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參加師父傳法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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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在我八、九歲的時候,也就是六十年前,那時候我奶奶有六十多歲吧,就經常教育我們要修好,不修好,將來你們都留不下,大瘟疫來了,都得瘟死你們。特別是哪個孩子惹她生氣了,罵完了,她幹活的時候,就開始給我們講,將來有活佛下世救人,你們都修好吧,要不,你們都該沒有命了,你們十個(中)八個都剩不下,這場瘟疫你們保證都能攤上,修好了,能剩四個。那說的可厲害了,好像我們一個都不剩了似的。

我奶奶說的事都有了。我奶奶家供個大銅佛,就在我爺爺瘋的時候供的。她說快了,快打倒牛鬼蛇神了,我砸了(佛像)賣銅,然後,就用我們砸樹桿兒用的石頭滾兒砸了。人家收銅的時候,就買了。紅衛兵來我們老李家,要銅佛的時候,我奶奶提前砸了,沒要著,走了。我奶奶有時候跟我老姑閒嘮嗑的時候,就說:戲台底下沒有人,都是驢頭馬面,都不是人。

我爸爸哥四個,我老姑是老小兒。跟我老姑父結婚以後,老姑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孩。我老嬸兒幫著帶大的女孩,我老姑帶小的。

大概是一九九三年吧,那年,老姑的二姑娘有病,就在北京住院了,一檢查是喉癌。能隔有四、五個月吧,老姑看到二姑娘,那是啥心情啊,一看姑娘要死了,要不行了,就在那陪著她。老姑是正月的時候去的,三月的時候,老姑就得法了。

在北京,老姑是租的房子,鄰居老太太問(她二女兒)得的是啥病?我老姑說是喉癌。老太太就說:老妹子,有個大師傳法,祛病健身,可快了,你去唄!把你姑娘領著,參加學習班去吧。我老姑就問她:「那老姐姐,那大師姓啥呀?叫甚麼名字?」那個老太太說:叫法輪功,這個老師姓李!叫李洪志。我老姑就說,那我可得學去,這是活佛呀,活佛下世。那個老太太說,我也不懂活佛,那個傳法的師父可好了,面像可好了,可祥和了。

我老姑說,我媽從小就教育我們說活佛下來救人哪!我老姑就要領她姑娘去參加。我老姑的女婿好像是軍隊的甚麼官兒,就不信。我老姑就說,你得信,不信不行,從小我媽就教育我們說活佛下世救人,你有錢,我沒錢,我可得領我姑娘去。

老姑領她姑娘在北京參加完四個班之後,她姑娘喉癌就好了。之後,我老姑找我們老王家這幫,我老姑夫就找他家老李家那幫。我老姑就說,都去吧,都聽法去吧,這可是活佛呀,咱們都有這個根基。我老姑可支持我們學法了,這可是佛法啊,都學法了,人心都向善了,來了大劫難,好保平安哪!後來,奶奶去世以後,就沒人講了,就是在她說話不清楚的時候,還經常說修好、修好的哪!

我住在農村,那時老伴走了,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還養了很多牛,活兒很多、很累,活的也很辛苦。在農村說三道四的人,大有人在,做甚麼都很小心,生怕有人說閒話。我老姑說:你也去學法去吧。我說,不行,我活兒太多,事太多,孩子放不下。她說,你去吧,不去不行,去了沒有想不開的事兒,保證你心裏可敞亮了。

就這樣,她給我在哈爾濱報了名,那次師父在哈爾濱辦班。可那次正好趕上漲大水,我們這有個大河隔著,過不去,我不敢趟河,我就沒去參加。這次,在延吉,師父辦班,我老姑說,這次你可得去,再不去,就沒機會了。還有一次在廣州,那你就更不能去了,又坐飛機啥的,太遠。再以後,大師就不辦學習班了。我說:那去哪兒整錢呀?沒錢咋去呀?那時候真窮啊,真沒錢哪。我跟我老姑說:我手裏有二十,加上孩子那二十,才四十多。我說:那得幾百呀。我老姑說:你們拿個路費錢、吃飯錢就行了,再找個地方住。就這樣,我老姑把她賣冰棍的錢,也是養老的錢,給我二百。她說,啥時候有,啥時候還。

