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七年的春天,那年我三十多歲,我家的鄰居去鎮裏修車,回來時到我家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說是專為我請的。我很高興的接過來,一直看到深夜就看完了一遍。太好了,真是一本寶書!正是我要找的啊!就這樣我坐在家裏就得法了,真像師父講的 :「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1]
師父早有安排
從此我煙、酒不沾,脾氣改好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我想讓更多的人得法。
特別是我家具備了很多出門洪法的各種條件:就在大年前我家一下買了好幾樣「現代化」機器:雙卡錄音機、錄像機、傳呼機,也有了摩托車。當初買這些東西,是因為結婚時經濟條件有限沒買。要過年了,趕上掙了一些錢,就想彌補一下,就都買來了。當時這幾樣東西還是我村獨一無二的。那時候在農村,一般經濟條件還是買不起的。
修煉後明白了,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給了我們那樣的經濟能力,購買這些物品,讓我們得法後洪法用的。
我們與縣輔導站的同修配合,在全縣北部大面積洪法,我家親人有多人得法修煉。我們周邊很多村鎮組建了許多煉功點,家屬在家給學員錄煉功帶、講法帶。人很多。我騎著摩托車,背著錄放像機去各個煉功點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把師父的每一篇新經文都得送到學員家中。有的學員家在幾十里地外的山裏,晚上回到家有時都快半夜了。
有一天去了山裏送新經文,發現摩托車汽油不多了,到最近的加油站加油還需騎半個小時路程。這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二十了,我趕緊往加油站跑,沒想到七點二十五就到加油站了。師父讓我走了另外空間!
還有一次我在家午睡,突然像飛機起飛一樣在屋裏轉了好幾圈。還想開窗戶出去,最後又落到床上睡著了。
有一天傍晚我在屋裏看書,看了很久,一直沒開燈卻照樣能看書,後來發現原來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小法輪在字裏行間轉動,我看到哪兒法輪就照到哪兒。
那個階段我遇到的神奇事太多了。後來悟到:所有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為了鼓勵我堅信師父與大法,為我修煉鋪的路。
進京護法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天,我和家人與幾位當地同修一行十多人,突破交通封鎖、輾轉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們這段經歷與最近看的《為你而來》這部電影裏的故事情節幾乎完全一樣,我們也曾露宿街頭、廣場,最終仍然是狀告無門。
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有的同修帶的錢用完了,就撿礦泉水瓶去賣,以此度日。後來的各地同修們得知後,就把錢送給早期來的同修們。早來的同修不要,新來的一定要給,同修就把錢扔在地上跑掉了。後來天涼了,我們發現在天安門廣場以南的前門大街繁華地段,有幾位北京當地同修在地上擺放了兩、三個大編織袋的秋天穿的各種衣物,有新的有舊的,還有一塊塊疊好的塑料布(晚上可鋪在地上過夜)。路過這裏的各地同修都能看出來北京同修的用意,相視一笑,相互合十,到跟前拿自己需要的衣物,都不多拿,然後合十離開。我也拿了自己需要的衣物和塑料布。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好多外地同修就是這樣抵禦了北京的秋寒。當然過路的常人不明白是咋回事,放慢了腳步,帶著疑問凝視身邊這個場景,還有的倒退著邊走邊觀望著:如果是賣的,為啥都不給錢;如果是給的,好像彼此都不認識……
