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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冤獄遭百種酷刑 好醫生再被枉判九年入獄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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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流亭趙村69歲的中醫針灸醫生、法輪功學員邵承洛,遭十年冤獄百種酷刑,被迫害得九死一生,於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和妻子高文淑又被綁架,分別被非法判刑九年和四年。邵承洛於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邵承洛

高文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開始迫害後,邵承洛堅修法輪功,多次被當地公安警察與中共不法人員綁架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關押在王村勞教所和山東省監獄期間,邵承洛遭受了上百種方式的迫害和酷刑折磨,身體多處傷殘,指骨與趾骨先後被打斷,頸、腰先後被多次打重傷,兩手指麻電無力不靈活,用涼水洗手僵骨痛,並引發頭頸椎24小時疼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斷至今不能彎曲到位;腰椎變形,被打斷的腳趾關節也留下後遺症疼痛不靈活,陰天受涼加重;全身肌肉萎縮,而兩小腿因長期營養不良而水腫。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邵承洛出冤獄時,體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已不能走了。不管他怎麼抗議,提出給他治好傷殘再回家,被監獄用三輪車扔出門外。被折磨得像半個死人的邵承洛回家後,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康復,又重開診所,為鄉親們看病,同時不忘向周邊群眾講述真相,勸人們不要再被邪黨謊言毒害。

邵承洛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迫害元凶江澤民,他在《刑事控告書》中說:「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中,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曾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男子監獄受盡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強行折斷,左腳大趾被砸斷,頸椎三次被嚴重創傷,我的頸腰椎至今留有傷殘後遺症。在獄中參與迫害我的人超過八百人,我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一個受家鄉人尊敬的老中醫,被這些人用種種酷刑打傷打殘。」

一、身為醫生難自治 一部天書引新生

邵承洛是自學成才的中醫針灸醫生,一九八四年經青島嶗山縣衛生局考核,獲行醫資格證書,是本地受病人尊敬的醫生。邵承洛熱愛針灸與人體全息穴學習研究,少年時曾立志做當代的華佗,寒窗十多年,苦讀奮鬥不止而積勞成疾。

在修法輪大法前,邵承洛也是一身疾病,有消化系統肝膽炎症、慢性鼻咽炎哮喘、腰痛肩胛肌勞損、風濕性膝關節炎、胃竇炎、胃潰瘍、十二指腸炎,每天腹瀉最少三四次,瘦弱無力最後不能上班了,天天在病痛中苦苦地煎熬,艱難地生活著,為了有個健康的身體,練了多種氣功與太極拳,都不見效,對氣功能治病失去信心。失眠也是二十多年,每天睡前吃個多慮平才能入睡。性格急躁易發火,對人生對未來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邵承洛說:「九四年,我四十三歲,就出現腦血栓手指麻木不靈活時,自己針灸治癒,後來用西藥每年疏通二次血管預防中風,洗手還不能用凉水洗,用了就手指麻木不靈活,手背與小臂布滿了老年斑,看到就心酸流淚。修煉法輪功前,我極為怕冷,夏天膝關節也冷痛,因怕冷就怕過冬天。心想我青年就發誓要做名醫,沒想到壯志未酬身體就顯老相。」

一九九八年,經病者家屬介紹,邵承洛看了法輪功書籍《轉法輪》,他平時看書半小時就頸椎酸痛受不了,當時看《轉法輪》兩小時,頭不昏不木,頸椎也不酸,身上也感到有力氣了,當天往家走時感到兩腳生風。

邵承洛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大法)後,身體很快變好了,布滿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十幾年的腎虛怕冷感到突然消失了,大腦不再反應遲鈍與忘事了……修煉大法十多年,再沒吃過藥,有時只睡三四小時,精力也充沛,爬樓梯時一步二層,幹活也不感到累,「我的體力精力真象二十歲一樣」。

邵承洛說:「修煉法輪功才幾天,我就恢復了健康與記憶力,並開發了我的智慧,我驗證了手掌紋全息應用於臨床指導針灸對心腦血管病、糖尿病、消化系肝膽胃腸病、癌症的早期診斷與早期預測,早期預防早期治療有很高的臨床價值,對以上病的預防與治療至簡易行,可以大大的降低心腦血管等病的發病率與死亡率,九九年八月我寫出《掌紋指導針灸治療心腦病症的臨床應用》一書,被中醫中青年學術研討會錄用。」

二零零零年,邵承洛又寫出《心腦血管病的最佳對策》一文,被北京二零零零年四月世界傳統醫學大會錄用。邵承洛還寫出手紋與耳診對婦科病症的應用,獲論文證書得二等獎,由中醫基礎臨床研究錄用出版。並寫了《消化系病症的最佳對策》等多種疾病的早期防治。還應用掌紋全息密碼指導臨床,調節人體,選擇出最佳的受孕時機,達到優生優育,降低父母家族中病症的遺傳基因,降低心腦血管病與癌症等發病率死亡率。

因遭非法抄家,邵承洛寫的《應用掌全息早期診測防治心腦血管的最佳對策》的論文底稿被搶走,使他失去參加北京二零零四年世界傳統醫學大會的機會。當時論文已被大會錄用,當年八月,中國康複雜誌出版社要給邵承洛出版,就因底稿抄家時遭搶劫而未能成。

二、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慘遭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因講法輪功真相,邵承洛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青島市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受盡了酷刑迫害。惡警有一種酷刑叫「吃鞋餅」,就是用皮鞋底抽打頭,把邵承洛的頭髮都打光了,皮鞋的底部因打人被磨平了。惡人將邵承洛雙手銬在椅子上,其雙手因為長時間被銬而變黑,惡警用電棍電擊邵承洛各個敏感部位。更甚者,有一惡警手裏拿著電棍,惡狠狠的對邵承洛說:「我們可以隨便打死你,打死你可以對外說你是自殺的。」 邵承洛全身被打的青紫,雙腿都是黑的。其間,因為迫害嚴重,邵承洛被送往醫院,惡警竟跑到邵承洛家裏索要醫藥費。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青島市勞教所,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德洪被惡警、猶大熬夜,毒打20多天。「車輪術」使這位老人心力交瘁,面目全非。當時每夜樓道裏傳出的嚎叫、毒打聲,令其他人員無法入睡。惡警們視若不見、置若罔聞。當邵承洛質問惡警為甚麼違法打人時,王濱說是為了「幫助」他。

