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學路上 一路修心 師尊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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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研究生,從小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恩之中。我一歲那年,父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幼年時,爸爸經常在上班期間,就被非法關押、洗腦、暴力轉化,我常常一個月都見不到他,與媽媽相依為命。12歲時,家裏被抄家,父母雙雙被非法抓捕,留下自己一人獨自生活了一個半月。

一、幼年得法,埋下修煉的種子

幼年時,迫害還未開始,每次都會跟著父母去各地洪法,跟大人們一起煉功,一起聽法,雖然不懂法的高深內涵,卻也在潛移默化中明白了衡量善惡的標準。

上小學的時候,每天中午都在校門口,等著下班的爸爸來接我。爸爸下班很晚,我經常會等一個多小時,從擁擠的人潮等到學校門口只剩我一個人,可我從未抱怨過。那時候,我好像不知道甚麼是抱怨,只知道等待,真的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卻又很平常的事情。

有一次,在公交站點等爸爸時,班上有一個小男孩突然對我破口大罵,罵我「呆子」、「大傻子」之類的話。我不知道在哪裏得罪過他,甚至我和他在班上都沒說過一句話,公交站點那裏,有很多陌生的同學,都看著他在罵我。我一時愣住,腦子裏只想起別人罵你、打你,你還得要笑的法理。這一笑,這個小男孩罵我罵的更兇了,他對著別的小朋友說,你看她真是個大傻子,我罵她,她還笑,真是傻。

初中時,學校要求選拔團員,選十個同學,我和另一個同學是並列第十名,票數相同。我心裏本就不想入這個團,小時候入隊是因為不知道邪黨的罪惡,可現在是自己做選擇的時候。我告訴自己,不能在明白了中共的罪惡之後,還主動加入其組織,事後再去大紀元網站上退掉,我認為這樣做是不對的。所以這一次我主動告訴老師,我不入團了。老師和同學們都以為我是高風亮節,可是後來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全班只剩下最後幾名同學時,我仍然堅持不入團。

老師覺的很奇怪,特地找我去辦公室談話。我只是堅持說我不入,一直說到哭了起來,眼淚嘩嘩的流。老師一看沒有辦法,也就作罷了。

然而到了高中,大部份同學都是團員,班級裏還有幾個同學不是,班主任又號召這幾個同學入團。我又被班主任堵在班級門口談話,老師很嚴厲的說不入團就是差生的表現,以後找工作都找不到。我還是堅持不入,說以後我想出國念書,國外不認這個。老師聽了很可笑,言語中覺的以我家庭的經濟水平,竟然還想著出國念書。最後很嚴厲的說後果自負。

就這樣,我成功的闖過了入團的魔難。我一直在心裏想著,當你明白了法理之後,切不可去做違背法理的事情,如果能堅持,一定要堅持住。

二、大法幫助我突破學習上的困境

除了心性上的過關,對我而言,最大的問題是我的學習成績。我從小在學習上有一個誤區,總覺的「爭第一」是不好的心,對成績也要「順其自然」,這就成為了我偷懶、安逸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此從小學到初中,除了我擅長的文科以外,所有的成績都在中游水平。而且我也不主動學習,尤其是數學,中考時,150分的卷子只考了一半的分數。

上了高中以後,一直到高三,我突然意識到,數學成績再不提高,我可能連個本科大學都上不了了。這一次我真的著急了。於是我只能求助師父。我經常在明慧網上看到其他大法小同修們因為沐浴佛恩、開智開慧,學習成績從小就很優秀的故事。但這樣的故事我看了一篇又一篇,可對我而言這只是故事,從未發生在我身上。

那時候,我不懂其中的緣由,只是在心裏納悶:怎麼同樣都是大法小弟子,為啥人家成績那麼優秀,我卻怎麼也考不出好成績?沒辦法,我只能一邊學《轉法輪》,一邊開始認真學習數學。那個時候,我的基礎很差,連四則運算都會算錯。我跟自己說:你必須面對這樣的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於是我開始一點一點學著,主動學習。

高三的時候,即使晚自習回來很晚了,睡前我還是要堅持讀一節《轉法輪》。其實,我是帶著很深的「求」心在學法,但那時候的自己看不破這個心,因為正是這個心在督促著自己每天主動學法。

因為每天學法,法也在改變著我,很多事情我也知道了要去對照心性來看。雖然抱著根本的執著在每天讀法,但也開始明白,學生就應該把學習學好、才能更好的證實法的道理。於是,在師父的看護下,月考成績每次都在大幅度進步。高考的時候,數學最終考到了129分的成績。我終於明白,自己學習的誤區在哪裏了。

師父說:「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1]。

以前我總以為只要自己在修煉中,我在家躺著,甚麼都不幹,成績照樣會很優秀。後來明白這是曲解了大法,是不可能的,修煉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我甚麼都沒有付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好成績,這是幻想,是為自己的懶惰、安逸、逃避等執著尋找空間。