當時各地同修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有去中南海上訪的;有聯名給聯合國秘書長上書的;有向西方駐京媒體開新聞發布會的;有去各地動員、鼓勵同修走出來證實法的等等等等。聽到一個十歲的小弟子說:「法不正過來我不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在北京參與了一個證實法的項目,不清楚為何被北京的國安掌控遭綁架。由於不「轉化」被非法判刑,第二年四月被從北京拉回本省投入中共的黑牢。
被非法關押中
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是在二零零零年四月,關在本省監獄。當時那個省監獄的管理局的一個頭目還特意去湖北武漢學習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回來後試圖想「轉化」我。最終沒有得逞。
有一次獄長找我談話說:「早轉化晚轉化,早晚都得轉化。」我告訴他:「我永遠不會轉化的,全世界就剩我一個大法弟子了,我也堅持煉!」聽後,他張著的嘴好長時間沒閉上,完全木了。緩過神兒來對身邊監獄的人說:「以後對他生活上給予照顧,可以給他紙和筆(別人不行),隨時可以給我寫信,你們及時轉給我。」
在以後發生了所謂「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案」等事件上,我每次都給他們寫真相信,每次都長達二十多頁。
我平時有機會就把經文傳遞給同修。儘管每個同修身邊都有四個包夾嚴密看管,卻都看不住。大法賦予弟子們超常的智慧,大家照樣能彼此傳遞經文。雖然因此我被押過小號,瘦得皮包骨只剩幾十斤了,卻只是有驚無險。
大約在二零零二年的秋天,監獄裏的「六一零」人員夥同監獄外的邪悟之徒在監獄裏逐個監區游走,進行誘騙、「轉化」,利用歪理邪說、篡改經文欺騙學員,當時連本省總站站長都被迷惑了,大約二十多個同修被誘騙「轉化」。當時全獄大約有幾十位同修,只有我們幾個同修沒被「轉化」。我那時之所以能堅定信師信法,是因為我經常背法,背誦大法中相關的段落,破除了邪悟者的多次進攻。他們氣得嗷嗷叫,最終沒能「轉化」我,當然被迫害得更厲害,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失和干擾。至今覺的愧對師尊!但由於師父的及時點悟,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就在最關鍵時刻,在家屬接見時,有位同修的家屬給他拿來很多香腸。包夾人員跟著他到我所在監區給我送來了十多根香腸(這位同修已被誘騙「轉化」,就可以走動)。當我吃第一根香腸時,裏面藏有一捲經文,是敬錄師父講的關於不能「轉化」方面的法,每一段的針對性都很強。我趕緊複寫,用各種辦法傳給被迷惑轉化的同修。第二天吃香腸時,又發現一卷經文。同修全都傳看過後,都明白了。紛紛聲明所寫的「轉化」聲明作廢。為此有的被強制關押小號,雖然在高壓下有違心的,可畢竟心裏明白了。
監外同修家人送來那麼多香腸,我一個人就拿到十多根。神奇的是:那兩根藏經文的香腸恰恰都分到我的手裏,而且每天發現一根,而且當時獨有這種傳遞經文的條件。真是太神奇了!是師父的偉大與大法的超常!
「七﹒二零」後的這些年,我被三次綁架、兩次非法判刑,差幾個月就是十年。中共警察多次上門騷擾。母親受驚嚇離世;妻子與我離婚;兒子隨他母親而去,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經歷這一切,我有段時間精神幾乎崩潰,好幾夜睜著眼無法入眠。這時師父點化我,讓我背法。我在家人會見時,在師父的加持下得到了一本微縮版的《轉法輪》。我就開始背法。漸漸的正念強了,走出了泥潭。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也用轉送飯菜等方式將師父的新經文傳遞給其它監舍的同修。從此我更加知道學法的重要,所以在被非法關押的那些年中,無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監獄期間,始終有師尊的保護,師父給了我智慧,讓我將師父的法傳遞給被非法關押著的更多的同修。
