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吉林兩個孩子的母親被上級「研究」決定滅口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7)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十日】(明慧通訊員綜合報導)吉林榆樹市三十二歲的李淑花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被警察入室綁架,遭刑訊逼供,惡警把她的眼珠打出後,「上級」研究決定殺人滅口,十月七日李淑花被窒息而死,留下兩個孩子,一個八歲,一個九歲。當時,李淑花的丈夫楊佔久被非法關押、後被枉判七年,在監獄被迫害的雙腿、雙腳致殘。


李淑花

楊佔久被迫害前

楊佔久被迫害後

李淑花的母親崔佔雲,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也先後被綁架十五次,兩次非法勞教、多次非法拘留,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劫持到洗腦班所謂「轉化」,被迫害致胳膊、脖子、後背、骨頭都疼,吃不下飯,於十一月二日含冤離世。崔佔雲老人生前告訴家人說:「我沒有病,是李風林(榆樹市政法委書記)讓『陪教』幾個人給我灌藥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

李淑花一家,住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母親崔佔雲以前體弱多病,眼睛高度近視,戴九百度的近視眼鏡,同時還患有腸結核、肺心症等多種疾病,久治不癒,大夫和本人已放棄治療,就在家等死了。一九九六年六月份,開始學煉法輪功,一個月後,眼鏡也摘掉了,所有疾病不治而癒,無病一身輕,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

李淑花女士一直從事服裝裁剪工作,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人,身體健康,善待他人。由於她的服務態度和技術的嫻熟,受到很多人好評,因此找她做活的人絡繹不絕,左鄰右舍都稱她為好人、小花。

一、進京上訪被綁架拘留、毒打,自留地被強賣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為了讓政府對法輪功有一個正面的了解,不要迫害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楊佔久、李淑花與母親崔佔雲全家共五人去省委信訪辦,但當局不讓法輪功學員們說話,還大批抓法輪功學員。

隨後,楊佔久、崔佔雲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同去北京上訪,在天津換汽車去北京的路上被綁架,被劫持到天津市收容遣送站,睡在地板上,每天強迫他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幾天後,楊佔久等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就被長春市公安局來的人接回去了,勒索幾個人約三千多元的車費。榆樹市國保大隊(當時叫政保科)把他們關進榆樹市拘留所。在拘留所強迫他們幹奴工,鋪磚地等等,非法關押十五天才放回家。

過了兩個月左右,榆樹市福安鄉派出所害怕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向學員們要身份證,楊佔久沒交身份證,又被關進了拘留所,又是強迫幹活,過了拘留期了,也不放,又超期關押,改為監視居住,還是在拘留所裏。當時拘留所裏非法關押了大約一百多法輪功學員,正值秋天,被強制收菜、挖魚池、幹建築活、翻地,還強迫做體操、跑步等等。在給拘留所門口小房抹灰時,說幹得太慢,獄警孫X就用木板子打楊佔久等法輪功學員。楊佔久大約被關了兩個半月左右才放回家。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李淑花與母親崔佔雲在家中被榆樹市培英派出所趙文峰綁架,同一天被綁架、非法拘留的還有她家的鄰居法輪功學員周秀梅、曹豔華、李淑影與她丈夫岳凱(兩人均已迫害致死)。李淑花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二十二天後,放回,又改成了監視居住。崔佔雲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被迫違心寫了「不上訪,在家煉」的保證書後,方改為「監視居住六個月」,才放她回家。

之後,街道、派出所上門騷擾成了家常便飯。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崔佔雲帶著真相資料到家鄉柳樹屯,一進屯就遇到鄉親十幾個人,崔佔雲就給他們每個人一份真相資料,遭到當時在場的柳樹村治保主任鮑國喜的構陷,第二天公安局警察到崔佔雲家非法抄家,把大法書全都劫去,崔佔雲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後,家人找關係托人送去現金四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月,崔佔雲和鄰居(大法學員)去北京上訪,晚上住在北京某旅店,被北京房山派出所警察綁架,因崔佔雲不說地址,警察就給她戴上手銬,打她的臉,讓她下跪,把崔佔雲打昏過去,警察還用煙頭熏她的鼻子。後來崔佔雲承受不住惡警的折磨,說出了住址。

