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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崮腳下紅魔綁匪的罪惡(沂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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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孟良崮是沂蒙山區眾多崮群中的之一崮(崮,地貌學稱「方山」),其具體位置在今山東省境內的蒙陰縣與沂南縣相交之處,主體在蒙陰縣,崮西南為蒙陰縣,東北方歸沂南縣域。

多少年來,這裏的百姓禮佛敬神,民風淳樸,安居樂業。中共奪權建政後,戰天鬥地,將這一帶的社會道德和人文環境破壞殆盡,人們在飽受了各種整人運動的蹂躪後,痛苦不堪,渴望得到精神甘泉和心靈樂園。

一九九五年,以修煉「真、善、忍」為至高境界的法輪大法開始在這塊大地上洪傳,立即引發人們的思想共鳴和心靈皈依,許許多多的人紛紛走入修心向善之路,按照真、善、忍大法修煉心性,提高道德標準,在家庭中、單位裏、社會上,都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這種民間自發的修煉活動,成為當時社會一道亮麗的文明風景,大眾道德隨之煥然一新。

然而這些善良的人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卻無的遭到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這裏的惡黨官員警匪們為達到升官發財的目的、泯滅著良心緊隨江氏集團,向這個善良的群體掀起一輪又一輪的迫害狂潮,綁架了一個又一個法輪功學員,製造了一樁又一樁冤案慘案,同時也將他們自己逐步頹變成為毫無人性的紅魔綁匪。

時至今日,當局利用特權暴力非法搶劫的財物上百萬元,綁架關押、拘留法輪功學員至少二百多人次,非法勞教判刑七十一人次。目前證實有七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而那些因迫害放棄修煉導致舊病復發、被中共惡徒多次驚嚇、鬱鬱而終的還有許多。

目錄
一、荒唐的綁架大案
二、綁架後的迫害手段
三、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遭受的迫害
四、彈丸之縣出了多少綁匪
五、綁匪的下場是惡報
後記

一、荒唐的綁架大案

沂南縣政法委610和國保,在迫害過程中,為了邀功請賞,伺機制造大案、要案,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

〇最早的綁架大案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沂南縣610和國保長期跟蹤監視,在縣城郊區界湖鎮南村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呂濟智、厲彥廷、蘇翠華等,搶劫了出租屋內的所有財物,誣陷他們是縣城修煉負責人,多次對他們非法審訊,並騷擾縣城大部份學員,進行所謂調查取證,最後,沂南縣政法委610請示了臨沂當局,在縣城大街上,非法召開公捕公判群眾大會,羞辱他們。

在沒有律師辯護的情況下,法院對這三人枉判重刑,其中,呂濟智和厲彥廷都被枉判十年,蘇翠華被枉判五年,都被投進山東省監獄。這是沂南縣迫害法輪功最早的一起綁架判決大案。

被枉判重刑的呂濟智是縣房地產公司的職工,是當地非常有名的書法家,曾經在全國獲得大獎,被投進監獄後,單位解除他的職務。當時他的妻子剛剛有了女兒,在哺乳期內無法上班,家中經濟隨即陷入窘迫,養活孩子成了大問題,他的妻子幾乎是靠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資助下才養大了女兒,當地國保惡徒還時不時的去敲門威脅,在風霜磨難中,妻子真的飲盡了人間悲苦。

〇臨沂市610督辦的綁架大案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臨沂市政法委610,糾合臨沂、沂南、蒙陰和沂水縣的610國保,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多次綁架行徑,製造了沂蒙山區規模最大的一次系列綁架案,牽連到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至少有十三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重刑,一人被非法勞教,張德珍和劉淑芬女士在蒙陰縣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其中在沂南縣岸堤鎮有七人被綁架,田家北村的田德軍和堂子村的劉淑芬及公丕香在家中被綁架,公丕香機智走脫後,在界湖鎮又被綁架,趙傳文、石增雷、仵增建、楊慶好(四人是蒙陰縣人)在岸堤鎮盒子溝村被綁架。

蒙陰縣公檢法對他們進行酷刑逼供,構陷庭審後非法判決,分別枉判趙傳文、石增雷、仵增建十一重刑,枉判楊慶好七年重刑。公丕香被沂南縣610非法勞教三年。

劉淑芬(時年三十九歲)與張德珍(蒙陰縣舊寨中學女教師,時年三十八歲),不幸落入魔掌,被投進蒙陰縣看守所摧殘。張德珍被惡徒類延成、惡警鮑西同、田列剛、看守所長孫克海和中醫院長郭興寶、獄醫王春曉密謀,注射毒針毒死,劉淑芬則被惡徒們強行做腦部手術殺害。現兇手們仍逍遙法外。

〇奧運前後拉網式大綁架案

二零零八年,中共為了舉辦北京奧運會,不但對四川大地震預知不報,造成十幾萬同胞死於非命,而且加大對全國各地正義異見人士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該縣推波助瀾,縣「610」、國保大隊惡警夥同各鄉鎮派出所、司法所、綜治辦惡徒們,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又進行了一次拉網式瘋狂迫害。

當年三月三日,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全被當地派出所人員非法抄家,搶走私人現金七千九百元,掠奪走錄音機和新唐人電視台接收器,並綁架了任樹全。任樹全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一個月後,四月四日被非法勞教兩年,由於體檢身體不合格監外執行。

三月三日,岸堤鎮副鎮長張長文、岸堤鎮暖泉村書記代恆昆帶領岸堤鎮派出所惡人非法闖進暖泉村張美蘭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張美蘭夫婦,張美蘭的丈夫已回到家中。張美蘭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四月十日早七點被非法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三月十一日,惡警把劉成貴(馬牧池鄉牛王廟村民)從青島綁架到沂南縣看守所。三月十二日,牛王廟村書記張勝金帶領馬牧池鄉派出所所長國靖、李偉等八人,撬開了劉成貴的家門搶劫。家人到縣公安局要人,遭綁架。劉成貴被非法勞教兩年。

五月二十二日早五點,聶玉寶(蒲汪鎮陡溝村民)在養鴨棚被縣公安局、610和蒲汪鎮派出所不法之徒綁架。

五月二十二日杜登香(蒲汪鎮龍角莊子村民)在家中被縣公安局、610和蒲汪鎮派出所不法之徒綁架。

五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雙堠鎮派出所、綜治辦與縣「610」、國保大隊惡警出動四五輛車十多個人,先後將上埌村法輪功學員劉長德、龐志華、糧所的劉乃芝及東梭莊劉乃雁非法抄家並綁架勞教。搶劫的財物竟裝了滿滿的一「昌河」麵包車。其他多名法輪功學員家中也受到騷擾,連仲山前村已過世的劉乃傳家裏也不放過,還派人去了兩次。另一個學員高洪洲被迫離家出走。

六月二十七日早七點左右,馬牧池鄉派出所所長國靖和幾個警察突然闖進馬牧池鄉雙泉峪子村祖愈的家,將他綁架,七月份,祖愈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祖愈在勞教所裏反迫害時,又遭到惡徒們的毒打折磨。

〇被抓走人數最多的大綁架案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半,沂南縣「610」根據惡意舉報人李先鋒和一孫姓惡徒提供的信息,從縣消防隊、交警隊、公安國保和當地派出所糾集了十多輛警車近百人參與作案,將正在依汶鄉隋家店村王西愛家開交流會的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綁架,用大客車全部劫持到看守所。當時他們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國保隊長馬成龍的謾罵、盤問和無理的拒絕。

由於受此案的牽連,先後有五名沒有參加交流會的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此案共計四十人被綁架,是被沂南縣國保抓走人數最多的大綁架冤案。造成了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後回家,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送至臨沂洗腦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這九人是:本縣的李長芳(二零一九年被迫害死)、齊義春、孟祥蘭(女)、孟祥玲(女)、薛麗(女)、王洪梅(女)和沂水縣的李繼珍(女)、孫慶香(女)、閆培廣。其中薛麗被判三緩五,監外執行,其餘被非法勞教1─3年不等。

沂南縣610和國保趁機破壞了縣城幾乎所有的真相資料點,給民眾造成經濟損失三十多萬元。給當地救度眾生帶來了嚴重影響。

〇最荒唐的綁架大案

二零一八年,沂南縣開始在全縣展開所謂「掃黑」行動,執行這次行動的縣公安局國保卻趁機再次迫害法輪功,因懷疑依紋鎮隋家店村法輪功學員參與聲援「邢西美冤死案控訴活動」,就把掃黑的矛頭指向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打擊報復。從八月份開始,當局出動了大批警力,多次洗劫了隋家店等村,到今年一月份,至少在本地和外地實施了六次綁架行動,綁架了十五人,他們是:隋樹昌夫婦、劉乃勛、王西蘭、祖培永、李長芳及兩個合法使用真相幣的民眾王永剛與付文合。後期綁架了王西傑及兒女,還有王西愛、祖培永的妻子劉建華及兒子兒媳,此大冤案的惡果是:十人被非法拘留和取保回家,五人被非法判刑、罰款,一人被迫害致死。

