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傳遞資料到做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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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五日】我是農村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五月份得法。得法之前我就在尋找真神真道。各種宗教都學了,但總覺的不是我要的。我為此而苦惱,有一天晚上,我跪在炕上淚流滿面的對著天說:「找一條修煉正道怎麼那麼難?!」

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我家來了很多佛,這些佛吃完飯就都走了,也沒看見他們吃甚麼。有一個佛慢慢的變成了師尊在《轉法輪》中那張照片的形像,我一下醒了,睜眼一看,師尊全身放著白光,在我眼前顯現了三次。當時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過了幾年,有人拿來《轉法輪》向我介紹法輪功。我想:我才不學呢,就抱著看看他學的那個功的師父長的是啥樣的想法把書接過來。一翻書,看見師尊的照片,覺的這位師父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在回憶的那一刻,師尊又給我顯現出師父全身發著白光,然後一點點的變成了《轉法輪》中照片的形像落在書上面。

這讓我非常震驚,當天,就把書請回家。我把《轉法輪》通讀了一遍,看的我淚流滿面,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真神真道。接著我學會了五套功法,通過學法煉功,沒幾天風濕、一見風渾身癢、渾身發冷、身體冰涼等等醫院治不好的病全都好了,從此以後與藥無緣,身體反而越來越健康。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謝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救度!

二十多年過去了,師父以洪大慈悲時時看護著弟子,用大法的法理點悟著弟子,在生與死的考驗面前,在人與神的選擇中,我深深感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大法使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真的沒有語言能形容師尊有多麼的慈悲與偉大。

「七﹒二零」以後的修煉道路是坎坷、曲折的。我三次進京證實大法,也曾經被惡黨非法判刑,兩次從家中被警察綁架,修煉中的體會和教訓一言難盡。在迫害初期我只是主動給同修傳遞師父經文和真相資料,隨著修煉環境的變化,自己建立了資料點,再到擔任了我們那片地區這方面的協調人,那段時期是我整個修煉過程中一個特殊階段,對我的心性和各方面的提高有很大幫助。今天就把在那段期間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大家做個交流。

大法遭誣陷、大法弟子遭迫害的初期,我們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民眾被邪黨一言堂媒體對大法和師父編造的惡毒造謠和誣陷所矇蔽和欺騙,沒有任何資料可以揭穿邪黨的謊言,同修都很著急。就在這時,市裏同修與我聯繫,讓我按時去市裏把師父的新經文、明慧網的真相資料拿回來,再送到同修手中。

我當時懷孕了,騎自行車和行動都不方便,丈夫看我挺累的,出於心疼,就幫我把我從城裏拿回來的經文和資料送到同修那裏。一天、兩天好說,天長日久,他害怕了,因當時村裏派人看著大法弟子,出入都在他們的視線當中。丈夫不讓我做了,也不讓同修來我家。這不行啊,我就對丈夫說:修煉後人人在大法中受益,大法被迫害,大法弟子不做大法的事情誰做?不能從天上下來一個神仙替我們做吧?如果你不讓我做,那我還去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

丈夫一看我的決心已下,也就不管我了。就這樣,我自然而然的做上了資料傳遞的協調工作。

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日趨嚴重,環境變的越來越緊張,有的同修的家庭環境沒有開創出來,家人不讓和其他同修聯繫,有時我就得想盡辦法把新經文送到同修手中,黑雲壓頂,大家都盼著早日聽到師父的聲音啊!

有個同修的家沒有人敢去,誰去了他的家人就罵。我想,不能因為他的家人就使同修看不到新經文,於是我就自己去給同修送。她媽知道我是煉功的,就罵我。我給她媽媽講了好長時間的真相,最後她媽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害怕你們受迫害,才不讓你們來的。」

從同修家出來,天已經黑了,還沒有月亮。道的兩邊長的是高高的玉米,甚麼也看不見,八里多的路就我一個人,我心裏害怕極了。走著走著,發現身後邊有車過來了,車燈照的通亮,我急忙躲在一邊讓車過去。回頭一看也沒有車呀,突然明白是師尊保護著我呢!心裏也就安定下來了,背著師父的詩:「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1]。每次有了新經文,我得騎著自行車送給周圍好幾個村的同修,不論多遠,我都想辦法儘快送到同修手中。

開始我為幾個鄉鎮的同修取、送資料,把幾個鄉鎮需要的資料都用車拉到我家,再一個鄉鎮一個鄉鎮傳下去。起初就是這麼艱難的做著,也沒有多想,同修有事就來找我,大家在一起在法上交流,解決一些問題,周圍哪個地區開交流會只要通知我,我就去參加。