後來邵承洛也遭到了又一輪迫害。惡警們組織了一群由猶大組成的法西斯暴徒,惡警和猶大約定:儘量別打死。就這樣翻來覆去的打了一個多月,致邵承洛頸椎腰尾骨脫節,四肢腫脹呈黑色。有時十多個人一齊上,打倒後亂踩亂踢,昏死後一盆盆冷水倒頭上,潑醒後再打。大隊長王方元多次到現場慰問打手,無恥的說:「我代表政府感謝你們出力了。」

邵承洛多次質問王濱為甚麼唆使猶大打人,王濱講:「你放心,打不死你,幫你消消業……」這就是中共流氓集團操縱下的所謂「文明」執法的警察的「春風化雨」。

二零零三年一月,邵承洛又多次向惡警王濱抗議猶大違法毒打他,王濱當眾對邵講:你太頑固了,打得還輕了。恰巧當晚是王濱值班,他指示猶大樑桂愛、湯俊偉兩惡徒用皮鞋底瘋了似的毒打邵的頭、面部,直到累了才住手,致使邵耳、眼出血。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王濱以邵承洛託人捎家信(因邵不轉化,不准給家人捎信)為藉口,大發淫威,給邵用電刑,說是給邵做做「電療」。然後指示惡徒猶大湯俊偉用警繩捆住,毒打並嚴管,睡在地上三個月,延長勞教期限三個月。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邵承洛才被釋放回家。

下面是邵承洛醫生訴述他在王村勞教所遭受的部份酷刑: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李滄區劫持到青島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又被從青島勞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我繼續絕食反迫害。當天下半夜王村勞教所的包夾犯人就跟我說:他們可以隨便將我打死,然後由所裏對外公布你是自殺的。

一天中午,包夾犯人無故把我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夾犯人騎在我身上,扒開我眼皮用力往眼裏吹氣,還有的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對我進行的折磨還有:拔頭髮、刺眼球、罰站、坐小凳等,我的眼疼痛、紅腫得都看不見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我絕食抗議迫害。

1、魔鬼式灌食銬鐵床

一天,鄭萬新對我大叫,這裏是他說了算,要給我灌食。鄭萬新指揮幾個包夾犯人把我強按在木椅子上,兩腿強行往椅子腿裏別進去,腿痛的好像關節拉開了,將我的兩臂從椅子靠背上後伸下去,同時兩手各銬緊,手銬一頭銬在椅子後底層上,另一頭銬在我的手上,接著他們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壓與底層銬子連上,我的上身關節像拉開了一樣,劇痛難忍。這時包夾犯人又殘忍的用膝頂在已繃緊的臂銬上,我感到關節都拉開了,眼冒金星,幾乎停止呼吸了。

獄醫見我不開口,大罵著用一把長鑷子熟練地從我嘴右側沿著牙外,從後面沒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極快速地反覆捅刺了七、八次,頓時從咽喉中湧出大量的血來,我被迫張開口往腹中咽血,醫生等我一開口,就趁機把一個鴨嘴機械開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後把開口器擰到極限,停了約六分鐘又擰了幾轉,連擰三次直到擰不動了,我臉上的關節感到被拉錯開了,嘴張到了極限,兩側嘴角全裂開流血了。然後獄醫把大粗號的味道濃烈的新橡膠刺入我的咽喉,並反覆刺進、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乾嘔,流淚不止。獄醫折騰夠了,才將膠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搗胃底多次,引起胃劇痛,嘔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開口器後,我的嘴長時間合不上,關節痛了兩個多月。獄醫還把橡膠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難聞的橡膠味與膠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裏整個中隊都能聽到我劇烈的打嗝聲。後來獄醫怕插死我才給取下管。一次,插管灌食時,獄醫又魔性大發,給我撐開口後就走了,等了一個多小時,包夾我的獄警也生氣了,催他快灌,這個土匪醫生還戲弄我說: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我行醫四十多年了,從沒想到看到在人類文明的今天,還有這種整治人的魔鬼醫生。

灌食的同時,鄭萬新對我開始車輪術嚴管,在一個空房間,室內都結冰,我坐地上兩臂向外平伸,兩手腕各一把鐵銬銬了連在鐵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銬著,包括吃飯也是銬著。這都是包夾犯人幹的,夜裏兩手腕到手指冰涼腫疼痛發麻無法承受,吃飯不會用筷子,也不敢用涼水洗手,後來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復。

2、雙盤捆綁、拉腳

大隊長鄭萬新讓我雙盤煉功,我看透他是沒安好心,謝絕了他。因為我知道與我同來的一個同修就是被這樣長時間捆綁,而承受不了「轉化」的。在兩手臂吊銬嚴管時,一天包夾犯人們讓我雙盤腿我拒絕後,他們把我強行盤上腿,再用床單把我死死捆綁起來,等著看我笑話,求他們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我咬緊牙長時間忍著疼痛。下半夜一個包夾犯人問我怎麼樣,我說挺好,他說讓你再好好,抓住我腳往前猛拉,我兩臂本來就是抻的很緊,現經拖拉到極限,頭也自然低下抬不起來了。關節又像拉開似疼痛,並感到天地都旋轉。後被值班隊長發現令他把我又拖到原位。

