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法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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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一九九六年八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同事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拿到書還沒看呢,我就非常興奮和喜悅。當翻開一看,啊!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修煉法門。我的興奮、喜悅來自捧在手上的天賜寶書。我一生都在找不生不死的修仙法門,想要修成神仙,也以為都是夢想。但今天看到的不是夢想,而是真正得到成神成佛的法門。大法書裏講的是修佛修道的法,能不震撼心靈嗎?

看完《轉法輪》這本書後,由於書中講的法理是由淺入深的,看後思想深處非常清楚這是一本修佛修道的大法!大法告訴想修煉的人一個天理。當然這個天理、天法、天機不是一般人想聽就能聽到的!我卻讀到了天書、天理、天法,都是天機啊!我天天笑呵呵的,心裏真是樂開了花!不修更待何時?堅定一修到底!修煉就是修煉,甚麼都沒想,就開始修煉了!

首先,我是個有神論者,祖上和父母都是信仰神佛的。但只是信仰敬拜,不是修煉。兄弟姐妹從小耳邊聽到的都是父母說的那些:別害人坑人、別怕吃虧、別欺負弱者、做善良人。再窮都不能偷搶要(要飯)。我特別相信天堂和地獄的存在,喜歡看神仙故事,喜歡看八仙故事。我很害怕死後下地獄,想要修成仙去到仙境之地,想找一個不生不死修神仙的法門,到老也沒找到。只是不明白的想入非非,想到神創造一個我,叫我生在世上幹甚麼呢?生我還叫我生老病死的?人的一生究竟為了甚麼?當通讀了《轉法輪》後,我明白了,可能我來在人世就是來修行的吧!

這本天書可以指導人修成佛、修成道,真法真道豈能不信?翻書一讀,小學生都看的懂。為甚麼人會生老病死啊?師父說:「為甚麼呢?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1]我想祛病健身、我想消去各種魔難、我想做個好人、想做個善良人,那就要按照法書上寫的標準去修煉,我願意選擇這條路!那就要學好法。

這麼好的大法,我就到處介紹給人家,想學法煉功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家就成了學法點,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集體通讀《轉法輪》。外邊鄰居們聽我們集體讀法的聲音,見到我們就說:你們是讀天書嗎!真好聽啊!其實鄰居並不知道我們讀的甚麼,可是他們說對了,我們天天讀的就是天書!

時間一長,受益的鄰居都來聽師父講法了,一同讀天書《轉法輪》。當時來的學員好幾個是職工家屬和學前兒童,都不認識幾個字,近似文盲。我也只讀過三年書,是個半文盲。好在每個學員都有《轉法輪》,有學問的學員讀一句,大家跟著讀一句,通讀幾遍後,大家都能齊聲讀了。聲音一致,聲震天宇。大家都興奮的說:不識字能讀法書 《轉法輪》,那不就是天書嗎!

我那十五平方米的客廳,來學法的三十多人。坐不下時,臥室床上地上都是學員。後來找單位領導,單位很支持我們法輪功學員,就讓我們在老年活動中心學法,上午歸我們用,早上煉功在廠區門口,這樣堅持了整三年。我當初主動為大家請大法書,組織集體學法,另兩個同修拿錄放機領大家煉功。我只是去主動的做,主動的學法,都是默默的做,大家都是自願做。我做的很平常很平常。正因為有師父安排的集體學法形式,促使我們靜心學法三年整,心裏有底,才闖過中共江氏集團的邪惡迫害,走到今天。

我請了很多《轉法輪》寶書,送給老家的姐妹兄弟們,組織他們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受益的故事很多,當時得法修煉的有大姐和四妹。還幫助大姐在自己的樓裏租了一間房子,敬上師父的法像,和輔導站聯繫後,成立了學法小組。大姐(同修)一直堅持集體學法二十四年。無論來學法的同修人多人少,無論邪惡勢力在恐怖狀態或隱蔽狀態下,同修只按師父說的做。這個集體學法小組風雨無阻的堅持至今(我得法九天就去洪法,她們得法時間也是九六年八月份)。但是大姐也只念過三年小學,認字是沒問題。今年八十四歲的大姐,在中共迫害的二十多年裏,堅持每天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每天「三退」的至少五、六人,如果平均每天退三人,二十年如一日的做,救的人就多了。但她沒有豪言壯語,默默的、主動的去完成師尊安排的歷史使命。

我自己堅持每天四次發正念,師父要我們做的是一件鏟除邪惡,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的、偉大而神聖的事。我是自修學員,也是封閉著修的。看不到、感受不到功的力量有多強大。但我的想法很簡單,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都是師父在做,法力無邊。我只是在堅持、在主動去做。無論有沒有感覺,都要堅持做,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而那些邪惡的、完全不可救要的邪惡生命,雖然不能得度,也不能任其無限度的做惡、從而迫害大法與學員及世人。所以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3]堅持全球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每天四次。特別晚上十二點發正念,容易被干擾。但基本上是清醒的,在二十一年裏,十二點前基本上沒睡過覺,堅持至今。