榆樹公安局把崔佔雲劫持回當地,欲勒索她三千五百元錢,因為她家裏實在是拿不出錢來,公安局夥同村支書,擅自把崔佔雲一家賴以生存的八畝半自留地非法強賣八年。(自留地如自家出租,至少可收入兩萬七千餘元)拘留十五天後,被非法送黑嘴子勞教所,初定勞教一年,在黑嘴子被迫害十六天後,榆樹公安局又把她接回,接回後被關押在拘留所,三十天後政保科企圖勒索三千元,崔佔雲丈夫說「一分錢都沒有!」

崔佔雲拿著「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傳單,到曾居住多年的福安屯準備粘貼,因是家鄉,屯中的人她都很熟,也就沒有戒備心理,就拿出一張「法輪大法好!」粘在路邊的牆上,又一次被村治保主任鮑國喜看見遭到構陷,被福安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崔佔雲以絕食反迫害,十二天後,崔佔雲顯現為生命垂危,公安局把她送回家。

二、丈夫楊佔久被綁架勞教、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楊佔久去同修家的小賣店,被榆樹市培英派出所警察肖洪軍碰上了,以非法集會為藉口,把他和另外兩個同修綁架送到榆樹市看守所。大約一個月後,楊佔久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送走時,他寄存在看守所的七百多元錢也不給他,連進看守所時穿的鞋也不給他,說沒有了,只給了楊佔久一雙三十八號的小鞋。他們辦案警察連他家人也不通知。

楊佔久被送到了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被分到了最髒、最累的二大隊。二大隊幹穿彈簧墊子的活,大隊長叫趙偉東,晚上收工回來,大隊的犯人頭叫小二(吉林省德惠市人),把楊佔久叫去,叫兩個犯人按著他的兩個胳膊,用拳頭對著頭部狠狠的擊打,邊打邊罵一些髒話。晚上睡覺給楊佔久安排了約五十釐米寬的鋪位,對著門口(冬天很冷),二大隊一百多人住一個屋,上下兩層通鋪。早晨五點多就出工了,到車間幹一陣子活,再吃飯,一人一個饅頭,一碗菜湯,楊佔久去時甚麼都沒帶,也沒飯盒盛湯,就只能幹吃饅頭。不知甚麼原因,所有的勞教犯都仇視他,想借個盆,他們不但不借,還把他罵了一頓。

葦子溝勞教所水很缺,楊佔久連喝的水都沒有,有時渴了到外面抓雪吃。上廁所連手紙也沒有,他們大隊也不給解決,而且他那幾天身體出現病狀,還便血。穿著一雙小鞋,雙腳擠得很疼,就這樣還要站著幹十六、七個小時的活。獄警或教育科還找談話,逼迫他放棄修煉。晚上收工回來如完不成大隊分的奴工任務,中隊長就拿床板子一個挨一個的打,邊打邊問下回能不能幹完。有時把木板都打碎了。因為缺水,大多數都不怎麼洗衣服,只有幾個犯人洗頭,蝨子在鋪上爬來爬去的。

大約半個月左右家裏來接見,楊佔久弟弟一看他這模樣了,說一會兒話就哭了。楊佔久的淚水也止不住了。弟弟給他存了錢,買了生活用品。有一次出於熱心,楊佔久捐了五十元錢給大隊收拾屋子用,當他把錢送給犯人頭時,他們幾個把他堵在了牆角,一陣拳打腳踢,楊佔久都不知道為甚麼打他。

過了一個月左右,楊佔久被轉到了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被分到了一大隊一中隊。楊佔久說:「檢查完東西,我們新去的幾個被叫到了水房,用冷水管子往我們身上澆,說是讓我們洗澡。當時新年剛過,正月初六,幾個犯人頭在水房裏喝完了酒,回到號裏問我們幾個還煉不煉了,從頭開始問,說煉就讓從床上下來,由兩個犯人按著胳膊,頭插在床頭鐵欄中,用硬木的床板子打屁股、大腿。輪到我了,犯人頭陳和新問我能挺多少下,別人打十下左右,問我二十下行不,我說來吧。他們就把我的頭也插在床欄裏,胳膊背著,人就撅著,陳和新就掄起床板子是立著砍的,狠狠的打了一頓,他累了,又換了一個叫王慶余的犯人(長春人),他又打了一陣,我數了一下,二十下早就過去了,他們看我不說不煉,就繼續打,後來又是換成用胳膊肘子打我的兩個腰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看我實在不行了才停手,由兩個勞改犯把我架著趴到了床上。」

第二天集體下樓去吃飯,楊佔久已經不能動了,中隊於獄警上來問他為甚麼不下樓吃飯,楊佔久用手指了一下後面,他把楊佔久後面的衣服掀開一看,吃了一驚,對陳和新說:「咋給打成這樣,都黑紫色了,叫他往家裏打電話,讓他家人來送藥。」