對我精神迫害也很邪惡,轉化隊長就因我堅修大法心不動,公開當眾侮辱我說,像你這樣的醫生,你的診所應該寫成廁所。這就是自稱省級比青島高一級的警察說出來的,還有那些包夾犯人經常威脅我說,在王村勞教所不轉化就是精神病,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所裏最後會把我送精神病院。在王村勞教所整整一百天,我絕了十一次食抗議。我回青島(勞教所)的前幾天,鄭萬新又把那個嚴管坐彎了腰的法輪功學員又和我一樣嚴管了,也是兩手各一把銬子連在兩側鐵床上。

三、被非法判七年在監獄遭受種種酷刑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紅島街道東大洋村菜市場被惡人綁架至紅島派出所,派出所五人,聯防七人,一邊打一邊罵邵承洛是「反革命」,一直打到邵承洛休克。

下午,聯防又亂打邵承洛近一下午,把邵承洛的腿打殘,不能走路,又把邵承洛抬到鎮醫院做了B超。一武警用一把長約六十公分的長刀,用刀面在邵承洛臉上抽打六次。邵承洛說法律不讓打人。惡警說,打的是「反革命」。往看守所送時,城陽公安局一個惡警罵邵承洛裝病,說看守所要不留,就要「幹掉」邵承洛。

後來,邵承洛被非法關押在位於李滄區李村的城陽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邵承洛對邪惡的迫害進行了絕食反迫害。看守所姓李的醫生(女性)明說:「插管不抹油,乾插就行。就想治治不吃飯的。」開始惡人幾天給邵承洛灌一次,並只用麵糊糊。後來邵承洛暈倒二次後,才給加一包奶。有一次,給了個生雞蛋,灌後邵承洛肚子痛。姓劉的所長卻破口大罵。那個李醫生休班時,所長就叫犯人給邵承洛插管。劉魚把管抹上機油,一插,邵承洛就噁心,邵承洛當場揭露他們的野蠻迫害。姓莊的所長用穿著皮鞋的腳踢邵承洛頭,並破口大罵,說政府對法輪功的打擊超過刑事犯。後強行用膠帶捆起來,掛靜滴,灌食。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城陽法庭庭長送判決書到看守所,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七月二十四日,邵承洛被強行綁架至山東省監獄。期間,邵承洛遭受到一百五十種酷刑迫害,如用縫衣針扎身體的各個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帶釘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壓大腿;腳踩肚子;將牙刷插進手指間旋轉,手指皮開肉綻;打斷肋骨;打斷手臂;將兩手兩腳綁在一起,身體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條腿上,打手將凳子踹倒,人便重重的摔到地上翻滾等等。

下面是邵承洛醫生訴述他在山東省第一監獄遭受的部份酷刑: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晨五點半,青島城陽看守所秘密押送我與紅島法輪功學員趙陽海到山東省男子監獄,一夥打手接我進大門時,打手江學東叫扶著我的武警閃開讓我自己走,我走了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眾犯人抬著我住進了醫院,在醫院我接著反迫害絕食近二個月後,十一監區就開始對我車輪術暴力強制酷刑違法的轉化……七年來十一監區讓我反覆飽嘗上百種的酷刑折磨。

1、凶殘的灌食

因為堅持絶食抗議反迫害住在獄醫院。十一監區犯人主任劉書江與我住一個病房,在獄醫院灌食時,劉書江與死刑犯鄭劍對我講:「你不怕死,我也會叫你正常死亡」,還說「你不『轉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個絕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時,往咽喉插管插進拔出反覆刺激夠了,再把管插入胃底後反覆用管搗胃底,胃悶痛嘔惡難忍,灌法輪功學員黃敏與另一老年法輪功時傳來令人恐怖的喊叫聲。死刑犯鄭劍用螺絲刀往我牙縫裏猛插,用開口器把口開到了極限,造成兩側後面臼齒破傷,長年牙痛。有時灌一杯半感到胃要脹破,有時一小茶杯,有時灌變質的酸菜湯,有一次灌的是變質腥臭的魚湯時管爆開了濺我一身。那些看護我的新犯也有人罵鄭劍是獸醫,是個魔鬼,我被他電烙鐵電、強制跪圓臘木、跪在地上壓槓子。

2、烙鐵烙腿、跪圓臘木、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在山東省監十一監區暴力車輪術熬了約10天時,一天下半夜我困的昏睡中痛醒,感到腿上冒煙,仔細看清他們五個犯人把電烙鐵往我腿上烙,冒出了煙。折騰完又把我強制跪圓臘木上一會,看我還不屈服,他們又強制按跪在地上,在我的後膝彎中壓上圓臘木,五個人用力往下壓槓子。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用鞋底打爛臀部發炎腐爛的都發黑了。江學東是東北人,自稱「轉化」四十六個法輪功學員了,在他手裏沒有「轉化」不了的,對我動手前當著我的面對眾新犯講:你們被共產黨捉到監獄,一肚子氣,現在幹活幹累了,有氣無處出,咱這裏來了個「出氣包」法輪功,你們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甚麼事政府那裏由我一個人擔當。家裏給我寄來衣物衛生紙等物品,全被看管我的新犯佔有連我的刮鬍刀也被他控制了,他們成了刮鬍刀的主人,可以隨便用不准我用,我的鬍子也不用刮,新犯義務給我拔,新犯當我的面搶光瓜分了衛生紙。

有一次我家裏來人看望我,我忍著劇痛才走到會見室,等了一個多小時,警察也沒讓見,我又忍著劇痛艱難地走回來,第二天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大叫,你不吃飯就是絕食了。上午十點多,江學東就去醫院叫來醫生給我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學東當眾讓醫生給我插粗胃管,說不能讓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實灌的就是水。當時我並沒說要絕食,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飯,江學東就說我是在絕食。通常絕食大都是六天才能灌食。我只是早晨沒吃飯,並且是前一天會見沒見到家人,來回走路也很累,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就給我灌了食。當時江學東還在我上廁所時,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還下令叫我擦玻璃打掃衛生。我與他講我的腰與腿痛的走路都不靈活,怎麼能擦玻璃?江學東講,不能幹也得幹,這是政府定的勞動改造任務。江學東不給我吃飽,也不准我按規定的點睡覺,當我質問他違法虐待法輪功學員時,江學東就講警察讓他們管理「轉化」法輪功。

