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爬起來 生命在大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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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出生在北方農村,在家裏是最小的孩子。我從小學習成績就很好,後來我考上了大學,又考上了研究生。在別人的眼裏,我是很順利的。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的並不開心。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開始關節痛。我的膝關節腫脹的不能彎曲,十個手指也腫脹的如此。

上大學後,因為我住的宿舍靠西北面,冬天,牆總是濕濕的,我的關節炎又犯了。到大四的冬天,正好考研,我的腳腫的大大的,鞋不能繫鞋帶,每天靠打消炎針止痛。每次我從椅子上站起來,都需要花好幾分鐘的時間。考研的壓力和身體的疼痛,使我幾乎崩潰。

考上研究生後,我發現也並不如意:同宿舍人的相互排擠,大家在利益上的衝突與抉擇更為現實。我經常想:人活著究竟為了甚麼?生活的意義又是甚麼?為甚麼會碰到這麼多的麻煩?

直到有一天,有人遞給我一張法輪功的傳單,問我願不願意去?就這樣,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

室友摔門時我不難受了

我們宿舍有四個女生,有一個女生脾氣不太好,總是跟其他人吵架。那時,我特別不愛回宿舍,怕她又發脾氣。所以,我整天泡在教室和圖書館看書,回宿舍只是睡個覺。修煉以後,我每天晚上都到同修的宿舍去學法。

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1]「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1]

學了師父的講法,我一下子豁然開朗了。那天我學完法,剛回到宿舍,那位女生又發脾氣了。我剛進門,她就重重的摔門,我當時竟然一點也不難受,還感覺一下子輕鬆了。

自此以後,我每天都樂呵呵的。幹甚麼事情都盡力的去做,結果隨其自然,人也變的輕鬆愉快了。

師父點化我從新修煉

短短幾個月後,中共惡黨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由於自己學法不深,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如何去做。漸漸的,我把自己的內心隱藏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隨波逐流,漸漸離開了大法。但內心深處,我知道自己離不開大法。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也算事業有成了,買了房,買了車。但是,隨著職位的升高,壓力越來越大,頸椎病也出現了。工作的目地好像都是錢,跟老闆談錢,跟下屬談錢。

有一年,我做了幾次同樣的夢:夢中總是考試,可是我卻發現自己連小學的題都不會做。剛開始,我也沒當回事。幾次夢過後,我忽然意識到,這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該考試了?而且,這一年,我工作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人生的疑問又一次擺在了我的面前。

後來,師父又借常人點化我:要了解真相。之後,我得到了一個翻牆軟件,從此了解了真相。十幾年中共惡黨造謠的真相,我一下子明白了。接著,我下載了所有師父的講法。看完後,我哭了,哭的非常傷心,我恨自己浪費了十幾年的光陰。

摔倒了,再爬起來

後來,我開始自己做真相資料。那時,也沒那麼害怕,就是每天打印好真相資料後,就去小區發放。由於學法不深,好多執著自己還意識不到,帶著幹事心、爭強好鬥的心在做事。

沒幾個月,我就被邪黨人員發現。接著,我被綁架,非法拘留,後來又被送到洗腦班迫害。在恐怖的高壓下,我摔了個大跟頭。我清醒的記著晚上做的夢:我從電梯上直線摔了下來。然後,我又艱難的開始爬行。

從洗腦班回來後,我先是失去了工作。接著,又被居委會和派出所監視。同事、朋友也沒有了聯繫。我從有形的監獄,又進入了無形的監獄。我一出門,就有人若即若離的跟著,恐懼時時籠罩著我。

還有,我的大法書都被非法抄走了,電腦也被非法抄走了。只有原來的一個手機裏還有師父的講法錄音,可是後來一不小心,還被我刪除了。我哭了好久,不知道師父還要不要我。

後來,我又買了新的電腦,想從新下載師父的講法。可是,原來的翻牆軟件已經不能用了,我幾近絕望。我就從最老的翻牆軟件開始,一個一個的試。試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有一個可以用了。我剛剛下載了最新的軟件,僅僅幾分鐘,原來的軟件就不能用了,我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我終於可以下載師父的講法了。

我從一個讓人羨慕的高級白領,遭中共迫害,變成了現在的狀況,心理落差實在是太大了。現實讓我真實的意識到,從此以後,再無安寧的日子了。這也更加讓我意識到了堅持修煉的艱難。我決定靜下心來學法一段時間。我安下心來,白天給家人做飯,做家務,剩下的時間就是學法。通過一年多的學法,我的心漸漸沉穩了。