過了幾天,楊佔久能扶著床起來了。四中隊的犯人頭許輝來號裏,看他扶床走,就說:「癲甚麼呀?」到跟前拽著楊佔久的胳膊使勁的搖晃,致使楊佔久劇烈的疼痛,眼前直冒金星,汗「嘩」就下來了,當時就蹲在地上了。有一天許輝和陳和新他們幾個又把楊佔久叫過去,許輝對著楊佔久的面部就是一拳,把手拿回來時就揉他的手腕子,可能是遭報了,就不打了。

朝陽溝勞教所有地,楊佔久所在中隊去種菜、鏟地。後來又要蓋新樓,把樹砍了,抬木頭,挖樓基礎,用塑料袋從坑裏往出背土,一天從早晨到晚就這樣幹苦役活。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家裏花了八千多元錢找人,才把楊佔久從朝陽溝勞教所放了回來。

回來一個月左右,在十月一日之前,楊佔久和二十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在天安門喊出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回來時,在北京南站派出所檢查身份證,和同修甲一起被抓了,問是甚麼地方人,沒有說,被關進了南站派出所的一個很髒的小黑屋裏,裏面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常人,也沒有床,只能睡在水泥地上。

楊佔久他們倆一起絕食反迫害。到了第六天,把楊佔久架到了提審室,一屋警察,還是問甚麼地方人,楊佔久沒有吱聲,他們就氣急敗壞地用皮鞋踢他的腰部,還用鞋跟踩他的腳趾頭,打了一陣,看楊佔久還是甚麼都不說,就讓兩個人把他架回號裏,往地上一扔,鎖上門出去了。楊佔久爬回了號裏,躺在水泥地上,他們有時開門到他的身邊踢兩腳,看看他還有沒有氣了。大約十五天左右,榆樹市國保大隊陳星國和國保大隊的幾個人來把楊佔久倆人接回了榆樹。

三、母親崔佔雲被綁架毒打、勞教,遭電棍等酷刑

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三月五日」插播事件後,榆樹幾乎所有的大法學員都被騷擾,有一天半夜警察全體出動,夜闖民宅,綁架了很多人。崔佔雲家也未倖免,警察闖入她家,把她家翻的一片狼藉,幾個警察強行把崔佔雲抬上警車,她連鞋都沒穿,被綁架到公安局,警察強行給崔佔雲照相,問她還煉不煉,崔佔雲說「一煉到底。」警察聽到這句話惱羞成怒,上來一陣毒打,把她打昏後,扔在牆邊的大法書堆上。


崔佔雲

當天雖說放了她,卻跟來了六、七個警察到她家蹲坑,禁止她的家人外出,凡是來她家的人,警察都要盤問:煉不煉功,煉功就帶走。有一鄰居不煉功,找李淑花挽褲角,被警察扣押在她家,到晚上做飯時間了,她要回去給家人做飯,警察也不讓。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聽說崔佔雲被警察打傷,來看望,均遭到警察的無理盤查或拘押、綁架到公安局,有一個姓張的老太太來看崔佔雲被綁架,在國保大隊被逼踩大法師父的法像,一個叫於愛華的法輪功學員和崔佔雲是同鄉來看她,被綁架勞教三年。

這些警察均為男性,像土匪一樣在崔佔雲家連吃帶住,不修煉的小女兒未婚,被逼無奈只好到朋友家借宿,李淑花被迫流離失所,她父親被帶到公安局審問。就連胡同口一個開髮廊的,沒有煉功,也被逼問:平時有誰經常去崔佔雲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崔佔雲打算到柳樹屯妹妹家幫幹活,在客運站等車時向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正陽派出所警察把崔佔雲綁架,被非法拘留,她絕食反迫害,十幾天後被非法勞教送黑嘴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崔佔雲在勞教所拒絕轉化,她們就不讓她上廁所、不讓說話、不讓睡覺,崔佔雲就絕食反迫害,她們就給崔佔雲野蠻灌食。勞教所奴役法輪功學員幹活,崔佔雲拒絕幹活。後來一個姓李的大隊長帶崔佔雲去醫院檢查,查出她患有老年性白內障。勞教所仍不放人。