他們是: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祖培永被枉判三年六個月、罰金三萬元;劉乃勛(七十歲左右)被枉判三年、罰金二萬元;李長芳被枉判二年六個月、罰金一萬元;王西蘭(七十歲左右)被枉判二年、罰金一萬元;未修煉的王永剛與付文合(二人取保)一同被枉判一年、罰金一萬元,王永剛緩刑兩年,付文合緩刑一年六個月。四名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剝奪政治權利一年。期間,李長芳被迫害致死,被當局在醫院以做手術為藉口謀殺,強行火化,疑被活摘器官。

二零二零年一月五日,王西愛在臨沂北城區被依汶鎮派出所綁架,在臨沂看守所囚禁了半年,於七月十五日被沂南縣公檢法構陷,秘密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隋樹昌夫婦被非法行政拘留後回家,王永剛與付文合被取保,王西傑及兒女被逼迫答應無理條件後,被釋放。祖培永的妻子劉建華、兒子及兒媳在臨沂北城區被蘭山區派出所(可能受沂南縣國保指使)綁架,因疫情看守所不收,被敲詐勒索三萬元所謂保釋金才回家。

此大冤案慘案,是中共迫害法輪功近二十年的運動中,沂南縣610和公檢法對民眾最大的一次集中作案犯罪,它最大的荒唐是,當局把那些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當作掃黑對像而迫害虐殺。

二、綁架後的迫害手段

綁票是土匪的主要罪惡勾當,中共的出身就是土匪,當然更會這一套,以前躲在山裏的共匪綁票時偷偷摸摸的,現在掌權的中共土匪綁票人質時,是肆意綁架,公開抄家。

法輪功學員在家中、在路上、在工作單位、在田埂、在集市、在外地等等都可能被綁架,眾多法輪功學員被警察跟蹤綁架。被綁架後,法輪功學員遭受各種摧殘。

◇綁架後謀殺

劉淑芬,被做腦手術謀殺

劉淑芬是沂南縣岸堤鎮堂(塘)子村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凌晨,蒙陰縣「610」夥同該縣公安局的警匪,將在家中的劉淑芬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逼迫她放棄信仰,出賣他人和交代所謂的「證據」,均被劉淑芬一口回絕,時任蒙陰縣「610辦公室」副主任的惡徒類延成見一無所獲,惱羞成怒,便密派惡警鮑西同、田烈剛等輪番用橡膠警棍等毒打折磨劉淑芬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劉淑芬被迫絕食抗議,卻又遭到惡徒們十多次野蠻灌食迫害。不僅如此,喪心病狂的惡警們將她們非法超期羈押,妄想逼其就範。當一同遭囚禁的法輪功學員張德珍不幸被惡徒們注射毒針致死後,惡徒們害怕罪行敗露,便造謠說見證人劉淑芬腦子有問題,將早已被毒打昏迷的劉淑芬蓋上破被子抬出了監室後,秘密的強行做腦部手術將她殺害。就這樣,劉淑芬在遭受了惡徒們長達四個多月的瘋狂摧殘後,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黃曆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七日),悲慘地離開了人間,那年她才三十九歲。

劉乃傳,因遭摧殘致病含冤離世

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早,蒙陰縣公安「610」及垛莊鎮派出所惡警跨縣作案,竄到沂南縣雙堠鎮仲山前村法輪功學員劉乃傳家,用手銬將他夫妻二人銬住,綁架到垛莊鎮派出所,後將劉乃傳轉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刑拘,蒙陰公安「610」惡警王偉拳打腳踢,劉乃傳被折磨得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生命垂危。610勒索劉乃傳的孩子三千多元錢才將他放回。這次厄難對劉乃傳打擊實在太大了,回家後他只能躺在床上,心情沉重,經過調養,身體狀況有些緩解,但他始終無法走出被中共惡徒恐怖摧殘的陰影,走路無力,經常吐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二零零八年黃曆三月二十一日,在他兒子準備結婚前的半個月,劉乃傳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徐光蘭,被強行注射毒針致死

九九年黃曆十一月初,時年六十八歲的雙堠鎮東梭莊村法輪功學員徐光蘭,帶著兒子劉乃明、劉乃雁和女兒劉乃芝,再次到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便衣,一家四人被抓後關在北京公安局某處,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好多法輪功學員。

聽到劉乃芝一家進京上訪,鎮裏的不法官員於厚平(雙堠鎮政法委書記)、惡警高洪斌(雙堠鎮派出所所長)也來了北京。對一家四人毒打,讓他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直起腰一動不動的坐著。

第三天,把他們戴上手銬和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押回地方。當車行到泰安時,徐光蘭開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惡徒把徐光蘭送到醫院,強行給徐光蘭打針,徐光蘭拒絕,醫院就強行給其注射不明藥物,徐光蘭回家後兩天就離開了人世。

張昌寶,被逼交罰金離奇亡故

張昌寶,男,是代莊鄉人。一九九九年夏,法輪功被中共無理打壓時,他多次騎著摩托車進京上訪討公道,回家後被縣610、當地惡黨政府和派出所匪徒列為重點加害人物。二零零零年春,張昌寶與同修們再上訪時,遭到沂南縣公安局的無理截訪並劫持到看守所,被警察張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回家後,鄉里每一次辦非法洗腦班都先強行將他拖去摧殘,還要勒索錢財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鄉里又將他非法抓到洗腦班,折磨數日後,惡徒們逼迫張昌寶必須限期交上罰金八千元才能了事。張昌寶回家籌錢時,離奇亡故,慌了手腳的惡徒們立即停辦洗腦班,並散布謠言:張昌寶在家盤腿打坐服毒自殺。張昌寶的離世現仍是個謎。

劉鳳春,不堪折磨含冤離世

蒲汪鎮陡溝村民劉鳳春,全家人都修煉大法。迫害發生後,劉鳳春被原大王莊鄉不法人員多次非法抄家、搶糧、牽牛、逮豬、恐嚇,非法關押時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腿、手並攏伸直,折磨半月之多。多年來,劉鳳春親眼目睹了老伴、兒子、兒媳和孫女遭受的種種迫害事實,使她身心受到極大創傷,二零零四年,老伴剛從勞教所出來,心力交瘁的劉鳳春便病倒了,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九歲。

邢西美,被摧殘致死

邢西美,女,時年六十六歲,岸堤鎮西岩路村民。迫害發生後,邢西美與丈夫不斷遭到當地中共惡徒騷擾、恐嚇、威脅、抄家、綁架、訛詐、洗腦迫害,邢西美先後在二零零七年和二零一零年兩次被非法勞教加害摧殘,心靈深處留下了巨大的傷痛。二零一五年,夫妻二人將自己多次遭到的無理迫害寫成訴狀寄達「兩高」,要求懲治元凶江澤民,但這個合法正義行為卻又遭到當地惡徒的騷擾恐嚇。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七日,邢西美在岸堤鎮興旺莊集市發法輪功真相台曆救人時,被岸堤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此期間,家人沒有收到任何手續和音訊。直到十一月九日,派出所所長與幾個警察突然找到邢西美的家人,訛詐家人查體費四百一十元錢,又要家人拿出三千元錢辦取保手續。被家人拒絕後,他們就急匆匆將家人帶到臨沂市人民醫院南院,此時家人發現邢西美正在被醫院搶救,身體偏癱,腹部腫脹,意識不清,生命垂危,別人大聲問她時,她嘴裏只是虛弱的說「欺負人」。 派出所警察見狀,怕承擔責任,扔下三千元錢就跑了。十一月二十日,經醫院搶救無效,邢西美含冤離世。

當時醫院診斷為腦梗塞和肺炎,但邢西美以前根本就沒有這種疾病,完全是被迫害造成的。後來,派出所又搶走了診斷病例,逼迫村幹部只給了邢西美家人二萬五千元錢作為治療費。

◇綁架後被質疑活摘器官

李長芳是沂南縣依汶鎮隋家店村人,是一位善良的普通農婦。法輪功在她家鄉洪傳時,她雖然沒有文化,但當她聽說「真善忍」這三個字時,心靈產生共鳴,就跟村民一起學煉。從此,她變得更善良、聰明、端莊、體貼和大方。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受到當地惡徒多次威脅,但沒有動搖她對大法的神聖信仰。二零零八年,李長芳被沂南縣610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李長芳遭受了許多酷刑摧殘。回家後,多次受到邪惡的騷擾威脅。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當天早晨六、七點,李長芳等法輪功學員又被暴力抓捕,劫持到派出所後轉臨沂看守所。開始對她一次次的審訊構陷欺騙,後被非法判刑兩年。在看守所裏,她感覺身體不適,獄警見有空可鑽,逼迫她吃一些不明藥物,本來不要緊的小毛病,致其胃部疼痛難忍,被送到臨沂人民醫院救治,醫生和獄警一會兒說是皮膚病,一會兒說是腸胃穿孔,獄警暴跳如雷逼迫家人簽字做大手術,最後導致李長芳手術後於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含冤離世。臨沂警方則暴力搶劫了李長芳的遺體。

人們從醫生和獄警的種種詭異言行,感到這裏面有很大的陰謀,在中共普遍秘密活摘器官邪惡背景下,人們質疑當局可能對李長芳實施了這種罪惡,為甚麼一個微創手術突然改為大手術?為甚麼不叫家人拍照取證?為甚麼不叫家人靠近查看術後親人身體狀況?為甚麼不快速搶救反而強制出院?為甚麼被害人還有生命跡象時就給拔掉呼吸機?為甚麼偷搶冤死者遺體欺騙家人強迫火化?為甚麼家人質疑親人器官是否被偷摘時不敢回應和公開實情?

