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田潤華被劫持到平定縣東回鎮派出所,有一男子逼著田潤華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還有拍照,簽字,按手印,在派出所的大院裏,逼她正走三圈,反走三圈的拍照。
到了中午,他們4個人,叫了田潤華的丈夫,共5個人在一個飯店一起吃了涮鍋,飯錢300百多,他們4人誰也沒有付款,讓田潤華的丈夫付的款。田潤華的丈夫只好掏自己的腰包把自己平時開出租車節攢下的辛苦錢交了飯錢。田潤華當天一天沒有吃東西。
田潤華女士,今年55歲,家住陽泉市,籍貫平定人。從小幾乎全身長瘡,身上到處流膿血,流到那裏長到那裏;還有胃疼,吐苦水,闌尾炎,不能上學。田潤華在1999年以前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病都好了,二十多年來沒有吃過藥。
2018年5月8日9點多,田潤華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三退保平安的不乾膠,發真相資料《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被北大街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後被平定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半,勒索罰款兩萬元。
在陽泉看守所遭灌藥迫害
田潤華被關押在陽泉看守所,一進去,姓霍的女隊長就問田潤華,你為甚麼修煉法輪功?田潤華說:「我從小身體不好。全身上長瘡,頭也長瘡,身上到處流的是膿血,渾身疼痛,連學也上不了。」姓霍的女隊長說「就是不讓煉法輪功」,邊說邊朝田的臉上搧了兩個耳光。姓高的隊長也在場,也狠狠地踢了田兩腳。
到了晚上,站班的犯人搖田潤華的頭和枕頭,不讓田睡覺,說田睡覺打呼嚕影響她們休息。晚上不讓睡覺,白天曬太陽,田潤華的血壓高到210。姓霍的女隊長把田叫到另一個房間,讓田喝藥,田不喝,就強行灌藥。姓霍的就掐住田的嘴巴,一下就把她揪起來,腳離開了地,強行對她灌藥。在場的還有一男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強行灌藥 |
田潤華不知道被灌的是甚麼藥,看守所的醫生說是「進口藥」。灌藥後,田站了不到10分鐘,就開始頭暈疼痛難忍,站不住了,渾身無力,兩腿發軟不能走路,從地下有兩人攙到田床上,她躺在床上後全身出冷汗,把床單,頭髮全都濕了。她心絞疼的非常厲害,非常難受,不會說話。號房的人叫:田姐,田姐,你怎麼了?田潤華沒有知覺了。醒來後,號房一個人也沒有,田憋得出不上氣來,生命垂危,田心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活著出去一定曝光這中共邪惡的迫害。田的身體非常虛弱。她早晨洗漱也站不住,背心疼的硬忍。
陽泉看守所的霍隊長、高隊長還繼續給田潤華灌那種所謂「進口藥」,就這樣折磨了田潤華6個多月。田的身體無力,頭疼痛難忍,還得擦號房的地板,一天5、6次。
在被陽泉看守所關押前,田潤華的身體健健康康的;被非法關押在陽泉看守所後,一直強行灌那種「進口藥」,使田的身體被迫害得非常虛弱,腿疼痛,頭暈、疼痛、悶,心絞痛,身體軟無力。
看守所還不讓買衛生紙、牙膏、牙刷等個人物品。半年後,陽泉看守所所長送監獄的時候,不讓田看賬本花了多少錢。
在山西女子監獄遭迫害
2018年11月26日,田潤華被強制戴上男死刑犯人戴的幾十斤重的大型手銬腳鐐,被綁架到山西女子監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
