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修心
學法,是生命的渴望,就像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如果法學的好,那麼,哪怕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即使沒人與自己交流思想,都不會孤單。
一個常人,如果沒有名、利、情的滿足,就高興不起來。一個真正看重學法的人,大法就會幫助他(她)衝破這種束縛。法中得到的快樂足以把人性中低能的東西深深的抑制住,讓修煉者的心不被常人社會誘惑。
讀大法著作,為甚麼覺的好多地方都說到我心裏了呢?所以,我不僅說大法好,還想在某種程度上做到。
魔難中的人,心裏都不好過,思想容易出現偏差。為甚麼有的人在困境中,思想依然一步不離大法呢?我想,這就是法學的紮實,碰到困難了不害怕。由於愛學法,這促使我一到關鍵時刻,就願意魔煉自己修煉的意志,而不是要求別人符合自己的觀念。
我一學法,就似乎在不斷的重溫一個道理:人來到世上,一定不是來過日子的。這是我在學法時的直接受益。也許是因為這點認識,我做甚麼甚麼帶勁兒,大法指導著我抗衡人世間的歲月侵蝕。學不好法,就不可能有精進向上的意願。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有天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時,在不知不覺中,我似乎明白了一點點大法的內涵與大法弟子的內涵。那天突然冒出一念:如果這樣的學法不停下來,忘記了春夏秋冬,該有多美好!這一念不是突發奇想,而是師父對我的拯救,讓我生出了正念。從此,我也可以「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因為體會到了集體學法的殊勝,想想曾經執著過的人的東西,現在就算倒貼給我,我都不想要。
人類社會是迷的空間,用心學法了,才在這個迷的空間,得到啟悟,帶我們走出迷途。
二、在現實中魔煉心性
二零二零年,瘟疫橫行,對很多人來說,是凶險的一年。對於我,好像剛剛開始修煉大法。
近六年來,我幾乎沒推脫過一個應該過的關。「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1]遇到困惑的時候,我都能忍耐,珍惜提高的機會。一旦被觸及,我都會想,「為甚麼碰到這樣的事?是甚麼心促成的,我能改變多少?」這種正確的思維一直是讓我感到放心的。
沒想到,這兩年,我碰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我一向都是快樂學法,矛盾中很少向外看別人,那這種艱難不對勁呀。彷徨中,同修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他說,「你行,你一定行。因為你有無所不能的師父。」
我猛然想起來:每次闖關後,我都會回味一下過程中的正念正行,變相的接受了長期在魔難中修煉的觀念,等於上了舊勢力的圈套。這種回味與肯定好像把自己擺到重要位置上,片面的強調自己的意志,卻把師父與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了。太看重個人修煉,人為的把大法與自己割裂開來,大法的威力無法在我身上體現。我明白了:過關過的好,是應該做到的,千萬不能自我欣賞。隨後,我能以法為大的時候,就脫離了危險。
任何人都不應浮於做事,而荒疏了修煉。否則,就是本末倒置。只要執著還在,那麼,無論大事、小事,都會表現出來,難怪修煉中沒有小事。當執著去掉之後,自然就不表現出來了,甚至還解決了根本問題。
我想,要甩掉執著,有兩個方面。第一,恆心學法。頭腦裏裝滿了大法,人的觀念就只好出去。二,珍惜真實環境中的魔煉。
師父明示:「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2]
每次碰到不順心的事時,看看實修中的第一念能不能想起來師父的存在,大法的存在,是不是都是覺的別人做的不好,還是感謝人家給了自己一個悟的機會呢?這是人神之分。
當自己被觸及、被傷害的時候,如果拒絕向內修、不想嚴格要求自己的話,那麼,口說自己是修煉人,其實至少在那個問題上就是個常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在關鍵時刻,能做到多少,能不能穩住自己的思想,至關重要。不能總是忍不住在矛盾中指責別人,隨後去道歉。一個巨難雄關闖過去之後,便可體會到修煉的美妙。
在生活與工作中碰到的事,只要能讓我心動的,我就抓住不放,甚至不會讓細微的念頭自生自滅。做人要真實,如果並沒有做到不動心,那就應該面對自己,要心甘情願的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如果確實在矛盾中心如止水,那是不用想。
一個細微的人的念頭,在另外空間也許就是一團業力。結果每次追本溯源,都是因為自己的私慾被觸及了,怪不得對方呀。這樣,矛盾就消失了。
如果一個人的心裏裝的都是矛盾,怎麼會有開闊的宇宙視野呢?修煉的人沒有敵人,放下自己受到的傷害,消除同修間的間隔,讓眾生相擁而來了解真相,這是主要。
