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青年大法弟子修煉、講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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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叫阮平善,英文名字叫Prashant。我是一名旅居加拿大五年的科學研究員。我在十五年前得法。那時我母親修煉法輪功已經兩年了,我看到母親在那段時間的變化,以及我們家的氛圍是怎樣變的越來越和諧、美好,儘管我的父親不接受修煉,但我看到了母親是怎樣耐心、忍讓的處理好這個事情。於是我開始日常的學法並且在明慧網上學習師父的講法。我很快理解正法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於是我開始每天發正念,並和母親一起參與講真相活動。

當我完成在印度的高中學習後,我去了新加坡讀大學。我在新加坡呆了六年時間,然後以博士生的身份來到加拿大。這段時間裏我在新加坡參與了不同的證實大法的項目,比如合唱團、英文大紀元。

過去五年在蒙特利爾,我參加了許多由當地大法弟子組織的不同活動,包括神韻推廣和天國樂團,帶給我非常豐富的經歷。

學習用中文學法

從我開始修煉起,我就非常重視學法。因為我不是中國人,以前我只用英文學法。我感到為了能直接閱讀和聽懂師父講的原話,我應該努力學習中文。因為這是在十年前,所以沒有那麼多學中文的網絡資料。於是我就用一個字典軟件來學《轉法輪》的每句話裏的每一個單詞。剛開始這看上去是個很難達到的目標。但是我堅信,師父用中文對所有眾生講法,那麼中文這個語言就是屬於所有眾生的。我只是在找回我生命的天賦。這個理解幫助我加強了繼續學習中文的決定。四年後我可以以正常的速度閱讀中文《轉法輪》,這使我能加入任何中文學法小組。

從這以後,我很快的能夠學習師父其他的著作,例如《洪吟》、《精進要旨》以及各地講法。我時常有這樣的經歷,在修煉中一些關鍵時刻,我會切實聽到師父相關的詩在腦中迴響。一次,在非常艱難的過關中,我在腦中聽到了「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1]。還有一次,在決定是否去其它城市參與神韻交響樂的推廣時,我聽到了「法正去陰罹」[2],幫我認識到去其它城市參與推廣是非常重要的。

講真相

在新加坡我第一次遇到從中國大陸來的人。我的同學裏一半以上的人直接從中國來。給中國人講真相是一種獨特的經歷。提到法輪功的那一刻就像人群中出現了炸彈一樣。我能感到,給這些被中共直接毒害,並與中國大陸有直接經濟利益,親屬也在那的人們講真相將是很有挑戰的。然而,我和一些中國同學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即使當我給他們講真相時他們不太接受,我仍一直保持善念,友善的對待他們,並與他們在學校項目中合作。

在蒙特利爾給中國學生講真相和在新加坡是截然不同的體驗,很多人很支持法輪功,另一部份人不反對,但害怕因為和大法弟子接觸而被迫害。我的實驗室曾經有一個來自廣州的訪問學者,他在我們大學裏和很多中國教授交了朋友。他很驚奇的發現我修煉法輪功,就向我了解更多有關法輪功在海外的情況。我給他講過真相以後,他跟他所有在我們大學裏的朋友都談論了法輪功。這給我展示了講真相就像連鎖反應,給一個人講真相可以影響更多的人。

一個我在新加坡認識的來自中國大陸的朋友現在來到了美國,並且到蒙特利爾來見我。他留在我這的時間裏,我們再次有機會討論關於法輪功的話題。我發現這麼多年後他的態度發生了轉變,變的更願意打開心胸。他完全贊同法輪大法是好的,並說希望江澤民快點死去,這樣能使迫害早日結束。我們倆和他的另一個朋友一起在蒙特利爾遊覽,那個朋友是一個本地大學的前任中國學生學者協會主席。當我們一起走過中國城的時候,我們到真相展板前停留,並談論自焚偽火和三退。我可以看到,因為這麼多年來不斷的接到真相資料,這兩個朋友都在內心逐漸改變了對法輪功的態度。這給我展現了同修們多年來長期堅持不懈講真相的意義。在離開蒙特利爾前,我的朋友在我的公寓裏給師父的法像拍了一張照。看到他走向光明的未來讓我內心無比感動。