我第二次被非法關押的地點是一個地區級監獄,傳遞經文最快的時候,新經文剛發表不到三天,我幾乎就能傳遞給十幾個監區的同修。師尊總是有辦法讓我通過不同渠道接到大法經書,包括電子書、MP3、MP4、手機等,也能隨時將獄內的迫害信息傳出獄外上網曝光。最快的一次,只用了三個小時就在明慧網曝光了。當然都是師父在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被非法關押在獄中的同修們經過了多次的絕食抗議,大多都不去幹那種強加的重體力活了,在室內從事一些衛生及生活事務,這就能有很多的時間學法、煉功。每個監區警察一般都讓大法弟子負責去超市和食堂給服刑人員集體購物、定購特餐,因為警察信不過普通服刑人員去給別人劃卡,知道他們經常會偷劃別人的卡給自己買東西。大法弟子中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有一次,一個服刑人員跟我訂了一個乾豆腐特餐。高興的說:晚上可以改善了。結果劃卡時差一塊錢,我就從我的卡上給他添了一元錢。身邊的許多人都感到法輪功太好了,能讓他的弟子們都這麼好。晚上吃飯時,那人很感動的說:「太謝謝了!別人剋扣我們的,你們還給我添上,法輪功真好!」
在其它方面我們也儘量按法的標準善待其他服刑人員,裏面有很多人「三退」,我們也不斷的拿出去請外面的同修幫助他們上網「三退」。
我所在的監區的警察基本都「三退」了,其中還有一個警察已得法修煉,為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事情。
剛去的時候有個中隊長逼迫我出工勞動,我跟他講了許多真相,我說:如果你家的廁所堵了,我可以用手給你掏,那是我們個人之間的關係。可這裏是迫害,我給迫害我的地方幹活創造價值,它還會去綁架其他學員。我就是要掐斷它這個迫害鏈接。我們沒有罪,不接受這種「勞動改造」。
他說他說了不算,我不出工就得押小號。我在小號裏絕食抗議,生命垂危被送到監獄醫院搶救。後來他們把我家人叫來勸我、呵斥我。他們的計謀沒有得逞。後來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邪惡不得不放棄逼我勞動的企圖。我一直到出獄也沒出工,而且從那以後我有時還能在各監區自由出入,方便了很多。
要出獄了,我沒覺的有多高興,因這裏還關押著七、八十位同修!在師尊的點悟下,我用摺疊的方法做了一個信息本,向所有各個監區的同修徵集個人信息,將得到的信息填到信息本上。
信息本的內容包括:本人姓名、家庭住址、家屬和有關親人的姓名、聯繫方式、電話、非法刑期(包括入獄出獄日期)、幾次迫害等等。到我要出獄的前夕,我把信息全部整理出來傳遞給了獄外有關協調同修手裏。
那些年當地獄外的一位同修配合的相當好,前兩年這位同修還說:「你的那個信息卡一直到現在還在發揮著巨大的作用。」因為裏面一旦發生迫害,只要知道同修的名字,就可在信息卡上查到很多有關信息、聯繫方式,可及時通知家屬,及時上網曝光。因信息卡上有準確的出獄時間,使外面的同修與家人及時去接同修回家,以免被當地「六一零」人員搶走繼續遭受迫害。有一次去監獄接人的同修多達百人。
在師尊的保護下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我一直沒有放鬆學法、背法、給同修抄法、傳遞法,在師尊的保護下也沒有被邪惡「轉化」。於二零一零年順利回到了家鄉。
師父保護 闖過了四年病業魔難
第二次走出黑窩回到家已是一無所有:所有房屋、財產全歸前妻所有了。我獨自生活了一年多之後,覺的很艱難,在人心作用下,就與臨市的一位單身同修從新組織了家庭。
妻子在單位上班,我只能當臨時工,後來受利益心驅使做了兩年飯店生意。整天忙忙碌碌放鬆了修煉,學法、煉功跟不上,心性急速下滑。漸漸的我倆生出了許多矛盾,造成了一些家庭魔難。
特別是工作中需要微信,但危害極大,佔用了大量的學法時間,時間長了也學不進去法了,不怪有同修說:「最大的邪惡迫害就是讓你學不進去法!」