有一天,一個叫王玉梅的大隊長要給崔佔雲打針,她拒絕,王玉梅就狠狠的踢她,還叫一個邪悟的監視她,在崔佔雲的啟悟下這個邪悟的學員明白過來了。因為崔佔雲不太會寫字,崔佔雲就求她寫了五封勸善信,分別給三個大隊長、獄警和醫生每人一封,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勸她們停止迫害,善待法輪功學員。

李大隊長問是誰寫的,因崔佔雲說是她求那個曾邪悟學員寫的,惡警們就用電棍電寫信人的臉,被電出了很多泡,一直電到她說不煉為止。因為是崔佔雲讓寫的,所以大隊長王玉梅用電棍電崔佔雲的手腕子、脖子、臉、後背等處。

勞教所事先備好保證書,讓崔佔雲往保證書上按手印,崔佔雲不按,四、五個警察拽著她的手強行按,崔佔雲就給大隊長王玉梅講大法真相,說:「我以前戴八、九百度近視鏡,煉功不長時間就摘了,還患有肺心症等多種嚴重疾病,就等著死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沒花一分錢就好了,老百姓有這樣一句話,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不可能違背我的良心站到大法的對立面。」拒絕按手印。

崔佔雲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以後放回家,到家之後,才知道女兒李淑花在榆樹市看守所已被殘酷迫害致死;女婿楊佔久被非法判刑七年。

四、李淑花被打瞎眼睛後殺人滅口

二零零二年八月,丈夫楊佔久被榆樹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母親崔佔雲也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李淑花與兩個年幼的孩子及她父親艱難度日。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多鐘,李淑花正在家裏做針線活。培英街派出所的三個警察姜偉、李明超,還有一個姓楊的警察到她家,說是寫個材料,寫完了就讓她回來。李淑花不去,被他們三人強行帶走,走時說十幾分鐘就讓她回來,可家人等了兩天也沒見人影。

九月二十六日上午警察送來拘留證,可是拘留證上沒寫拘留原因,也沒寫拘留期限。據悉,李淑花因給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網上的資料,被劫持到培英派出所後送往國保大隊審訊,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十月八日李淑花的父親去公安局要人,接待人員以李淑花啥也不說為由拒絕放人,也不讓家屬探視。其實十月七日李淑花就已被迫害致死,可公安局還隱瞞實情。

十月九日,也就是李淑花被強行抓走的第十六天、被迫害致死的第三天,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三人來到她家,對李淑花的父親李福臣說:「你姑娘去世了。」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淚縱橫,悲憤地質問他們:「我姑娘被你們抓走時還好好的,怎麼幾天時間就死了呢?」那幾個人甚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對突如其來的噩耗,李福臣老人說:「當時我的腦袋就像五雷轟頂一樣昏昏沉沉,就像天塌下來一樣,我的女兒就叫他們活活給迫害死了,年僅32歲。」

李淑花的外地親屬到齊後,一起去公安局查問死亡原因,法院和公安局的人說:「十月六日送中醫院搶救,見能說話了就又送回了看守所,七日就死了。」家人不知道是甚麼原因送醫院搶救?為甚麼不等脫離危險就又送回了看守所?為甚麼死亡三天後才通知家屬?為甚麼下的是拘留證卻關押在看守所?後來,公安局、610辦公室、政法委、法院又統一口徑說是餓死的。那為甚麼快餓死了才送醫院搶救呢?為甚麼寧可讓她餓死也不放人呢?而且沒有任何理由就隨便抓人呢?

據從看守所出來的人說:二零零三年十月七日晚,突然值班所長龔鐵、王軍和李獄警、孫獄警還有一名五棵樹姓寇的刑事犯人來到非法關押李淑花的監號,將李淑花帶走,之後很多其它監號裏的人都聽到李淑花拼命的呼喊,一會李淑花被強行拖走,當時有倆個女刑事犯孫東光和李豔彬一起去的,在走廊裏李淑花仍在呼喊。

當時李淑花剛進去十三天,身體、精神狀態都很好,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監所號裏的人都目睹了這一事實,號裏的人問滕慶玲獄警:李淑花咋沒回來,獄警說放出去了。大夥都知道她是在撒謊。

公安內部一知情的幹部透露出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的真正原因:李淑花被抓後關在看守所裏,警察問她甚麼她就是不回答。警察開始對她用刑,用塑料袋把她的頭繫住,用大針扎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監獄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迫害不止一次。惡徒看這一招無效,就惡狠狠地說:「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一看她還不吱聲,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她的眼睛,把眼睛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人們害怕了,趕忙向上級請示,經上級研究決定:殺人滅口。李淑花被惡人用黑塑料袋套在頭上紮緊窒息而死。