後來母親病了,家裏其他人都有工作,我就承擔了照顧母親的任務。我幫助母親擦身子、洗腳。晚上,我自己打個地鋪,睡在病床邊上。醫院的人都跟我母親說:「你的女兒真好。」

我在家裏是老小,哥哥姐姐都不理解我的信仰,我就啥也不說,默默的做好,用自己的行動證實大法,修好自己。等母親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了,我就返回了原來工作的城市,準備從頭再來。

面對家門口的攝像頭

從新回來後,因為一時半會兒的還沒有工作,我就在家裏學法。一天,聽到外面亂糟糟的,好像在安裝甚麼。我一看,他們竟然在我家門口裝了一個攝像頭,24小時的監控我。恐懼再一次籠罩著自己,我不知如何做。沒有人可以商量,而我自己又沒有那麼強的正念。

我去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也沒有看到同修是怎麼對待的。但是,每天在攝像頭下生活,讓我無法忍受,好人怎麼能被這樣對待?我想來想去,沒有好的辦法。

忽然,我想起認識的一位律師,我想諮詢他一下,讓他知道我還在修煉,並沒有放棄。而且再從法律上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他給了我一些建議,我在網上下載了一些法律條文。

我想,應該先找物業,因為這是他們的工作職責。結果物業說,他們管不了。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是這的業主,就是你們服務的對像。作為物業,有義務查清是誰侵犯了業主的權利?」他們一看嚇不住我,馬上給居委會打電話,說:「業主來問了,問為甚麼裝攝像頭?」讓居委會解釋,結果居委會的人也不敢來見我。

沒辦法,物業的人只好帶我去了居委會。我問:「你們憑哪條法律在我家門口安裝攝像頭?」居委會人員回答不出來,說給領導打電話,下週給我解釋。我一天也不能容忍被這樣監控,我告訴她:「你們馬上拆除。你們不拆,我就馬上拆除!」回家後,我就把攝像頭拆了,他們也沒有過來解釋。攝像頭迫害解體了。

其實,剛去物業的時候,我腦子忽然一片空白。但是我想,既然來了,就不能退縮,我就有啥說啥。結果,我越說,正念越強。我想起了師父說:「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2]我就充滿了力量。

負責人說:「我撿到了寶貝」

後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挑戰很大,都是沒有接觸過的領域。當時我已四十出頭,從新在一個新的領域工作,一般人是不敢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項目。不過我想:既然師父安排我來這裏,就有來的原因,我只要努力去做就好了。

因為這是個海外的項目,所以全部都是英文。做這個項目有兩個難度:一是,我不懂工藝流程。別說是英文,連中文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二是,設計理念或流程不懂。我就先從工藝流程學起,先把各種工藝流程搞清楚,再了解設計的思路,通過前任留下的一個英文說明,一點點的摸索。

兩週之後,我基本了解了流程和設計思路。當我給項目經理講解時,她說:「你講的太好了,其他人雖然會用,但卻不一定理解。」一個月後,我把基本模型已經建好。這個時間對一個有經驗的人來說,都算很快的了。項目經理跟其他人說:「我真的撿到寶貝(指我)了!」

整個設計過程歷時7個月。有時在我感覺沒有思路的時候,突然峰迴路轉,來了靈感。其實,我知道,要不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我是很難完成的。修煉人有師父管,真的是太幸福了!

堅實的走在修煉路上

這幾年,我的生活基本都是在邪黨不法人員的監控騷擾之下。記的幾年前,我剛從洗腦班回家時,無處不在的監控、恐懼、壓抑,使得我精神高度緊張,走路都是提心吊膽的,甚至見到不管穿甚麼制服的人,我都害怕,已經不能正常的生活。我感覺自己總是在「逃」,有時害怕的不敢開燈,不敢接電話,甚至躲在車裏過夜,不敢回家。

經過一年多的學法,我才能正常的生活了。後來在邪黨「十九大」時,十八個人分三組對我進行監控,我走到哪,他們跟到哪。上班時,我被跟蹤;家門口24小時有人蹲坑。每次,我都是靠著師父的法,正念闖了過來。

現在雖然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又來蹲坑。但現在我已經能對他們像朋友一樣了,沒有了恐懼,真誠的對待他們。以前走在路上,我總是左顧右盼,疑神疑鬼。現在的我,感覺每一步都很踏實,穩穩的踏在地上,任憑風吹雨打,也無法使我動搖了。

回想這五年多的修煉歷程,我感慨萬千。我在沒有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通過學大法,能夠坦然面對不時出現的各種迫害了。是師父時刻看護著弟子、點化著弟子,否則我是不可能做到的。

寫到這裏,我已經淚流滿面: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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