漸漸的被這滾滾紅塵掩埋而不自知。雖然三件事都在做,可就是不修心性,還自以為比別人強。把做事當修煉,覺的自己以前做的如何如何好,自高自大,拿自己的優點比別人的缺點,貪天之功「吃老本」。不會真正的向內找、修自己。
由於長期學法、修心跟不上,就在二零一六年春,我的身體出現了病業干擾。正念不足,承受不住病業折磨就去吃藥、打針了。後來進了醫院用常人辦法治療,這四年間先後住了六次醫院,其中有兩次是在外地大醫院,不但花掉了我自己的積蓄,拖累了妻子,還花了兒子十多萬元。
一次一次的生死關頭,都是師父一次一次把我從地獄裏撈起。師父慈悲一直珍惜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牽著我的手,沒有放棄我。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
有一次有兩個另外空間的惡魔掐著我的脖子,我覺的快要憋死了,妻子提醒我:「喊師父!」我喊了兩遍:「師父救我!」邪惡就放手了。最嚴重的一次,呼吸困難、高燒、咳痰帶血,氣管、肺部痙攣,有瞬間窒息的感覺,我趕緊跑到佛堂師父法像前跪下,求師父保祐,馬上就好了。
無數次驗證:一路上都是師父牽著我的手前行,一直牽著我走到今天。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對不起師父為我的巨大承受。
在這次魔難期間得到很多當地、外地同修和海外同修的無私幫助與鼓勵,特別有一位一九九九年認識的某沿海城市的同修,多年來對我幫助非常大,還有非常感謝明慧網的編輯同修對我的多次鼓勵。我的心性有所提高,師尊就加持我,讓我扔掉了藥物。但自己心性守不住,怨恨心、仇恨心等人心太多,不真正修自己,沒有珍惜師父給我的機會。十個月後,在二零一八年秋天我又一次住進外地一大城市的名牌醫院。有個認識我的當地同修知道後,就與當地幾個同修把我從醫院接到一個同修家裏,給我準備了一個單獨房間,那家的男同修還為我洗衣服。他們天天跟我一起集體學法,幫我過心性關,修心性……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身體恢復很快。一個月後,這幾位同修又為我租了房子,其中有兩位同修對我幫助、鼓勵很大,他們經常過來集體學法,在法上、在生活上給予了我親人都無法替代的無私幫助,鼓勵我把藥物扔掉,最後減到只剩一種藥物了,給我相關交流文章,督促我多學法、背法、向內找,並給我找了一個學法小組,使我漸漸的心性與境界提升上來。
這時我知道怎麼修了,發現以前根本沒修自己,只修表面,魔難來了就無能力面對,才導致這樣大的魔難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對不起歷盡魔難、日日夜夜來度化我們的慈悲恩師!悔恨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在去年八月末的一次集體學法時,當我讀到:「給你弄多了,你承受不住,吃苦吃的太大你就不能修了」[1]這段法時,我就讀錯了,讀成「吃藥吃的太多你就修不了了」,我猛然一震,以前有怕心不敢把藥全扔掉,這回師父清清楚楚點我了!而且我發正念的時候有邪惡生命往我手裏扔藥包,並告訴我每包藥是哪天吃,這回我徹底明白了,放下怕心把藥全都扔了,門診本、就診卡、病例全都撕了,扔掉了,只留了兩張片子,留著證實法用。
我把生命的一切交給師父,由師父做主。堅信修煉人沒有病,每天多學法、背法,煉兩遍功,看交流文章,遇事找自己,做好三件事。身體在不斷的向好的方向轉變,原來睡覺只能右側臥,現在早都能平躺了。有一天呼吸系統肺部突然轟隆一聲,覺的一下子順暢了。是師父給我清理了!現在幾乎沒有多少痰了,比以前胖了許多。雖然有時還有點干擾,卻相當弱了,假相非常明顯,一下就能識破,正念一強就過去。
在疫情期間,我一直和同修們做著三件事,去大街上發資料、勸「三退」,在本小區的幾十棟樓鋪了一遍針對疫情的不乾膠、小冊子等,給親朋打電話講真相。
我堅信:有師尊的慈悲保護,有大法的無邊法力,我一定會很快完全恢復正常,全力溶入正法洪流,兌現史前神聖的誓約!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