當親友們到太平間要看李淑花時,警察就不讓看,最後在親友強烈要求下才讓看一眼遺容。不讓照相,當時太平間院裏站滿了警察,家屬認識的有:國保大隊石海林、齊立、柴文革等,不認識的有十多人,有的善良警察都掉下淚了。院內當時有二輛警車,二輛麵包車,大門外還有好幾輛車。

家屬看到屍體時根本不像餓死的。儘管已經被整了容換了衣服,臉被塗上了脂粉,但還是看出一邊臉青,有兩塊地方還破了皮,一邊腦袋有些塌陷,後腦勺還有包,瘦得不像樣了。解剖屍體時發現腹腔有十多斤血水,而且不凝固還在往下流,法醫解釋聲稱是月經血,月經血怎麼會流到腹腔裏?而且人死了怎麼還會有月經?還會那麼多?稍微有一點醫學知識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在欺騙死者家屬。李淑花的家屬懷疑死亡原因想拍照取證,可是公安局不讓拍照,而且一直到屍體火化都是警察看守屍體。

火化那天早晨六點多鐘,太平間大門外停有兩行警車,公安局長范宏光、安啟范、馬明,國保大隊長張德清帶隊,其他在場警察大約有三四十人,有著裝的,有穿便衣的,這些警察見到來吊唁的法輪功學員就驅趕,不許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場。當時那種場面特別陰森恐怖,簡直像如臨大敵一般。

到火葬場後,警察不許家屬瞻仰遺容,直接推入焚屍爐裏火化,屍體火化完後,看到罪證被銷毀才算鬆了一口氣,十幾輛警車載著警察一溜煙似的匆匆離去,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掩蓋與包庇知法違法的惡人。

事後看守所所長宮鐵的母親在一小區散布說:「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絕食餓死了」,後來有人找到宮鐵的親屬想通過宮鐵追問一下李淑花的死因,不但沒有回音,可是宮鐵全家不長時間就搬到外地去了。

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當時家裏只剩下腿腳不靈的父親帶著兩個還在小學讀書的孩子,生活無依無靠。

五、楊佔久被綁架、酷刑折磨 被枉判七年迫害致殘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楊佔久在同修家樓下被警察綁架,強行塞進了車裏,送到了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走廊裏,他們給楊佔久戴手銬、腳鐐,國保大隊的幾個人對楊佔久踢打,把他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個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傷疤還在),楊佔久喊「法輪大法好!」

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楊佔久和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警車裏喊「法輪大法好!」到了看守所的院裏,楊佔久還喊「法輪大法好」,被看守所惡警所長郭振桐一腳踢倒在地上。

楊佔久被帶到了看守所的提審室,鎖在一鐵椅子上。先是刑警隊一個姓董的提審,用腳踢楊佔久的頭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臉、頭腫的很大,楊佔久還是不說甚麼。

等到了晚上,看守所的人都下班了,國保大隊的人把別的法輪功學員都問完了,他們就集中到一起,於晚上十點多,有國保新上任的隊長張德清、石海林、齊力等,國保的人差不多都在場,就把楊佔久手背銬著,在手銬中間的鐵環上用繩子繫好,然後把楊佔久扶到椅子上,把繫手銬的繩子從門框上邊穿過去繫好。然後把椅子從腳下拿走,就這樣背銬著人就懸在了空中,這叫「上大掛」。他們還不解恨,用腳踢楊佔久的腿,讓他悠盪著,手銬就往肉裏勒,不一會兒楊佔久就昏過去了。

那天晚上,看守所張林值班,他們把楊佔久放下來之後,讓他洗去臉上的血跡,就把他送進號裏去了。第二天楊佔久像虛脫了一樣,看守所的徐大夫就給他紮銀針,扎人中、手指尖、合谷等穴位,楊佔久兩隻手都腫了。第二次提審,楊佔久被銬在窗欄杆上,有時用電棍電。

有一天,國保大隊石海林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是國保的來提審楊佔久,說又發現了一個新問題,問與他有無關係。楊佔久不配合他們,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就用掃地的笤帚抽打楊佔久的脖子,一把笤帚都快打沒了,看他甚麼也不說,就把他送回號裏了。

在看守所裏翻號,在楊佔久那翻出了經文,看守所的宮鐵所長就把他叫去,用塑料管子抽打,還給楊佔久的手腳戴上了鐵鐐子。楊佔久絕食反迫害。到了第八天,才把他的手腳放開。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楊佔久的妻子在榆樹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楊佔久和兩個同修一起絕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灌濃鹽水,打吊瓶,毒打。這次絕食十九天。

