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鄰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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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六日】我出生在一個小鎮,從出生就高度近視,讀小學體檢時左眼視力0.3、右眼視力0.4,因沒錢配鏡就只好退學了。

一九六四年我18歲,中共搞知青下鄉,其實是變相勞改,我被下放到離我家小鎮不遠的農村。除視力不好不能鋤草外,其它活都得幹。當時生產隊基本都是「半邊戶」,就是只有女人在家,男人都在外掙錢,只有十個男人在瓦工隊,因此只有幾個耕田用牛的男人在隊裏。

我下放的村是崗丘田,水田多旱田少都是重活,一年四季都是挑一百多斤的擔子,雙搶時自割自收再自栽。到交公糧時挑著糧食跑兩里多路到收糧站,每天挑多趟;冬天挑堰塘改水田。我在農村幹了十五年,落下了很多病,嚴重的是腰疼、坐骨神經痛,疼時連著後邊身子都疼,站著時得提著一條腿讓它不費力。從小有胃病,經常半夜疼醒。

一九六七年,聽母命我嫁給隊裏的一個小伙子。後生了二男一女三個孩子。一九七九年政策變了,我一家人回到鎮上。

回來後,一天用耙子耙柴火,耙子的把斷了,斷把的尖刺傷了我的左眼瞳孔,從此左眼失明。回到鎮上後被安排在合作商店工作。一九八五年一次過長江到市裏去購貨,為了省錢就在江邊找便車帶貨,但一輛便車沒裝下,車就上噸船去了。我就從堤內搬一百多斤重一麻袋的瓜子拖著翻過江堤再拖到噸船上,因用力過度造成右眼玻璃體破裂。自己總是看到一塊玻璃碴在眼裏。市醫院檢查後配了一幅高度近視眼鏡,我平時就不戴,算賬或寫字時才戴。一九九二年企業散了,商店倒虧一筆錢。我與一同事就將單位貨物承接下來,開始自己經商,幫單位還了大約一千多元的帳。

一、修煉大法 師父保護著我

一九九七年經朋友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上各種毛病不知不覺都好了,感到無病一身輕。特別令我高興的是我的左眼能看到一些亮光,右眼裏也沒有玻璃碴子的感覺了,生活上方便了很多。

前兩年街上修路,大堆小堆的磚渣石塊,到處坑坑窪窪,我在街上向世人講真相時摔了一跤又一跤,有時摔在一些尖角碎石上,看上去摔得很重,卻連皮都不破,哪兒也不痛,爬起來繼續講真相。人們見我摔倒總能一骨碌爬起來像沒事一樣,就忍不住打趣說:「您煉法輪功怎麼還摔倒呀?」我就滿面笑容地說:「我都是七十幾歲的人了,摔倒了一點事沒有,不煉功的老年人摔倒可能就摔壞了!」人們都說,那倒是,因此也認同大法好。

二、我的鄰居們

右邊的鄰居

這家鄰居是個做夢都恐怕自己的利益受損的人,用街坊鄰里的話說:「他是最不好纏的。」他家原屋基只有兩間半寬的地方。一九八八年我拆房重建時經協商,我給了他半間屋的地基,他蓋了三間三層平頂樓房。按理他應該很滿足了吧。可一九九五年他又趁我不在家,拆了我後面的廚房,他在我屋後加蓋了三間拖房,也是三層樓。我回來問他怎麼回事?他卻說是我丈夫同意的。我丈夫老實巴交等於是被他欺騙了。他也知道家裏大事小事都是我作主,但他這樣一說我就沒再說甚麼了。