面對質疑,當局的反應是綁架家人,搶劫受害人遺體,脅迫在政府上班的親戚遊說家人火化遺體,恐嚇家人不許曝光,抓捕李長芳的兒子和丈夫,威脅家人支付三十萬元醫療費,強迫李長芳的丈夫簽字同意火化等。同時上門騷擾威脅李長芳的幾個姑姐。抓捕了李長芳最小的姑姐王西愛,構陷判刑,當局的過敏反應和報復行為,恰恰證明了人們的質疑是對的,也佐證了臨沂當局一直在參與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依據醫學常識,李長芳在被做手術時,疑被摘走了腎臟等。

◇綁架後刑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陶玉社、李振蘭、劉長德一家四口,劉乃芝、劉乃明劉乃彥和母親,祖愈、祖洪傑、祖培永和劉建華等學員陸續進京上訪,均被蠻橫截訪非法刑拘,關押在看守所,孫傳寶、於世英被疑為組織者亦被非法刑拘。在被關押期間,公安和政府人員強迫他們轉化,寫保證書,還強令每人交納所謂的保證金一千至五千元不等,並謊稱一年後退還,但至今未還。

綁架後摧殘

二零零零年春,劉清吉、杜以鳳、呂濟智、王永偉、寧良芝、黃軍敬、張志花、薛玉、薛麗、王洪梅、王存梅等二十多名,再次進京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刑拘,寧良芝在政保科被警察張世海一腳踢中下巴。張昌寶被警察張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在押期間,監管大隊長秦立波和中隊長李學軍等強迫女學員軍訓、蹲馬步、走鴨步。並且給杜以鳳、黃軍敬、寧良芝、薛玉、薛麗等人戴上手銬和腳鐐,使她們只能弓腰走路,不能躺不能站,以達到不讓他們煉功的目的。杜以鳳因背法輪大法《論語》被秦立波抓著頭髮摔到門外,還遭警察多次打罵。

當年三月,徐秀英、陶玉社被界湖鎮二中校長王永慶騙到洗腦班,與薛梅吉等十幾名學員一起送往界湖鎮敬老院非法關押。以界湖鎮副書記朱發勝為首的所謂轉化小組,每天給學員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將錄音機音量開到最大,五天五夜不讓學員睡覺,甚至限制吃喝、上廁所、強迫「洗腦」,寫保證書。朱發勝、牛、李等惡徒輪流值班,朱發勝揚言:「這是縣委書記王立運讓我們幹的。要找就找他!」徐秀英因不堪其折磨而致半邊身體發涼,不能動,被其丈夫強行帶回家。薛梅吉被送到縣精神病院折磨了數日。

◇綁架後洗腦

二零零零同年五月,該縣又成立了以縣委副書記沈孝生為首的洗腦小組,宣傳部副部長王西傑任組長,工會副主席劉朝陽任副組長。他們勾結各單位不法人員,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進行強制洗腦。暴徒們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要有一位家屬陪同,同時單位要有一位領導陪同。在洗腦班上,暴徒們強迫發給每人一套誹謗大法的彙編資料,由馬振海、高坤山、李興友、田某某等惡徒輪番誦讀。他們讀累了,便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帶,聲音調得很大。強迫每個人每天寫一篇所謂的「心得體會」。

開始時暴徒們允許法輪功學員回家,半個月後臨沂市一不法官員視察後,便改為所謂封閉式辦班。每人每天交「學雜費」六十元。法輪功學員曾現欽、寧良芝夫婦因拒不配合邪惡,被張世海、范恩學等十幾個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衣服都被撕破了。鄭樹舉、徐秀英夫婦也被孫憲寧為首的十幾名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釋放。

◇綁架後劫財

時任岸堤鎮鎮派出所所長胡發強,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和惡警張長為 、王文章 (時任鎮長)等對全鎮的法輪功學員秘密登記造冊,分門別類,多次舉辦洗腦班,用欺騙的手法把法輪功學員騙到洗腦班,逼看陷害大法的電視假新聞;株連法輪功學員親人到現場協助轉化;聽鎮裏頭頭惡毒訓話說謊,攻擊誣陷法輪大法;並強制學員寫保證書,然後訛詐錢財,強迫學員放棄信仰;對沒有去的學員,也要派人到其家裏威脅並索要保證金,從精神、身體和經濟上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

多次洗腦班下來,當地法輪功學員被惡徒們掠去的非法罰款達十多萬元,被強制送到洗腦班的人員約有上百人次,年齡不等,被非法罰款的數額從幾百元到上萬元,胡發強當時騙人說保證金還退還,但是,十幾年來,人們除了看到他和鎮裏一班爪牙,橫行鄉里,花天酒地,發酒瘋,說狂話外,沒有見他給退還一分保證金,鎮裏有一人透露,那些錢早就被胡發強和鎮裏惡徒們揮霍後,剩下的都裝自己腰包裏了。

◇綁架後欺凌猥褻

中共惡徒用上百種酷刑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早已是超乎人的想像,但它們對女法輪功學員的無恥下流的摧殘行為簡直是魔鬼獸行。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兩位農家婦女,秦洪芹和杜永蘭,則受到了惡徒們的嚴重欺凌猥褻和強姦未遂。下面是秦洪芹和杜永蘭哭訴自己經歷的那心寒的一幕幕。

秦洪芹哭訴道:「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訪,剛到車站,被我丈夫截回家,於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莊鄉黨委抓到鄉非法關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山東沂南縣大王莊)鄉綜治辦公室,鄉幹部王現永一個人先去的,說和我談談。當時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攆走了,接著薄存起、李永寶、於衛星、王福剛等幾位鄉幹部就來了。

王現永說:你脫下襖來翻經文,我就把襖脫下來了。王現永讓我繼續脫,並說從杜永蘭的褲頭裏翻出了甚麼甚麼。我就不脫,王現永說,你脫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說:你們找女的來翻我身可以。

邪惡的王現永說:「別弄那些事,不知見了多少了,不差你這一個。」我說:「你叫我脫衣服,國家沒有這一條。」王現永說:上邊叫我這樣幹的,說完,就將我一隻手銬在窗戶上,拳打腳踢,看著打不倒,就把手銬放開,指令我站著,拳打腳踢,我被打倒後,再讓站起來,再打倒,繼續這樣打。

打了一陣後,惡徒們要將我的手和腳鐐在一起,銬不上,又將一隻手從肩膀向下,另一隻手從後背向上交叉還是銬不上,就將兩手銬在背後,強行讓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們幾個惡徒輪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惡徒李永寶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頭被踹得裂疼。因背後戴著手銬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滾。王現永邊打邊說: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動了,惡徒們才把手銬摘了,把我架起來站著,王現永背後緊緊地攬著我,雙手抓住我的兩個乳房攥了一陣子,王現永問我還學不學?結果王現永還將我上身強行扒光,一個人一邊架著一隻胳膊,王現永用手搧耳光式的來回搧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擺動。

惡徒擺弄了一陣子,將我架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拽一隻胳膊,王現永用煙頭燒我的乳頭。薄存起說:「你燒得輕點。」

接著王現永將我的褲子、褲頭一塊扒光,將褲子褲頭放在腳脖子上。全身扒光後兩個人拽著兩隻胳膊,兩個人扳著兩條大腿向外扳,王現永手持電棍向陰道裏插。

我的慘叫聲驚醒了西室姓劉的司機,他們叫我趕快穿衣服,剛穿上褲子,司機就過來了,這時我上身還光著。

惡徒們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連哭三天,它們又強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罰款,才放我回家,一個多月,回憶起他們對我的殘酷迫害,就渾身哆嗦,心跳不安。」

