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期間,我在市內一工廠上班,這個個體工廠,大部份工人都在一個大車間工作。
上班的第一天,我看到車間裏大家用來喝水的暖瓶實在太髒,心想,有時間我就擦擦吧,修煉人不是到哪都應該做個好人嗎?第二天午休時,我把暖瓶擦得乾乾淨淨,大家看到暖瓶煥然一新,人們都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我只覺的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工廠中午供應午餐,大家輪流洗碗。一天,輪到我洗碗,我把份內的活幹完後,看到盛水的缸蓋兒上滿是灰塵,於是我又利用一個午休時間,把缸蓋兒刷乾淨。同時又把櫥櫃收拾乾淨,尤其老闆娘很認可。看得出來,她對我很滿意。
我們工作期間可以聊家常,老闆娘常和我說,她自己身體這不舒服,那難受的。我問她,您沒到醫院查一查嗎?她說,去了,藥也吃了,針也打了,沒啥大用。
她看看我,說,我看你精神頭挺足,身體也挺好。我順勢說,在這之前,我還不如你呢,曾經因上不了班,停薪留職,幾年上不了班,孩子都得送回娘家,自己帶不了。我把自己得法前段身體情況說給她聽:我那時才三十多歲,因家中丈夫做買賣,損失一大筆錢,一股火,我的眼睛疼,睜眼、閉眼都疼,而且還怕光。由於眼睛疼,帶的頭也疼,再加上生孩子得的產後風,腰疼的上不了公交車,腿抬不起來,家中的一切活都不能幹,孩子很小就送到了我娘家,我簡直就是一個廢人,我這麼年輕,怎麼辦啊?怎麼面對今後的人生?
她聽後說,那你怎麼好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她馬上說,國家不讓煉。我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不但讓煉,而且連法輪功書籍都正式出版發行,電視也公開報導過,只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以權代法,開始迫害法輪功。現在電視上說的都是造假,「自焚」演的劉思影氣管切開,還能唱歌,你信嗎?自焚者王進東衣服都被燒壞,而他兩腿中間的雪碧瓶完好無損,翠綠如新,最易燃燒的頭髮還在頭上,這可能嗎?
我接著說:您看,我來廠有一段時間了,您說我的行為正常嗎?我這個人怎麼樣?她笑了笑說,你給我們的印象都挺好的,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我又說,某姐,您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的身體一定會好。
老闆有時也和我們說心裏話,他說,共產黨講的話真的少,假的多。咱就說共產主義吧,其實根本就不可能實現,根本就不存在,永遠也不可能達到物質的極大豐富。我說,那你還相信共產黨說的嗎?他說,你沒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甚麼都不懂,這個黨就是不講理。你說法輪功再好,又能怎樣呢?能把共產黨扳倒嗎?
我說,法輪功不參與政治,甚麼權力也不要,就是修煉真、善、忍的,修煉真、善、忍的都是好人,法輪功是被冤枉的。
老闆說,你在這裏講沒事,千萬別到處講。這時,一位老工人大姐說,煉法輪功的人都好,說她外地的一位姨婆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可好呢,親屬中誰有困難都幫,有時一萬、兩萬借出去,看你困難,就不要了,對誰都好,我看法輪功挺好。
我在這個廠工作的第一個月開工資時,發現自己的工資比事先講的工資多出四十元錢,當時我心想《轉法輪》書裏師父告訴我們「不失不得」。修煉人得為別人著想,這錢一定是數錯了,不能要。於是,我去找老闆娘,我說,我的工資裏多了四十元錢,還給您。當時一位大姐也在場,老闆娘笑著說,別喊,這是給你漲的工資,別人沒漲。在場的大姐說,快收起來吧,對其他人別說,因為當時來工作的還有其他人。
後來,因工廠多數時間都需要加班,對我修煉有影響,我提出辭職,老闆把我叫到車間走廊裏說,你來我廠這麼長時間了,你把我們大家都變了(他的意思是說大家現在都認同法輪功了),你往哪走啊?你就在這呆著吧。外面對法輪功打壓很嚴,在這裏,我保證你平安,我的同學是市裏的某某,誰敢動你,我就找他,保你沒事,別走了。
我很感動老闆的誠意,我說,謝謝您老闆,感謝您對我在工作上的信任及人品的認可。最後,我做了正確的選擇。
我只按師尊的要求做了我應該做的一點小事,就使老闆、老闆娘如此感動。按法輪大法的要求,我還差得很遠。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