每天早上發完正念後,堅持聽師父講法錄音,每天早上聽一講,九天聽九講,停一天。一個月聽二十七天。堅持二十一年。除每天都能聽到師父的聲音外。主要是,師父在廣州講法後就到國外傳法了,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沒見過師父。特別是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期間,沒有集體學法機會。我就一念,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整體,我是其中一員、大法的一個粒子。

晚八點學法,看資料到十二點發完正念後才休息。堅持了二十多年。有時堅持不下來,學法、晚上十二點發正念,容易犯睏,有時會被干擾倒掌,堅持不住,正念不強,乾脆倒頭就睡了。也是惰性造成的漏洞,學好法,堅持的就好,時間就長。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雖看不到另外空間,也知道是邪惡生命在另外空間的干擾。當堅定的解體邪魔的干擾,分清自我時,明白是它困,不是我困,排斥它、解體它。有一次,靜下心來學法,過一會兒,腦子聽到一男的聲音,清清楚楚的說:你該好好的睡一覺了。我立刻對它說:你睡去吧!我不困,把困還給你。

原來睏就是一個舊的生命,真真切切的生命。原來一困,書一放下,倒頭就去睡,還以為是自己犯睏。後來加強發正念清除干擾。打坐發正念時,心靜下來了,甚麼也不想,忽然思想中聽到像自己的聲音說:「這次我死定了!」我一聽到後還沒反應過來,又發出一聲:「這回我死定了!」聲音又重又清楚。我立刻悟到這不是我,就發出一念:你不是我,你是思想業,是外來干擾,就是你該死掉了!我是李洪志師父的親傳弟子,和師父同在。

二零零零五月,我離開工作單位居住地,在深圳安了家。當時廣東深圳是江魔頭的地盤,是迫害法輪功嚴重的地區之一。我不會用電腦,沒有同修,更沒有真相資料發放。自己清楚自己的責任,思想上沒有因環境困難而放棄救人的使命。主動的想辦法去做。

啥都沒有,寫信最簡單:有法在,有師在,沒甚麼顧慮,想到就去做。信封和信都是手寫的,不太會寫字,歪歪扭扭的。師父講:「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我信,我就寫。哪裏有迫害就去哪講真相。各大電視台、各大報刊、雜誌社、大、中、小學師生,寫的都是個人名字,救的是個人,而不是單位。各地派出所,法院、檢察院等。直至今天還在發,但都是明慧網上的資料,複印原文,疫情內容和《明慧週報》廣東版。找不見深圳版了。

舉幾個小故事:

發信也不容易。當時郵票一次只賣給兩張,牛皮紙信封都下架了,換上白紙信封,為了監控,郵筒很少,一個大區也就一、兩個,旁邊還有探子,專抓郵信的。但我都在正念中完成。有一次寄信時,信剛投進郵筒裏,突然從人堆裏出來一戴紅袖標的人,上來就盤問:幹甚麼的?哪個單位的?給誰寄信?我不理他只管發正念走人,老伴回頭去對那人說:你幹甚麼的?你是哪單位的?你叫甚麼名?走找你領導去!嚇的那個人呆了。

我不會騎自行車,十三歲時因車禍腰椎尾骨斷裂沒癒合好,就不能學騎車。有一天晚上,寫完信我心想,要是門口有個郵筒就好了,也就一念沒多想。第二天早上聽完師父講法,就出門了。出大門一看,五米之外一個新郵筒,油綠油綠的立在那。心中立刻感謝師父。

講信師信法。師父說:「不管敏感不敏感,師父叫你做了你就做,它一定起作用,絕不是一個形式!師父絕對不會叫你幹沒用的事。」[5]我是閉著修的,自己只感覺做的三件事情很平常的狀態,沒有更大感覺。就在迷中修。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醒來,記憶昨日夢見親人給我一疊白色信封,信的封面非常好看,全是朵朵粉紅色的梅花,配著綠葉非常美,是親人給我的回信。是昨日白天,寫了十幾封真相信,發出後,今天早上夢中收到親人們的回信。我悟:一是師父對弟子所做的寄信項目給以肯定,鼓勵弟子要多發真相信,救更多的人。

二是從表面上看只是一封真相信,一張小郵票,貼上,發出,很簡單。其實真相資料裏都是真、善、忍大法,大法法力強大。各種救人項目是師父早已安排好的,只要弟子正念去做,就能救度無數生命。其實自己所做所救的都是有緣人。

我要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嚴肅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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