受害人杜永蘭(當時四十六歲)含淚訴說:「一九九九年臘月我又去北京上訪,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從北京押回到大王莊鄉黨委辦公室,解紅日氣勢洶洶的到我跟前破口大罵,連踢幾腳,後把我關押在辦公室的東邊屋裏。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警察李長傑用電棍狠電我的頭,強行逼供我和誰一塊上訪、誰聯繫的等。

惡警李長傑剛走一會(天已黑了),以黨委幹事李永寶為首的十來個男鄉幹部,都二、三十歲年紀,還有三個女的薄存妹、劉洪豔、范傳芬來到關我的屋裏。當時我認識的就有薄存起、王現永、李永寶、葉成竹、王復剛在內。薄存起手持電棍,惡狠狠的大聲吼道:「上邊來電話說你身上有通訊錄,快把衣服脫下來翻翻。」我說:「要翻的話您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現永大聲狂叫:「快脫,脫慢了就打死你。」這時他們就把三個女的攆走了,薄存起用電棍指著我說:「快把衣服脫下來,不脫就叫你死。」

王現永怪我脫得慢,就把棉襖扒下,緊接著把我的毛衣、內衣猛的一塊扒光。這時王現永和李永寶一個拽著我一隻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個乳房,一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身上電,電得我直打滾,痛苦難言。惡徒們還繼續行兇,又將我一隻胳膊銬在窗戶上,另一個人拽著一隻胳膊,又狠狠的電擊我整個上身及頭部。

電一陣停下了,王現永殺氣騰騰的大喊:「快把褲子脫下來,連褲頭也脫下來。」內褲脫到了腳脖子上,我說:「光褲頭了,你看哪有東西?」同時我把褲頭一抖摟,月經紙掉到地上了。

王現永見狀,狂叫著,和李永寶一人拽我一隻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的陰部電擊,電得我直打滾,慘叫不止。我的慘叫聲響徹大院,但是惡人們早把黨委辦公室的大彩電放到最高聲音;給我上酷刑的屋門口還有人站崗。

惡徒電遍了我全身及陰部,使我痛苦難言,電了很長時間後又命令我穿上內衣、內褲坐在水泥地上,這十來個男鄉幹,兩人一夥輪流腳穿皮鞋猛踢我兩大腿、腰、臀部。這邊的人把我一腳踢倒並指令說:快坐起來;剛坐起來,那邊的人一腳又踢倒坐起來再踢倒。

就這樣踢來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後我的兩臀、大腿、腰部重度浮腫,黑紫連片,行動艱難。他們都走了,只有通訊員王復剛沒走,他拿著電棍對著我的陰道說:「我給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繞到我身後蹲下用生殖器觸到我的臀部連用勁數次後走了。

李永寶來了,我要求上廁所,他說:「我執行命令。」沒讓我上廁所,就把我銬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後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並勒索罰款四千元。」

◇綁架後被趕出校門

沂南縣第二中學(臥龍)學校高一(四)班文科班學生聶穎超,因信仰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年底,一天晚自習時,班主任老師魏磊對她大發雷霆,強迫她退學,聶穎超拒絕退學,被魏老師打耳光,並株連同宿舍的同學罰站。第二天她被叫到校長辦公室,校長叫囂道:「我們是黨辦的學校,聽從黨的一切安排和命令,你煉法輪功,立刻開除。」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星期四)的上午十一時左右,聶穎超被610人員及學校多名老師強行拖出教室,當拖到樓梯旁她把雙腿別在樓梯的扶手上,一邊撕心裂肺地大哭一邊大喊救命,可聞聲趕來的老師成為幫兇,一齊七手八腳往下拽她,年級主任拿手使勁捂住她的嘴,最後連拖帶拉把她塞進車裏,強行把她送回家,她遭強制退學。

三、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遭受的迫害

過去土匪綁票是為了贖金,得到贖金立即放人,但紅魔綁匪不但劫財劫色,還把受害人非法勞教判刑,投進監獄,故意製造冤假錯案。

朱月峰經歷的磨難

朱月峰,是蒲王鎮陡溝村人。九九年十二月回家過年時,聽到本村杜永蘭和秦洪芹為法輪功鳴不平在鄉政府被迫害慘重的消息後,抱著對國家政府的信任,上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被原大王莊鄉政府強行押回,遭到鄉派出、看守所、村幹部劉長軍、李長傑、趙世學的毒打。家中糧食被鄉政府派人強行扒走。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朱月峰因為沒錢交所謂的保證金,他被非法關在鄉里四天。在關押期間,親眼看到法輪功學員杜永蘭、秦洪芹和劉延梅被非人的折磨、毆打。回家後,隨時都可以被鄉、村派人提來叫去,隨意斥責。一次半夜三更,鄉里派村民孟慶寶敲門喊叫,攪的家人心神不寧。二零零零年中國新年後,他又走出家門進京上訪,被強行關押在縣看守所和洗腦班折磨。後被沂南縣公安局強行非法勞教兩年。在濟南章丘市官莊勞教所期間,他被強制洗腦,見證了獄警的邪惡,二零零零年中國新年他出走後,其母親無辜被鄉政府派人打了一頓,至今心有驚悸。

杜以和遭受的折磨

杜以和,是蘇村鎮東菜園村人,五十九歲。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的法理努力做個好人,家庭和睦。迫害發生後,杜以和作為一個身心受益者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後被拘留,在被派出所所長用繩子勒昏,並被毆打。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強行帶進「轉化班」洗腦,「轉化班」由惡人操控,用酷刑折磨與謊言洗腦等手段強迫修煉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杜以和被610非法判三年勞教,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杜以和被惡警施加了整整一年零十個月的單獨折磨,冬天睡在過道裏,身子底下只有一層破被單,利用親情騙他放棄信仰。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勞教所惡警七大隊大隊長孫豐俊(警號3731211)無故抓著杜以和的頭猛往牆上碰。解教前,獄警又無故給他加期兩個月,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點,杜以和獨自一人在家(他的妻子上班),蘇村鎮武裝部長姜春曉帶領四、五個惡人突然闖進他家中,抄家,亂翻一通。杜以和制止惡人行惡,左鄰右舍來了不少人,惡人連打帶踢把杜以和抬上車,在車裏惡人狠勁壓住杜以和的身體,對他拳打腳踢。杜以和再次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二零一八年,當地派出所限制他外出打工,遭到沂南縣公檢法構陷,被非法判刑四年,投進了山東省監獄加害。

聶洪庭飽受摧殘

聶洪庭,男,今年八十多歲。在文革浩劫時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勞改,身體一度患上了心臟病、胃病等,是一個被醫院宣布為死刑的人,修煉法輪功後變的心身非常健康。迫害剛開始時,聶洪庭先後三次依法進京上訪,每次都被中共惡徒們截訪和非法關押,受到惡徒百般虐待。期間,鄉共黨書記解紅日、副書記莊乾德派四個鄉幹部(其中李洪江在內)、張元金、李永保、張彥相、張德亮、孫春旺、派出所所長劉長軍、警察李長傑及村民聶殿學、趙紀彩和趙世學等對他抄家搶糧、洗腦毒打、勒索錢財、戲弄謾罵、隨意劫持、監視居住。二零零一年縣「610」惡警們將聶洪庭非法勞教三年,投進了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見證了中共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酷刑摧殘。

大約二零零四年,聶洪庭在歷盡了勞教所非人折磨後,終於回到家中。但他還沒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多年在中共惡徒的恐嚇、折磨中挺著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黃曆的二月二十二日離世。全家人都處在極度悲痛中,即使如此,當地的惡徒們也沒放鬆對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個深夜,惡徒們將他從家中劫持,強行送到了臨沂洗腦班。後來蒲汪鎮派出所的惡警們在大王莊集市將他綁架折磨;因為訴江被不斷的騷擾恐嚇。

魏常寶被逼出走打工謀生

雙堠鎮魏常寶、妻子劉長芹及母親劉元田都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全家受益、家庭和睦。迫害開始後,魏常寶一家去北京上訪,遭到綁架抄家洗腦罰款,妻子含淚賣掉家中僅有的一頭母牛支付了保證金,家中負債累累,他不得不外出打工賺錢還債。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魏常寶和妻子正在青島打工,雙堠鎮副書記於厚平、派出所所長高洪彬、還有青島市李倉區下王埠派出所所長一起到魏常寶出租屋抄家,逼他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在去的路上,高洪斌對魏常寶夫婦說:「如果你們倆口子再學法輪功我就找黑幫殺了你們兩個。」這句話他一路上說了三遍。在出租屋他們甚麼也沒翻倒。過了沒幾天,廠裏廠長找魏常寶說:「你學了法輪功廠裏不能要你,如果要了你,他們就給廠裏停電。」廠長還說:「你在青島是不可能呆了,他們打算把你趕出青島去。」魏常寶只好又找工作。