就像師尊說的:「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2]我悟到,我也是大法當中的一個粒子,無論做甚麼事,只要大法需要,我就應該去做,並且做好。同修有事來找我,讓我做甚麼我就去,就這樣,不知不覺我又成了一個協調人。

二零零一年我又生了一個男孩,這就感覺時間不夠用了。去市裏往回拿資料,還要送給大家:一個月四期《明慧週刊》,又要學法,又要發好正念,還得出去領著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與講真相。回到家中帶孩子,洗衣、做飯,還有零七八碎的家務事,感覺壓力很大,想停下來,找另一個同修做。可又一想,師尊讓我們做事先想到別人,我做有壓力,就推給別人,別人做不也有壓力嗎,遇到困難就退縮,這哪像個大法弟子?可又怕做不好。

學法時,師父就點化我,做證實大法的事用心去做就能做好。大法給了我力量,使我又堅定的走了下去。

市裏大資料點出事了,很多同修被綁架。市裏一個同修來找我,說有一車東西沒地方放,讓我馬上找車拉過來。我答應了,馬上找另一個同修商量。同修家沒車,就去常人家借車,和對方說明是拉真相資料,如果出事,一切後果由我們負責。我們不能說謊,如果出事,常人會說我們騙他,會對大法造成惡劣影響。當告訴他真相後,他還非常信任的把車借給了我們。

市裏離我們七十多里,二十四小時有警車巡邏,還有氣勢洶洶防暴隊之類。巡警車剛從存放真相資料的同修家過去,我們就到了同修家。我們商量著,是現在返回去,還是第二天起早走。同修的家人說:「起早走,混在趕集的車流中出城。」

我知道是師尊的點化,於是大家決定明天一早走。先休息一下吧,學學法。我心裏跟師父說:「我是一個女學員呀,我行嗎?」師尊說:「釋迦牟尼有十大弟子,目犍連就被他說成是神通第一。釋迦牟尼還有女弟子,其中有一個叫蓮花色的,也是神通第一。」[3]我一下子悟到師尊已把神通給了我了,我怎麼還用人心做事呢!發完十二點正念,大家說,休息一會兒吧,三點鐘起床。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天上一個粒子、一個粒子的,每個粒子就是一個大菩薩,無數的粒子,無數的大菩薩在天上挑水呢……起早一看天上怎麼跟我做的夢一樣呀!我們把車開到藏東西的地方,裝了滿滿一車。我們繞開巡警,混在趕集的車流中順利的出了城,這時我和同修才舒了一口氣,順利把東西拉回來了。

師尊講:「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4]我悟到每個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

大資料點被破壞,在市裏同修的幫助下,我們開始自己做資料了,我們用絲網刮真相資料,一面一面的刮,頭一面還好刮,第二面就很費勁,我和同修累的腰酸背痛一夜也就能刮一千份。

我們分五個地方刮,也學會了刮條幅、不乾膠。因為量很大,幾個鄉鎮需要幾萬份,不吃不睡也刮不過來啊。我和同修商量,買一台油印機做資料,即使沒電還能用手搖。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買了一台油印機,那時候我就覺的已經很好了。

每天那個忙啊,要進貨、要做資料,得協調,還得做家務和帶孩子,還有常人的人際關係,要幫助同修解決遇到的一些事。我每天得拿筆記下一件一件需要我做的事,一天下來感到身心疲憊,晚上睡覺都想著還有哪些事情需要處理,哪些事情做好了,哪些沒有做好……學法時間少了。

我們這裏的同修走出去講真相的多,對資料的需求量大,可那時資料點還沒達到遍地開花,我既要負責做資料,還要負擔耗材的採購,還有資料的傳遞等等。過大年時家家沒甚麼農活了,有時間看真相資料了,家家忙著過年,我忙的是做真相資料。

一天我突然發現一段時間以來,學法心靜不下來了,不入心了,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干擾。白天這事那事,沒時間學法,只能在每天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學法,學到三點睡覺,煉功還有時間嗎?再說還得忙種地、忙秋收,甚麼事都不能撂下……

學法心靜不下來,就抄法吧。抄到師父說:「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3]我那胡思亂想的思想沒有了,一下子靜下來,身體變輕鬆了。我知道是師尊幫助了我,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明白了要想走好修煉的路,只有在學法上下功夫。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5]。於是我在抄法的同時也堅持背法。

背法讓自己體悟到更多的法理,有很多讀法不明白的問題,在背法中解決了。背法中會更加讓我真正做到「在法上認識法」[6],背法使我保持最好的修煉狀態。

有了好的修煉狀態,讓我更好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拉著我們的手,在跌倒中、在磕磕絆絆中讓我們走向成熟。每一步的攀登與昇華都傾注著師尊無量的慈悲與心血。用甚麼樣的語言和方式也表達不了弟子對師父的感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助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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