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獄迫害
二零一五年,朱細霞以自己遭受中共江氏集團迫害的經歷,向最高檢察院、法院實名控告惡首江澤民。
二零一五年十月三日,朱細霞遭湖北省黃石市大冶茗三鄉派出所和六一零一夥非法抄家,被綁架到黃石第二看守所。此後,朱細霞被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罰金五千元錢。朱細霞上訴後,被維持原判。公檢法人員強行從朱細霞的銀行卡裏扣走五千元錢,不給收據。
二零一七年,朱細霞被非法關押在黃石第二看守所近兩年後,當地六一零人員將她轉到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
一進武漢女子監獄,朱細霞就被強迫面對監控脫光衣服,警察強制搜身。當朱細霞提出要申訴時,她們卻說不「轉化」,不讓申訴、不讓接見、不讓寫信、不讓打電話,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朱細霞還被強制抽血,做體檢。
此後,朱細霞被分到7-2監區,那裏的犯人在警察指使下日夜對朱細霞進行洗腦迫害,強制「轉化」。白天,由獄警和兩個吸毒犯包夾強迫朱細霞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朱細霞經常被日夜罰站,稍有不符合她們要求的姿勢,獄警蔡文娟就縱容罪犯李金娥對朱細霞施暴,將朱細霞的頭髮揪掉,還交代她們少打飯菜給朱細霞。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獄警張怡拿來所謂的「揭批書」,強迫朱細霞照著念,朱細霞不答應。她們就體罰朱細霞,讓兩個吸毒犯一人踩朱細霞的一隻腳,朱細霞被她們迫害得雙腿腫脹,被她們逼得有時神志不清。
獄警張怡打電話,叫來指導員胡小平。胡小平就開始對朱細霞所謂調查,問朱細霞家裏的真相幣是哪來的?見朱細霞不能配合,他們才沒有問了,暫時讓朱細霞休息了幾小時。
隔天,獄警、犯人又變本加厲地繼續迫害,不讓朱細霞睡覺,長時間罰站。朱細霞給獄警蔡文娟寫她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告訴她是法輪功救了她的命。蔡文娟看後,說:「法輪功能祛病,這個我承認。」可她依然聽信邪黨的教唆,誹謗大法,甚至將大法師父的名字寫在邪黨的報紙上,要朱細霞踩。朱細霞將報紙毀掉,她還寫。
朱細霞被她們迫害得暈倒了,蔡文娟就叫犯人往朱細霞身上潑水,還指使毒犯胡秋香,將朱細霞的雙手反擰到背後,強迫朱細霞簽字。朱細霞的胳膊被她們扭傷,稍一用力,經絡就疼痛難忍。
朱細霞被她們折磨得站著就睡著了,她們就叫犯人拉著她跑圈,有時甚至將朱細霞拉到小屋裏,幾個犯人對朱細霞拳打腳踢。朱細霞被她們打得身上青紫,然後,被她們抓著手,在她們的所謂「轉化書」上簽字。
強行按手印 |
朱細霞已經出現精神恍惚,她們又把朱細霞雙手反背綁在鐵門上。晚上做奴工的人快回來時,就將朱細霞放下,不許朱細霞說話。
她們二十四小時迫害朱細霞,強制她吃獄警拿來的藥。獄警蔡文娟還讓毒犯胡秋香用臭鞋墊塞到朱細霞嘴裏,再用透明膠帶把她的頭、臉、嘴纏在鐵門上,朱細霞幾乎被窒息了。她們又將朱細霞反綁在鐵門上,吊起來。朱細霞是被法輪功救活的人,可她們就這樣沒完沒了地折磨她。
獄警還將朱細霞家裏人存給她買日用品的錢扣掉,說甚麼是給朱細霞買藥用了。朱細霞向她們要收據,她們卻不給。朱細霞被她們強制吃了藥後,出現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外流口水,腦袋木木的,手也不好使了,身體開始虛胖。她們又強迫朱細霞做奴工,生產服裝。每天還被強制洗腦迫害。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日,朱細霞從武漢女監出獄期滿回家。
屢遭騷擾
朱細霞於二零一九年八月四年冤獄期滿後回家,至今仍然受到當地派出所和六一零人員的騷擾和恐嚇,他們隔三差五地來朱細霞店裏騷擾,還揚言要將她綁架到黃石洗腦班。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十點多,茗山鄉派出所盧所長與大冶市六一零人員陳敦堯、張旭華等人到朱細霞經營的店裏騷擾。他們看見朱細霞正在與顧客談生意,假惺惺地說,你生意還挺好的,接著非法問了些他們想知道的情況,見朱細霞沒有答理他們,他們就走了。之前,茗山派出所盧所長與大冶市六一零人員陳敦堯、張旭華等人多次來騷擾。
二零二一年六月中旬,茗山鄉政法委書記柯擂、范道村幹部朱歡歡、六一零人員黃海青三人,到朱細霞經營的店裏,詢問還在煉(法輪功)沒?朱細霞一直給他們講她的親身經歷,法輪大法好。
又過了幾天,茗山鄉鄉政府書記某鄉長、政法委書記柯擂、六一零人員黃海青和派出所副所長翟焱忠,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假惺惺地提了幾袋食物,又到朱細霞店裏,叫朱細霞收下東西。朱細霞拒絕後,他們看實在沒辦法,只好提走了。其實,他們是因為邪黨「一百年」受到上級命令來騷擾的。
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茗山派出所警察張友航、柯某,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到朱細霞經營的店裏,就問朱細霞還在煉(法輪功)沒?要朱細霞帶他們上樓去看。朱細霞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又從提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朱細霞就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的幾點疑點,他們都默默地聽著,然後就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