二零零五年回家後,在黃曆四月十一日晚上十一點半,雙堠鎮派出所所長張昌國指派指導員王紀卿帶領七、八個警察拿著手電筒把魏常寶家包圍起來,圖謀不軌。魏常寶趁著黑夜機智逃出,從此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打工。即使這樣,當地惡徒也沒有停止對他母親等家人的盤問、監視、騷擾。

祖培勇三度蒙冤入獄

祖培永是依汶鎮隋家店村村民,五十多歲,以前患有「癲癇」病,不見好轉,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開始接觸法輪功,並在極短的時間內經過煉功,病狀完全消失。全家人對法輪功的師父充滿了無限敬仰的感恩。迫害發生後,夫妻二人不斷遭到當地惡徒的綁架拘留、抄家洗腦、罰款搶劫,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二人又被警察綁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祖培永則被縣「610」投進了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被強制轉化、做奴工,最後帶著滿身疲憊回到家。

但在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陰縣「610」和蒙陰縣舊寨鄉派出所惡警們的綁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勞教二年,投進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是他二度蒙冤入獄。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沂南縣公安局糾合了國保大隊、巡警、依汶鎮派出所、岸堤鎮派出所等大批警力,借「掃黑」之名對隋家店村進行二次洗劫,綁架了祖培永劫等多人,將其持到看守所非法刑拘。第二年,祖培永等被公檢法構陷枉判,他被枉判三年六個月、罰金三萬元,被秘密投進山東省監獄,中共惡徒再一次拆散了他的家。他的父母兩位老人得知後,整天以淚洗面。

王維高歷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七點左右,時任雙堠鎮委書記袁封山和派出所所長高洪斌帶了一名打手顧振友,由村書記董桂蘭(女)領路,將艾於湖村的法輪功學員王維高(現五十歲左右)騙到派出所,遭到高洪斌及惡警寧良安、打手姚安、顧振友等多名惡徒暴打,夜間強行關在鐵籠裏摧殘,白天送到洗腦班折磨。文字幫兇們趁機在沂南電視台、臨沂廣播電台、《臨沂日報》(署名:謝會余)、《齊魯晚報》(署名:王世心、鄭燕銘)等極不負責任的媒體散布謊言陷害他,毒害百姓。

二零零五年,剛調來的雙堠鎮派出所所長張昌國與鎮副書記張景剛秘派惡警王紀卿與打手劉善成、李建華等四人在正月二十四日下午五點,又將王維高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毒打,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在王村勞教所裏,遭到惡警張玉華、猶大劉學奎(聊城人,五十六歲左右)長時間的惡毒暴打,遭到惡警羅光榮、王保華、孫豐俊膠帶封嘴、按倒在地、反手銬、放到「嚴管室』,遭到八大隊隊長惡警鄭萬新鞭刑、電擊,王維高被打的渾身青紫,臉都變了形。最後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鄭萬新才放下鞭子說:「死活隨他去!」便派了三個老年學員日夜看著。期間,惡警們仍變著手法摧殘他。

後來,在年邁的父母和好心人的營救下,十二月二日,惡警硬說王維高腦子不好使,將極度虛弱瀕死的他放回家,說讓他「保外就醫」。而雙堠鎮則悄悄解聘了他的會計職務。二零一五年,他因為訴江被非法拘留十天,二零一九年夏天,他又無辜被派出所協警毒打。多次遭難,使王維高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家人經常為他擔心害怕。

聶玉忠遭全身電擊

聶玉忠,是聶洪庭的兒子。一九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大法,身心得以淨化。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他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到了半路上被截回關押在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三天,並被罰款二百元。鄉政府夥同村委把他們非法關押在村大院二十多天,那年天氣乾旱,農民都在抗旱,莊稼都旱死了也不讓他們去澆水。同年臘月,大王莊鄉惡黨書記解紅日以聶玉忠的妻子上訪為由,把他強行抓到鄉里關押。晚上鄉政法委書記惡人莊乾德帶領李永寶、王現永、薄存起等幾個惡徒,將他拉到球場裏輪番用皮鞋狠狠的毒打。把他家的小麥給抄走了一千斤,同時又把他妻子抓到鄉里數天。

二零零一年,聶玉忠又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前門看守所,又關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說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襪子全扒光,戴著手銬在雨地裏凍很長時間,再用電棍來回上下電遍全身及陰部,電完,又拉出去幾個惡警輪番狠狠的踢胸膛,他就感覺像要斷氣一樣。後押回沂南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又強行轉縣洗腦二十天強行洗腦。惡人夥同村書記孟慶良把他家裏的一頭老母牛(再有十天天左右生小牛)、老母豬(生下十個小豬,每個都二十斤左右)、自行車、農用車、電視機、一袋麵粉、三袋玉米全部搶劫走。不僅如此,他的妻子也慘遭數次迫害,女兒則被臥龍學校勒令退學。二十年來,他一直被惡徒不斷的騷擾恐嚇監視迫害著。

劉延梅被非法勞教迫害

劉延梅,家住沂南縣大王莊鄉大溝村,原是鄉村醫生。幼時不慎落入井中,肺被嗆壞。九九年正月初一,劉延梅在本村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痊癒,絕處逢生,她常說: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丈夫心懷對大法的感恩,曾感慨的說:「誰都不煉了咱都得煉啊。」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劉延梅拿著寫有「真善忍」的小橫幅和給江澤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門廣場,被抓捕後,她對警察說:「這封信寫著我親身受益的事實,請你轉交給江……」隨後劉延梅被帶到沂南駐京辦事處,警察把她銬在鐵椅上長達四十八小時。時任沂南縣蒲汪鎮鎮長的王安國到駐京辦事處劫持劉延梅回沂南時對她說:「萬萬沒想到,不是親眼所見,我不相信,你這個一身病的廢人還上了北京。」在途中,沂南縣蒲汪鎮的政府人員將劉延梅的手銬在車架上,由於手被定位,身體斜吊著,腳不能完全著地,這種殘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縣蒲汪鎮,政府人員才把她放下。

後來劉延梅被非法關入沂南縣看守所,被惡徒劉之傑、莊乾德毒打致昏死,失去了記憶。劉延梅腦部神經創傷恢復後,被610兩次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受熬大鷹、餓刑、封嘴、限制大小便、打不明藥物等酷刑折磨。劉延梅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她丈夫曾三次去濟南探望,但勞教所均不讓見,最後一次,一惡警竟咆哮:不「轉化」休想見人。二零零八年,劉延梅的父親去世,家人給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打電話,警察撒謊說:「這裏沒這個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劉延梅的下落,家人心急如焚,悲憤交加,度日如年。

祖愈被秘密投進王村勞教所

馬牧池鄉雙泉峪村的法輪功學員祖愈(男,五十多歲)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他,從此他走上一條修煉道路。大法的法理讓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義。九九年大法受難初期,他依法進京上訪,不幸被沂南縣馬牧池鄉派出所惡徒代海波等人驅車截扣,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受盡精神摧殘。不久他又一次進京上訪,又遭到馬牧池鄉派出所惡警國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縣「610」誣定三年勞教,秘密投進王村勞教所。

家中的老父親眼睜睜的看著長子被無辜投入勞教所,老淚縱橫,在擔驚受怕中借酒澆愁,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擔心、牽掛、憂慮中他的陳疾癆咳復發。二零零二年祖愈坐完冤獄回家。看到已是中年的兒子孑然一身,父母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給祖愈娶妻生子。但馬牧池鄉惡徒隔三差五的跟蹤監視、恐嚇,且縣「610」一次又一次騷擾,使他無法過安寧的生活,更別說成家立業了。為躲避騷擾,無奈地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二零零四年。他的母親無端的被縣「610」和鄉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臨沂洗腦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親由於擔驚受怕,舊病復發,不久這位可憐的老人家帶著對世態的憤懣、對老伴的擔心和對兒子婚事的遺憾撒手人寰。夜幕降臨,祖愈守候在父親的墓前,想著幾年來遭受的厄運非難,連累親人擔驚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盡孝心,他不禁潸然淚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紅色恐怖籠罩著雙泉峪村,縣國保大隊長馬成龍和馬牧池鄉派出所警匪國靖的帶領下,以「保奧運平安」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綁架,不久將他誣定三年勞教,又一次投進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回家後,一直被當地惡徒監視。

