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搬去幾個月,還沒來的及給他們夫妻講真相,有一次我從老家探親回來,快到家時碰到樓上的鄰居在遛狗,她見我就跟我說:「昨天晚上我們門洞著火了,是法輪功放的火!」我趕緊說,你可別瞎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都是做好人的,怎麼可能放火呢?她一聽我這麼說覺的很意外,就說:「怎麼你也信法輪功啊!」我沒有正面回答她,因為探親回來手裏拿了很多東西著急回家,也沒有想好怎樣給她講真相,加上那時候自己剛走回大法修煉,覺的自己正念沒有那麼強,心想回家多發發正念再找機會仔細給她們講真相。
兩天後去她家給她講真相,她還是不認同,還覺的自己是個黨員,非常的自豪。
又過了幾天,一天晚上十一點多鐘,就聽到樓上吵吵嚷嚷的,我趕緊穿上衣服到門口聽動靜。我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說法輪功放火甚麼的,我就趕緊出去往樓上走,想問個究竟。她家門口有幾個鄰居,她夫妻倆看到我就不好意思說是法輪功放火了,我問她們怎麼了?夫妻倆都改口說不知道是誰在她家門口放的火,女的說已經報警了。一會派出所的人就來,我一聽心想我不能走,派出所人來了我怕她胡說八道說是法輪功的人放火,我就等派出所來人,看她怎麼說。不一會派出所的一個警察來了,警察看了看說,你家門口的東西太多了,清理一下,以後少放點東西。說完就走了。幾個鄰居也都回家了。我一看,警察走了,我也回家了。
我這一宿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心想:她接二連三的對大法不敬,怎麼辦呢?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向內找自己,法理也不太清晰,就知道大法好,也不怎麼會講真相。心想不會講也得講,也知道在我身邊的人都是有緣人,不能讓她再造業了。
師父看我真心想救她,就給我智慧。我突然想起來了給她寫信,然後我就開始寫,從早晨一直寫到晚七點多鐘,因為寫信對於我來說太難了,那時我剛做資料,我想不能打印出來的,我得用手寫,覺的我是誠心為她好,雖然寫字慢還有很多不會寫的字,還得查字典,可耽誤時間了。好不容易寫了四、五張信紙,但我是用心寫的,寫完後趕快裝好信封我就求師父讓她下樓,我好當面給她。
一會就聽到她敲我家對門鄰居的門,因為她與我對門的鄰居關係很好。我趕緊出去把信給她,我說:王姐我給你寫了封信,你好好看看,她笑著接過去了。以後見面倒是挺客氣的,但看見外面貼的真相不乾膠她就往下撕,她的手經常起小水泡出黃水,就像腳氣似的那種,還有一身的病,特別是糖尿病,天天吃飯前打胰島素,那時她也就是五十多歲,她還經常跟鄰居借錢,幾乎所有鄰居都借遍了,我家對門鄰居已經借給她五、六萬了,光借不還,可能就跟我借的少,只三百元。
後來聽說她是為兒子還債,她兒子炒股賠錢了,她兒子結婚好幾年也沒有孩子,後來兒媳婦也跟她兒子離婚了,最後誰也不借給她錢了,她就借高利貸,夫妻工資卡都壓在高利貸那裏,為了還錢房子都賣了。她家天天無論白天、晚上都有人敲門討債,後來就是砸門,她乾脆就不給開門了,他們夫妻天天吵架,男的天天喝酒罵她、砸東西,我就在她家樓下聽的清清楚楚的。
每次她見我面都說,過幾天就還你錢,我就說不用還了,錢不要了,我又給她講了幾次真相,讓她退出邪黨組織,她還是不退。一次我說,姐你應該轉變觀念了,法輪功是修佛的,你以前說法輪功人放火,你也知道我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倆鄰居這麼多年,你也應該了解我了,你看我是像放火的人嗎?她說我不是說你。我說那就跟說我一樣,我們都是修真善忍的人,怎麼可能放火呢?大法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不修煉的人誰能做到?現在你的家庭狀況、你的身體,中共給你甚麼了?善惡是有報的。你還不轉變觀念,你要那個黨有啥用?只能害你!她笑笑說,我不信是報應,別人也說過怎麼沒遭報應?我說遭報應是用各種形式的,不是千篇一律都一樣的,就像你跟人借錢一樣,有借多的、有借少的。然後她搖搖頭就不再說了。
不長時間她就出現了小腦萎縮,掉過臭水溝,說話也不清楚了,幾個月後她就死了。死後留下很多的債務,她兒子還經常領著一幫債主去跟他爸要錢,氣的他爸要跟兒子斷絕關係,後來他爸也搬走了。
被邪黨欺騙毒害的可憐又可悲的這一家人。
我真誠的勸告可貴的中國人,法輪大法弟子不斷廣傳真相,廣傳「九字真言」──「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是為了讓人們在亂世中,在大善大惡面前做出善良的選擇,從而避免作為中共的犧牲品被大劫大難捲走生命!切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