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保護我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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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五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邪惡迫害的初期,多次被綁架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都堅定的走過來了。我懷著無比感恩的心情,把師父保護我走出勞教所的一段經歷寫出來,以見證師父的慈悲與偉大。

二零零一年初夏的一個晚上,我和妻子、兒子(都是同修)正在家裏做真相不乾膠,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貓眼兒一看是警察。我們拒不開門,並立即關燈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僵持一段時間後,忽聽空中一個炸雷,震的整個樓都晃了一下。他們暫時離去,說明天再來。我把東西收拾好,第二天一早就離家而去。他們撲了空,就叫我單位的人頻繁來家打聽我的下落,但始終未能得逞。

在流離失所中,我繼續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可是天氣越來越冷。十一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回家準備拿些衣物,被長期在我家附近蹲坑的人發現。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四個警察到我兒子單位,挾持他回家打開房門,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並於當天把我關進市看守所。面對警察的非法訊問,我除了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外,一概不予配合。

一個月後,邪黨惡徒把我非法勞教兩年。三個警察和我單位新來的一個年輕人,把我劫持去勞教所。一路上,我背著師父的詩句。到勞教所後,先去醫院查體,在做透視和心電圖的時候,我看醫生反覆的時間比較長。在返回勞教所的時候,等待的時間也很長,因為身體原因,他們在我去留問題上有分歧,但送我去的警察做了手腳,最後還是把我強行留下了。

勞教所有四個大隊,都在一棟樓裏,關押的全是法輪功學員。新來的先去九大隊嚴管班,進行所謂的「入所教育」。白天讓坐在小木凳上,保持一個姿勢,不准動、不准說話,否則就挨打。晚上則被專人嚴密監視。當晚我聽到隊長和值班人員說:要注意這個人(指我)。我感覺這裏就是人間地獄,根本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心想不能待在這裏浪費時間,得早日出去,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但有一點我非常清楚,就是不論出現甚麼情況,堅修大法的心永遠不能動搖,因此每天都堅持背法。

兩個月後,我被轉到十一大隊。除了每天做奴工外,還被強迫看洗腦錄像等,目地是逼迫學員「轉化」。雖在魔難當中,我也清楚的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求師父加持自己的正念,並反覆背誦師父的詩句:「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惡警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時,我就和幾個正念強的同修坐在後面發正念,讓影碟機壞掉,放不出來。有時候它就真的放不出來,隊長只好講幾句散會。

四月份的一個晚上,全大隊的人都在走廊裏做奴工,剪褲子線頭。我沒有出工,就在床上背法。不一會兒,聽到走廊裏有讀書聲,靜心一聽,讀的像是師父講法。我拿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細聽,確實是師父講法,一個班長在讀。早先同修曾跟我說過,大隊裏每年都搞幾次讀大法書的活動,有時讀《轉法輪》,有時讀其他講法。他們讓邪悟者斷章取義,歪曲、誣蔑大法,欺騙誤導新來的學員。 我想作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這也正是學法的好機會,假如我要能夠讀法的話,和他們是截然不一樣的。我就在心裏求師父讓我去讀。不一會兒,神奇的事出現了,警察指著我說:你讓他來讀吧。我接過來一看,是師父的著作《歐洲法會講法》。我想要師父的每句法都打到學員的心靈深處去,喚醒他們被邪惡洗腦迷失了的心智,生出正念,從新歸正。我清了清嗓子,認認真真的讀起法來。越讀我覺的聲音越洪亮,心態越祥和,有一種非常神聖的感覺。我一字不錯的讀了四十多分鐘,全場學員靜靜的聽著,沒有一個說話的。結束後,我內心深處有一種無以言表的喜悅感,一夜都沉浸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

