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講法中明示:「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1] 「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1]
在我二十七年的修煉歷程中,我曾有過三次正念抵制迫害的經歷。
一、面對警察的非法抓捕
有一次,同修約我到樓下的一個門市房來一下,去了才知道原來是同修的常人朋友向我推薦一個商業項目,這位常人朋友的丈夫是我們當地公安局刑警隊的中隊長。由於我對此項目不感興趣,於是就想離開。
這時門開了,外面來了四個警察,說有人舉報我們這裏在搞法輪功聚會。幾個兇惡的警察命令同修和我上警車到公安局接受調查,同修沒辦法,只好上了警車,而我卻沒有配合他們。我說:「你們公安局警察的家屬找我做買賣,我沒有違法,沒有必要到你們公安局接受調查。」
我邊說邊走,但是被前來抓捕我的警長攔住了去路,非要將我帶到警車上去。其他三個警察,包括一位副局長,都過來,非要把我拉到警車上去,我就不上車。
這時,他們就開始動手打我,多年的修煉大法,同化真善忍,我當時心裏充滿了勇氣和力量,就是不配合他們,結果四個警察持續了半個小時,就是不能讓我上車,後來開車的司機也下來了,他是個臨時工,本來沒有權力參與抓人,但是看到四個人還是不能讓我上車,就下來助陣,結果他們五個人將我抬到警車上。
我手指著那個副局長說:「你是副局長,這幾個人聽你的,今天你無理迫害我,一切後果你要全部承擔。」副局長一邊抱著我的大腿一邊說:「好,我承擔,我承擔。」
由於我的腳伸到車外,警車的門都沒有關,就將我拉到公安局,把我關到一個稱為「醒酒室」的房間。我藉機向家人通報了我被公安非法抓捕的事情。半小時後,警察將我帶到辦公室,逼著我寫「保證書」,我沒有配合。過了一會,我家人找到公安領導,將我要了出來。
幾天之後,不幸的是,這位副局長遭了惡報,殃及他的孩子;就在警察非法抓捕我的門市房附近一百多米的地方,這位副局長的孩子被車撞死了。從此以後,這位副局長整個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總也不說話,幾年後,他因病而死。
這不是我作為法輪功學員願意看到的結局,但是迫害大法修煉者,迫害好人,是違背天理良心的,善惡有報的天理在運行著。
二、面對中共惡警的非法盤查
由於邪惡的迫害,中共將我列入黑名單,很多事情都要受到限制,其中我體會最深的就是鐵路警察對我的限制和騷擾。每次購買火車票後,一進站,必須受到警察的盤查,上車了,還要受到車上乘警的盤查,出一趟門至少要受到兩次以上的公安盤查,給我出行帶來了極大不便。
有一次出行離開家鄉時,進站和在車上,都沒有受到警察的盤查,我誤以為是中共對大法弟子的監控政策放鬆了,心裏還挺高興。可是在我出差回來的時候,在火車站的出站口卻發現氣氛明顯不對,出站口處,站著幾個如臨大敵的警察,這幾個警察全副武裝,守在出站口。沒想到,他們等的人竟然是我。他們手裏拿著我的照片,發現我後,立即將我帶到公安辦公室非法審問。
面對邪惡多年來對大法弟子的無休止的干擾與迫害,面對無任何理由的任意將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當成兒戲來迫害,面對哪怕是按邪法來講,他們在甚麼都沒有的情況下,竟然對我任意的限制人身自由,摧殘我的人格尊嚴,我必須抵制這種迫害。
我反問警察:「你們如此對我,原因何在?請問我是觸犯了國家刑法被立案了嗎?我是因為甚麼問題被公安列為網逃了嗎?我是觸犯了治安法的哪條規定了嗎?」他們回答說:「沒有。」我說:「既然沒有,你們為甚麼要動用這麼多警力來對待我?」他們說:「我們是根據公安部令對六類旅客進行盤查。」
我明白他們是針對我修煉法輪功而來,我說:「是的,我修煉法輪功,但是這件事情已經二十年了,也不是甚麼新鮮事啊!你們為甚麼還是對我這樣嚴格的盤查呢?你的工作職責我理解,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盤查呢?」
其實我當時說這些話時聲音是很高的,引來了十來個警察,這時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進來了說:「誰讓你當年不聽(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學甚麼法輪功?」我說:「(迫害元凶)江澤民最壞,我怎麼能聽他的呢!」警察們互相之間用眼睛看了看,好像是同意我說的話,但是又不敢公開支持我,他說:「你回去找一找人,讓人幫助你把你的名字從網上撤下來,要不然,下回出門,我們還得檢查你,咱們都麻煩。」於是,他們就放我出去了。
三、面對妻子的無理
我妻子本來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但是由於對中共迫害的懼怕,所以並不支持我修煉,但是我堅持修煉,她也沒有辦法。二十多年來,因中共對我的迫害,妻子擔驚受怕,使她吃了很多苦,從內心來講,我也很體諒她,尊重她。
有一次,妻子單位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領導私下裏跟她講,由於我是市裏黑名單上的人,所以會影響到孩子找工作,孩子考取公務員或是在機關當一個合同工,也會受影響,現在有一個新政策,就是只要我寫了「三書」,不但甚麼事都不找我了,出門坐車也不受限了,我的黑名單也會從中共的內網上取消,我就可以恢復正常人的一切,孩子的工作與前程也不會受影響了,即邪黨搞的所謂「清零行動」,其目地還是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
妻子回到家後,跟我商量,要讓我找政法委,把「三書」寫了。我當然不會同意,於是她就情緒激動向我嚷嚷,說甚麼法輪功不僅影響了我的前程,還影響了孩子的前程,必須要寫「三書」,否則跟我離婚。我越是保持沉默,她越是跟我大叫。
我認識到了她是被邪惡因素操控來迫害我的,於是我突然站起來,嚴肅的大聲的說:「如果我想寫『三書』早就寫了,寫了『三書』,我就可以回原單位工作。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吃了無數的苦,今天邪惡快要解體了,這個時候還要來寫『三書』,這在人中也是愚蠢的,這不是自欺欺人嗎?這不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嗎?這不是傻子嗎?至於說孩子,難道不上機關,就沒有出路嗎?全世界那麼多人不在機關工作,不也生活得挺好嗎?」
聽我一說,妻子老實了。第二天早晨,她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到早市去買了早餐,這事也不提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