到了延吉,要下車的時候,我弟弟問我:姐,下車你吃點啥呀?我說:吃點大碗麵吧。哎呀,這麼大一碗麵,稀溜溜的,就得五塊錢。吃完這個後悔呀,要買饅頭,能買多少個呢?!太貴了。以後,我們看啥啥都貴,我們就買饅頭了,醬油泡大頭菜。我們這沾親帶故的六、七人,還有個帶孩子的。城裏的外甥媳婦帶的咸鴨蛋不少,也啃沒了。吃了十多天鹹鹽拌大頭菜。我表妹能衝碗豆奶,吃著饅頭,條件比我們好啊,我們可倒好,有時喝點水,湊合饅頭吃。

參加學法班六天之後,休息的時候,我大兄弟就問我:姐,你不惦記家嗎?說來也怪,我咋心裏甚麼都沒有哪?真不惦記,你說,我才想起來。他說,你可真行啊。我心裏一點牽腸掛肚的想法都沒有。家裏養了好幾頭老牛,孩子一個十六的,一個十四的,還有一個二十一的二姑娘,還懷著孩子,挺笨拙的,起身坐下,都得需要人幫著的。

看見師父往會場走的時候,大家眼睛都瞅直了似的,就盼著師父,能看見師父,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下來了,控制不了,真想到師父跟前說說心裏話。當時用人心想,也沒悟性,我們條件不好,又沒錢的,穿的又不好,不敢到師父跟前,看人家有條件的到師父跟前,又能說上話,就覺的自己卑微,就老遠看著吧。

在會場上,師父給我們清理身體,讓我們配合跺腳或想自己、家人也行,都有啥病,在心裏想一下。我就想,我家孩子他爸要是活著多好,這不,就好了嗎?師父就給治好了。我當時不是因為自己有病才去聽法的,我沒有病,可能幹活了。我家孩子的爸去世之後,為了他,就供了一個黃紙黑字的玩意,現在一想,就是狐黃白柳的東西,當時師父讓我們跺腳三次,我就想能把那個東西清理掉就行,我一直就嫌棄那些玩意兒。

在商場,有一次看到師父了,師父去買筆。師父高高大大的,可和藹了,工作人員不咋在跟前,到師父身邊也挺容易的,我們離的不太遠,真想到師父身邊去,看看師父,說說話。但轉念又一想,自己是平常老百姓,不敢去,就直眼瞅著,沒去。回來之後,這個後悔啊,都碰到師父了,咋就不打聲招呼哪!

大會場可高可大了,我們離的很遠。那時候,也沒有甚麼先進設備,就是有一張桌子,師父坐在中間講課,上面有一瓶礦泉水,師父一口沒喝。我就看見師父教我們動作的時候,還是在平地上,見著的師父和台上一樣高,一點看不出來小。等到是學員教功的時候,就可小可小了,因為離的遠哪。為甚麼師父還是那麼高大呢?就想師父不是一般人哪,真是活佛呀!

那次延吉講法有五千多人,我們全家有四十一張門票,師父講法,聽著真好,可我不怎麼領會,聽完課之後,我們七、八個人,有我表妹、我弟弟、外甥媳婦、還有我叔伯姐姐妹妹,課後就跟我們引導引導說說,人家都參加好幾個班了。我表妹(老姑的二女兒)癌症好了以後,就一直跟著師父班。

打壓迫害中 學法得法 講真相

我們那個屯兒有十七、八個人跟我一起煉法輪功,三、四個人有點小學文化,書念的順溜點的,剩下都念的磕磕巴巴的,文化成度不高,都不識字。我也不認識幾個字,端起書來,就看見白紙黑字,但是還撂不下。我老姑那時組織大家學法,可我老姑也不識字,就是著急,看進去,就像是心寬敞似的,一天幹活累的不像樣、不像樣的,忙忙叨叨的,看了書,就好像不累了。我老姑說,這沒文化,可真難整,都不識字。