3、臘木勒咽喉

我拒穿囚服,犯人江學東、劉建華、郭來新等一擁而上十二人,先把我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強制穿上囚服,江學東還令新犯把我按壓在木凳上。當時我的臀部已爛的發黑了,我奮力反抗拒坐木凳,一開始是五個犯人扭壓我,後來增加到十二人齊上還是不行,江學東當時臉都氣變形了,從新犯組找來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整個屋裏人多的沒地方站了,他們直接對我下了死手,先把我打倒在地,側著身子坐臥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隻腳,有兩個新犯,用圓臘木勒在我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幾隻手壓著頭往下死命地下壓,瞬間我出現窒息,臉色變紫。

這時區犯人主任劉書江來了,大叫:不能讓他死的這麼痛快,叫他慢慢地死,他七年期,我們玩他三年,讓我們玩夠了再叫他死也不晚。當時我真感到肉體身子是保不住了,到了晩上張殿龍對我講:你不「轉化」死定了,他們要弄死你,你把家裏的電話號留下吧,我以後給你家去個電話,你有甚麼話要留下,就說出來吧,我給你捎回家去,這是看你像條漢子才幫你的,你不「轉化」是死定了。江學東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頑固的都沒過去這個關,都死了。我質問江學東:你這樣違法打法輪功,不怕警察辦你?江學東說:你真老糊塗了,咱們都是一樣的人,都穿一樣的囚衣,警察不叫幹,誰也不敢動你,是警察叫幹的,要我們「轉化」你,管理你們法輪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說出的話就是聖旨,現在我使個眼色就會使你瞬間死去。

4、頸腰全打傷、踢爛臀部、圓臘木塞到爛臀部底下、腿彎中夾上方木蹲

劉書江在大廳上課時,氣燄囂張猖獗狂叫:法輪功不「轉化」是有病,現在邵承洛不「轉化」是有病了,我們要幫他治好病,並要加大力度幫助治。江學東對我加大迫害,用酷刑「轉化」不了,就叫新犯用極下流的話辱罵我的家人與法輪功,一連三晝夜辱罵不停,江學東不許我上廁所、得打報告經他准許才能去廁所,有時一上午只許上一次廁所,去廁所時也百般刁難,逼我說自己是罪犯等才准去廁所,有時打報告上廁所一上午也不批准。因為晝夜「轉化」,每一組都是五個新犯與一個包夾,還有幾個幫教共二十多人,分三組對我進行車輪術熬肉體折磨,頸腰全打傷,去廁所時,不能站立,由五、六個新犯架起拖著地去廁所,然後再拖著地回來,腰與腿被迫害的當時都癱了,頸椎也傷殘的抬不起頭來,吃飯時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飯,頸癱了半年多才能抬起頭來,江學東每天專令一個新犯,不停的踢我的爛臀部,又用一根圓臘木塞到爛臀部底下,每五、六分鐘擺動臘木,不准臀部著地。有時用臘木往上抬爛臀部,反覆肉體折磨。

在嚴管中經常用蹲後腿彎再夾上圓木,有時蹲的時間長了腿麻痛沒有知覺,為讓我屈服再令新犯把腿彎中圓臘木上下來回滾動,我還咬牙挺,他們再在我腿彎中夾上方木,比圓木更難以忍受,有時一整天或一整夜都這種肉體摧殘,那腿被折磨的都不能站了。上廁所新犯全是來回拖著的。就是這樣殘忍,警察與犯人還說我腿痛走路艱難是裝病。

5、抽打眼球 高音轟耳

在放天安門假自焚光碟時,我不看,便遭到種種酷刑的毒打與肉體折磨。江學東令新犯用濕毛巾抽打眼球,最後又把濕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彈眼球。當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在演戲,在欺騙人民,又遭到江學東的毒打,不准我講假自焚,並叫新犯把擦廁所的髒布,在便盆裏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裏半天。

我不聽誹謗大法的光碟,江學東又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我的兩耳加大聲音,強迫聽騙人的謊言,聲音大得到了極限來迫害我。

6、木凳酷刑

一次,劉書江令新犯抬著我的四肢回到十一監區。又被嚴管了,遭受到殘酷的肉體折磨。江學東在吃飯時,只准我吃個半飽,還胡說吃多了犯了胃痛警察會辦他們的,他要為我負責,不能吃的太飽。當時江學東為了讓我屈服,令眾新犯把我塞進一個木凳裏,我的爛臀部下有一個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裏面呼吸都艱難,全身的骨頭如同撕裂碎了,兩隻腳幾乎是直立的。當時我絕食五個月,皮包骨頭。新犯不停的、輪流著按著我的頭,往下猛力長時間的按壓,十多天的晝夜熬,多數處於昏睡,萎縮在木凳裏。這種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頸椎重傷,頭長期抬不起,耷拉著頭約半年還多。江學東用車輪術熬了我十二天晝夜,使我身上留下多處傷殘,腰腿傷殘的很重,暴力「轉化」完,我當時都癱了,後經新犯架著練習走路,三個月後走路還極為艱難。

7、鞋底抽臉、髒布堵嘴

一天,我們五名法輪功被叫到談話室,主任吳加勇與韓曉磊指揮六七個包夾,圍著法輪功逼迫脫光衣服搜查經文,我對吳加勇當面揭露講了十一監區虐待法輪功沒有人權,我家裏人千里迢迢從青島來濟南九次,只讓會見了三次。二零零五年還迫害死我的老鄉、法輪功學員錢棟才與王新愽,吳加勇聽後大驚狂叫:快堵上他的嘴,眾包夾一擁而上用髒布堵我的嘴,我奮力反抗,吳加勇又下令把我抬走,眾包夾又慌忙抬起我跑著送入二十一組嚴管室扔在地上,組長馬道格與朱慶江是社會人渣打手。馬道格先手持一把鞋刷子衝了上來令我蹲下,我坐在地上沒動,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覆擊打,後又擊打身上所有的關節骨頭,當即就腫起變了形,後又擊頭面部,刮肋骨,馬道格累的喘不上氣敗下陣去,朱慶江又接著又用鞋刷子在身上重複擊打。兩個人又輪換用鞋底擊打頭面部與全身。