參與神韻推廣

當我第一次參與蒙特利爾的神韻推廣時,好像每一天都安排了新的關。例如,當我忙著去接待另一個顧客時,前一個顧客失去了耐心並離開了。還有一個顧客告訴我因為我的法語不夠好,他寧願撥打訂購熱線買票。但是當我積累了更多的經驗,賣票時我能更自信的面對各種不同的情況並把握好。從商場回家時,我經常會感受到我的本體在轉化。這讓我意識到神韻推廣和個人修煉是緊密相關的。

長時間的在商場裏也給我加強主意識的機會。我理解到在商場裏推廣神韻就像古代的士兵一樣。當士兵奔赴戰場,他們也許只有很少的時間在戰鬥。更多的時間裏他們可能在行軍或是原地站立不動等待命令。如果他們在站定時太放鬆或是和朋友們聊天,那麼在關鍵時刻他們很難立刻集中注意力並運用他們所學的所有技能。因此在商場裏的時候我會把自己當作執行神的旨意的戰士。

參與天國樂團

二零一五年我加入蒙特利爾天國樂團成為一名小號手,並和樂團一起表演超過一年。我很快的學會了所有的樂團演出的樂曲,並在拿到我的樂器一個月後第一次參加遊行表演。有好幾次,當排練時,我感到身體裏一些不好的物質經過我的嘴被拿走。小號是一個非常消耗體力的樂器,而且我發現演奏樂曲中的高音時非常具有挑戰性。有一次,我在演奏高音時脖子受傷,需要一個星期恢復。我向內找發現是我心裏太急於儘快達到樂團的標準造成的。

夏天結束後,我們在冬天有兩個遊行。每次遊行的一週前,我就開始每天發正念,清除干擾人們來看演出的邪惡因素。聖誕遊行時,氣溫降到零下十攝氏度,沒有陽光。當遊行開始後,我很感動的看到儘管天氣寒冷,來看遊行的人非常多。因為樂團制服套裝不包括暖手的手套,演出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手指活動起來很困難。因為我對寒冷天氣不太適應,我開始有些擔心,也在想我的手是不是正在起凍瘡。在那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詩《洪吟二》〈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想著這首詩給了我力量,我悟到師父賜予我演奏小號的技能,我的手指天生就應該是在正法時期證實法用的。

之後我參與了同樣是冬天的渥太華的聖帕特裏克節的遊行。遊行前一天,我出現了感冒的症狀,看上去第二天我可能沒辦法演出。我到師父法像面前,說:「不論發生甚麼,我願在明天遊行演出。請師父幫我。」當我參加遊行的時候,所有的症狀全部消失。也很幸運的是還好我去了,因為當時只有另外一位小號手。

完成博士學業

在過去五年裏,我在完成我的博士學位的過程中,也遇到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我發現我所在學院裏很多教授和學生因為工作壓力很容易生病。在這一點上思考後,我意識到是對競爭的執著影響了他們的健康。作為修煉人,我一直努力的看淡競爭,並在研究工作遇到困難時保持冷靜。我的博士論文答辯異常的困難。一排六個考官公開的針對我的研究進行了超過三小時的嚴格提問。整個過程中我保持冷靜,並清晰的對我的研究成果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最後所有的考官都公開表示我的研究給他們深刻的印象。另一個博士生告訴我這是她見過的最難的博士論文答辯,我在整個答辯過程中能一直保持沉著讓她感到很驚奇。其實是因為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並把答辯的結果看淡,我才能做到這一點。一個弟子的人生是師父安排的。因為師父的恩賜,我能夠在博士畢業後立刻拿到一份工作,而這剛好發生在中共病毒導致所有學校關閉的一個月前。

我知道在修煉中我還有很多執著要去,在我的面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在這條路上師父指引著我的每一步,我堅信我能修好並跨越一切難關。

謝謝您,尊敬的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堅定〉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除惡〉

(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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