三、放下對名校名師的執著

到了大學以後,我因為對學術產生濃厚的興趣,就想著考研究生。當時的想法自以為很單純,就是要考所在專業裏最好的大學和最好的老師。因為明白了我們修煉人在學習上必須同樣要付出的道理,所以這一次我沒有偷懶。從大三開始,為了能考上那所頂級的學校,我每天早上五點多起床,晚上十點多才從自習室回來。準備到最後,這個執著越來越強烈,我把對於名校名師的執著當成是人類純潔無瑕的夢想,我還美其名曰是在證實法。

父母一再勸我說:能不能換一個我的能力可以夠得著的學校?我堅決不同意,我說就算是南牆,我也要撞的頭破血流。大陸考研的環境很複雜,父母知道我的能力,也知道部份學校的情況,但拗不過我的堅持。

考研那天,風雪交加,前一天我又因為在樓底下背書凍著了,身體出現了一系列「發冷」、「發燒」、「流鼻涕」的徵兆。我沒有細想,只能上考場堅持,寫完最後一門課的卷子時,擦鼻涕的衛生紙鋪滿了整個桌子。考完第一門專業課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年我不會考上了,因為出現了從未複習和了解過的冷僻考點。後來公布出成績果然如此。

那一刻,我開始慢慢清醒和反思自己這一路備考的執著,我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陷入對名校的執著中。我開始拼命發材料,找哪裏招調劑生。我想著既然當初我錯在追逐名校,那現在,不管是哪裏的學校我都不在意了,誰願意要我,我就去。當時,我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能有學上。我一遍一遍打各個學校招生辦的電話,聽著冷言冷語,我不記得失落了多少次,又哭過多少回。每一次想要放棄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磨心的過程。

終於有一所偏遠的學校給我發了複試通知。考完試,我以為自己十拿九穩,可以掙得一個研究生的身份,我好像瞬間就忘記了我是因為對名的執著,才讓自己陷入這麼苦的境地。晚上跟父母吃飯時,語氣都變的不一樣了,逛街時還要這要那,意思是我已經是個研究生了,開始提一些無理要求,比如想買好看的衣服等等。結果第二天,通知錄取的名單裏卻沒有我,那一瞬間,我崩潰了。

我明白,這又是對我心性上的一次考驗。我難過的趴在床上哭著,卻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向內找,我一定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我發現自己內心有很重的愛面子的心,很擔心如果連一個偏遠的學校都不願意要我,回本校跟同學、老師們見面時該多丟人啊,我發現自己骨子裏一直很驕傲、很清高,瞧不起其他的人。

我想起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1]

在完全沒有希望之後,我徹底的放下了愛面子的心,執著自我的心。我漸漸坦然的面對這個結果,想著如果今年沒有考上,就順其自然明年再考吧。我放下了求學求名的心。

第二天,在我回到本校的路程中,接到了招生辦的電話,我被錄取了。我深刻的感到,只有當你主動並真正放下執著的時候,師父才能夠幫助你,得到你應該得到的一切。

四、考學期間見證大法的神奇

由於之前我對名利的執著所帶來的不順利,使我故意的要放棄各種看起來追名逐利的行為,這是我在修煉中一直以來的通病。如果是在往東的路上摔跤了,我就會下意識的逼著自己往西走,而且絕對的不往東走了,這就造成我並不是在放下執著,而是內心深處一直有著很深的「求對」的心。

我一開始讀研時,身邊的同學會有各種投稿、發論文,我卻一點不著急,寫了一堆論文,卻不投稿。在我心裏,感覺投稿就是為了爭名利,大家都在爭,那我不爭。後來看到一些同學寫的不如自己的論文都發表出來了,我開始有點著急,畢竟自己還是要憑借論文成果去繼續申請學校。媽媽對我說,你寫的文章帶有你的思考和想法,這與常人的論文在根本上是不一樣的。能讓你的文章多發表,讓常人看見,也是很好的事情。

我開始明白,執拗於「不追求名利」到「寫好了文章不投稿」也是一種執著,我需要真正的放開自己,而不是在修煉的道路上一味的害怕自己犯錯和摔跟頭。於是我開始學著如何投稿;學著打電話與一個個陌生且高傲的編輯交流;常常花費一連好幾個晚上的時間,去尋找適合我文章的期刊。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沒有抱著一定要投中的慾望,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成投稿這個事情,結果如何,我不去管它。

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開始行動起來的時候,其實距離申請學校只有將近不到一年的時間了。期刊運行周期漫長,很多文章還有各種複審、外審、修改的過程,可是在我放下執著,只是在默默的做這件事情的大半年中,我的論文依次被發表出來,在申請學校報交材料的截止日期前全部見刊,不僅達到了申請條件,其中有一家核心期刊是出了名的見刊慢,一般從錄用到見刊需要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但我的這篇文章卻從錄用到見刊只花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期間還修改了兩次稿。

這在常人眼裏看是神奇且違背規律的事情。我沒有人脈,沒有背景,只是在真正走出自己執著的時候,師父把一切都給我安排好了。這更讓我體悟到,當你把自己作為一個修煉人,不斷的去掉執著心的時候,師父會給你安排最好的一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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