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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北安謝淑琴自述多年被騷擾、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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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七日】黑龍江北安謝淑琴一九九八年五月修煉法輪大法後,原來患有的支氣管炎、子宮瘤、子宮下墜、頭暈、心慌、神經衰弱、腰腿疼痛等病症都消失了,身體狀況比年輕時還好。她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家庭和睦。但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與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開始,她被綁架、非法勞教、非法拘留、多次被非法抄家、不法人員數次來家裏騷擾、無數次的被電話騷擾,被限制出門等,給丈夫、女兒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慌,不能正常生活,天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下面是謝淑琴自述這些年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送給別人一本《轉法輪》書,被本地長水河農場警察劉衛鋒發現。隨後,我就被非法抄家,參與抄家的有楊文革等多個警察。他們搶走了大法師父的法像、所有的法輪功書籍、法輪功真相資料、真相光碟、護身符、影碟機等。櫃子鎖被撬壞,還有其它家具被損毀。半夜,又來家抄了兩遍,連倉房也不放過,家裏被他們翻的亂七八糟,我的身份證也被寇(冠)江波給劫走了。

他們把我和未修煉大法的丈夫劫持到公安局審訊。楊文革寫好所謂「保證書」,讓我放棄修煉,威脅要判我,逼迫我在他寫的保證書上簽字。十歲的小女兒一個人被丟在家裏,嚇的直哭。小女兒自從遭受那次驚嚇後,高中也念不下去了。沒辦法,到外省她姐姐那裏去打工謀生。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寇(冠)江波聽說我要出門,又來家裏騷擾,拿一張紙逼我簽字。我說:「大女兒生小孩,作為母親,我必須要去。」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在貴陽,我因講真相,被貴陽市小河礦山派出所綁架。他們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播放機。當天夜裏,把我劫持到小河戒毒所拘留七天。

大女兒把我接回家沒幾天,半夜,小河興隆花園片警楊國軍等二人,到我大女兒家敲門,女兒打開門,他們讓我到興隆居委會去一趟,我問:「甚麼事?大半夜的。」我被他們二人帶到居委會辦公室,看到家鄉黑龍江長水河農場警察寇(冠)江波、趙姓二人,還有興隆居委會的一男一女。過了一會兒,興隆片警楊國軍領著寇江波、趙姓二人帶我到貴陽火車站旁邊的旅店。他們買了八點多鐘的火車票。我六點多鐘從旅店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十月中旬,我出去講真相,被貴陽三江派出所綁架。又把我綁架到小河戒毒所,非法拘留十天後,被劫持到中八勞教所迫害兩年。

在中八勞教所,那些吸毒犯在大隊長顧興英、指導員伍霞、袁芳等指使下,對我罰站、不讓睡覺、不讓洗澡;我經常遭到吸毒犯的謾罵;強迫看造假的光碟和書;用謊言加欺騙的手段強迫寫放棄修煉的三書、五書等;天天強逼寫認識。中八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

二零一一年十月中旬,我結束了兩年的冤獄。家鄉警察孫福成、盧小霞來到貴州省中八女子勞教所。第二天,兩個女兒陪我和他們一同坐車到了北京車站。孫福成給我地在北京駐京辦的警察張大偉打電話,他見到我就破口大罵,他三人把我劫持回家鄉。

回到家,從小監獄出來又如同進了大監獄。當地警察、社區人員不斷上門騷擾。

二零一二年春天,我和丈夫回老家探親,孫福成也跟蹤去老家騷擾。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上午八點多鐘,長水河農場公安局孟范廷和劉姓警察到我家,堵在門口,說局長找我有事,讓我和他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不想去,他們欺騙我說幾分鐘就回來,他們就用車把我拉到了公安局。到公安局後,以孟范廷為首的四個警察和兩個年輕女子(可能是醫院的護士),馬上把我弄到公安局地下室,關嚴門,他們六個人強行拽我胳膊和手在一張紙上按指紋、全手掌紋,我都沒看清紙上寫的是甚麼。

我不配合他們的非法訊問,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樓上樓下的把我弄到地下室兩次。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救度眾生!」然後,他們就強行給我採血,我不配合,他們六個人就強行拉我的左手,用針在手指上採血。最後,他們把我弄到局長辦公室。被他們折騰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才讓我回家。

二零一七年六月一日上午八點,長水河農場公安局四個警察又敲門騷擾,我沒給開門。他們下樓後,孟范廷給我丈夫打電話,問我是否在家,我丈夫告訴他們在家,他們就走了。

六月二日上午八點多鐘,他們又來我家騷擾,四個警察都穿著警服,一個叫楊曉東,一個叫孟范廷,一個姓劉的警察右肩扛著錄像儀閃著燈,最後進來一個不知姓名的人,手拿著攝像機。我問他們:「你們想幹甚麼?」他們看著我,沒吱聲。我隨後就進了裏屋,把門一關,隔著門給他們講真相: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作為人民警察在執法犯法,你們在騷擾我家庭的正常生活。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薄熙來等人都遭惡報了,希望你們看清形勢,棄惡揚善,不要給自己留下污點,不要做替罪羊。也希望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你們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他們走了。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六點五十分,一個姓劉的警察又來敲門,胸前帶著閃著燈的錄像儀。他讓我簽甚麼字,我回他:「這字我不簽,這對你們不好。」並勸他不要替江澤民賣命了,快「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還沒講完,他就走了。

二零一八年,我和丈夫來貴陽女兒家,孫福成打電話到貴陽騷擾。

二零一九年五月,我來到女兒家帶孩子。九月十八日上午,女兒接到孫福成的騷擾電話。當天晚上,貴陽市興隆居委會的兩個女性工作人員就來敲門,又是偷拍,又是登記身份證,還心虛的說:「請別多心,我們是挨戶查問,你是某某的母親吧?」這給我和女兒一家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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