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劉桂雲被迫害離世
劉桂雲,女,生於一九五五年,家住在周家鎮東安村。以前曾受過很大的打擊,女兒十幾歲被人害死,終日以淚洗面,有時半夜跑到女兒的墳前痛哭一場,整天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之中。一九九八年鄰居向她介紹法輪功,通過學煉法輪功,慢慢地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九九年七月中共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劉桂雲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六日到了北京,還沒到信訪辦呢,就和一個同修就被便衣騙到車裏,被關押到駐京辦事處。在京關押三天後被周家派出所(吳德生等)押回關入雙城市拘留所。周家派出所到家裏要2000元錢,說是去北京接人的路費。非法關押十九天後,讓家人拿飯費,但沒讓回家,劫持到周家敬老院,一個星期後,不知他們寫了一個甚麼單讓她倆在上面簽字,又讓家人拿飯費,兩次好像一千多元,才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劉桂雲去哈達王講真相,被人構陷,被周家派出所關押幾個小時,勒索家人5000元錢(家裏沒錢,娘家哥哥怕她被關押吃苦,給拿了5000元),才被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劉桂雲正在家中做飯,韓忠新(東安村村長)領著周家鎮鎮長高金鵬,東安村代理書記胡宗申等人到她家,翻走她的法輪功書籍,把她綁架到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後,勞教一年半,送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劉桂雲生前說:「在勞教所我先被關押在集訓隊,從早上一直跑到晚上,中午休息一會兒。跑不動,獄警便用鞭子抽打。後我又被轉入監區,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七、八點鐘奴役勞動(挑方便筷子等),還給法輪功學員定量,完不成數量就不讓睡覺。我因為煉功被獄警用棍子打得不能動。我被關在小號,逼坐在小凳子上,放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電視,如不聽便會挨打。我們每天三次被逼著舉拳頭罵師父、罵大法,如不照做,便拳打腳踢。吃的是窩窩頭和葷油湯,很難下咽。明知法輪功好還被逼著說不好,在這種精神的煎熬中和長期勞作的雙重壓力下,我的身體越來越糟,全身無力,吃不下東西,瘦得皮包骨。獄警怕我死在裏面,提前通知周家派出所和家人將我接出。」
從勞教所出來後,劉桂雲身體越來越不好,走路都要歇一會兒,飯吃不下,只能喝點粥,連拉帶吐,最後拉的都是水和油,咳嗽得連尿都便在褲子裏。後來慢慢地好了起來。但又出現全身無力,吃不下飯,咳嗽得很厲害,被家人拉到醫院,檢查說是肺結核,檢查回家後便沒了知覺,好幾個月意識不太清楚,炕吃炕拉,靠丈夫照顧。
這些年劉桂雲多次被迫害,家人和親屬在精神上和經濟上都受到很大的傷害。劉桂雲最終於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含冤去世。
二、劉景華被迫害離世
二零一七年一月份,法輪功學員在哈爾濱市平房區轄區內的樹上掛了一些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這些條幅被到平房區哈南萬達廣場考察的北京中共官員看到,他們非常恐慌,下令嚴查,黑龍江省公安廳督辦此事,並施壓平房分局、平房區國保大隊,限期讓他們抓到掛條幅的人。
平房區國保大隊和平新鎮派出所警察通過調取監控錄像,懷疑條幅是雙城區周家鎮東安村法輪功學員韓忠一掛的。因韓忠一當天開車出去拉活,車在路上停了幾次。
二零一七年二月五日,平房區國保大隊和平新鎮派出所警察在平房區綠色新城小區韓忠一的兒子租住的房子裏將韓忠一綁架,在平房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將他冤判兩年。
二零一七年八月,平房區新任國保大隊長周立峰上任後,又開始了對東安村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九月初被取保候審的侯曉蘭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兩年,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平新鎮派出所副所長孫文寧帶著四、五個警察,來到東安村法輪功學員劉景華家,他們謊稱自己是哈爾濱公安局的,找劉景華了解掛條幅的事,劉景華沒在家,他們要走了她丈夫的手機號和鄰居的手機號。
當天幾個警察又來到東安村老年法輪功學員顧國芹家,說她參與掛條幅了,強行將七十三歲的老人綁架到平新鎮派出所,後又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非法判刑一年。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平新鎮派出所四、五個警察身穿便裝,又來到劉景華家,劉景華已被他們逼迫的有家難回。
劉景華被迫有家難回,在外漂泊一年多,孤獨一人在外、無依無靠,二零一八年底有人發現在一出租房裏含冤去世,當時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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