我曾經在一件事上有一定的付出,但是被否定了,這裏是有我的問題。可是,對方沒有直接與我溝通,而是旁敲側擊,我一時受不了。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去上班,那天的八個小時不知是怎麼過的。多少次過關提高的機會我都把握了,我擔心這次會不會糊弄過去呢?所幸,第二天,我仍然願意從自己這邊找到答案,振作起來。
修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要堅持到最後一分一秒,很不容易。凡事如果一動念,都是為他的,而不是執著自己的境界,那心裏該有多輕鬆!那才是修煉大法。正法修煉畢竟到最後的最後了,願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走出一條平穩的通天大道。
三、講清真相
如果我今天有兩件事沒有做,但還是努力的講了真相,我仍然依稀的感到提高。如果沒有講真相,其它兩件事再怎麼用功,都幾乎沒有提高。不能說可以忽略哪一件事,但講真相就這麼重要。
過去歷史上,修煉人與世隔絕,很苦、很漫長,結果多是終老林泉,無果而終。而正法時期,我們有集體學法,也有項目組,學員之間常規性的切磋大大的減輕了修煉的難度,有利於保持傳播真相的熱忱。
媒體能大面積傳播真相,從去年開始,我參與了項目組,發現那也是一個廣闊的世界。與我在路上碰到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不同。同時,因為我獨自生活,項目中的團隊合作幫助我逾越了常人社會中的某種困難。而那種困難也許是歷史上獨修的人難以逾越的。我總是想著,每週都要儘快把工作做好,讓負責人放心。每天、每週、每年都像天體運行般的旋轉不息,這就是美好。
作為學員,要少給協調人找麻煩。我嘴上沒有說,心裏想著:給我的文章最好都是超然物外的,我不太想翻譯那些與社會形勢緊密結合的文章。沒想到我最初的工作,協調人給我的全部是關於社會新聞動態的文章。
正法弟子要對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大法歸正了我的思想,我迅速清除了不參與政治的這種誤區,頭腦中對社會動態的麻木與漠不關心也消失了。那段時間,全身心的翻譯關於社會新聞的文章。
除了在媒體做筆譯,我重視面對面的講真相。二零二零年,武漢肺炎爆發後,我認識了一位醫生。她看起來像是五、六十年代的知識分子,那個年代的人道德比較高。我想,她一定認可醫德是根本。講真相要順著別人的興趣講,我對她說:「醫者,父母心。聽我父母親說,過去的大夫開藥時可小心謹慎了,畢竟凡藥三分毒。而現在,有的中國醫生把來看病的患者先弄到西藥房,再丟到中藥房,把錢賺夠了。」她點點頭。
我說,「大長今是朝鮮歷史上最有名的醫生。為甚麼她在疫區懷抱著染了瘟疫的孩子,自己卻沒事呢?」沒想到,她聽到這裏時,臉色都變了。她說,「這是有可能的呀。」從她臉上的驚訝,我感覺此人重視醫德,否則,我們談不到一起。她彷彿也認可:因為大長今醫德高尚,所以瘟疫不敢入侵她。對深受無神論毒害的人來說,就難以達到這樣的認識。我抓緊時間給她講了肺炎疫情最初的爆發,以及甚麼是靈丹妙藥。臨別時,她答應了我回去會繼續了解大法的真相。
去年瘟疫爆發後不久,我給自己在國內的音樂老師打了電話, 講述中共隱瞞疫情的事實。第一次,因為她總是講家裏的事,我不愛聽,心裏也不耐煩。因為對她不善,她說:「你在電話裏說這些,沒關係。可我在中國,還有安全問題呢。」
第二次,我意識到一定要有耐心,我用關切的語氣對她說,「疫情沒有結束,如果不是完全必要,您不要出外旅遊了。」她馬上接受了,這次溝通中,她很少說家裏的事,反而憂心忡忡的說:「今年(二零二零年),二十七個省市遭受洪澇災害呀。」順著她的話題,我說:「三峽工程是個害人工程。一位水利工程專家說,只要給他三十分鐘時間,他就可以講清楚這個工程帶來的危害。他所論述的十二種危害,已有十一種應驗。中共喜歡外行管內行,連三十分鐘都不給專家,從這裏便可看出它的狂妄。」她開始關注嚴重的氣候變異,分析出三峽工程改變了長江中下游的生態系統。她說:「重慶本是火爐,現在卻變的溫溫的,這種氣候異常可能就是三峽工程帶來的。」
講真相注重過程,如果追求數量或表面效應,那是在常人的境界中做事。我的音樂老師這次沒有談瑣碎的事,而是談自己應該關注的問題時,就是得救的前兆。我們快放下電話的時候,她答應了我,要一起走出瘟疫難關,做這場劫難的見證人。
四、結語
人活在世上的本身就不容易。常人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修煉人也許沒有一天輕鬆日子過。這種情況,不一定是因為這個人業力大,可能是因為他是一塊修煉的料,且身負重任,佛法慈悲於他。
其實,每個人都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願我們每個弟子都能完成歷史的重託,不負師父與眾生的殷殷期盼。
我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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