非法開庭時,在去法院的車上,押我們的法院警察問誰媳婦死了,楊佔久說我媳婦,他說怎麼死了,楊佔久說被迫害死的。法警說不是餓死的嗎?楊佔久說是迫害死的。法警就非常生氣,叫別人拿來電棍,在車上對著楊佔久的頸部電擊。楊佔久被電得把背著銬的手銬鐵環都掙斷了。

楊佔久被非法判刑七年。上訴了,也請了律師,律師也不敢為他辯護,只是說態度好等等,讓法院輕判,並不敢做無罪辯護。楊佔久被綁架時包裏有九百多元錢和兩個手機,還有電話卡,家人找他們要時,說沒看見,互相推脫。在送監獄之前,楊佔久讓他們辦案人給他的生活費結賬,大約還存有三百元左右吧,他們沒給結,說讓家人去算,後來家人去也沒給結算。

二零零四年五月,楊佔久被劫持到了四平石嶺監獄,在入監隊關了二十多天,於六月份被關到了五大隊,五大隊燒鍋爐的活,還有倒鑄鐵件。在他入獄之前,從吉林二監剛轉過來二十左右法輪功學員,由犯人包夾看著,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也不讓他們在生活上互相幫助,採用的隔離方式。有一天,在楊佔久那翻出了經文,就把他關進了監獄的小號(指小屋,吃的窩頭很髒,一般都是關違紀犯人的地方)三天。

大約十月份左右,一天晚上楊佔久正睡覺,值班的犯人把他叫醒,說李南寧幹事讓他叫的,目的是不讓睡覺,而且別的犯人值班也一樣不讓他睡覺。第二天,互包組組長馬春山對楊佔久說上邊來令了,要對你們強制轉化,昨天晚上對面的七大隊電你們電了一宿。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來,吃完晚飯,坐在床上學習,大隊長於長利和改造幹事李南寧上來檢查,李南寧看到楊佔久睏的樣子,問怎麼了,楊佔久說困,李說,給你機會你不要。並告訴這號所有值班的犯人,誰值班誰叫,不讓睡覺,安排完了就走了。幾個值班的犯人過後對楊佔久說,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不這樣做,李南寧就處理他們。

白天出工去勞動現場,中午楊佔久很睏,就和監控他的犯人馬晨光(吉林省四平人),說讓他睡一會兒,馬說:「你可別睡,你睡李南寧幹事就扣我分了。」

還有一次,楊佔久給同一監區的二小隊的法輪功學員經文,被包夾人員發現了,就由幾個犯人按著胳膊,由犯人頭田大力(吉林省遼源人),對頭部、身上拳打腳踢的。楊佔久都倒床上了還打,臉都腫起來了。出工時兩個犯人看著楊佔久,到了幹活現場,楊佔久找到了小隊獄警,把被打的事說了出來,一個姓梁的獄警說該打,誰讓你給別人東西呢!在二小隊的那位法輪功學員也挨了他所在小隊犯人的打。找到大隊管事的也不管,其實這都是在他們獄警的暗中指使下犯人才敢這樣幹的,目的就是強制轉化。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楊佔久為了反迫害,爬上了鍋爐房四樓頂,從14.9米高的四樓頂跳了下來(這種以死相抗的極端方式是法輪功學員不應該採取的,但也從側面證實了對他迫害的邪惡程度)。楊佔久在醫院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全身不能動,小腿部多處骨折,腳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頜骨骨折,牙用鋼絲穿上,頭部骨裂一道縫,還有內臟無故失血,血補完就沒。

楊佔久在四平中心醫院住了一個來月,因腿部打石膏,裏面化膿,高燒,就轉到長春中日醫院骨科,在中日醫院住了三個月左右,在傷口沒完全癒合、不符合出院的條件下,在家屬強烈反對的情況下,以轉院為名,轉到了四平中心醫院,在中心醫院住了一週就被轉回監獄醫院了。

在監獄醫院住院期間,一個監獄改造委員會的警察讓楊佔久寫「五書」,聲稱他得的錢和他平分,楊佔久故意說那你能給我多少錢呢?他說給在超市購物卡上存了五千,存完錢你再寫。可見他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最少是一萬元錢,要不他們怎麼這樣如此的不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有一年的四月份,監獄大批保外假釋,楊佔久的各方面條件都符合,就寫了申請,老殘監區警察對他說:「你不寫五書,不認罪,不給保外或假釋」。