8、牙刷絞指、打火機燒

馬道格又用鞋刷柄頂扭我的大腿內側腹股溝,直到擰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指縫中,再用細繩紮緊我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個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個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轉累了,新犯高帥與石銀再輪換絞轉我的指縫,兩手指絞的皮開肉爛,鮮血淋漓,新犯寧亮用打火機燒,把我右手拇指燒起一個大水泡,在這些整個的酷刑迫害中,我一直坦然不動平靜微笑著。惡人同時對我開始熬夜,我絕食抗議第五天開始,給我灌食,醫生插管時又有意的折騰,反覆插到胃底,再反覆往下搗。灌完食我對醫生說了謝謝,朱慶江與馬道格回來後又氣急敗壞地給用上了酷刑轉指縫。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監區在小崗開了大會,警察就因法輪功學員邢同福寫了聲明,在大會上狂叫,要幫教打手們加大力度幫教邢同福。到十一月份韓曉磊又在大會上大叫:政府講了,邵承洛在十一監區傳經文要嚴管他,讓邵承洛自己承受吧,嚴管他的房子早已準備好了。

9、牙刷插指縫

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後,朱慶江領一群打手來到十八組又要嚴管我,是因為監區叫我寫檢查,我沒按他們要的寫,我寫了二萬餘字十一監區對我的迫害,我捅了十一監區這個馬蜂窩,我見眾打手來到,很坦然的把我的暖瓶與一支筆都送給他人,準備好我的後事。上來二人把我從十八組架出室外,我就連聲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時眾包夾從各個監舍分分湧來對我齊下手,拳打腳踢還有捂嘴的。眾打手抬著我四肢快速地抬到二十一組,扔在地上,十八個打手一齊上拳打腳踢要我蹲著,我不配合,暴徒們輪流折我的膝關節折不上彎。在這同時朱慶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縫,叫一個人握緊我的手指,然後朱慶江用力絞轉我的左右兩手每一條指縫。絞轉第一遍就皮肉稀爛,又連續絞了二遍,共絞了三遍。我的兩手指縫絞的皮肉稀爛,鮮血淋漓,有的露出骨頭。

10、鞋底暴打、用圓臘木打

朱慶江同時又下令扒下我的褲子,打手們輪流著用鞋底,暴雨般地擊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爛了,反覆打了四遍,最後一遍是用圓臘木打的,兩側臀部皮肉稀爛鮮血淋漓,兩腿還時不停地折,要叫我蹲著。朱慶江見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綁,把我的頸與踝關節用繩捆結成弓字形,馬道格找來二個堅固小木凳尖腿朝上,我的爛臀部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頸頭著地腳朝上,朱慶江令高帥用臘木朝死裏打兩腳底。後又改用鞋底擊打我的腳底,直到打累了為止。

11、針扎腳底

接著東北打手趙棟強,用縫衣服鋼針扎我的兩腳底,先淺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趙棟強邊刺邊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紮累才停止。

12、鞋刷抽耳

趙棟強又與另一個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兩耳,使耳朵紫腫變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後遺症,並左耳軟骨增生與聽力下降。

高帥邊打邊大叫:你這次死定了,我們也不願打你,與你無仇無怨,是政府令我們辦你的,讓你家裏人準備後事來收屍吧!省監獄會給你八百元火化費。

13、搗鏟下陰部

搗鏟下陰部,手捉住兩踝倒提起頭頸往地上反覆搗。高帥還大叫:法輪功不是講清心寡慾嗎,你那個小雞也多餘的,給你除掉得了,說完用鞋刷搗鏟我的下陰部,還不時地用腳踢。高帥又兩手捉住我的兩踝處倒提起,頭頸著地往地上反覆搗,使我頸椎痛的發昏。高帥還把我一直朝上腳按壓至地,這樣又頭在上,那爛臀部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像刀刺樣的剜痛無法忍受。

14、搗刮兩肋



邵承洛被搗刮肋骨後遺留下的傷疤

以上種種酷刑反覆地做,新犯全用鞋刷柄反覆搗刮兩肋骨,先刮,累了再用鞋刷子搗肋,多人輪流著幹,使皮肉稀爛,鮮血淋漓。還用鞋刷擊頭、手背、足背與身上凸起顯露的骨頭。到了半夜突然鐵門大開,隨著鐵門響聲換班五個打手衝上前來,眾惡齊下手一陣拳打腳踢,一胖子打手打了幾拳後,按著我鼻子用重力死死地頂在牆壁上說,說讓我喝瓶老酸醋,我鼻子真酸痛的流淚不止,直到胖子頂累了才停止。

15、煙插鼻孔

後來朱慶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後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騰的一陣陣猛烈的咳嗽,這時他們又一陣陣哄笑。這種刑法他們反覆不停地玩,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後又改成吸一口煙,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內吹入,又導致我一陣猛咳,然後他們又會陣陣哄笑,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向我鼻孔吹煙。朱慶江又令新犯點燃一支煙插入我鼻孔內,捏緊另一側鼻孔不讓往裏吸氣,並用一塊髒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煙的鼻孔呼吸,那煙深深的吸入肺後引起劇咳不止,他們又一陣陣狂笑。