平時多數時間是在車間幹活,用銅絲纏線圈、做串珠燈籠、剪服裝線頭等。從早晨五點起床,幹到晚上十一點,天天累的筋疲力盡,個個苦不堪言。由於入所時師父就給我演化了病業假相,血壓高達190,有時我就不去車間幹活,警察就派一個人在監室看著我,我就在床上發正念、背法,也與看著我的同修交流,一起背法。一有機會就與幾個堅定的同修交流、傳遞新經文,互相鼓勵。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的一天中午,飯後短暫休息,每個人都坐在自己床前的小凳子上,準備去車間幹活。這時我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說「開始」,瞬間我就倒在了地上,感到天旋地轉,閉著眼不敢睜開。旁邊的同修把我扶起來。我坐在凳子上,趴在床上,不斷的流著眼淚鼻涕。有同修叫來警察,問我感覺怎樣。我說暈的厲害,不敢抬頭、不敢睜眼。隊長說:馬上送醫院。就讓兩個同修一邊一個架著我下了樓。叫救護車已來不及,就用所裏的一輛轎車,由警察陪同去了醫院。

在急診室裏,幾個醫生一塊會診,心電圖機、呼吸機都弄來了。醫生用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拿一個小皮錘敲我的膝蓋。所有的檢查都在進行著。但是整個過程中,我心裏非常明白,這是師父在給我演化病業假相,好救我出去。我閉著眼不說話,醫生說甚麼我都聽的很清楚。會診的結果是繼續住院觀察。我被單獨安排在一間有三張床的病房裏,一名年輕警察和一位同修陪住。醫生和護士弄來了氧氣瓶、吊瓶、藥物等等,都給用上了。他們走後,我就把氧氣管拔掉,吊瓶就意想它甚麼也不是,藥片就在上廁所時扔掉。第二天醫生來問怎麼樣,我說有時心慌,有時心臟像停止跳動,還有點頭暈。醫生說:你要做個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心電圖,但是得自費,一天一宿240元,你有錢嗎?我說:我哪有錢啊,都四年沒給我工資了,家裏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贍養。他一聽也沒給我做。

第三天上午八點半,隊長來到病房,對我說:今天上午要帶你去148醫院(軍隊的)做一個腦CT。在去醫院的車上,他又對我說:這次CT檢查要有問題,就讓你回家。我就在心裏感謝師父。十一點多,CT結果出來了。他們臉上表情都很嚴肅,診斷書不讓我看。我一再追問,他們只得告訴我診斷為「大面積嚴重腦梗塞」,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下午五點,隊長又告訴我:所領導研究決定,讓你回家治療。我問甚麼時候走。他說:今天晚上就走,已經給你家裏打了電話,讓你家人馬上來接你。我心裏很清楚,冠心病、高血壓、腦部大面積嚴重梗塞這種病業假相被「確診」後,勞教所既怕治療花錢,又怕出現生命危險承擔責任,巴不得立即叫家人把我接回去,只要把我推出勞教所的大門,他們就沒責任了。我擔心家裏人害怕,說明天走不行嗎?他說不行,都已經說好了。

妻子一聽叫馬上去醫院接人,著急了,忙讓兒子找車來接我。晚上視線不好,司機路況又不熟,趕到醫院已是午夜十二點多。警察帶著我兒子去勞教所辦理出所手續,帶上我的被褥衣物等,回到家已經是早上五點四十分了。我讓妻子和兒子洗漱後先去休息,自己卻沒有一絲睡意,洗漱後換了衣服,恭恭敬敬的給師父上了香、磕了頭。接著學了師父的《論語》,煉了五套功法,才去休息。早上七點勞教所來電話問情況,妻子告訴他們一路很順利。

按邪惡的說法,我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勞教才能到期,期間每個月都應給勞教所寫所謂「思想彙報」、到期辦理解除勞教手續、去當地六一零報到等這個那個的。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其他任何人都不配管、也不允許他們管。因此根本就不與勞教所聯繫,他們也沒再找過我。

從那以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道路上,我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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