後來楊佔久被轉到了所謂的「教育監區」,集中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因腳部總化膿,就寫申請要到外面醫院看看,在申請的簽名處寫:「法輪功學員「,就因為這個把楊佔久叫到管教室(犯人背去的),小隊獄警郝玉林,監區長尹首東,問申請為甚麼不寫犯人或服刑人員,楊佔久說我不是犯人,沒有罪。桌子上放著幾把電棍,郝玉林就看了一眼包夾楊佔久的犯人胡威,這些訓練有素的打手就知怎麼回事,胡威對著楊佔久的後脖就是兩下。在教育監區約七、八十法輪功學員,他們警察利用犯人打,他們自己用電棍電、關小號、上醫院死人床,學習班邪悟的幫教、隔離不讓和任何人說話等等這一套手段下來,邪惡至極,教育監區區長尹首東為首、教導員周繼佳、改造幹事李波,分隊獄警的有:郝玉林、武鐵、楊鐵軍、李海峰等。

'出獄兩年多的楊佔久'
出獄兩年多的楊佔久

楊佔久於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監,用手推車推出來的。法院非法判了他七年,他在裏面呆了七年,一天也不給減,原因是沒轉化。

楊佔久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濟,兩個孩子還上學,也是大夥拿錢。楊佔久的腿腳多年來由於傷勢嚴重多處骨折,腳脖子僵死,後跟骨也沒有,腿畸形癒合,拄雙拐稍一行走或著急上火就發炎膿腫,後來腳上多處又在潰爛流膿,完全失去左腳等部份。

六、母親崔佔雲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春天,一個姓常的親戚(法輪功學員)剛從勞教所回家,來看崔佔雲,從崔佔雲家出來後又去了另一學員家,在那個學員家遭警察綁架。崔佔雲丈夫讓她出去躲一躲,崔說我不是壞人,壞人才躲呢。第二天,幾個警察一早開著警車到崔佔雲家企圖綁架,崔佔雲及家人據理力爭,最後他們的迫害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的一天,幾個警察到崔佔雲家,無緣無故肆意對崔佔雲綁架,崔佔雲不配合,強行把她抬上警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才放回家。同時被非法拘留的還有當地的十幾個大法學員。

二零零八年七月,「奧運火炬」在長春舉行,培英街道辦和下屬社區的幾個人到她家門口監視崔佔雲,一直到「火炬」離開長春才撤離。崔佔雲的鄰居周秀梅也遭受了同樣的不公正對待。

二零零八年一男一女兩個客人(法輪功學員)到崔佔雲家來串門,兩個客人被培英派出所綁架到榆樹國保大隊,女的當天放回。男的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國保大隊把他送往長春勞教所,當時因他身體呈現病態,勞教所拒收,只好放回家。同時警察把崔佔雲和她的丈夫綁架到國保大隊,她丈夫當天放回,崔佔雲被拘留五天。警察實施綁架的同時,將她家的衛星接收天線,也被他們強行拆除劫去。

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中午,幾個警察闖進崔佔雲家,進屋就翻,把她家私人物品兩台台式電腦、一個筆記本電腦,兩部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切刀、二百元錢等全部劫走,強行綁架了崔佔雲、丈夫和女婿楊佔久(已被迫害得雙腿、雙腳致殘)。惡警還不死心,警察齊力、李再臣留下來蹲坑布控,當日下午五點多鐘相繼又綁架了來家串門的法輪功學員蘇玉才和李國峰。

國保大隊惡警綁架五人後還不死心,晚上繼續留人蹲坑布控。當楊佔久的兩個孩子晚上九點鐘放學回家時,一進屋看到屋裏的床上地下、衣櫃等處滿屋一片狼藉時嚇了一大跳,客廳還擺放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殘羹剩菜、杯瓶狼藉,顯然綁架人後又在這裏蹲坑吃喝一場。鄰居看到後都氣不過的說:「這哪是警察呀?簡直是鬼子進村。」