醫院職工被逼退休

沂南縣中醫院職工林秀源,七十歲左右,迫害發生後,林秀源於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自此卻成了中共打壓的對像。開始時,中醫院裏的負責人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她沒有配合,院領導為此無理扣發了她三個月的工資。當年冬天,縣「610」舉辦洗腦班,縣中醫院和縣公安局又將林秀源騙到洗腦班遭受折磨。回家後,林秀源便寫了一份聲明信寄到「610」,表示自己不會改變信仰。為了躲避當局的騷擾,她便離家出走,三個月後被家人找回了家,縣公安局政保科得知後,再次逼迫她寫保證書,向其敲詐一萬元錢。使他們家裏的經濟狀況雪上加霜。但惡徒們並沒有就此罷手,多次將她劫持到臨沂洗腦班,長時間囚禁折磨,訛詐數千元錢。在那裏,她和被一同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猶大們的輪番惡毒的邪說迷惑,又遭受了洗腦班惡徒無人性的「面壁」、「熬鷹」、「灌食」等酷刑折磨。後中醫院負責人執意讓她在家等待退休。二零零二年她辦理了退休手續,可工資本被縣「610」扣押,一分錢也不給。她到610索要工資,610主任李孝峰卻說:你不「轉化」(放棄信仰),就不給錢。

單親媽媽被非法勞教

王洪梅,女,原沂南縣縣化肥廠職工,修煉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迫害發生以後,王洪梅為了到北京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非法拘留,後來因為這事被迫下崗(失業),沒有了經濟來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帶著年幼的兒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熱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幫她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孩子稍大以後,王洪梅不願再拖累別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強糊口,所遇到的艱辛無法言表。二零零八年臘月,王洪梅被沂南縣「610」、國保大隊不法人員綁架、拘留,搶走了私人電腦及多台家電,年後又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在歷經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單單的兒子,整天傷心流淚,學業、生活、前程都受到歧視。

野蠻的暴力抽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沂南縣青駝鎮派出所(曾經迫害過老人寧燈秀)六個協警,竄到該縣雙堠鎮尚店村寧燈秀的家門口大聲吆喝開門,圖謀不軌。見主人不開門,先後有三個協警翻牆跳進院內,寧燈秀為了阻止他們,就向他們潑水警告,強行入院的協警被潑得狼狽不堪,其中一個協警惱羞成怒,隨手拿起钁頭(農具)恐嚇說:「我悶死你!」這時,另兩個協警偷偷地把大門打開了,門外又闖進來三個協警,六個協警一同撲向寧燈秀,將她按倒在地上,老人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法輪大法好!」協警非常害怕她呼喊,就慌亂地用手使勁捂住她的嘴,把老人的嘴都捂出了鮮血,老人被協警死死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左大拇指被協警強行抽去半針管鮮血。這天恰巧這個村裏正在收取醫療保險費,村民們聽到喊叫聲,都過來圍觀,有人責問協警幹甚麼?協警慌張說是執行公務,接著急忙上車跑了。看到協警的暴行,圍觀的村民說:大白天私闖民宅,欺負一個老太太,共產黨是徹底完了。

姐妹同陷冤獄

二零零一年臘月十六日下午四點多鐘,沂南縣公安局政保科的張世海、劉丙義、范××等五、六個惡警,在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闖入張蘭芹的家中亂翻一通,對正在發高燒躺在床上休息的孩子大呼小叫。緊接著,竄到玩具廠,將正在上班的張蘭芹強行劫持。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她的三妹及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後三人均被縣610惡徒非法勞教三年。投進濟南女子勞教所。多年迫害導致張蘭芹的兒子患上心理病。年過七旬的父母二老得知實情後,大病一場,常常以淚洗面,心靈受到極大創傷。待張蘭芹與妹妹受盡非人磨難走出冤獄回到家時,思女心切的老父親又突然間得了腦血栓,不久離世。

馬牧池鄉法輪功學員姐妹二人孟祥蘭和孟祥玲,也有同樣的遭遇。二零一八年底,姐妹二人在隋家店村參加交流會時被沂南縣國保綁架並非法勞教。二零一六年十月八日,姐妹二人與兒媳在蒙陰縣岱古鎮傳播法輪功的真相時,被沒穿警服的便衣發現,四人把他們團團圍住,便衣警察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劫持到派出所。轉到臨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年後,二零一七年四月下旬,蒙陰縣法院對姐妹秘密非法庭審,孟祥蘭被枉判一年,孟祥玲被枉判一年半,投進山東省女子監獄加害。

年輕夫妻同遭枉判重刑

蘇翠華是界湖鎮人,從小身體虛弱,修煉法輪功後,變得活潑健康,秀氣漂亮。迫害發生後,她覺得不能任由謊言害人,必須把真相告訴周圍的人。不幸的是,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她和丈夫厲彥廷(日照人,教師),在沂南縣縣城郊區南村一個出租房內被沂南縣國保綁架抄家,夫妻二人被劫持至看守所,遭到刑訊逼供,逼迫穿囚衣、背監規、做奴工,被獄警用車拉到縣城大街上遊街示眾羞辱,後又被政法委610召開公捕公判大會,當眾非法批捕。她的年邁的母親得知後,倉促拿著食物,想在現場送給女兒和女婿吃,但趕到現場時,公捕公判大會正好結束,獄警又將他們拉回看守所,她的老母親只好一邊含著淚水,一邊叫著女兒的名字,踉踉蹌蹌回到家。最後厲彥廷被沂南縣法院枉判重刑十年,蘇翠華被枉判重刑五年。出獄後,厲彥廷又被日照市當地610綁架勞教。走出勞教所後,丈夫怕再被迫害,遠走他鄉打工,家務和老人全部由蘇翠華照料。

老年夫妻同時陷冤獄

劉乃勛和王西蘭是依汶鎮隋家店村人,是一對七十多歲的老年夫妻。兩人修煉法輪功都創造了奇蹟:王西蘭是多年的病秧子,身體有多種怪病,有時擠眼歪嘴,全身無力,還有很嚴重的糖尿病,常年到處尋醫、巫婆也沒治好。

修煉法輪功不久,身體各種病,奇蹟般的痊癒。劉乃勛是一名退休教師,有一年出現車禍,被撞後肇事者跑了,身體多處重傷,住院好幾個月也沒有徹底治好,腦部受傷嚴重,神經受損,醫院稱後遺症會越來越嚴重靠藥物維持。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天強似一天,而且能下地幹農活,還幫助親朋好友幹農活,誰見到都說這是奇蹟,大法給了他們二次生命。但迫害發生後,夫妻二人經常受到騷擾。

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沂南縣國保和派出所警察又突然闖進他們家,綁架抄家,將二位老人劫持到看守所審訊,公檢法構陷庭審,儘管律師作了無罪辯護,法院仍然將這對老年夫妻非法判刑、罰款,劉乃勛被枉判三年、罰金二萬元;王西蘭被枉判二年、罰金一萬元;後被秘密投進山東省監獄加害。鄉親們不明白,二位老人煉功祛了病還要做好人,有甚麼罪?公檢法把他們判刑投獄,這不傷天害理嗎?

一家四口人被迫害

劉乃雁是雙堠鎮東梭莊村民,和姐姐劉乃芝,哥哥劉乃明,還有母親徐光蘭都修煉法輪功。大法遭到迫害後,他與哥哥進京為法輪功陳清冤情,遭到雙堠鎮副書記於厚平、派出所所長高洪斌等截訪,被押送到派出所。白天送到學習班惡毒洗腦,晚上關在派出所鐵籠裏受迫害,最後強制寫保證書才放人。

九九年黃曆十一月初,劉乃雁和母親、哥哥、姐姐一起,再次到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不幸被本村惡人劉申厚、黃傳利誣告,惡徒於厚平、惡警高洪斌慌忙來到了北京。對他一家四人毒打,讓他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直起腰一動不動的坐著。第三天,把他們戴上手銬和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押回地方。當車行到泰安時,劉乃雁的母親徐光蘭開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惡徒把徐光蘭送到醫院,強行給其注射不明藥物,徐光蘭回家後兩天就離開了人世。徐光蘭去世時,派出所惡警將劉乃芝兄妹三人強行關押在看守所,孩子們誰也沒能和母親見上最後一面,到年底時,兄妹三人提出抗議,家裏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將他們放回家。