我的房子是後建的,兩層平頂樓房。前年鄰居維修房子將主屋和拖房的平頂改為瓦頂,他將所有廢磚渣全部堆到我的屋頂上和後面廚房的曬台上,沖水時也從我屋頂上走,弄得我曬衣服都沒地方曬,我也讓著他,心想只要他方便,我就克服幾天吧。可等他家維修好了,他屋裏收拾得乾乾淨淨,堆在我屋頂上的幾大堆磚渣他卻不管。因我的兒女都不在家,我常年一人獨居,這麼大幾堆要我來弄走實在太難,我就與他好商量,讓他儘快把磚渣運走,他則滿不在乎的說:「是要搞的。」可拖了一個月也沒動,這分明是欺負我這個老太婆。我想我是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也許前世曾經給別人帶來不便,也許是他沒有時間收拾,我就自己收拾了吧。我儘管眼睛看不清楚,也克服困難拿麻袋裝了有六大袋拖下樓堆放在兩家交界處,費盡力氣幹了整個一上午,做到這一步他才將這六大袋子爛磚瓦拿走扔到垃圾堆裏去了。

鄰居處理下水時只在主屋和拖房中間留一條水溝,並沒接下水管,因與我的牆挨著,下雨時全部雨水從我廚房的房頂上流下去,雨水大時水流不及,就順牆流到我一樓的房間內,積了滿屋水。我找鄰居協商時他反問我:您說這下水怎麼走吧?我說你安下水管走後面;他問下水管安在哪裏?我考慮若是下水管走他的空間他需動大工還不定能處理好,我想了想說你就安牆上吧,他就從三樓側牆安下來實際走我的空間。只要兩家都方便我吃點虧也沒啥。

左邊的鄰居

左邊鄰居早先將一樓租給別人做美容,租戶在後面搭建小廚房時佔了我三平米地基,因我當時不需要用也就沒管。我是後租給一戶做藥品生意的,他在後面搭建消毒室時我不在家,他就只在我這邊空處搭了很小的一間,沒找鄰居要回我的三平米地基,這樣鄰居就一直佔用了多年。

後來鄰居將後面修成正規廚房,就把我的三平米地基空出來了,在處理下水管時我原先是與他家共用一個下水管,他現在分開把我這邊另安了一根水管接到後面污水溝裏,他也沒要我出錢。

按理我也可以不必出這錢,但我是修煉人,不能佔人家便宜,心想他分開來也是出了錢的,就拿出二百元材料費給了他母親,他母親感動地說:「哎呀,您怎麼這麼好!」

兩家鄰居都封了走廊

我與左邊鄰居是用我的屋基做成四大間兩層樓後一家兩間兩層,一樓前面是一米寬的臨街屋簷走廊,方便街上行人下雨時從屋簷下走,這是臨街面的建房規則。前些年鄰居的妹夫在城建部門任職,他將屋簷走廊砌牆擴成正屋也沒人敢管。我的一樓是租給別人做餐館生意的,這樣我的房子就窩在裏面了,又擋光線又擋生意,換了幾個租主都一樣。一天我就想這也不行啊,這樣租戶就會有損失,也像他那樣封走廊,可快封完時被城管強拆了,鄰居是先封的卻沒拆他的。

右邊鄰居也沒準他封牆,他就栽三角鐵架子用夾板封了。他因佔用我的半間地皮建的新房,又比我先建房子,兩家的電錶就自然裝在他家的走廊上,他封走廊時就把我的電錶拿出來吊在我這邊的走廊牆上,我眼睛看不清楚也一直不知道,後來電工抄電錶時發現了才告訴我這個情況,說我的電錶連同盒子都壞了,要換新的得二百元錢,我就掏錢換了,也沒找鄰居麻煩。

他們兩邊一封,我的門面就更加窩在裏面了,生意確實不好做,目前就空閒下來了,我也沒有為利益生鄰居們的氣,依然與他們和睦相處。我謹遵師命不忘救人的神聖使命,堅持持之以恆地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前些年左邊鄰居爽快退了,右邊鄰居多年來一直認為中共邪黨給他錢而不肯退,去年經另一同修講真相,才把他勸退了。

結語:

師父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1] 常言道:「緊壁當親房」,在與鄰居們的一系列利益糾葛中,我總是坦然而捨,儘量與他們結善緣。我想能住這麼多年的鄰居一定是有緣份的,我對鄰居們沒有一絲的怨恨,相反能讓他們得到大法的救度我感到很欣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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