有緣眾生分享大法的美好與殊勝。

一、苦難人生

一九九二年初,丈夫出國勞務,將五個月大的兒子和我送到母親家。兒子感冒就醫,母親身體不適、咳嗽,我建議她檢查一下,結果查出肺部腫瘤,已是晚期,只能活兩、三個月。這結果對於我來說好比五雷轟頂。母親是我的依靠,是我的精神支柱,而且才剛剛五十二歲,怎麼就要離我而去!?我悲痛欲絕。母親身體每況愈下,三個月後病逝。兒子滿月後發現小腸疝氣,採取各種醫治方法無效。在將近十個月大時,嘔吐不止送醫,及時手術,才脫離生命危險。同年父親老胃病復發,手術一年後離世。

家庭的突然變故,是我始料未及的。當時二十幾歲的我,倍感生命的無常。兒子由於體質差,每月吃藥、打針、住醫院,原本無助的我更加體會生活的艱辛與苦澀。繁重的生活壓力讓我對婆婆產生了嚴重的不滿和怨恨。結婚時婆婆就沒拿一分錢,都是丈夫借錢操辦的;有了兒子,婆婆不但不看孩子,每月還得負擔婆婆的生活費用(婆婆沒有養老金)。而我不得不辭去工作(自己考取的國營單位)在家帶兒子,原本想依靠父母幫帶兒子,丈夫出去掙點錢還債,父母又先後離我而去。

在無助、無望中,我不知流了多少淚。常常想:人從哪裏來?又將到哪裏去?人生到底為了甚麼?百思不得其解。身體出現嚴重神經衰弱,少眠多夢,看電視若有親人去世鏡頭,就哭的不能自己。同時還有眩暈、便秘、乾燥等,特別是牙痛,不定期發作,真是苦不堪言。

二、苦盡甘來

一九九四年,我和丈夫帶著兩歲多的兒子去了外地姐姐家,丈夫很勤勞,每天早出晚歸,經營點小買賣,雖然辛苦生活也很安穩。

一九九六年我和姐姐有幸學煉法輪功,準備去煉功點的頭一天晚上我就感覺小腹處轉,而且多年的便秘就好了。我很驚訝,甚至不知怎麼回事,也沒見過師父,也沒吃藥、沒打針,太神奇了。興奮之餘,沒有了睏意,就盼著天明,那一夜好漫長,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好期待。而且第一次抱輪(煉第二套功法)就看見了太陽、月亮還有紅彤彤的天。

後來通過學法,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大法中得到了解答。人生不是為名、為利,人來在世上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那聖潔美好的真正的家園,人的一切苦難與不幸都是生生世世的業力造成的,人吃點苦、遭點罪是好事,是在還累世欠下的罪業等等。

此時人的名、利,再也左右不了我了,無怨、無執一身輕鬆,那種幸福不是追求得到甚麼的幸福,是道德昇華後的一種處事態度,我每天都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

我如飢似渴的學法、背法、抄法,無論是做家務,接送兒子的路上都在背;睡覺前閉上眼睛背,背著背著睡著了;睡著睡著背醒了,嘴還張著,背法的聲音清晰可辨。明白法理後,我不再活在怨恨裏,遇事用法衡量,能為別人著想、寬容、大度,對婆婆也孝順了。婆婆也逢人便誇我說:「會過日子、乾淨、孝順」。

修煉前愛生氣、愛哭的我,修煉後好像沒有甚麼事能讓我為其流淚。每當學法時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所感動,為師父對弟子和世人的付出和承受而淚流不止。師恩浩蕩,無以言表。

三、證實大法 救度世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踐踏法律,以小人的妒嫉之心發動了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七月二十二日我與姐姐同修一起去北京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身心變化,說句公道話,可是換來的是綁架、遣返、暴力迫害。我與姐姐也被綁架回當地,拘留一個月後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初,我與同修突破攔截到北京政協遞交上訪信,被綁架,而後被勞教兩年。後來又被非法勞教三年。

為了有一個講真相環境,也為了生活有一份收入,二零零七年初我走出去,找到一份工作。陸續接觸很多同修,我工作的地方就是一個周轉站,有同修給我提供大法書,週刊、真相冊子、粘貼、真相幣、台曆、日曆、光盤等,同時直接面對面講真相、派發真相資料。同修有需要的都到我這取,大家都在做著自己應該做的,圓容著整體救度著眾生。從一開始的不會講、不敢講,到坦然面對各種心態的世人。

過程中離不開師尊的保護與加持,有一次,分局接到舉報說:我這裏找的零錢印有法輪功真相,警察開車來時我已經下班了,這是後來同修親屬告知的。還有一次社區謊稱找我辦失業證,通過家人讓我給他們打個電話,電話打通之後是要辦洗腦班,讓我簽不煉功保證,說是省裏下的名單有我的名字,又威脅說上我家等等。當時我揭穿他們的謊言說:「不是辦失業證嗎?不撒謊就做不了工作嗎?轉不了,就按真、善、忍做好人。」撂下電話有位女士打過來說是政法委的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你在違法,信仰是我的權利。」她忙說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就掛了。過兩天又有社區的人找我說:「簽了名,就不找你了,好,就在家偷著煉唄,沒人管你。」我說:「叔,好就應該堂堂正正的煉,好,為甚麼要偷著煉哪?」他忙說:「只是覺的你這人挺好的,我倆個人關係,沒別的意思。」我說:「我好,是因為法輪大法好,你也記住大法好,保命保平安。」他忙說有事走了。

二零零八年,我所在轄區片警曾多次到我工作的地方打聽我、找我,都讓同事給擋回去了。有一次找到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問哪個是我?同事用手指著我。他來到我跟前沒吱聲,我也沒抬頭在給顧客介紹資費。然後在大廳走一圈走了。同事挺納悶,找你怎麼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哪?我明白師父時刻在我身邊,不正的東西靠不近我。因為它知道要麼被法同化,要麼被法銷毀。還有一次找到另一個同事自我介紹說,他是警察,知道我丈夫的名字,知道我兒子在哪上學,家在哪住等。同事說:「她今天沒來,有事你改天再來吧。」當時我就在門口坐著,那人剛走,同事緊張的告訴我,我回頭看著他的背影說:「他再來找我,告訴我,我看看他是誰,找我幹甚麼?」從那以後再沒聽到類似的事。

二零一八年我來到省城看小孫女也沒有了修煉環境,都接觸不上同修,心裏急的不行,三件事做的也是拖泥帶水,出現懈怠。弟子愚鈍,願在有限時間裏迎頭趕上,突破假我的束縛,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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