崔佔雲和不煉功的丈夫當天被放回。楊佔久的雙腿多處骨折,腳脖子僵死了,後跟骨也沒有,腿畸形癒合,腳上兩個洞還流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一天中午市國保大隊惡警石海林帶幾個便衣,闖進崔佔雲家就翻,搶走兩本大法書,把崔佔雲強行抬上警車,因為他們實在找不到迫害的理由,無奈當天放崔佔雲回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崔佔雲去大法學員小朱家串門,崔佔雲剛進屋,國保大隊長范洪凱帶領惡警石海林、齊力就闖進屋,沒出示任何證件,就把崔佔雲和小朱綁架,推上警車,同時把小朱家的私人物品電腦、手機也都劫去。到公安局他們審問崔佔雲,崔佔雲不配合,甚麼也不講,公安局初定把崔佔雲拘留十五天。崔佔雲在拘留所,絕食反迫害。被拘留五天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崔佔雲在自己家中,被惡警綁架到榆樹洗腦班。洗腦班每天都強迫大法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妄圖對大法學員洗腦。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鳳林親自坐鎮指揮,同時還有警察、包夾、長春的邪悟人員,天天對所有大法學員,做所謂的轉化,不轉化就罰站、繩綁、打罵。惡警恐嚇她說:「你不轉化就把你姑爺楊佔久綁來。」崔佔雲在洗腦班被關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八日九點鐘,市國保大隊冒充供熱公司人員,在崔佔雲門外不斷敲門,說是供熱公司來看暖氣的,崔佔雲把門打開,市國保大隊人員突然闖進屋。崔佔雲說:「你們撒謊。」他們獰笑著,讓崔佔雲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崔佔雲不寫,惡警們就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摘下來,用腳踐踏壞了,接著國保大隊警察石海林、齊力也來了,叫崔佔雲跟他們走,崔佔雲不去,他們強行把崔佔雲抬上警車,送到拘留所。崔佔雲在拘留所絕食反迫害,五天後,無條件釋放。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早九點多鐘,正陽派出所警察到崔佔雲家敲門,沒人搭理,他們就走了,三月十六日,派出所警察又來敲門,沒給開門又走了,接著有一個星期日,警察又來問樓下的老太太,崔佔雲在不在家。她們也不告訴。警察曾多次到崔佔雲家敲門進行騷擾,家人總是提心吊膽,不得安寧。

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下午,崔佔雲站在外面,和她妹妹的小姑子剛說幾句話,後邊就有人把她抱住,回頭一看,是國保大隊惡警齊力等,崔佔雲和另外一個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到公安局。兩位法輪功學員給警察講真相,他們不聽。當天下午五點多鐘,惡警欺騙她們回家,結果將她們劫持到拘留所。

九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多鐘,惡警齊力、范洪凱,還有一個司機,撒謊說送她們回家。結果將崔佔雲劫持進榆樹市洗腦班。榆樹洗腦班惡徒「六一零」頭子李鳳林為了「轉化」她,叫四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抻胳膊拽腿,逼迫崔佔雲坐大法師父法像,崔佔雲拼盡全力的反抗,累得上不來氣,渾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難受。李鳳林還叫那四個男的給她灌藥,灌的衣服上、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這樣的灌藥至少是兩次,是甚麼藥不得而知。

九月十五日,李風林又「轉化」迫害崔佔雲,崔佔雲堅持信仰,不「轉化」。李風林叫囂:不「轉化」就上長春。結果在九月十五日當天,崔佔雲被劫持到長春洗腦班。她告訴那些迫害她的人:她永遠都不能被「轉化」。

在長春洗腦班,「六一零」一值班警察當天晚上看到崔佔雲坐著都打不起精神來這個狀態,就說:「要是我值班說甚麼我都不能留你,這不是給我送個媽來嗎?」第二天,崔佔雲被拉到公安醫院檢查,結果不得而知,還告訴陪護好好看護,及時彙報等。通知家屬去接人,下午四點才被家人接回。

回家後,崔佔雲說身體裏骨頭都疼,走路抬不起來腿,胳膊也抬不起來,咳嗽,喘不上氣來,吃不下飯。崔佔雲告訴家人說:「我沒有病,是李風林讓『陪教』幾個人給我灌藥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我都要到七十歲的人,這要是不煉功,沒有師父保護,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

崔佔雲老人最後於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日含冤離世。

據明慧網消息不完全統計,吉林省榆樹市已知有李淑花、王先友、韓玉珠、岳凱與妻子李淑穎、鄭福祥、李鳳芹、李繼旺、劉淑豔、宋兆恆等33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殘;有1237人次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抄家、關押:其中被綁架到洗腦班「轉化」迫害的137人次;被冤判的67人,刑期最長的15年;被非法勞教316人次,勞教次數最多四次;被騷擾的有記載的365人次;被中共不法人員掠奪財物達863600多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