料理完母親的後事,劉乃雁和哥哥、姐姐悲痛的淚尚未擦乾,惡徒們便將他騙到鎮裏進行恐嚇、威脅、毒打,並暗中派人監視他們的一切行蹤。二零零零年五月惡徒們又將劉乃雁和哥哥、姐姐騙到了洗腦班,將他們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關押了半個多月,百般戲弄、譏罵,還強行索要八百元保證金才將其釋放。同年十月,惡徒於厚平、高洪斌為保自己的飯碗,把劉乃雁送進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劉乃雁坐完冤獄回家,想著好好補償欠給妻子孩子的一切,本以為邪惡不會再糾纏於他。但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沂南縣「610」、國保大隊夥同雙堠鎮派出所惡警惡人以「奧運穩定回訪」之名,蜂擁而至,將他和姐姐劉乃芝劫持,同時非法勞教。二零一九年,在國殤日前,他的哥哥劉乃明又被派出所無辜綁架抄家,非法拘留十多天才回家。

幸福之家被拆散

劉長德是雙堠鎮上埌村民,一家四口,加上他的岳父母及其他親人,也是一大把人口修煉大法,他本人當司機,收入頗豐,全家每天都滋潤在佛光之中,其樂融融。

但伴隨著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個幸福之家一再被中共惡黨拆散:九九年七月因進京上訪,劉長德和女兒被雙堠鎮惡徒於厚平、高洪斌強行送到洗腦班逼迫寫「保證」才回家;第二年一月,全家四口進京上訪,被惡徒非法拘留在看守所,劉長德則被非法超期羈押,受盡暴徒們拳打腳踢;當年底,劉長德被蒙陰縣「610」及垛莊派出所惡警抄家綁架,關押數日;同年五月份,他再被雙堠鎮惡人於厚平、高洪斌、孟令奎、吳奎峰等劫持到洗腦班。從此,他的家被長期非法監視,一有節假日或「敏感日」,雙堠鎮的警匪便上門無理取鬧和恐嚇或強行抓人走;零一年,他的妻子劉宗美在費縣發真相傳單時,遭到費縣惡徒劫持後,轉到沂南縣看守所,後被劫持到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妻子獲釋回家,全家適才團聚,但在奧運前期,沂南縣「610」主使當地派出所惡徒張昌國、王紀卿等又一次綁架劉長德,將其非法勞教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二十年來,他家的近十萬元家產遭到洗劫,家人受到嚴重傷害,劉長德的岳母在巨大壓力下溘然病逝,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顯的多有悲苦辛酸。

一家三代人遭磨難

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有一戶人家,長者叫聶洪庭,他和老伴、兒子、兒媳及孫女修煉法輪功後,不但病好了,人幹活有勁了,與左鄰右舍和睦相處,鄉親們有口皆碑。法輪功遭到中共無理鎮壓後,聶洪庭和兒子兒媳多次進京上訪,尋求正義公道,卻遭到縣「610」、公安國保、派出所惡警、鄉村惡徒(解紅日、莊乾德、李洪江、張元金、李永保、張彥相、張德亮、孫春旺、薄存起、王現永、李永寶、葉成竹、王復剛、劉長軍、李長傑及村幫兇聶殿學、趙紀彩和趙世學等)的騷擾、劫持、抄家、搶糧、監視、酷刑洗腦迫害,聶洪庭和小兒子聶玉寶先後被非法勞教加害,另一個兒子聶玉忠遭到惡徒多次毒打和訛詐、兒媳杜永蘭在鄉政府院裏夜晚被惡徒們扒光衣服,毫無人性的電擊全身和女人私處,還差點被獸徒王復剛姦污,最後也被非法勞教,老伴劉鳳春不堪長期熬煎折磨含冤離世,孫女聶穎超則被縣610和學校邪惡校長高英華及幫兇教師耍手段勒令退學。

二十多年來,中共惡徒們給他們帶來的是無盡痛苦和悲傷,使他們再也無法過上安穩日子,但風雨劫難中,全家人依然堅持正義和良知。

四、彈丸之縣出了多少綁匪

惡行留下了惡徒們的惡跡,惡跡讓惡徒們登上了明慧網發布的「惡人榜」,背負上了國際罪名。

以下惡徒在「惡人榜」上有名:王立運、李金國、范恩學、張西周、劉振邦、呂宜明、馬洪濤、高遵現、代貴友、高自柱、曾慶登、王義剛、趙立愛,薛允興、王效亮、楊榮三、李日升、馬昆、王長勝、劉淑秀、張世海、張景剛、代海波、孟令奎、高元東、董桂蘭、朱萬利、李寶鑫 、杜繼亮、尹傳東、解洪日、張元金、莊乾德、孫憲寧、國靖、胡發強、賀永、謝會余、高英華、戴恆泉等100多名。

自二零零六年始,海外「追查國際」組織對沂南縣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黨官警匪幫兇共發布了多個追查通告,以下多名迫害兇手已被列入追查名單:

陳維超:原沂南縣政法委書記
陳繼廣:原沂南縣610主任
「李孝峰:原沂南縣610主任(第三任)
朱新鋒:原沂南縣610副主任
馬成龍:原沂南縣國保隊長
郭章進:原沂南縣公安局長
朱茂臣:原沂南縣公安局長
劉長傑:原沂南縣公安局副局長
薛克華:沂南縣610惡徒
薛允波:原沂南縣公安副局長兼610主任
袁封山:原沂南縣雙堠鎮委書記
楊西剛:原沂南縣國保隊長
於厚平:原沂南縣雙堠鎮委副書記
李長慶:原沂南縣雙堠鎮鎮長
張昌國:原沂南縣雙堠鎮派出所所長
高洪斌:原沂南縣雙堠鎮派出所所長
賀作海:原沂南縣雙堠鎮委書記
徐從山:原沂南縣雙堠鎮委書記
趙鋒:原沂南縣雙堠鎮委副書記
寧良安:原沂南縣雙堠鎮派出所指導員
王紀卿:原沂南縣雙堠鎮派出所指導員
唐音波,原沂南縣政法委書記
王桂金,沂南縣公安610辦公室主任
劉星,原沂南縣公安局長,縣長助理
胡發強,原沂南縣公安國保大隊長;
趙方祿,沂南縣政法委書記
高興先,沂南縣公安局長
鄭志傑,沂南縣公安局副局長
賀方勝,沂南縣公安國保大隊長
劉維明,沂南縣依汶鎮派出所所長
咸春亮,沂南縣依汶鎮「610辦公室」主任
王佳軍,沂南縣岸堤派出所所長
宋志偉,沂南縣岸堤派出所指導員
楊現志、逄金兵,沂南縣岸堤派出所協警察

這些犯罪兇手,如果不知悔過,繼續迫害善良,一方面將會受到美國等國家政府的制裁,包括當事人及妻子、子女的出國旅遊、留學、移民簽證,會被拒絕限制、驅逐,海外資產被凍結等,也將受到「追查國際」的追查控告。另一方面,在不遠的將來,隨著中共一起陪葬。

五、綁匪的下場是惡報

多行不義必自斃,紅魔綁匪依仗強權暴政雖然能逞兇一時,但是卻始終逃脫不了惡報的下場。現摘錄本縣部份惡報實例,以警示世人。

王常勝,山東棗莊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統戰部部長,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一年任沂南縣縣長期間,與沂南縣縣委書記馬昆推波助瀾縱容手下蔑視法律,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搶劫綁架、勒索錢財、囚禁洗腦、非法勞教判刑等迫害,當地冤假錯案不斷上升,王常勝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二零一七年七月一日晚9點20分許,王常勝與妻子婁平外出步行時,在臨沂廣州路與濱河西路交匯處,被蘭山區劉某駕駛的魯Q7SD06轎車撞倒,造成妻子婁平當場死亡,王常勝受重傷,送醫搶救後死亡。

王立運,原沂南縣委書記,當權期間,無視大法真相,對法輪功學員一再推行中共鎮壓政策,其妻也經常在公共場合說一些怪話髒話,二零零零年,王立運被政敵擊落下馬,因經濟等嚴重問題而東窗事發,被查辦判刑十年入獄,其妻也因利用權貴之便收受賄賂受牽連調查,終致精神崩潰,自此門庭冷落,失去往日威風。

高祥一,是原沂南縣政法委副書記,第一任610主任,全縣處理法輪功問題組長,洗腦小組長。迫害發生前,他學煉過法輪功,受過益處,非常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迫害發生後,受中共名利誘惑,漸行漸遠,在中共壓力下,開始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截訪、回訪、拘留、洗腦、罰款,初期幾十名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都有高祥一的責任,曾經在一起工作過的幹部不斷好言相勸,但高躺在中共賊船上不能自拔。直到有一天在醫院檢查出身體長了癌瘤,後悔已晚,急忙四處救治無效而死亡。

郭章進,男,時五十七、八歲,曾任山東省臨沂市公安局紀檢書記,二零零零年前後開始擔任沂南縣公安局局長,在任多年(現已離任)。在郭章進任公安局長期間,沂南縣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抓、被判刑、被勞教,身為公安局長的郭章進,是脫不了幹繫和責任的。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上,郭章進全家老小回老家日照市走親訪友,回來途中遭遇重大車禍,兒子死亡,郭夫婦均受傷住院,郭的肋骨折斷。

