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的最後時刻,中國大陸出現的大面積對法輪功學員所謂「清零」騷擾這件事情,能讓它發生,肯定有我們要修的東西:在迫害面前,能不能放下自我,放下被迫害的心,一心只為眾生得救,修成一個為他的生命?這一點至關重要。
在我看來,不管是給你打電話的,約你面談的,還是來找你的,都是有緣人。平時找他們還不好找呢,現在主動送上門來,不就是想得救嗎?師父講過「將計就計」的法,舊勢力有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有師父的安排。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其它的都不是我們想要的,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們把壞事變成好事,不就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人間就是一個大舞台,大法弟子要唱好主角,收救那些可救度的生命。
幾個月來,只要來電話騷擾,我接電話,就是講真相,領導約談見面,還是講真相,同時給單位三位領導分別寫了真相信,克服種種困難,送到本人手上。過程中,給兩人退出了黨、團、隊組織。下面,我就把自己在這次中共搞的「清零」騷擾中如何給單位一把手面對面講真相和寫送真相信的經歷和感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放下私心 修去怕心 正念面對面講真相
這天,我開車和妻子回老家看她姐姐。中午飯後,我們和她姐姐、姐夫坐在屋裏說話聊天。大約下午兩點多鐘,我的手機鈴響了,我一看是我工作單位來的電話,我估計又是逼我「簽字」的事。雖然妻子知道這事,但是我怕她姐姐、姐夫知道這事後,因怕心而動員妻子勸我在「三書」上簽字。
我拿起手機,就跑院子裏去接電話了。打開電話一聽,是單位辦公室主任,他告訴我說:這次必須在「三書」上簽字,上級催的很緊,要求必須「清零」,否則發生不好的後果單位也不好辦等等。隨後又告訴我,今天必須去單位一趟,單位一把手要親自跟我面談。我說我回老家了,就是馬上開車回去也要半小時以後到,他說行,抓緊來吧。說完後就掛電話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心裏有些不穩,總翻出怕這怕那的念頭,心不平靜了。我發正念清除它,一會好一些,一會又冒出來一些不好的念頭,讓我心煩,還有點怕。
這種叫做「怕」的物質是怎麼來的呢?細想,它是一種保護自己的自私心理製造出來的,因為它是不符合宇宙特性的,是自私的,是為了保護自身的利益,當這些利益受到威脅時,它就害怕了,所以才使自己原本平靜的心受到攪擾。
這時妻子打開車門,坐進車裏,準備和我一塊回家。上車後,妻子就問我誰來的電話?甚麼事?我告訴她說:「是單位辦公室主任來電話,說單位一把手找我去面談,要求我必須在『不煉法輪功的三書』上簽字。」妻子聽後,對我大吼一聲說:「這字不能簽!你剛才從屋裏跑出去接電話,我就猜到是這事。我姐姐、姐夫也起了疑心,問我:他接個電話,還跑出去接,有甚麼私密事哎?我就給他們說:可能單位又逼他在『不煉法輪功的三書』上簽字的事,怕你們知道後擔心,他就跑出去接電話了。姐姐、姐夫聽後真害怕了,就讓我勸你把字簽了,還說如果不簽字,人家扣你們的工資,怎麼辦啊?我就跟他們說:即使扣工資,這字也不能簽!」
妻子對我吼的一聲:「這字不能簽!」和妻子給她姐姐、姐夫說的那句堅定的話 「扣工資這字也不能簽」,深深的震撼了我,也震醒了我,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妻子在點悟我,我的心很快平靜下來。
我心想: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2]。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把自身的利益,甚至生命都得置之度外,那種保護自己的一思一念都不能有,完全把自己敞開了,完全把自己交給師父,一切由師父說了算。那種不適的感覺瞬間消失了,讓我害怕的物質和因素突然間煙消雲散。再想著給單位一把手面對面講真相,心裏很平靜,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我悟到是師父幫我拿掉了,師父鼓勵我去單位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我把妻子送回家後,開車直奔單位而去。
到單位,上樓,敲開門後,見到從未謀面的一把手,只知道他姓李。進門後,我面帶微笑說:「李×長,您好!我是某某某。」他說:「知道。」順手指著他對面的椅子讓我坐下。我知道自己是講真相救人來了,必須先入為主,因為我是主角。
我說:「李×長,這次叫我來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的事吧?」他嘴裏說著是,面部表情立即就變了。我心想,我得先給他講真相,不能讓他先說,因為他的腦子裝的都是謊言,不明白真相,如果讓他說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來,那不就害了他嗎?我必須先給他講真相。
我立即說:「李×長,您先聽我向你彙報,然後,您再說。」他幾乎急了,連忙說:「不行,我很忙,一會兒,還得開會去。」我心平氣和的微笑著對他說:「李×長,誤不了您的事,我有五分鐘就說完了,然後您再說。」
沒等他說話,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我說:「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指導原則,教人向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這也是過去人大委員長在中國實地調研後得出的結論。只是江澤民不顧所有政治局常委的勸阻,為維護自己的權力,在全國掀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與迫害,不僅手段殘忍,而且所有罪名除了栽贓陷害還有造假。甚麼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馬建民剖腹等等,全是騙人的謊言,千萬不要上當。」
