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我甚至感覺同修家另外空間場不乾淨,一個人晚上睡覺感到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可以發正念清除內、外在空間場的邪黨邪靈毒素及其敗物。直到同修把曾有江魔頭的圖冊送走。我只記住了師父說:「在另外空間甚麼都給你清理,你家裏的環境也要清理的。環境不清理,各種東西干擾你,你怎麼煉功? 但是有一種情況我的法身不能給清理。我有一個學員,有一天看到我的法身來了,給他樂的夠嗆:老師法身來了,請老師到屋裏來。我的法身說:你這屋裏太亂了,東西太多了。他就走了。一般說來,另外空間的靈體太多,我的法身會給清理的。但他滿屋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氣功書。」[1]
邪黨是邪教,個人理解,留著帶邪黨標誌物的東西與師父所說的「亂七八糟的氣功書」無異,是對不二法門沒有在法上認識,還有就是對邪黨黨文化認識不清,受了無神論眼見為實影響。
後來一次學法至「法身」這一章節,突然有個聲音說「黨員」,細細體悟,覺的是師父點化我,那些對著邪黨血旗宣誓過的人,他們佩戴的邪黨黨團隊標誌物上不就有邪黨邪靈附體麼?加之思想裏被黨文化灌滿,作為一個不知大法真相的中國人真的是最可憐的,從最微觀到最表面都被邪黨黨文化毒藥泡著。
明慧網有交流文章談到,有同修因為對清理居住環境的邪黨書刊報章雜誌等等邪靈因素認識不清,被舊勢力迫害,病業嚴重的有,被拖走肉身的也有。教訓可謂深刻。
師父講的很明白:「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像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有人說你要殺人放火,你聽了之後太有意思了,(師笑)這怎麼可能?一笑了之。根本就不當回事,因為你沒有那心,這話動不了你。沒有那心,碰不著你。你的心動了,就說明你有!你的心裏確實很不平,就說明這個東西還不小。(鼓掌)那不該修嗎?」[2]對照師父的講法,向內找才嚇一跳,我這樣的動心不也是黨文化的影響嗎?自以為是的心、強加於人的心、看不起人的心、嫌棄心、急躁心、煩躁心、妒嫉心、怨恨心、對立思想、對立思維方式等等,還隱藏了一顆怕被同修帶動也變的受黨文化影響的心,有這樣骯髒的自我保護的為私為我的私心在,難怪同修有這樣的表現。
另外,自己還給同修貼了一個標籤,她一拉長臉高聲說話橫眉立目就覺的她變成了紅劇《紅燈記》裏的李鐵梅。我沒有意識到這些不好的心、負面情緒與負面觀念,不僅是向自小就喜好文藝、擅長唱歌跳舞的老同修扔不好的物質,因我不向內找,而是向外看,執著於同修的執著,還加強了同修這方面的表現。
同修有次突然很突兀的說我:那你改好了嗎?因為覺的不符合我們當時的話題與語境,我也不知怎麼向內找,沒有抓住那個被黨文化加強的不想改變自己只想改變別人的心,陷在人的思維框框與觀念裏用人心去衡量,而不是在法上共同提高,以為了對方好的名義,自認為同修只要認識到了黨文化對自己的影響與危害,正念清除,她的記憶力、聽力、視力退化、痰阻咳嗽等等就會好轉,自己也就不會受影響了,利用大法得好的骯髒的有求之心、把大法當成保護傘的心多強啊,也沒有放下同修情。現在才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修自己。
意識到這些,我排斥排除這些負面觀念、思維及其不好的物質,加強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的黨文化生命、毒素及其敗物。還提醒自己,說話聲音響與大,不等於就是黨文化。因為有時覺的同修說聽不見我說話嫌我說話輕是故意刺激我,讓我很反感,不想搭理她。殊不知是師父以此方式讓我修自己。而這次,聽到同修聽微信上的經典紅歌卻不自知,我趕緊在法中歸正,修去執著於同修執著的執著,向內找及時清除自身空間場的黨文化毒素,並告訴自己,同修有師父管。結果我這次知道向內找,也不再著急、激動的去制止她聽歌了,老同修卻變了,對我不再口氣生硬、激動的大聲說話、叫喊了。更神奇的是,這段時間老同修一直以來都咳嗽(她說未修煉前就有咳嗽、咽喉炎),自此她也不咳嗽了。
未曾謀面的師父卻幾乎是以手把手的方式教會了我向內找,把對方當成鏡子找自身的不足修自己。我改變了,與同修有些緊張的關係也漸漸變的輕鬆,同修不再我說甚麼都激動、抵觸、辯解、反駁了。
仔細想來,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受益匪淺。可受無神論、現代變異觀念、思想業力等等影響浪費了很多時間。一次讀師父新經文被「棒喝」驚醒,去「三退」救人,可效果不好,師父點化,要學法、煉功。如不修煉是很難救人的,硬著頭皮學法煉功,有求之心、嚴重的思想業力等等阻擋著我,根本就學不進法,獨修時間很短連門都沒入,還帶修不修,也不知怎麼修自己,就被迫害了。被迫害中也走過彎路,可師父卻沒有放棄我。我浪費了很多師父安排我修心性提高的機會,光學會向內找實修自己就用了那麼長的時間,讓老同修辛苦的「陪煉」了那麼長的時間。唯精進不怠,方不負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救度洪恩。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的包容。
以上交流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