劉星,一九六六年四月生,山東臨沭人。曾任臨沭縣公安局副局長;二零一四年二月任莒南縣公安局局長;二零一六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任沂南縣公安局局長;二零一九年任臨沂市公安局河東分局局長。劉星在任沂南縣公安局局長的三年間,使沂南縣成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災縣,期間大量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騷擾,兩人被迫害致死。他畏罪逃竄,被調到臨沂市公安局河東分局任局長不久,惡報如影隨形,因違法違紀,現正在被查辦。

張建,現年五十二歲,本是雙堠鎮中學一名教師,其父在這個鎮糧所任職時,通過各種關係,把張建調進雙堠鎮(那時叫鄉,後改為鎮)任團書記,後升為宣傳委員、鎮副書記、人大主席、鎮長,在職期間,幹了兩件大惡事,一件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在開會講話時安排迫害任務,監控監視當地善良人員,編造撰寫文章污衊法輪功,逼迫當地善良人在電視上說違心話,把當地善良人騙到洗腦班摧殘罰款,叫自己的妻子充當洗腦人員監控他人等;另一件是專職迫害維權律師盲人陳光誠先生,在東師古村,組織大量社會痞霸在各個崗哨監視盤過往人員,貼身監控陳光誠先生的家人,經常毒打陳光誠先生致昏死,阻止、抓捕、毆打外援人員,每天向主子回報消息,貪污大量維穩費吃喝玩樂,密謀準備害死陳光誠先生。

二零一二年,陳光誠先生突然幸運逃走,驚慌失措的張建帶著打手們,暴打陳光誠哥哥陳光福和姪子陳可貴,逼迫他說出陳光誠下落,陳可貴被迫正當防衛,拿起菜刀猛砍張建的面部,致其血流滿面,後經過醫院急救,雖然保住性命,但臉部已經不像人樣。

後來當局為了保護張建,把他調到縣財政局掛了一個副局長的位子,給他妻子提前辦理了所謂退休以示照顧。但多年來,雙堠鎮的官員百姓誰也見不到張建的面,傳說張建臉破相無臉見人,也有人說張建害怕上級想處理掉他,一直深藏不露面。張建的岳父後來受到事件的打擊,不慎從自家的樓房掉下,摔倒在地上,救治無效死亡。岳母從此也變成精神不正常之人。

孫春旺,原沂南縣大莊鎮副鎮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非常惡毒,任意打罵,且指使打手扒光女學員的衣服,用電棍電小便處。法輪功學員不止一次的勸說他,不要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可是,怎麼勸說,他也不聽。結果,在短短的幾年後,孫春旺靠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提拔到沂南縣體委,不久便病魔纏身,高血壓無藥能治,持續高燒四十多度。後來成了植物人,在本縣醫院,身上放著大冰塊,吸著氧氣。最後,於零九年八月十二日死去。

於鳳寶,原沂南縣磚埠鎮派出所所長。在職期間,欺壓百姓,袒護官員,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吃遍轄區內飯館,只打白條,民憤極大。於非常仇視法輪功,派人監視騷擾威脅當地法輪功學員,有的善良人為了躲避迫害,只好長年在外打工。二零一三年,當地出現了法輪功真相台曆等資料,被不法人員傳到了派出所。五月十八日下午三點,大雨滂沱,於鳳寶會同工商所、供電所、村幹部等負責人在當地一礦山處飲酒作樂,順便打聽一下當地法輪功學員的線索情況,可能預謀不軌。醉酒後仍然駕駛派出所警車,在東嶽機械集團公司前公路上發生車禍,一頭撞在一正常停靠在道路右側的大貨車尾部,於鳳寶當場死亡,當地兩個村的百姓得知後,接連放了兩天鞭炮慶祝。

李洪江,原沂南縣鎮政府計生辦主任,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他本人和家庭不斷遭惡報。他孩子發燒,很長時間不退燒,到處去看,不能上學。吃藥、打針,打激素打得虛胖,胖得不正常。李本人和妻子不和,鬧離婚,不回家,和單位一婦女搞男女關係。一次,在下坡村後邊被一輛拉麥秸的車撞到溝裏,腰摔壞了,頭、臉摔破了,到處看醫生。一次到濟南看後,回來打羽毛球,腰又壞了。前些日子去治腰,從肚子上打眼,又傷著腸子了,結果又去開刀治腸子。他自己說,受了罪了!

賈旭日,沂南四中教師,因受當今社會金錢至上觀念的影響,總想暴富,他一直不願幹好教書育人的本職工作,辦了停薪留職,多年來不固定的幹一些買賣活計,在與客戶的交往中多有坑騙行為。其母黃君芳,因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良多。迫害發生後,黃君芳被扣發了退休金。賈旭日認賊作父,配合「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惡人,於二零零五年親自將自己的母親弄進臨沂洗腦班強制「轉化」,致使黃君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事後,賈旭日和其姐竟還請了「610」人員喝酒,以感謝解凍其母親的退休金。有好心人勸他:「你害你母親傷天理。」賈旭日無知地說:「我下一百層地獄也不後悔了。」善惡必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賈旭日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突發腦出血死亡,死時四十六歲。

沂南縣公安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孫利,是個十足的流氓惡警,他曾經對很多法輪功學員無度行惡和無恥的性虐待,可以說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鮮血的惡棍。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孫利在孟良崮得意洋洋的做完全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交流後,摔死在百米山谷中,警察發動當地許多村民,費盡周折才找到他的屍體,其狀慘不忍睹。

沂南縣蘇村鎮610人員杜以剛,男,時五十多歲,不學無術,愛好喝酒,邪黨的黨性強,因此在鎮裏搞計劃生育、拆遷等傷天害理的事,只要是違背良心、違背人性的事情,非他莫屬。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時期,杜以剛很快參與進來,很多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壞主意、毒招大多來自於他。當地法輪功學員勸他分清正邪及善惡有報。他不但不聽,反而還說你們天天被關在這裏遭罪,到底報應誰了。由於他老幹壞事害好人,因此招來了不好的東西,只能喝酒控制,不喝酒就渾身顫抖,四肢無力,酒勁一過,又立刻成篩糠狀態。再後來杜以剛得了喉癌,醫治無效於黃曆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死亡。

劉善成,是雙堠鎮汪家莊村人,在派出所幹了多年駕駛員和協警,派出所每次綁架當地法輪功學員時,都是他開車帶路,帶頭抄家抓人,多次毒打善良人,夜間到處巡邏,暗中監視當地學員,經常開車帶人揭掉毀壞路邊的真相標語條幅。他的惡行報應到了他的漂亮妻子身上,孩子不大時,妻子覺得身體不舒服,到醫院一檢查,發現已經是癌症晚期,妻子問他是不是做了甚麼缺德事,但劉善成已經被中共教育成榆木腦袋,根本不相信自己做壞事,也不知道悔改,結果,花光了家中所有積蓄,年輕漂亮的妻子病情也沒有好轉,最後病死。劉善成也因為開警車出車禍,被派出所辭掉回家。但他除了會打人罵人害人,甚麼都不會,到哪裏不好找工作,後來只能在當地找了個保安工作。

王軍,是雙堠鎮上埌村民,靠拍馬溜鬚當了個村甚麼委員,後來靠送禮當上村書記,但他幹的都是害人騙人的事,其中就是監視當地法輪功學員,經常給派出所通風報信,本村法輪功學員在哪裏,幹甚麼,他都非常清楚,有時喝完酒,在村大喇叭吆喝訓斥,對法輪功說一些難聽的話語,威脅當地法輪功學員,上級來人惡意回訪時,他親自帶路,派出所每次到村裏抓人,他非常配合。一次次的小惡,集中成了大惡,惡報終於加身,身體平常非常結實的他,突然得了癌症,後治療無效死亡。

當地惡報實例還有許多,惡報還在持續著,惡報告訴人甚麼?善惡報應,天理不變,善惡有報,唯人自招,權勢擋不住惡報,暴政擋不住惡報。

後記

二十多年來,孟良崮腳下的這片土地,一直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中共這個紅魔綁匪一直在肆虐殘害當地善良民眾,留下了無數罪證,製造了許許多多的冤案,給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帶來了無盡的苦難和傷悲,給社會和家庭造成了難以抹平的苦果,同時也使作惡者自己遭到了惡報的下場。以上記錄的綁匪行徑,也只是些許而已。

希望天下世人看到紅魔綁匪的諸多罪惡後能認清中共的邪惡,希望仍在作惡者能從惡報中汲取教訓猛回頭,願善良人承受的苦難和悲傷,能換回迫害者的人性良知,願正義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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