朱慶江這個惡魔把我兩個鼻孔都插上點燃的香煙,用髒布捂住嘴不讓呼吸,朱慶江見我憋氣,就又令兩個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兩側都已經搗爛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時搗刮爛皮爛肉極為慘烈,兩側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剝皮,嘴捂的很緊不能呼吸,唯一能夠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煙的鼻孔,我被悶的憋氣要窒息,每吸口氣那鼻中的煙全被吸入氣管與肺腔,這時會引起劇咳又引起他們的狂笑。這種刑法直到魔鬼們玩膩了玩夠了才停下。

16、辣油抹臉

朱慶江又拿出一種桔棗的小水果,擠出果汁來往我眼裏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難忍淚流不止;後把一種叫老乾媽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臉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臉,把臉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張皮。以上流氓手段玩膩了後,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齦紅腫疼痛難忍。

17、四肢打樁

最後再有四個人,抬著我的四肢打樁,讓爛臀部擊打那個尖腿朝上的非常堅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兩腿全打倒,又換上另一個同樣的堅固的小木凳擊打。經長時間反覆擊打,第二個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們才停止對我用人身打樁。每一次的人體擊打都是鑽心剜骨的疼痛,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肛門裏就會痛的心慌頭昏腦脹,有時木凳腿頂在爛臀部上痛的像撕去一塊皮,裂下一塊肉一樣的疼痛難忍。高帥又把我弄在地上臀部著地,摔轉著我,在地上打轉轉摧殘著我。

惡徒們二晝夜酷刑不停地摧殘,主任吳加勇、紀律組長張躍、韓曉磊、他們來到嚴管室,韓曉磊一臉兇相扭曲的都變了形,韓對朱慶江講,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給他治好腿才能讓他出嚴管室。他們一走,朱慶江對我講你哪條腿痛,我手指著左腿說就這條。剛說完高帥手持臘棍衝了上來,照我的髖骨關節掄起臘木毒打不止。然後高帥又猛地把我用腳踢倒在地毒打。朱慶江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褲子,用臘木擊打已打爛的臀部,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臀部一直在流著血,兩側肋骨也在流血都像剝去了皮,兩手指縫也是先流血後都發炎化了膿,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著,每天上廁所脫內褲就會粘下一層皮肉。

18、傷口撒鹽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的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高帥邊幹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

最後高帥還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門裏,撒上鹽,我痛的頭腦發昏汗如雨下,真是生不如死。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19、踩著斷腳趾捻

二零零九年春,省監獄十一監區又對法輪功學員發起最瘋狂的迫害轉化,家裏人來會見獄裏不准見,後家裏人提出就看我是死是活,因為我當著獄政科與十一監區警察的面講了省監「轉化」後還虐待我,吃不好吃不飽等醜聞,十一監區要陷害報復辦我,警匪連手給我下了套。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監區搜監,搜出我身上的經文後,對我進行嚴管迫害,死刑犯綦東興從背後拤我後頸,然後我被犯人抬著四肢扔在24組地上,室內地上放了一塊上寫誣蔑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的木板子,他們強制暴力把我按壓坐在木板上,殺人犯綦東興叫我跪下,我不配合,綦東興下令十多個打手一擁而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當即我的腳趾就被打折,頸椎又被打傷。第二天頸椎麻電痛至兩手十指,電麻失靈不會用筷子,我先與綦東興講了,腳趾被打斷了,劇痛難忍。

因腳趾痛的無法忍受,我多次要求去醫院,綦東興不答應,還腳踩著我的斷腳趾,兩手扶著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腳上不停地捻動他的腳,我痛的冒了大汗,頭腦發昏,綦大塊頭一米八六,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我的腳趾斷了,發炎半月多,並一直高燒,斷趾腫大穿不上襪子。後綦東興怕發燒引起敗血症才領我去了醫院,醫生前後連續拍了四次X光,一個醫生說斷了,並上報了警察,院長下來看了斷趾,叫外科醫生怎麼處理,我向警察講了頸椎麻電樣地痛,兩手指麻電並不靈活,已經不能用筷子了,時間近一個月了。警察說先治你的腳趾後才能再治你的頸椎。

後來斷趾好了,也不給我治頸椎。直到六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嚴管中被吊死後,六月二十四日警察牛其峰與王隊長才領我去了濟南警官總醫院(山東省警官總醫院也是監獄醫院,在濟南市英雄山路134號),醫生說我的頸椎要做手術治療,找個專家做手術得五十萬還不保險能做好,醫院還沒有專家。說做牽引還很危險。所以我住十多天醫院,也沒治療就又被劫持回監獄。至今,我的左手指不能屈到位,握不了拳。

20、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揭皮

山東省警官總醫院是監獄醫院,是又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在省獄醫院治療斷足趾時,第一天外科劉醫生給正規清洗後,也按正規給包紮,然後又輸了液。第二天去醫院上了三樓換藥輸液,死刑犯鄭劍給我換藥清洗髮炎的斷趾時,先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劃的鮮血淋漓,再塗上酒精,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後再用鑷子用力亂劃一遍,又是鮮血淋漓,再塗上碘酒,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這樣反覆多次,連新犯也看出鄭劍是在利用他的醫生職業之便,在殘害我。鄭劍醫生是破壞性治療,是在整人。

鄭劍每天都是這樣給我治療,第二天揭紗布時揭下一層皮肉,第一次在一樓清洗傷面後,包紮時先塗上一種軟膏,揭紗布時不粘皮肉,而鄭劍給換紗布,不塗軟膏,每次撕下一層皮肉。我也是醫生,當面質問鄭劍時,鄭劍吱吱喔喔回答不出,當然每次換藥前綦東興都當著我的面先與鄭劍密謀耳語一會,然後鄭劍治療時對我下黑手,換完藥就再輸液,輸液時董鍵把開關擰到最快。一天二十四小時我都被虐待毆打,就是在去獄醫院的路上也是邊走邊打,並在醫院當著眾病人的面拳打腳踢、拔鬍子眉毛往下揪頭髮。指彈眼球、擰耳朵、照臉打耳光胸脅拳擊等。