另外,我還講了公安部《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中,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根本就沒有法輪功。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發布《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明確廢止兩個一九九九年發布的文件:1、《關於重申有關法輪功出版物處理意見的通知》。2、《關於查禁印刷法輪功出版物進一步加強出版物印刷管理的通知》。
我告訴他,從以上兩個文件的頒布,說明法輪功不僅不是邪教,而且在中國修煉法輪功、印刷、銷售、擁有、散發法輪功書籍、資料完全是合法的,迫害法輪功違法犯罪。事實證明,江澤民及中共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完全是違背國家《憲法》《刑事訴訟法》《治安管理處罰法》的。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要違法犯罪。
還有你也可能知道,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通過修煉法輪功,我一身的病全好了,二十多年了,從未吃過藥,我今年七十四歲了,無病一身輕,越活越年輕。經常打球(檯球、門球、乒乓球),腿腳俐落思維敏捷,耳不聾眼不花,吃得下,睡得香。都說健康是福,我是深有體會。這都是我修煉法輪功而得到的福報。
如果我在你們逼迫威脅下,在不煉法輪功的三書上簽了字的話,我等於是背叛了給我帶來福報的大法師父和大法,我就成了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了,能有好結果嗎?而你們呢,等於是對師父正法,對法輪大法,對大法弟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天罪,那後果就可怕了。你說,這字我能簽嗎?希望你們要慎重對待這件事情,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就會得到福報。更希望你們真正明白真相退出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我說到這以後,李×長就提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問題,他提著師父的名字,說他為甚麼跑到美國去?我剛要給他講,他立即擺手制止我說:「你講的時候,我沒有說話,我說的時候,你也不要插話。」
我笑了笑再沒說甚麼,但我心裏想:等你不說了,我接著給你講真相。然後,我面帶微笑聽他說的同時又打出一念:我今天就是來講真相救你來了,你聽不聽真相,能不能得救,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真心希望你能聽明白真相得救。
這時,我看到李×長的面容舒展了,說話語速也慢下來了,慢慢向我訴說著他的苦衷:「讓你在三書上簽字,是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讓別人幾次找你談,你都沒有簽字,現在其它單位,如:電力局、工商銀行等單位的煉法輪功的都簽字了(註﹕可能是謊言誘導)唯獨我們單位你不簽字,我又不願意象有的單位那樣扣工資獎金或者把人交出去讓公安局抓走,真不願意那樣,但是任務完不成,上級又逼的很緊,我很著急,只好找你親自面談,希望你把字簽了,幫我完成這任務。」
我知道這是舊勢力操縱他軟硬兼施,逼我就範把字簽了,絕不能讓舊勢力陰謀得逞,字堅決不簽,還要繼續講真相救人。這時我說:「李×長,字我是絕對不能簽,是因為……」我剛說到這,李×長抬手看了一下表說:「哎呀!到點了,我得開會去,以後再說。」抬腳就跑了。
這舊勢力還真狡猾,一看字沒簽,陰謀沒得逞,再也不能讓他聽我講真相了,如果再讓我給他講明白真相得救了,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可不行。所以舊勢力就把他弄跑了。當時我想: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讓他聽我講真相,我給他寫真相信也要救他。因為救人是我的使命誰也擋不住。
二、滿懷慈悲心 寫送真相信
回家後,我用了近七天的時間,滿懷善良與慈悲非常用心的給李×長寫了一封內容比較全面的真相信。信寫好後,送進去也是一個很難的事。因為舊勢力為阻止世人得救,各單位都搞的壁壘森嚴,你要想進去,先按門鈴或者敲門,看門人從小窗戶口問你找誰,再讓你給要找的人打電話,然後讓看門人聽電話,同意後,才能讓你進去。進院後沒門卡,上樓也進不去,還得讓你找的人下樓接你,才能上樓。要想把真相信送進去太難了。但是我堅信:我是大法弟子,我去救人師父一定會幫我,我一定能把真相信送到李×長手中。
這天上午,我發完正念後,拿上真相信開車往單位而去。走在路上,看到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心情愉悅而又平靜。感覺師父就在身旁保護著自己。
到單位後,輕輕敲了幾下門,看門人打開小門問:「找誰啊?」我說:「找李×長。」看門人讓給李×長打電話,可是我沒有李×長的電話號碼,不打電話看門人不讓進,怎麼辦呀?突然我想起有辦公室主任的電話號碼,我給他打電話,接通電話後問我有甚麼事,我說給你送個東西,他說:我現在沒在家在外地呢,那你把東西交給副主任某某某吧。這時,我高興了,能進去了。我趕緊說:你告訴看門的讓我進去呀。看門人接電話後,給我開開門,我終於進了單位大院。可是樓門還是進不去呀。當時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這時我想起,辦公樓西側還有一個小門能進去。我走過去一看,門關著呢,我有點掃興,再仔細一看,門關的不是很嚴,我把手指頭伸進去,一使勁門開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弟子救人心切幫了我一下子。我眼含熱淚。心裏謝著師父上了二樓。
走到李×長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沒動靜,又敲了幾下,還是沒動靜。我心裏想:李×長不可能不在單位,應該在呀。我一扭頭,看到李×長從另一個房間出來,微笑著向我走來。我迎上去說:「李×長,您好!我給您寫了封信,您看看。」然後,我滿懷慈悲雙手將真相信遞了過去,李×長滿面笑容的接過真相信,說:「好!我看看。」我們揮手道別後,李×長就進了他的辦公室。
通過以上經歷,使我對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的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