剛到監獄,田潤華被分到五監區10號房。2018年底犯人楊海英讓打掃廁所,讓田搬大水桶,田腳疼,心絞痛,搬不動,楊海英就朝田的胸脯打了兩拳,還罵人。過年打開水,田潤華腳疼走得慢,在大廳裏遭犯人楊海英大聲謾罵。從那以後,田潤華再也沒有打過開水,到了車間喝點熱水,一直到出監冬天夏天喝的是涼水。楊海英還把田潤華洗了的毛衣、毛褲、床單、被罩大過年的都扔到地上。田潤華手疼得不能再洗了,只好就那樣晾乾。
一年多,10號房的犯人張春香和號房的人說:讓田潤華去樓道睡覺。號房的號長說,不讓田潤華吃飯。她7─8頓沒有吃飯,就喝點涼水,在車間打掃衛生,拖地,倒垃圾。
有一次,在隊長辦公的地方,犯人張宏霞自己幹的活不幹,讓田潤華幹。她把監控插座拔了,讓田擦牆,擦玻璃,擦地。田潤華說:你的活你為甚麼不幹?她說:「你是法輪功,就是讓你多幹」。
犯人韓雲霞是10號房的組長,晚上不讓田潤華睡床。睡的是摺疊床,被子和床每天都要摺疊起來搬到另一個地方,天天就是這樣搬來搬去的不讓人休息好。不讓田潤華和其他人說話。田的腳被迫害的腫的連自己的棉鞋也穿不進去,只好剪開鬆緊帶。惡徒還天天逼著她看侮辱大法的光盤。
2019年夏天的一天,上午收工,任宏霞是五監區犯人的隊長,從車間回號房時,在車間門口,全部檢查犯人身上,姓任的讓田潤華翻口袋,田不翻,田說我不是犯人,就罰田寫10遍監規,田不寫,就懲罰倒10天的大桶垃圾,一般情況是3天。
姓高的是五監區犯人的隊長,有一天從車間回號房的路上,讓全體犯人排隊踏步走,田不配合,田潤華說:「我不是犯人,14種邪教法輪功不住其中。」姓高的就揪住田的頭髮,不讓田吃中午飯,不讓回號房,懲罰田潤華在五監區的大廳罰站5個多小時。從中午12點到下午5點多,田潤華的腳都站的腫了。田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回號房的時候,田剛走了幾步,腿軟的不能走了,和田一起罰站的一個法輪功學員才把她攙回到號房。回到號房後,田頭疼的厲害,全身發軟無力,心絞疼的難受,眼睛疼痛光流淚,眼睛就塌下去了,出現了在陽泉看守所的症狀。
田潤華當天沒有吃飯,沒有喝水、到了晚上也沒有洗漱就休息了。一晚上田的身體疼痛難忍。第二天強行出工,8號房、9號房、10號房的犯人們都站在田10號房的門口大罵田,你必須到車間幹活,不然扣我們分。田潤華當時在床上躺著,心絞疼痛,很難受,犯人張宏霞就從床上把田硬拽起來,邊拽邊罵,逼她強行去了車間幹活,其他犯人想打田,監區隊長就不管。田就又不吃飯了,水也不喝了。就這樣忍著身體的疼痛,兩天沒吃沒喝,還得幹活。
在監獄期間,田潤華家裏給存的錢,她沒有全收到。出獄的時候,田想把買東西的票據拿回來對賬,可是姓金的隊長把田的票據全槍了,還說:「沒有見過你這樣,出門還拿票據回家對賬。」田跟她要,她不給。丈夫和兒子給田打到監獄的錢數目也不對號。監獄還強行交電話費,田潤華交了40元,可隊長說不寫思想彙報不讓打。
平定法院非法給田潤華的判決書,監獄姓侯的拿著一直不給田,田跟她要,她說:「不轉化就不給。」監獄還阻止家人接見,田潤華的丈夫開出租車去過四次只見了一次。兒子和媳婦去了三次,不讓見。五監區的指導員說:「星期三可以見」,星期三去了又不讓見。兒子和媳婦第四次去了才讓見面。
2020年田潤華出獄的前一個月,是半天出工,半天讓洗腦轉化。五監區的楊海英、張宏霞,她們幾個人輪流罵田潤華。
田潤華出獄回家後,因生活需要錢,去了銀行取錢,一個賬號是不到400元,田取款沒有錢了,平定銀行說凍結了。另一個賬號600元,是獨生子女錢,取的時候也沒有了。還有一個賬號也凍結了,銀行說有法院的傳票,讓田看,田也沒有看清楚。詳情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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