21、腳底酷刑

從三月十四開始,綦東興對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腳趾發燒坐不住了,我與綦東興說,我全身發軟坐不住了,綦東興拿出那根長方木來到我面前,讓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東興掄起長方木照我的腳底死命擊打,兩隻腳輪流著打,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我當時痛的休克過去,整個下午發高燒昏睡。

22、共產黨的三光:拔鬍子、眉毛、頭髮

共產黨的三光:拔鬍子、眉毛、頭髮,車輪術前三天晝夜不讓睡,後熬到下半夜四點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點,共兩個小時,每當我困的閉上眼睛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擊、用掌砍、用腳踢。蹬我的頸椎,每次擊打都會頸椎麻電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靈不會用筷子吃飯了。還有個青年新犯張磊,專用牙刷柄頂我的手背骨縫,拔我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參與拔鬍子、眉毛與頭髮,犯人在拔時竟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

還有個姓張的青年專往我臉上吐痰,往我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時他們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還有個中年新犯薛愛生拿我開心出氣,我不配合他時他就照死地折騰。我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愛生氣急敗壞地把我的頭按壓到膝蓋上,薛長時間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還變形腰腿痛不止。薛愛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鬍子。每換一批新犯綦東興先對他們講,你們想多睡覺不熬夜,那麼就想辦法叫我罵法輪功寫揭批,那我們就能正常睡覺了,綦東興還與新犯講,想怎麼玩他都行,隨便玩出了甚麼事,政府那裏有我一人頂著。

23、惡性灌食

有一天早飯前,薛愛生、董健無故拳擊我面頰,導致腫變了形,痛的不能吃飯了,我與綦東興講後,綦東興講你就絕食吧,你絕食最低得絕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飯了。不幾天綦東興與包夾於京海講,政府令我們上醫院灌食,說法輪功學員有嘴不吃飯,讓全獄都看看法輪功是邪的。我說是薛愛生打傷我下頜關節,痛得張不開口不能吃飯,綦邪給予京海一袋鹹鹽並講他走路沒勁多灌些鹽。在去醫院的路上,從下樓開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著快速地小跑折騰我,走一路打一路。灌食時綦東興又與鄭劍密謀趁灌食加害與我,開口器擰到了極限,並頂破一個食牙,劉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覆插入拔出,直到玩夠了才插入胃底反覆上下搗胃底部,然後再往胃裏灌食,每天都是這樣灌食,灌食時加上濃鹽,往回走到半路就乾渴的無法忍受。

這次灌食前綦東興給我灌了一次食,用我的二袋豆奶粉,調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讓我喝,我拒絕喝時,綦東興把奶倒在我下巴上,流入脖子體內浸濕衣服,身上還穿著棉衣,去醫院灌食近一月,醫生鄭劍與劉波每次趁灌食折磨我。

24、折指頭、長方木壓腿滾動、腳踩著手掌捻、毒打……幾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晚,我被醫院灌食回來後,綦東興當著我的面與眾犯講,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們開開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甚麼事也對你們沒有關係,政府那裏由我一人頂著,你們就放心大膽地玩吧!綦東興又對我講,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與眾新犯說,你們有本事就使吧!然後各自分工,對我大打出手。那個東北青年張小龍很壯,專折我的手指頭。另兩個青年新犯,用長方木壓在我的腿上,上下滾動完後,又用腳踩在方木長時踏著。綦東興又與二進宮張濤講,都說煉了法輪功後,有法身保護,咱們今晩上就試試看,然後他脫下我腳上的三五二零軍便鞋,叫張濤用鞋底擊打我頭面部,張濤手持鞋底拉開架式照我的頭頂,像暴風雨般的毒打,鞋底快速地落在我的頭上,張濤二次進監獄,中年人,個頭一米七六,直到張濤打累了才停下。綦東興一直站在旁邊看,張濤打累了停下後,綦東興又接過鞋來,說道,噢看起來還真有法身保護了,讓我試試,綦邪又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極快地擊打我的頭面部,鞋底像暴雨般地落在頭頂上和麵部,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致死的擊打,然後張濤再接著幹。

二人輪換著、不停地毒打,打得我頭面部脹腫的變的不成人形。我是晝夜二十一個小時坐在地上,綦東興強迫我兩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動,一動就遭到毆打不止,有時腰痛的無法承受了,就兩手掌按在地上緩解腰酸痛,這時打手就上前用腳踩著捻,或用腳猛跺,或踩著長時間不動手指劇痛難忍。綦東興令張小龍不停的折我的手指,從晚飯六點半開始到十一點幹了五個小時,手指就被折斷紅腫,腫的很粗都變了形,手背也腫的像個小饃。綦東興見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長方木與張濤說,打他的腰,綦邪打累了又叫張濤接著打,綦邪又說打臀部吧,臀部打爛了也看不見,臀部長期坐的有些破皮經用方木毒打,全打爛了,前後整整打了六個小時,我的指頭終於被張小龍折斷了,左手指腫的變形了連手背也紅腫的變了形,頸椎痛的抬不起頭來,頭暴痛,頭頂及面部又紫又腫,沒了人形。打爛的臀部和打傷的腰疼痛難忍。這就是十一監區報復我在會見時說獄裏虐待我,現在置我於死地,綦東興在毆打我時也說了多次,你膽敢在會見室當著政府的面說十一監區虐待你,你家裏來人講你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對不起你了。

我在殺人死刑犯綦東興組嚴管,改善生活吃米飯時,綦東興給幾口米飯,吃完再與綦要時,綦東興就不給了,還講,嚴管政府規定的就是一塊鹹菜,一個饃,你吃多了傷了胃我還要負責。後來因為車輪術天天熬夜,前三天是晝夜熬,後來早上四點準我睡到六點兩個小時,又過一段時間下半夜三點才准睡三個小時,有時新犯讓我躺下還差三分鐘都被他大罵,嚇的新犯都超五分鐘才敢讓我躺下,每當我餓的受不了,與綦東興要饃吃時,綦東興就講,你罵法輪功是某教,就給你一次吃十個,你不罵法輪功還想吃飽,政府不會答應的。在嚴管中,我個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們剝奪了去,有個新犯邊吃邊打我。