後來,我不認識的字就記在手上,上大街上問。煉功起早貪黑的,學法就聽錄音帶,背《論語》,背五套功法口訣。

我修煉法輪功有三年時間,就開始打壓了。我們那個大隊官是好人,我參加班回來,就跟他講了法輪功。大隊官說,我們這個大隊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他跟收書的人說:「你可得好好說呀,你不能說『都拿出來,把書都交出來』,你就讓他們挑不好的錄音帶甚麼的,給你應付應付事就行了,你不興朝人啥都要,這可是佛法呀!」他回來就跟我講了。我對他說,只要你學好,你一說,咱屯兒就都能煉法輪功。

後來,他得癌症了。我跟他講,大師講課的時候,高高大大的,別人就很小。他說:聽你說的這個意思呀,別看我沒去,你瞅別人在講台上都小了,就大師那麼高大,旁人能那麼樣嗎?那就得是活佛!我說,你學唄,我有大師的著作《轉法輪》,主要是這本書。他說,哪天你給我拿來,我看看。他四、五天就看了一遍,他說,這書可好了,咋這麼好哪!真好!

邪黨打壓迫害以後,有六、七年,就不咋煉了。去城裏看孩子,那塊兒人生地不熟的,碰不到同修,就是碰到了,學了幾天,就不讓去了,害怕唄!但是,沒說不學了,就知道法好,就是精進不起來呀。沒有環境,也不識字,常人事也多,就懈怠了。

有時,跟我老嬸湊到一塊兒,煉煉功,我老嬸也不識字,就讓我兄弟媳婦給念一段。哎呀,念一段聽聽,就得了,別念了,人家(兄弟媳婦)也不學呀,就給我們娘倆放錄音聽,就是聽。

我是在老家的城裏講真相,碰到跟我講真相的同修,才聯繫上的。我說,我也學法輪功,我也是同修。後來,在她的幫助下,參加了小組學法,還有別的同修,一句一句教我念,現在基本上《轉法輪》都能念下來了,就是各地講法沒有系統的學一遍,有個別的也是別的同修念給我聽的。

就在同修跟我說師父一句法:「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初心不改,才能圓滿!」[1]我想我得開始精進了,得跟師父回家。

師尊保護 走過煤氣中毒的劫難

就是看孩子的時候,正月的時候,我讓兒子把孫子給她姥姥帶,我想輕鬆幾天,讓他們呆到過十五,再回來。

家裏燒爐子,自己把《轉法輪》拿出來了,看哪,能看幾頁,就看幾頁,煉完功就自己看。房子有六十多平,看完書,是晚上八點多了,一看爐子火紅呼呼的,就倒下睡了。不知道甚麼時候,就煤煙中毒了。哎呀!學法可真好,這要不是師父保護,那說不上啥樣了。

不知道自己咋爬出去的,走廊、客廳、然後是廚房,挺遠的,還上了一次大廁,咋回來的,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看客廳的鐘是早上四點多了,在客廳地上倒著哪,就感覺這麼冷哪!就我自己。從廁所回來,就倒到客廳了。

我就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兄弟跟兄弟媳婦都來了,看我在床上坐著哪。我說,我好像煤煙中毒了,我說幸虧我學法輪功,要不,我死了,都不知道。我兒子回來也問我,媽你咋的了?我說,我煤煙中毒了,我好像死了一宿,啥也不知道了。爐子我沒插插板呀,紅火的呀,咋還有煙哪?要不下地,要不走,要不在客廳,這個門還是關著的,就這麼一個炕,那不就是個死啊。

我知道大法師父救了我,學法多好啊!從兒子家回來就想,煉功,聽錄音帶就行,端起書本學法,一點兒念不成句,急呀!但是,我要有「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初心不改」[1]之心,更加精進哪!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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