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我屯的高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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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九日】古稀之年的高大哥,在法輪功遭中共邪黨迫害的這二十一年中,他接受大法真相,真相光盤、傳單、小冊子,他經常看,見面就和我們要資料,我們都給過他。

十年前,我給他講「三退」(退黨、團、隊)保平安,他告訴我說,他啥都沒入過。我相信了。因為一個屯住著,他家的歷史背景我也有所耳聞,他出生在文化世家,其祖父是私塾先生。其父是國高畢業,日本侵佔東北時,就讀外語,日語說的很好;曾經在中共縣政府工作;中共肅反中,被查出有「歷史問題」,差一點沒被打成右派,全家被流放回鄉。

高大哥也是知識分子,知書達理,每當見到我們時,總是樂呵呵的和我們打招呼,經常說修煉法輪功好,稱讚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這幾家日子紅火,人財兩旺,甚麼都順,他說是法輪大法保祐的結果。

有一年,高大哥患重病,做了一個大手術。他明白真相,天天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六十多歲的他很快康復了。一次,他見到我,認真的告訴我說:「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沒有大法保護我,我早就完啦。」

我知道他願意看真相書,我先後送給他《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籍,他非常高興。

明慧網發行真相台曆以來,我每年都送給他台曆或掛曆,他每次都給兒子家要一本,總是很有禮貌的對我說謝謝。

二零二零年春天,我老伴去自家田裏收拾地時,點火燃燒破爛柴禾,不慎失火,意外的是把高大哥家堆在我家地頭的玉米秸桿,約一百捆,化為恢盡。高大哥的兒子很不滿意,認為是我老伴有意做的。我曉得後,第一時間趕到高家,一是賠禮道歉,二是付款賠償。

高大哥非常客氣的接待了我,我對他說:「我來給你們送錢來了。你們把柴禾拉回來,也很不容易,又捆又裝車的,還得一捆捆挫在那裏。你們該留多少錢,就留多少錢。」他說:「按理說一個破柴禾,要啥錢。前幾天,這堆包米桿賣了,買主給我家留了五百元訂錢,這兩天就來拉,怕人家不讓,還得和我們要五百元,所以,咱們一家一半,我們給擔二百五十元。如果這錢買主不要,我們再給你們退回。」我說:「不用退,那些包米桿都給燒光了,我們有責任,應該賠錢。我們擔三百元。」高大哥不好意思的留下錢,連聲說:「大哥財黑了,大哥財黑了。」我說:「應該留,應該留。」

我準備告辭,見他孫子在炕上正看電腦,我詢問孩子的情況。他告訴我說,因為疫情,孩子沒有回廣州上班。我給他孫子講真相,他也幫助我講,他孫子爽快的退了團。

事情過後,屯裏人紛紛評論說,「破柴禾,要啥錢哪?真不應該要。」「一百捆留一百元,就不少了,留人家三百元,真敢留。」「高家人都認錢,一個屯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可咋見面哪?」這些話我聽完後,便解釋說:「損失了人家的東西,我們應該賠償。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更應該賠償人家。」有人說:「你法輪功沒白煉。」的確,我不修大法,我不會這樣做,也不能坦然放下這件事。

後來有人問我:「高家把錢給你們退回來了嗎?」我回答道:「沒退回來。就是退回來,我們也不能要。因為我老伴確實給人家的柴禾燒了。我們應該負責任。」

半年多的日子裏,高大哥見到我時,不自然,有時有意避開。我知道他愛看真相資料,特意給他送去,他非常高興。

秋季時,協調人送來了真相廣播,我特意給高大哥送來。他下田幹活去了,他老伴在家,我對她說:「嫂子,我大哥就樂意要法輪功(真相)的東西,給他一個小匣子,讓他天天聽。」「你大哥可信了,大法真保護他呀,他身體可好了,現在下地幹活跟小伙子一樣,」嫂子深有感觸的告訴我說。

明慧台曆、掛曆下來後,我又特意給高大哥和他兒子送去。

幾天前,我在街上遇到了高大哥,他主動的迎上前來,問我說:「退黨、退團、退隊,咋退呀?」我說:「誰想退,告訴我就行。」「你給我退了吧。」「你入過啥?」「我是團員,還戴過紅領巾。」我說「好、好。」

看得出高大哥是發自內心的讓我幫助他退團、退隊。當初他說甚麼他也沒入過,那時他沒有真正明白真相,也存在著他害怕邪黨的因素,因為他的父親受中共迫害的苦。

這些年來,大法弟子不斷講真相,人們都在覺醒,特別是中共肺炎爆發後,蔓延中國,肆虐全球,中共末路已到,他著實看透了這一切;他也從大法弟子身上見證了「真、善、忍」大法在人世間閃閃發光。

我寫這篇文章為高大哥明真相祝賀!也預祝還沒「三退」的世人趕快退出中共相關組織,給自己選擇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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