青年新犯董鍵在綦東興教唆下,用重拳不停捶擊我的頸椎至重傷,董拳打累了再用腳跺或用腳蹬至手指麻電無力,頸椎性頭痛頸痛二十四小時不止,打碎腳左大趾關節,至今後遺症關節活動不靈活,陰天與天冷疼痛加重。這次是毀滅性的嚴管近二個月,光絞爛手指縫就絞了三個輪迴,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傷殘,打的腰椎變形,一天二十四小時疼痛,山東省獄醫院X光拍片證實。頸椎第三次重傷警官總醫院有CT 片,全身肌肉萎縮,左耳軟骨增生並聽力下降耳聾。這就是省監獄第三次置我於死地。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邵承洛被邪惡迫害得皮包骨頭,四肢麻木,肌肉萎縮,身體機能衰退,不進食物。在生命垂危之際,邵承洛向惡警李偉(十一監區長)提出人道灌食要求,卻被拒絕。惡人張永勝說:「你知道李偉區長為甚麼不給你灌食嗎?就是想餓死你!死了當反面教材!」

邵承洛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監獄,當時已不能走了,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九十斤了。當天上午九點,邵承洛對李天民、魏安成等講,「十一監區不治好我的傷殘,我就不出省監獄了」,拒絕在釋放證上簽字。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醫等用暴力硬扭著邵承洛上肢按手印,下令使用暴力剝下他的囚褲,他們害怕囚褲中有他們的罪證,剝下後就反覆清查囚褲,魏安成與王孝雨等又趁機,把邵承洛的內褲及上身翻摸了三遍。十一點一過,乘大廳裏沒有人的時候,找來一個三輪車,把邵承洛推出監獄大門。

四、邵承洛夫婦再遭綁架枉判 姪女阻止遭拘留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下午,邵承洛在青島市城陽區中黃埠村被懷疑張貼法輪大法的標語(即使按照中國現行法律,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完全合法的,法輪功學員張貼真相標語和散發真相資料都是法律允許範圍之內的事),被不明真相的治安人員誣告,並被夏莊派出所警察綁架。

警察在當天半夜十二點左右去邵承洛家非法抄家,並將在家中的妻子高文淑綁架到派出所,搶走家中十萬多現金及許多私人物品。

第二天,市、區、鎮三級共四、五十人又把邵承洛家裏地毯式地搜了一遍,在沒有出具任何憑據的情況下,劫走搜出的二萬元現金及許多物品。

在這過程中,邵承洛的姪女聞訊趕來阻止他們的非法行為,並義正詞嚴地質問,這些人理屈詞窮進而惱羞成怒,非常粗暴地把她推到車裏,邵承洛的姪女身上都被警察抓得青紫了,她沒經任何法律程序被直接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五月三日,邵承洛被劫持到城陽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絕食反迫害,被看守所強制輸液灌食,身體虛弱。

高文淑也於當天被送到即墨普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八日被非法提審近一天。高文淑被警察強制洗腦,逼迫她放棄真善忍信仰。

邵承洛家被非法抄家三次,其中五月四日又有近二十名中共不法人員到邵承洛家進行第三次非法抄家。邵承洛被綁架後一直零口供。

邵承洛夫婦二人被城陽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後,於八月三十一日被構陷到城陽區法院。九月十三日,在城陽看守所內設法庭,邵承洛及妻子高文淑被非法庭審,當庭未宣判。之後,其家人為高文淑聘請了律師,律師向法官索傑提出再次庭審的要求,但遭拒絕。

在青島政法委、610、公安國保大隊的構陷與操控下,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邵承洛被冤判九年、高文淑被冤判四年,兩人上訴被駁回。

二零一八年一月,邵承洛又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非法關押迫害。邵承洛認為自己無罪,拒穿囚衣,絕食抗議。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區長孫魯光、副區長鄭傑指使刑事犯人把邵承洛強行拉到監獄內部醫院野蠻灌食迫害。三月十九日,邵承洛被從監獄醫院拉回十一監區,孫魯光、鄭傑指使犯人史光興、韓小磊把邵承洛關進監區被服庫裏,折騰了三、四個小時,強制扒去邵承洛身上的便服,穿上囚衣。

四月份,邵承洛再次絕食抗議迫害,又被拉到監獄醫院灌食。八月份,邵承洛被拉回十一監區,堅持絕食抗議,過了三四天,第三次被拉去監獄醫院灌食。邵承洛人瘦得皮包骨,體重只剩下約八十斤,腿上肌肉萎縮。

山東省(第一)監獄自二零零二年起,利用獄中的刑事犯人使用暴力和酷刑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迫害死王新博、錢棟才、呂震、吳家俊、王玉寶、王洪章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並且公開講:不轉化,打死白打死,打死也是正常死亡。獄警以獲取減刑假釋的分數誘使刑事犯人充當迫害的打手。蒙陰縣法輪功學員呂震,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學生,品學兼優,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誣判十一年,非法關入山東省監獄。二零零九年六月初,時任監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獄警陳岩等指使罪犯對呂震嚴管迫害。罪犯謝曉剛、李大鵬、蔡和傑等把呂震關進嚴管室,對其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使盡各種酷刑和招數,一連迫害十幾天,最後將奄奄一息的呂震的雙手雙腳捆綁一起,頭朝下,腳朝上吊掛起來。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晚,呂震被酷刑摧殘致死,其情景慘不忍睹。

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目前仍然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區長孫魯光、指導員張偉、副區長鄭傑操控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毒打、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吃飯等手段。據知情人透露,二零二零年新年之前,德州市平原縣七旬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王金華遭山東省監獄不法人員暴力毆打,他的臉被打的紅腫,青紫,兩顆門牙被打掉,且神志不清,三天沒有讓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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