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得法 非法關押中講清「自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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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九日】我是為祛病走入大法修煉的。在中國農村,一旦有一個人得了重病,這個家庭都會傾家蕩產,除非任其自生自滅。當時我家也算是小康之家,本來有點錢可以蓋上新房,可是,我病了,房子蓋不上了,弟弟又到了結婚年齡。

考慮再三,父親一咬牙,帶全家上了東北,投奔了我二大爺。當時,一則為了我的病「換換水土試試」,二則東北有天麻、人參、地靈、黨參等草藥,三則呢,東北人結婚不講究新房子。

沒人知道背井離鄉的痛苦。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人看不起,受人欺負等等。在東北,父親和弟弟成了「採藥人」,一則換錢生活,二則讓我吃,治病。可是,這病是世界難題。而我,在山上不斷吃各種草藥,幻想能治好自己的病。

有一次,在森林裏吃了一棵草,我像喝醉了似的暈了一整天。後來,弟弟結婚了,我也因為沒有耽誤弟弟成家,而鬆了一口氣。於是我開始自暴自棄了。

希望

我永遠記著那一天,一個鄰居來我家玩,她看到我的慘狀,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說這個功法對祛病健身很有療效,建議我去煉一下。我當時就同意了,並約定,第二天去學法輪功。

當時,我已經得了十幾年的類風濕性關節炎,並且已經癱瘓了好幾年了,當時剛能勉強下地走路,得拄著一根棍子才能走路。但是,心裏總有一股力量在支撐著我活下去,我就堅持不拄棍,手掏在兜裏用來支撐身體,一年下來,兩個褲兜都掏爛了。

當時,陰鬱了十幾年的心情一下子開朗了,我記得那天天空是那麼晴朗,我躺在院裏的棚頂上,遠處天空中有一串白雲,排成整整齊齊的一排,其它地方的天空如水洗的一樣藍,太陽照在身上暖煦煦的,心裏一下子有奔頭了。

第二天下午,本來六點開始學,我三點就開始往學校走,因為以前我走路很慢,並且走走停停,從我家到學校大約兩、三里路,我想三個小時能走到,結果半個小時就到了,去了一問,人家還沒放學,並且放了學還得回家做飯吃飯後,才能來。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第三天早上煉功,沒想到,一開始煉我就暈倒了,出了一身汗,大家都圍著我,把我扶到小涼亭裏坐下,輔導員問我練過其它的功嗎?我說練過,說完後就好了,繼續學功。

從這一天開始,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之中。剛開始煉功,我就是出汗,我腳下的水泥地都能看出濕影來,頭上也掛滿了汗珠。我的身體也一天一個樣,同修們回家一說我的情況,也帶動了其他人來學,整個林場才一百來戶,當時學功的就有七十多人。

早上煉完功,晚上大家出來學法,學完法後,大家在一起談心得體會,談的是如何做一個好人,如何提高心性,遇到甚麼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做的哪兒不好,首先找自己。我說這兒是一個高尚的場所,不會像常人一樣張家長李家短的搬弄是非。

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年以後,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了,二十九歲的我,為了生存,到千里之外的開原學習了家電維修技術。因為同修們說,修大法講真善忍,我也不能總靠年近六十歲的父母來養活,得找一個生存的飯碗,首先養活自己,以後還得贍養父母。

我出門後,父親大病了一場,其中原因,只有我一個人心裏明白,這樣一個大病初癒的人出遠門,誰會放心?!

迷惘 重返修煉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剛過完新年,我就去外地學習家電維修知識。在學校,不知外界發生的事情,後來才知道,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回家後,接觸不上同修了,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當時傳言紛紛,但我知道,從小記事起,老人就教育我們,要學好,要為善,所以心裏有一念,大法倡導的真、善、忍不會錯!

二零零一年,我回到了山東老家,憑著信仰的力量,憑著大法給予我的健康身體,我開了一個家電維修門市。那時有多難啊!不知流過多少淚,不知流過多少汗,孤獨時,彷彿有人相伴,艱難時,總有大手幫扶,我終於成為了一個能自食其力養活自己的人。

不久,我遇到了同修。他們為我講解了九九年的事情,為甚麼我們會在「四二五」去北京上訪,「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在同修們的講解下,我徹底明白了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魔難,我終於又走回了大法修煉中。

講清「自焚」偽案

二零零八年,我因信仰被非法勞教,因為身體原因,勞教所不收。縣「六一零」便把我關在了拘留所,準備半年後開完「奧運會」再釋放我。

在拘留所裏,整整三天,拘留所裏的兄弟們給打著水,我一邊喝水一邊講真相,講到「天安門自焚」,周老師說,一看就是假的,平時我們燙一下手,還疼得直蹦直叫;一個人說,他去過天安門,一般人進不去,更不用說拿著汽油去了;我的一個同行說,他們早預備好了攝像機,不然的話,拍不了這麼好的視頻;第三個人說,那個王進東臉都燒得黢黑,頭髮卻很好,人的頭髮不用澆汽油,就能著得很快。

我說,給你們舉一個實例吧!咱們西邊看守所裏關著一個人,是沂水富官莊的。過年,他和另一個同鄉,去要打工的錢。欠錢的人不給,要錢的人拿出一瓶子汽油,問欠錢的給不給,想嚇唬那欠債的人一下,沒想到欠錢的人不但嘴硬,還很橫,要錢的青年就打開瓶蓋,往欠錢的身上澆,一邊嚇唬欠錢的,一邊掏打火機,沒想到,欠錢的人家裏生著爐子,一下子著火了。要錢的青年立刻沖到屋外,在雪地裏打滾,把火滾滅了。就這樣,要錢的青年嚴重燒傷:眼皮燒壞了,嘴燒得很小了,吃東西靠掰成很小的小塊往嘴裏塞;鼻子燒去了半個,耳朵燒去了半個;臉變的像「外星人」,十分可怕。而欠債的人呢,幾分鐘,僅僅幾分鐘,燒成一隻「燒雞」,甚麼準備攝像機、滅火器,再大的本事也備不齊。這時有人插話說,就是備齊了,也滅不了這火。

我繼續說,要債的青年治了幾個月,還沒治好,就被抓進了看守所。我說,現在這個青年就關在看守所,如果你們有機會提審時,可以看到。

第四天,他們意猶未盡,讓我繼續講,我說,這個話題太沉重,我們先談點別的,明天再說吧!人們開始亂哄哄的各說各的,然後看監控的人讓人們安靜,我們這才意識到,這幾天講得太忘情,忘記有監控了。

幾天後,拘留所突然把兩個號的人全調到我這個號裏,地上也住滿了人。不久,國保把我釋放,沒等到開完「奧運會」。明白真相的人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他們會有美好的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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